第19章 章節

熱的身體,從她身上分開。

然後她迷迷糊糊被塞進車。

送到她的住所,他将她抱到床上。可是她死命摟着他的脖子不放,“我不睡覺,不睡覺。”

“蘇穎兒,你不要勾引我”許紹陽嘆息,想把她抱到床中間,誰知她的腳亂踢。本來就有些輕飄飄地他重力不穩,壓在她的身上。

許紹陽的身體起了反應,現在又是漆黑一片,整個空間還只有他們兩個。要是再不發生些什麽就太說不過去了。

兩個熾熱的胴體纏綿在一起,紹陽輕着穎兒越來越發燙的臉,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胴體。

穎兒微微有些激動,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迎上紹陽親下來的唇。紹陽的頂起摩擦着穎兒的私密處,剛想進去的時候,穎兒在他耳邊嬌嗔:“之謙輕點”

許紹陽當場被潑了冷水,看着她這麽沉醉地臉,原來一直把他當成莫之謙!許紹陽青筋暴起,捏住她的下巴:“看着我,看着我!”

穎兒有些意識了,又被許紹陽用力捧住腦袋。“我是許紹陽!看着我!“許紹陽怒吼。

真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窩囊,身邊一大群追自己的女人,偏偏要來這裏受氣。

他不甘心,霸道地重新開始調情。穎兒被捏醒的意識,奮力掙紮,她怎麽可以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可是身上的人太重,力氣又大。

“配合我!”許紹陽皺着眉,不再溫柔地揉搓她的身體。然後,用力一挺。

她承認雖然極度抗拒與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可是酒精的力量讓她對這種感覺不讨厭。或許是許紹陽熟練地動作,加上帥氣的臉龐,讓被酒精迷醉的女人慢慢享受這種肌膚之親。

許紹陽看着她陶醉的臉孔,眉頭一皺,動作停止:“說,我是誰?你在跟誰親熱?!”

“許紹陽。”穎兒嬌吟地一回,雙手環在他背上,嘴放在他的耳邊:“紹陽。”

紹陽沉醉,覺得自尊猶存。于是,繼續

懷孕

這是酒後亂性?穎兒醒來後,看了一眼在浴室裏沖澡的許紹陽,再看看自己衣不蔽體,冷嘲自諷。一夜就成了不守婦道的□,這下跟之謙徹底玩完了。

許紹陽冷靜地從浴室出來,看着面無表情地穎兒,“對不起。”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是我太下賤。”穎兒在心裏再也不把自己當好女人看待了。

“你不想讓我對你負責?”許紹陽打好領帶,準備出門。

“我也配?”嘴上閃過一絲不屑。

“只怕你心裏想的是我不配對你負責。”許紹陽板着臉出門,摔門聲重重地回蕩在房間。

穎兒感覺胃裏又抽搐的難受,立馬捂着嘴跳出床,一陣幹嘔過後,有一股強烈的預感。她懷孕了!這種狀況持續了好些天,月事也推遲了很久,她現在的症狀莫非就是懷孕的症狀。如果真的是,那是她和之謙的孩子!

她迫不及待地穿戴好衣服去醫院。

“你懷孕快一個月了。”醫生平靜地說。

“真的嗎?”穎兒有一種欣喜,她有孩子了,是她和之謙的結晶。她有孩子作伴,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小姐你還未婚,你确定要這個孩子?”

“我要!謝謝醫生。”

她摸着小腹,“之謙,你不能陪我了,幸好,老天待我不薄,留下一個寶寶給我。我會好好把他生下來,紀念你我的愛情。”欣喜中閃過悲傷。

之謙在美國,一直計劃着如何除掉蘇常寬。不管怎麽樣,他到頭來還是對穎兒的愛超過了心中的芥締。

他和她感情的阻礙,他母親的意外,罪魁禍首全是蘇常寬。他不能再這麽沒用的感傷,掙紮。

他在蘇常寬經常出沒的地方安排了天羅地網,收到消息,蘇常寬近日在澳門賭博。之謙在美國購買了槍支,通知警察,火速趕往澳門做了埋伏

提前安排好人圍在蘇常寬的周圍跟他一起賭博,警方的多年通緝讓蘇常寬的罪孽愈加深重,槍斃都不足惜,也害怕又被他逃走,所以警方允許開槍逮捕他。

在蘇常寬輸了一局,大搖大擺出門謠言休息片刻再做鬥争的時候。埋伏的人紛紛拿槍指向他,在蘇常寬即将從褲兜裏掏槍的間隙,警方一槍打向他的手,趁勝追擊,又連續打向他另一只手,兩條腿。

待他動彈不得的時候,将他包圍,搜出他身上的危險物品,此時他已無縛雞之力。

莫之謙走到他面前,用槍勾起他的頭,直視着他,“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你的賤命不足以補償我媽的命。殺了你,太看得起你,你聽見了嗎?這裏随處招搖的冤魂的怒斥?”

“原來,我到頭來還是敗在你的手裏。”蘇常寬明顯沒有了銳氣,“對不起”一個兇神惡煞的人露出痛苦地表情,還有一點點的淚花。“不要為難穎兒,是我害死你媽,你不要将恨帶到穎兒身上”

“你現在想起穎兒,你差點殺了她,你根本不是人,不配跟我提穎兒。”莫之謙咬牙切齒。

“穎兒從小就苦,我在最後臨死才想到我欠她的太多太多來不及了。”蘇常寬痛苦,加上傷口的流血,他開始漸漸變得虛弱無力。

“呵,這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我怎麽覺得這麽可笑”之謙冷冷地注視着他。

“我知道我死不足惜,求你幫我照顧穎兒好嗎?這孩子太可憐,無依無靠的,你不要怪她”蘇常寬虛弱卻無比真誠地請求莫之謙,也許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才知道什麽才是最難割舍的。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我承認我後悔了,如果再讓我走一回,我會好好做人,好好愛我的妻子女兒。”蘇常寬泣不成聲,“之謙,謝謝你,謝謝你一如既往地愛穎兒”

警方看他快撐不下去,連忙将他送往監獄總部,這個捕獲的新聞必火。

莫之謙看着警方帶着蘇常寬離去的背影,他嘆了一口氣,連蘇常寬這樣的人都會後悔之前走過的路,在死去的時候留下無法彌補的遺憾。

他不能有遺憾,他知道他要的是什麽。穎兒,他要追回穎兒,如今夾在他們之間的阻礙沒有了,不能再帶着喪母的痛掙紮,他要跟穎兒重新開始!

連夜趕往穎兒所在的城市。

美中不足

醫院的病房裏,沸沸揚揚地讨論着蘇常寬這一惡人終于落入法網。

穎兒心裏五味雜成。想起躺在病床上的雪衫,蘇常寬的下場也算為她出口惡氣。離去的莫之謙,他們之間不再有阻礙,可是回不去了。對于許紹陽,經過那一夜,總覺得有些尴尬,這反倒成了穎兒配不上之謙最大的芥蒂。

自己俨然成了孤兒,這種結果算是對自己最好的結局。可是聽到蘇常寬即将逝去的消息,她作為女兒還是有些傷感。反過來想想,他一條命能抵那麽多條無辜受害的命,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

她摸了摸小腹,感謝上蒼沒有把我逼得走投無路,她那些時日收藏的安眠藥也終于沒有用到,她覺得她該做些什麽了,不能再因為之謙的離開而頹廢下去。

徑直向許紹陽的辦公室走去,盡量緩解尴尬,“你在忙?”

“我以為你不會再來找我了。”許紹陽從醫書中擡頭,上下打量着穎兒,“看起來,你的氣色不錯。”

“我來謝謝你。”穎兒笑着進去,“謝謝你罵醒我,讓我不要沉淪下去。”

“你好像想通了很多,我還是比較喜歡看見樂觀的你。”

“我今天來還有事想征求你同意。”她走到他的辦公桌前,“我想請長假。”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許紹陽才發現她今天也沒穿護士服。

“經過爸爸落入法網待死,我想通了很多事,我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也應該實現了。”穎兒抿嘴,眼神裏充滿着成熟,“我想去雲南山區,教他們讀書,和留守孩子一起生活。”

“我陪你去。”許紹陽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我知道你肯定會拒絕我,那就讓我送你過去,你人生地不熟的,也好有個照應。”

穎兒下意識地摸一摸小腹,心想:第一次去那個地方,确實有安全隐患,現在不是一個人了,不能執拗。“也好,那麻煩你了,謝謝。”她心裏也深知許紹陽要求的事也拒絕不掉。

“什麽時候出發,我好準備?”

“我想今天就走,回去收拾衣物。那你的工作怎麽辦?”

“最近醫院病人也少,我也該給自己休假幾天了。”他邊說邊褪去身上的白□服,“過會兒我去你樓下接你。”

穎兒覺得現在的生活是自己人生中最快活的日子了,除了身邊沒有之謙。要帶的東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完了。

她穿着寬松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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