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結案
管家聽了六道骸的話之後就去往離宴會廳最近的男廁所找海口達。
海口達作為今天宴會的主人，等一會兒還要上臺感謝所有來賓，眼看現在時間越來越晚了，再不開始的話有一些來賓都要走了。
柯南看着管家的背影，若有所思。
“蘭姐姐——”柯南拉了拉毛利蘭的手。
“怎麽了，柯南君？”
柯南雙手捂住某個部位，着急的來回跺腳：“好像是剛才果汁喝多了，我想去小便......”
“這......”毛利蘭本人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悉，她到處看了看，“我帶你去找廁所吧。”
“不用了。”柯南好像生怕毛利蘭會跟上一樣，一邊說着一邊跑開了，“我跟着剛才那個管家爺爺去就好了。”
當柯南離開了宴會廳，确保毛利蘭看不到他的時候，他卸去了僞裝，牢牢地跟在管家爺爺的身後。
柯南全名江戶川柯南，真實身份為工藤新一，原本是一個有名的高中生偵探，但是因為某些難以解釋清楚的原因身體縮小變成了小學生的摸樣。
毛利蘭的朋友鈴木園子因為是鈴木財閥的千金，所以收到了主辦方的邀請，參加了這次宴會。
因為不想一個人來，所以就告訴主辦方能不能多讓出幾個名額來。
這個世界上暫時還沒有人不買鈴木財閥千金面子的人，所以柯南、毛利蘭他們才能跟着一起進來。
這上流人士的聚會就是不一樣，到處都是虛僞組成的假面。一個擡手的動作，一句随意的回答，沒一個不是精心計劃好的。
江戶川柯南不喜歡這種場合，全場就跟着小夥伴們吃吃吃。
作為一個偵探，他已經習慣了在日常中也仔細觀察身邊的情況。江戶川柯南發現，這場宴會好像不單單只是一個簡單的商業聚會而已。
Advertisement
從聚會開始之後，江戶川柯南就頻頻聞到有一些奇快的味道，本來以為是什麽有錢人喜歡的香薰，但是剛才不久他才發現竟然是槍的**味！
因為經常幫助日本警察破案，江戶川柯南對這種槍的**味非常熟悉。
在一個商業宴會中為什麽會有**味？
唯一能夠解釋的是，參加宴會的大部分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類似于槍這樣的武器，原本很細微的味道聚集在一起變得明顯了。
普通的商人身上為什麽會帶着槍？
——這場宴會明顯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宴會！
當江戶川柯南察覺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聽到海口達的管家說海口達不見了。
這種重要的聚會裏，主人竟然會不在大廳裏，實屬可疑！
往前面跑，再一個拐角就是男士洗手間了。
“老爺？老爺你在裏面嗎？老爺——”管家一邊叫喚着，一邊走進男洗手間裏。
江戶川柯南僞裝成上廁所的摸樣，也跟着進去了。
洗手間裏每一個隔間都是空的，靜悄悄的，實在是也不像是有人在裏面。
管家把能找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邊，現在連洗手間都沒有，他在那邊幹着急：“這老爺能去什麽地方啊？等會兒別惹得客人們不高興啊——”
管家急得在洗手間門口幹轉圈。
江戶川柯南這個時候也簡單的把洗手間裏都搜查了一邊，也是什麽可疑的東西都沒有看到。
可能真的是他職業病犯了？
江戶川柯南走出來，準備回去宴會廳。
“啊——”
才剛走出來，江戶川柯南就踩到了什麽小東西，滑倒帶地上。
“哎呦，小朋友你沒事吧？”管家可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小孩，反正能進來的人都是他惹不起的。
“好疼啊.......”江戶川柯南捂着被咯疼的屁股，好好看了看究竟是什麽東西把他給絆倒的。
小石頭？
不對！
手裏的這個小東西并不平滑，而且手指用力一捏還能捏出一些碎碎的粉末。比起石頭，感覺更像是......水泥？
一個好好的地方怎麽會出現水泥呢？
還沒等江戶川柯南問出心中的疑問，管家也發現了地上的東西。
“這...這好好的怎麽會出現這種東西啊....一定是打掃的人偷懶！小少爺你沒摔傷吧？我這就去好好罰那幾個掃地的！”
“我沒事...我沒事......”江戶川柯南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被叫少爺什麽的....真的是太不習慣了.......
為了不絆倒別的客人，管家先自己用手在地上撿着。
誰知道，管家這邊撿着，上面就在那邊掉着。
難道不是地沒掃幹淨，是天花板沒弄好？
管家緩緩擡頭往上面一看——
這一看不要緊，看了真的是能讓人做上好幾回的噩夢！
乍一看一雙人腿懸挂在空中，還一晃一晃的。再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的身子卡在天花板裏，只有腿露在外面啊！
“來....來人啊！！！”
管家連滾帶爬的就跑走了。
江戶川柯南也擡頭往上看——
難怪什麽地方都找不到人，卡在這樣的地方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因為天花板被破壞，所以水泥塊就一點一點掉下來。
可能是因為這裏有個舞會廳的原因，這裏的天花板要比正常的高上不少，所以人來人往自然就看不見了。
能夠在短時間殺掉一個中年的壯漢，并且還能用這麽奇怪的方式把人挂在天花板上。
有點東西——
江戶川柯南對這個案子躍躍欲試，充滿了好奇心。
******
今天宴會中請來的人怎麽說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管家雖然有點被吓傻了，但是也不是沒有頭腦的人。
他先是一小批一小批的通知了會場內的客人，然後讓他們盡快離開。整件事情就當做是還沒有被發現。
海口達老爺雖然沒有了，可是生意還在。一個公司不會因為老板死了就停止運作，管家還要顧及許許多多與他們合作的股東、老板什麽的。
宴會開的好好的突然死了一個人什麽的的确是有點蹊跷，但是這些人跟海口達非親非故的.....死了人是小事，萬一把警察弄來，警方開始調查那就有點尴尬了。
為了不要走的特別的明顯，在場的人分成了好幾撥，有的從大門走，有的從小門走，有的從側門走。
“不行！”江戶川柯南小小的身軀站在所有人的面前，“在警察沒來，犯人沒有抓到之前，一個人都不許走！”
“這......”
這裏原本就不像有人跟這間事情車上關系，更不要說等警察來了——
“這是誰家的小屁孩？！你們大人呢？”
“能不能管好孩子？！大人的事情，一個小孩懂什麽啊！”
“快點來個人把他給拉走！我可不想再這裏見到警察！”
江戶川柯南不急不慢的拿出了手機，上面顯示一則通話記錄：“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到，現在逃走的人都可以算是拒絕與警方合作，如果是犯人的話就是畏罪潛逃！你們出席都是有邀請函的，警察随便一查就能知道今天到底都有誰在場。你說呢，管家爺爺？”
“這......”管家仔這麽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只能說實話，“的确都是有記錄的.......”
“看吧。”江戶川柯南已經聽見了他最想聽見的那句話，“所以說就算你們現在走了，之後警察開始調查，你們依舊會被找到，那倒不如就留在這裏，如果你的清白的，自然就沒有道理害怕警察。”
“........”
一幫人被一個小孩給唬住了，六道骸在心中冷笑——
都是一群草包啊。
森鷗外倒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到話，但是事情畢竟是發生在橫濱，他作為港口黑手黨的Boss也算是橫濱的主人了，這個時候的确應該出來表達一下看法。
“我覺得就按照這個小弟弟說的去辦就好了。”森鷗外雙手背在身後，步伐穩健絲毫不慌張，“海口先生也是我的朋友，更是未來的合作對象。他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真的十分傷心，雖說人死不能複生，不過抓住兇手可能也算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森鷗外的身後一左一右站着兩名幹部，而且還是聞名黑手黨世界的雙黑。這種氣勢大有一種誰敢踏出去就幹掉誰的意思。
都已經這樣了，自然就沒有人敢再踏出去了。
過了許久，警察終于到了。
因為案件發生的地點，被牽連進來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為了在一定程度上減輕調查的成本，警方先讓一部分跟案件沒有明顯直接關系的人現回去，等有需要的時候再由警察去聯絡。
宴會的大廳都有攝像頭什麽的，要找到海口達生前接觸的人一點都不難。
最後，六道骸被作為很可能是最後一個見到海口達的人被留了下來。在六道骸附近的幾個人也同樣被留了下來。
“好好的一個宴會竟然會遇見殺人事件.....人生會發生什麽真的是難預料到啊.....”太宰治十分無奈地感嘆道。
看來晚一點去酒吧跟朋友喝酒的計劃是被打亂了，警察介入進來都不知道會鬧到幾點。
森鷗外完全就是一副良好公民的樣子：“作為橫濱的市民之一，配合警察先生的工作是我們應該做的。”
“嗨、嗨——”太宰治随便敷衍了兩句。
反正這間事情是誰做的，根本就不需要多想了。
人數已近減少了，警察也就開始問話了。
第一個被問到的自然就是最後一個見到海口達的六道骸。
警察：“請你大致說一下你最後一次見到海口達先生是什麽情況。”
六道骸如實說：“在宴會的途中，那個小朋友的奶油蛋糕曾到了我的褲子，海口達先生便給了我一條新的。我在洗手間裏的時候還聽見了海口達先生的聲音，但是出來之後他人就不見了。”
“也就是說六道骸很可能就是最後一位在生前見到死者的人啊——”聽到了這樣的話，無論是誰都會這麽認為，“剩下的幾位呢？”
森鷗外：“我們一直都呆在宴會廳內，并不曾出去。”
剩下的人給出的信息也都是從來沒有出去過宴會廳。
“警部，監控錄像已經拿來了。”其中一個警察提醒警部。
剛才管家把宴會廳還有一樓所有監控錄像錄下的畫面都拿來了。
根據錄像畫面顯示，六道骸的确是跟海口達一起出去的，但是回來的時候卻只有一個人，海口達的身影也再也沒有出現在宴會廳了。
之後他們又把洗手間門口的錄像給調了出來。
“這個是——”
幾個腦袋湊在了顯示屏幕面前。
屏幕上清清楚楚顯示着海口達就站在洗手間門外，忽然監控攝像頭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擋住了一樣一片漆黑，過了一會兒顯示恢複正常，原本站在洗手間門口的海口達不見了。又過了一會兒，六道骸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
這個就是所有有價值的畫面了。
看完了監控錄像，警部問：“誰是最先發現屍體的人，還有屍體現在處理好了嗎？”
旁邊的一個警察回答：“發現屍體的時海口達的管家和這個正好去廁所的小朋友。屍體現在已經從天花板放了現在，可能進行檢查了。”
“嗯，好，那麽就先去查看一下屍體的狀況。”
一衆人馬來到了男洗手間的外面。
管家沒有辦法直視死去的海口達，默默的轉過了身，用手帕擦着眼淚。
海口達身上沒有什麽明顯的外傷，唯一一處顯眼的就是額頭的一個貫穿傷，同樣應該也是致死的原因。
警察那邊都在研究屍體，江戶川柯南卻開始在周圍查看了起來。
這個案子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額頭的那個應該就是致死原因，但是從形狀、大小來看，要遠遠小于子彈的大小。
還有就是屍體處理的方式。
把人卡在天花板裏，這麽做到底是為什麽？
一般處理屍體的方法都包含着宗///教信仰，這是一種什麽方法呢？
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含義，江戶川柯南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麽兇手在殺害了海口達之後還有費那麽大的力氣把人一般的身體藏在天花板裏。
根據監控攝像頭的畫面，兇手從殺人刀處理屍體也就只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比起找到兇器，柯南更想知道那人是怎麽弄的。
不單單是柯南，警察也在周圍開始搜證。
男洗手間靠近門口的地方有一個垃圾桶，裏面的東西都被掏了出來。
洗手間在宴會開始之前有特地清理過一遍，所以現在裏面的垃圾應該都是來參加宴會的人留下的。
垃圾桶的東西被倒了一地。
警方先把有疑似帶有血跡的東西給挑了出來。
挑來挑去，最後竟然只找到一只帶血的牙簽。
“這是....牙血？”警察看着手裏的這個牙簽，陷入沉思。
“你留牙血這樣？那得多少血啊？”旁邊另外一個警察反駁。
這根牙簽從頭到腳都是血，很難想象究竟是怎麽用成這樣的。
江戶川柯南也一直在旁邊看着他們搜證，這根牙簽同樣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大小.....如果說是兇器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怎麽樣才能把這麽小，這麽細，強度還不是特別強的東西穿過人的頭蓋骨？
經過了一番清理，現場的證據大概是收集的差不多了。
“警部，在垃圾桶裏發現的這條褲子确認不是死者的，長度不對。”
“是嗎，那先放進去物證袋吧。”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這個褲子看起來就跟新的一樣，就連折疊的紋路都還在。把一條新褲子扔在這個地方，我覺得十分可疑，可能是兇手留下來的。”
莫名被當作是兇手的六道骸：“.......”
警部：“那就把那條褲子跟現場的人做比對。”
“是——”
“不用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的毛利小五郎忽然開口，“我大概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在場的警察都十分驚訝：“真、真的嗎？那是誰？”
“犯人就是——”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一伸手，“犯人就是最後見到死者的那個人！”
最後進到死者的人——
一衆人的眼睛齊刷刷看向了六道骸。
“哦呀？”六道骸覺得他作為嫌疑人沒有什麽問題，因為他的确就是最後見到海口達的人，但是就這麽被指定為犯人還是有點小驚訝的。
“Kufufufu....”這也不失為是一種奇妙的體驗，“那我就姑且問問吧，你們的證據呢？”
六道骸覺得自己做過不少壞事，但是這種摁頭被指認成兇手的狀況還是第一次。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地說：“你是最後一個見到過海口達先生的人，而且你也的确到過案發現場，剩下的所有人都沒有到現場。”
“所以？”
“如果是排除法的話，那麽唯一能能夠殺掉海口達先生的就是你！”
“還有什麽別的嗎？”
“當然！”毛利小五郎指着警察手裏的褲子，“剛才警察也說了這條褲子是新的，但是你說你來洗手間是為了換褲子。那這條新的褲子為什麽會出現在洗手間的垃圾桶裏？唯一的解釋就是，借着這個由頭把海口達先生騙到了洗手間，然後把他殺害了。既然海口達先生已經死了，那麽你換不換這條褲子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六道骸不得不說，這個人瞎扯起來竟然還真的有幾分的道理。
問題是，這個叫做毛利小五郎的人就是在瞎說，但是那群警察竟然還真的有相信的人.......
“我的确是沒有換上海口達準備的褲子，因為我不喜歡穿來歷不明衣服。不知道這樣的解釋你是否滿意。”六道骸也不算是為自己開脫吧，但是他是真的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看警察的樣子好像真的打算把六道骸給逮捕起來了，森鷗外作為橫濱的主人，這個時候不得不為外來的客人講兩句話：“就這麽結案會不會過于草率了呢？警部大人。”
“的确....連動機什麽的都沒有查明的情況，就把人帶回去的确很不穩妥。”警部雖然也有點相信毛利小五郎的解說，但是畢竟他們警察抓人還是得按照程序辦事。
雙方大人都僵持不下，江戶川柯南可是不浪費一分一秒，在犯罪現場收集證據。
江戶川柯南作為偵探這麽多年了，今天這個案子可以說是他最沒有主意的一次。
從案發到現在，他連最基本的嫌疑人都沒有鎖定，整個人就好像是一個無頭蒼蠅一樣。
唯一确認的也就只有牙簽就是殺害海口達的兇器，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可惡！
當了這麽多年的偵探，這麽憋屈的情況還真的是極少見！
現場能夠收集到的證據也已經全部都收集好了，剩下的事情真的只能之後再做打算了。
警方決定收隊。
毛利小五郎依舊很堅持的人為六道骸是犯人，臨走之前都不忘記多瞪他幾眼。
六道骸對于這種行為自然是一笑了之。
——遇到亂吠的瘋狗，難道你還會吠回去嗎？
一樣的道理。
江戶川柯南今天不單單連犯人都沒有分析出來，就連嫌疑人都沒有鎖定。回去的路上無精打采的，一邊低落着一邊繼續在腦海中分析。
管家見一個好好的樣宴會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掏出手帕又抹了抹眼淚。
六道骸在心裏想着今天晚上要怎麽向Boss彙報今天在宴會上方發生的事情。
事情過于巧合，六道骸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人做的。
“那麽我和中也君就先回去了，太宰君呢？”森鷗外看着好像還打算去小敘的太宰治和六道骸。
“我和朋友約好了在酒吧碰面，現在就準備去了。”
雖然已經十二點多了。
“至于他的話.....應該有自己的安排吧。”太宰治暗指旁邊的六道骸。
太宰治心裏清楚的很，森先生哪裏是想知道他接下來的行動，明明就是想知道六道骸接下來的行動才對。
“我的話應該還是跟太宰君一起吧。”六道骸說。
他對什麽友人不友人的沒有多大的興趣，倒是對別的東西有點好奇。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但是心裏卻沒有一點喜悅：“那麽太宰君可要好好招待六道君才對啊。”
“嗨——知道了。”
“那麽六道君，我們下次再見。”
森鷗外和中原中也坐上了港口黑手黨的車，揚長而去。
只剩下六道骸和太宰治兩個人。
“走吧，我帶你去我說的那個酒吧。”
******
車上，森鷗外和中原中也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哈哈哈哈——”
一片寧靜的車內，森鷗外不知怎的忽然大笑了起來。
“Boss？”中原中也有點納悶。
笑夠了，森鷗外回複了平靜，他問：“中也君，你覺得太宰君和彭格列的守護者是什麽關系？”
“這.....我對太宰那個家夥的朋友圈不是很清楚，不過既然那個叫做六道骸的家夥帶他出席宴會的話，兩個人的關系應該是不錯的吧。”中原中也回答的很中肯。
他對太宰治的社交圈也的确是沒有什麽太多的關注。
“不錯....嗎？”森鷗外感覺他看到的好像是這樣但是又不是這樣。
“Boss，您難道懷疑太宰那個家夥.......”
“我可什麽都沒有說哦，中也君。”這種話并不随随便便說出來的，“但是懷疑的确是真的。”
“放心吧Boss！我現在就去把太宰那混蛋抓回來！”說着，中原中也壓着帽子就準備打開車門，前面開車的司機非常糾結到底要不要停車。
“不用着急，中也君。”事情還沒有急到需要現在跳車去解決的成度，“太宰君畢竟是我心愛的部下，如果因為這種沒有證據的事情就傷了我們之間的關系就不好了。”
“Boss說的對。”
森鷗外擔心的倒不是太宰治和彭格列的守護者是朋友這件事情，畢竟誰沒有幾個朋友呢？
真正令人擔憂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太宰治什麽時候結交的這個朋友。
作為黑手黨，森鷗外的目标非常明确。
他不介意擴大港口黑手黨的勢力，但是港口黑手黨主要的發展還是在橫濱，這一點是沒有變的。
雖然說意大利是黑手黨的發源地，不過森鷗外目前可沒有打算把手伸的那麽遠，那麽與彭格列那種古老的黑手黨組織自然是沾不上什麽邊的。
在這種情況，太宰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結交彭格列的守護者.......
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森鷗外一方面對太宰治的目的感到不能理解，但是一方面又覺得他從小帶大的人竟然成長成這個樣子了，他也有點高興。
“Boss不必為了太宰那個家夥煩心，反正我們今天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這麽說也算是轉移一下話題吧。
別的不說，中原中也覺得太宰治絕對沒有謀反的心。
那個人整天吊兒郎當的，連幹部的辦公室都坐不住，更不要說當Boss了。
提到了今天的目的，森鷗外的心情才算是好轉了一點：“對啊.....海口達的心太大了，那就不要怪橫濱容不下他了。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幹淨利落。”
“謝Boss誇獎，海口達不過就是一個商人，有點頭腦不錯，但是憑他的本事還想分我們黑///道的湯還是差了一點。”
“海上交易這一塊一定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囊中之物，海口達想要彭格列做他們的**，那我就只能在這把傘形成時把他給幹掉了。”這也正是他來參加今晚這個宴會的目的。
港口黑手黨的Boss極少以Boss的身份出現在大衆的視野，這次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才答應赴宴的。
海口達想要抱住彭格列這只大腿來做海上交易的生意，這個方法是不錯，可惜他沒有做好功課，看看他們的對手都是誰。
一個小小的商人都能聞得出這塊肉的鮮美，那他們港口黑手黨自然也早就盯上了這塊肉。
就憑今天彭格列守護者六道骸的樣子來看，海口達于彭格列之間應該什麽都還沒談好呢，不然彭格列的霧之守護者不可能就這麽放任合作夥伴的死。
就在海口達和六道骸出去宴會廳不久後，中原中也也跟着出去了。
中原中也的異能力是操控感自己周圍的重力因子，所以他完全可避開所有的監控攝像頭。
來到洗手間外面，中也中也用重力控制攝像頭的位置，調整到一個什麽也拍不到的地方，然後用剛才從宴會廳順手拿出來的牙簽殺掉了海口達。最後把控制海口達的屍體，讓他的上半身卡在天花板裏，來延遲屍體被發現的時間。
今天來的那些警察根本就不是專業人士，他們不是負責異能力案件的人，所以最後只能這麽的不了了之。
就算再怎麽調查下去，也依舊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