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晚上, 林秉然和林柯的個人微博公布了兩個人的戀情。藝人雙方工作室也轉發聲明，坐實兩位演員的戀愛關系。

這是林柯出道以來話題讨論度最高的一次，二十四小時讓微博崩了兩次。

沈風松了一口氣, 至少劇組的工作很快就能就入正軌，主演之間有矛盾的, 在片場拍戲全劇組都會感覺窒息。

“我敬你, ”沈風用易拉罐和林秉然碰杯, “不過這個公關方案的效果怎麽樣？”

林秉然：“時間太短還看不出清晰的效果, 但總體來說好聲音比較多, 總比發情約炮曝光, 著名影後疑似私生活混亂之類的新聞好。”

沈風哈哈大笑：“那小林賺大了？”

林秉然觑她一眼：“我第一次和人炒cp, 你覺得呢？”

林柯只怕是能乘着林秉然這股大風，直沖雲霄了。

沈風還在刷手機：“網上已經有你和小林的剪輯了？“

林秉然彎着嘴角，梨渦若隐若現的說：“應該是公司找的剪刀手, 引導一下路人粉嗑cp。”

沈風捧着手機細數：“看來還是挺成功的，至少全網都在玩段子，什麽‘雙倍發情, 雙倍快樂’‘十四十四的……’，這個鬼畜視頻工作群都傳開了, 簡直是魔音穿腦。”

林秉然莞爾，伸手去撿桌子上的花生剝。

“啀, ”沈風叫住她, “你少吃點。”

林秉然：“這花生有毒？”

沈風啧了一聲，“求求你了, 為了這部戲控制一□□重吧。”

林秉然作為嗜吃愛好者，最煩減肥話題，“幾顆花生能胖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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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風：“積水成淵, 我看你這幾天過得過于滋潤了一點吧？”

林秉然幹脆往座椅上一躺，雙眉挑高。

林秉然春風含面的樣子活像是吸了人精血的妖精，全然被滋潤過的模樣，渾身氣質都有點不一樣了。

沈風：“替身的事，怎麽辦？”

沈風從手機裏翻出來一堆照片，說：“你要不看看，都是選角導演找的。”

林秉然意外道：“這麽快？”

沈風：“片場耽誤一天燒多少經費，能不快嘛，那你看，你和小林現在還需要替身嗎？”

林秉然：“當然不。”

沈風只想笑：“看你□□的樣子，我也猜也不用了，那我安排取消試鏡。”

沈風無奈搖頭：“真是烏龍一場。”

林秉然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我先回去了。”

“等等，還有一件事。”

林秉然轉身。

沈風直白的說：“你和小林克制一點，明天接拍上次的戲，身上不要再添新的痕跡了。”

林秉然摸了摸脖子，估計是林柯情動時啃的痕跡，她出門忘記遮，被沈風看到了，“行。”

萬事工作排第一，耽誤這麽多天的拍攝，林秉然心裏有愧，“幸苦了導演。”

沈風擺擺手：“說這些，快回去休息吧。”

路塗：“林影後不在吧？”

林柯擰開房門，“剛才導演找她，已經走了。”

林柯給路塗泡了一杯茶。

“我來是——呸！”路塗捧着茶杯，“怎麽這麽苦？你泡的？”

林柯：“……還好吧，也有可能是我最近喝的多了。”

路塗調侃：“喝多了已經無感了是吧？”

林柯笑了笑，打了一個哈欠，問：“大半夜了，還有什麽事？”

路塗啧啧兩聲，“我能怎麽辦？我只能來當這個惡人咯。”

路塗翻出抑制劑，長效的，打完發情期就算穩定了，還沒有後遺症。

林柯：“……”

路塗：“沈導說的，讓你們不要耽誤明天拍攝。”

“喔。”林柯還算聽話，打完抑制劑便送走了路塗。

路塗開門碰見林秉然，門打開的時候林秉然順勢拉住門框不讓關門，沈路塗屁都不敢放，打完招呼灰溜溜走了，留林柯一臉尴尬。

協議的……情侶……

協議上有寫雙方必須為對方的生理需求負責嗎？

林柯頭昏腦脹的想，沒注意就把林秉然放了進來。

垃圾桶還有抑制劑的包裝紙，林秉然掃過，回眸看了一眼林柯，“正好，我也打了。”

林柯：“……那你，還進來？”

林秉然說：“601門鎖還沒裝修好，603房子也沒布置，我來借住，行嗎？”

林柯拉了拉衣擺，點頭。

林秉然：“誰讓我說過來‘十四’，你不給開門的”

林柯真是怕了，說：“導演說……”

林秉然莞爾，打斷她：“睡個素的。”

林柯：“……”

林秉然去洗澡了，林柯在客廳敷面膜，路塗給她發了通告單，明天終于開工了！

林柯興奮的回顧劇本，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來電顯示方無虞，很快便挂斷了。

深夜，兩個人換上睡衣躺下，信息素的味道還是可以聞見，但打過抑制劑之後，已經沒有強烈的性/沖/動了。

信息素聞起來依舊很舒服，酥酥麻麻的，精神被安撫，渾身多了些安逸感。

林秉然往被窩深處鑽，熨貼的肌膚偶爾貼上來，幹燥涼爽，蹭在一起滑滑的。

林柯困的不行，支起一只眼，問：“你在幹什麽……”

林秉然：“不脫光了睡不着。”

一團衣服被塞進來，林柯抱在懷裏，雙臂夾着緊了緊，瞌睡蟲跑掉一半，“給我幹什麽？”

林秉然說：“幫我放一下。”

林柯爬起來替她疊好衣服，重新躺下之後摸出手機玩。

微博水軍多，林柯沒去看，重點去看八組和各大論壇的帖子。

論壇上相信她和林秉然談戀愛的人少之又少，原因之一就是林秉然臨近澄清發文，才微博互關林柯。

林柯：“……”

記仇了！

林秉然的一個大粉帶微博名回了一個帖，明說了林秉然和林柯不可能是情侶，猜測一定是因為約炮有損毀林秉然的形象，對電影和身上的代言傷害太大，才出的公關方案。

公司那邊讓大粉引導粉絲情緒，不要辱罵林柯和吃瓜群衆。這個時候維護林柯的形象就是維護林秉然的形象。

社會ABO三性之間的關系複雜，大家都很痛恨亂搞的alpha和omega。

一是因為alpha在AO關系中是絕對的主控地位，很多omega在AO婚姻得不到保障， omega很容易喪失人權。便引起了一部分人主張維護O權。

二是，BO關系的難以維護，beta不能标記omega，常常會有BO家庭爆出社會新聞，omega出軌的機率很高，就有一批人主張BB戀，順便歧視alpha和omega，所以AO不貞是很大的問題。

這樣的環境下，藝人的私生活更受大家的矚目，被放大的生活瑕疵也被放大，一旦出軌、約炮、随意标記等事件發生，藝人名譽就會收到嚴重的影響。

還有一個原因，有人提及林秉然雖然火，獎拿的也不少，但因為長得太漂亮，加上近兩年沒什麽作品産出，還總出現在各類通告，不停活躍于大衆，感覺就像是快過氣的女明星，使用一些劣質手段炒作一樣。

導致林秉然最近一直被黑粉诟病為夕陽紅演員，全公司都在為她摸索一條轉型之路，林柯的事說不定是個契機。

這張帖子，林柯通篇看下來只有一個感受。

這群粉絲真絲比誰都清醒，自己家正主炒作公關都被她們看得明明白白的。

林柯：“……”

林秉然沒睡踏實，她對鏡頭和凝視感很敏銳，她睜眼，手機光之後，泛着幽光的一雙雙眼正盯着她。

“怎麽？”林秉然問。

林柯：“你的粉絲……”

林秉然嗯了一聲。

“真是……人間清醒，”林柯道，然後手機豎在林秉然面前，“她們說會幫你維護這段虛假的戀愛。”

林秉然聲音溫柔，笑了一下：“我路人風評一般，她們就喜歡操心。”

林柯把手機塞進枕頭底下，她感覺心髒在跳，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問：“路人緣不好，是因為你被黑、被誤會總是不喜歡澄清，那這次是為什麽要和我……”

林秉然懶懶打了一個哈欠，“子虛烏有的黑料不用管，但我們是鐵板釘釘的睡了。”

“陸夢的事也是子虛烏有嗎？”林柯問，“如果不是，八年前你怎麽不澄清？”

林秉然垂眸，兩個人湊的近，卻沒有任何旖旎的氛圍，林柯緊攥住拳頭，等待林秉然的回答。

“你是因為這件事，才讨厭我的？”林秉然淡淡問，“小黑粉。”

林柯将一半下巴埋進被褥裏，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說：“你當面澄清一下，我再考慮要不要黑轉路，路轉粉。”

林秉然輕笑，黑夜裏，林柯猜測她的表情很淡。

林秉然：“那你沒機會轉路轉粉了，網上說的很清楚。”

林柯咬緊牙關，問：“那方無虞呢？”

林秉然似乎煩了，翻身背對她不再說話。

林柯閉上眼：“是我過了，以後不問就是兩。”

林秉然：“你放心，不給你戴綠帽子。”

林柯：“……”

翌日，劇組複工。

林柯神清氣爽出現在片場，所有工作人員都和她打招呼，末了還會沖林柯暧昧一笑。

林柯臉皮不厚，被笑的不好意思，坐上化妝間的時候，妝造說她的皮膚又變好了。

林秉然姍姍來遲，一夜過去，N市湧進不少狗仔和代拍，早上接到消息，她和林柯為了安全就分開走的。

“喏，”林秉然在林柯面前放下一個甜餅，“早餐。”

化妝師：“哎呀，你們好甜蜜喔！保密工作好好喔，平時一點都看不出來！”

林柯拿着甜餅，表情怔愣，觑一眼林秉然，心想這就要開始營業了嗎？

路塗戳戳林柯，說：“別愣着啊。”

林秉然和林柯并排坐着，正閉着眼化妝，手心就被塞過來一個茶葉蛋。

林柯憋出兩個字：“吃吧。”

單方面投喂是貼心的小甜蜜，窮盡腦汁的回饋，就是生疏的禮尚往來。

路塗扶額，給林柯發消息。

【你不會談戀愛嗎？把自己吃剩的茶葉蛋當回禮，你覺得很甜是嗎？】

林柯：“……”

第六十九張戲，開拍時依舊要清場，

拍攝現場很快只剩林柯、林秉然還有導演和攝影。

沈風拍拍林柯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這回不會讓我失望了吧？”

林柯深呼吸，幾天沒拍戲，她現在需要找回入戲的狀态。

林秉然坐回床邊最後的調整，等待沈風喊開始。

開拍前的磨合，沈風給足了時間，讓林柯和林秉然過動作和走位。

林柯還是有分裂感，入戲困難。

沈風說：“我和攝影回避五分鐘，你們抓緊時間。”

攝影關掉機器和沈風去走廊吹風，林秉然抓着旗袍，站在床邊，問：“怎麽回事？”

林柯揉亂一頭齊肩短發，化了妝比平時黑兩個度的臉露出一點窘迫，說：“我老是想起我們在床上的情形……”

床上的林秉然性感火辣，對于想要兩個字，從來大膽而直白，季風玲和林秉然的性格幾乎處于兩個極端。

季風玲孱弱、單純，對和褚風的第一次，是懵懂、無知和恐懼的，生澀不失美感的少女間的床/戲才是沈風想要的結果。

林秉然摸摸肘彎，突然彎腰，猛的朝林柯嘴巴上一磕。

這個吻，很像戲裏褚風和季風玲的吻，有點粗莽，突如其來，撞到心裏。

林柯羞赧的轉頭，被林秉然端着下巴撥回來。

林秉然噗呲一笑：“全套都做了，你還怕這個？”

林柯：“……”

“行了嗎？”林秉然耐心的問。

林柯點頭。

五分鐘，沈風和攝影敲門進來。

正式開拍。

從季風玲推倒褚風開始，兩個人在床上生澀的接吻，季風玲跨在褚風身上，彎腰躬身，雙手捧住褚風的臉笨拙而青澀的激吻，她們總是吻到唇外，總是一不小心便嗑到牙齒，稍不留意便鼻尖相抵的錯開。

沈風比了一個手勢，攝像推近鏡頭。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吻的呼吸困難，唇周全是濕潤的痕跡，褚風雙臂向後支撐在床上，迷蒙的癡望着季風玲。

季風玲有一半的重量靠褚風身上，她說話聲特別小，像是撐不受不住太多的情緒，淚眼滂沱的看着褚風。

“小風……”

“小風。”

季風玲幾乎是在用氣音呢喃，“小風。”

褚風：“季……小姐。”

季風玲撐起來，摸上旗袍的盤扣，一粒一粒的解開。

沈風喊卡。

“第二幕，拍特寫。”

倒在床上，褚風的掌心變得濕滑，她沿着旗袍的邊緣，将裙擺上撩，一直到快摸到禁區的位置。

林秉然和林柯纏抱，拍特寫不需要演，兩個人都表情輕松的看着。林秉然更是笑着看林柯撩自己的旗袍。

“我的大腿好看吧？”林秉然突然問。

林柯閉了閉眼睛，忍無可忍般，迅速拍完，刷的扯下裙擺給林秉然遮嚴了。

林秉然噗呲笑出聲。

沈風高聲：“注意一下，林同志請不要笑的跟個狐貍精一樣，保持你的戲裏的感覺。”

林柯背對林秉然，去角落換衣服，聽見沈風訓林秉然時嘴角不受控制的挽高。

前戲拍完，沈風調動小的搖臂機，懸空在床上方。

這場戲從接吻繼續，林秉然和林柯纏在床上，互相抱着對方的頭熱吻，唾液裏時對方的信息素，兩個人的呼吸愈發急促。

“卡卡卡！”沈風盯着監視器喊，“不是這種感覺，太辣了，換一種純的。”

林柯：“……”

林秉然：“……”

第二次開始，效果仍然達不到沈風要的狀态。

沈風幾乎咆哮：“克制一點！行嗎？這是在片場！不是你們的卧室！”

林秉然和林柯紛紛不自然的挪開眼，同時在心底吐槽，這才哪跟哪啊？要是在自己的卧室……

不敢細想，因為怕有畫面湧進腦海裏。

沈風：“抛開你們心裏那點有的沒得，現在你們一個是褚風！一個季風玲！”

林秉然點頭，調整自己的狀态。

林柯則飛快眨掉眼裏的濕意。

ng之後重新開始。

旗袍被剝開，紅色的海棠花露出來，褚風很溫柔的輕吻季風玲的額頭、鬓邊、鼻尖、到唇，蜻蜓點水的一碰再往下。

季風玲閉着眼睛，緊閉着，眼尾緊皺紅暈點綴着，咬着一角枕巾，不停的抖動睫毛，她根本不敢睜眼。

褚風伏在上方，灰色細繩解脫，背露出來出來，映在鏡頭裏雪白。

被子僅搭住腰部那截，其餘的部分靠演員的摟抱來遮掩，被褥翻折成雪堆，林柯和林秉然抱着翻滾了半周，兩個人側躺緊抱，身體緊密的貼合，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

一場戲拍了整整一天，加上全景和特寫，還要分別對着鏡頭演繹初次的痛苦和高潮。

拍完之後，林柯坐在床邊，整個人都虛脫了。

林柯不得不又一次的佩服林秉然的專業，每拍完一次，林秉然都會去監視器後看回放，仿佛鏡頭裏激烈到高/潮的那個人不是她自己一樣。

這場戲拍完，路塗上來接林柯。

林柯已經穿好戲服，還是戲裏那一身灰撲撲的農家少女打扮，造型讓她看起來像高中生。

林秉然穿着旗袍，因為熱，前兩顆扣子沒系，氣質和路塗所見戲中的季風玲完全不一樣，但又在某個回眸裏，能從她身上捕捉到季風玲的影子。

林柯低着頭讓路塗給自己噴阻隔劑。

路塗小聲說：“……怎麽回事，不是打了針了嗎？”

林柯氣惱，不争氣的摳道具床：“不知道。”

路塗嘆氣：“你……”

林柯不開心的扭開頭，路塗把手機遞給她，說：“朱末給你打了電話。”

“人已經到了？”林柯問。

路塗點頭：“你還有一場戲，讓她來劇組？”

林柯：“好，讓她低調點，不用買東西過來。”

林柯轉場第二個拍攝地，林秉然卸完妝換下戲服出來，天邊已經壓出暖橙色，劇組裏喜氣洋洋的，氛圍很輕松。

林秉然問：“怎麽了？”

郭蓉蓉等在門口，聞言說：“好像是小林老師的朋友來探班了，請大家吃西瓜，拖了一車來呢！”

林秉然和郭蓉蓉下樓，兩個助理去抱了兩個西瓜回來，切成小方塊全放在了西瓜帽子裏，林秉然抱了半只在懷裏，拿只刀叉一邊吃一邊去看林柯拍戲。

郭蓉蓉頭大：“西瓜甜度超标……吃一口要長……”

沈風站在監視器後邊，身邊有一個眉眼彎着笑容甜美的omega，看到林秉然很驚喜的一笑，“林老師！”

林秉然颔首，“你是——”

omega激動的說：“我是朱末，林老師我是您的粉絲，我來探可可的班。”

林秉然含住一塊西瓜，含糊說：“謝謝你的西瓜。”

朱末點頭，态度不卑不亢，兩個人一起看向場中拍戲的林柯，

只要不涉及感情戲，林柯完成的都很出色，可能憋了幾天，這場情感積壓之後的戲林柯演的很好。

穿幫鏡頭ng了一次，其他的戲份林柯一條就過了。

朱末有點驚訝：“可可進步好快！”

林秉然反應了一會，才知道朱末喊的可可是誰，片場沒人這麽喊林柯，大家都叫小林。

林秉然點頭：“小林進步是不錯。”

朱末站到了林秉然旁邊，說：“林老師，恭喜你和小林。”

林秉然：“恭喜？”

朱末抓了抓頭，說：“你們……我看了微博。”

林秉然就笑：“沒什麽好恭喜的，圈內人都知道是假的。”

朱末讪讪，遠遠的，林柯沖這邊一揮手，高聲喊：“末末！”

朱末：“coco！”

兩個小omega飛奔，快撲，擁抱在一起哈哈大笑，推來推去的。

林秉然：“……”

沈風：“好了，小林下班去跟朋友吃飯。”

林柯摟着朱末，開開心心走了。

林秉然紮一塊西瓜喂進嘴裏，嚼的滿嘴流汁。

沈風口幹舌燥的說：“給我吃一塊。”

林秉然把剩下的西瓜全給了沈風，笑：“好吃你就多吃點，甜嗎？”

沈風：“……笑的這麽恐怖幹什麽？吃一口就還你。”

林秉然轉身：“我回去了，明天四點的戲，我要早點睡。”

沈風：“我聽蓉蓉說你昨晚睡在小林房裏的？”

林秉然：“嗯。”

沈風：“你看你們倆今天拍戲的狀态，房子都快被你們燒了，你覺得住在一起還合适嗎？”

林秉然：“……”

沈風：“601我找人給你修好了，今晚搬回去。”

林秉然：“……”

林秉然折返到沈風身邊，一把撈走西瓜，“給你吃純屬多餘。”

沈風：“…………”

一輛豪華房車從旁邊開過去，朱末和林柯站在原地，滿臉憧憬的看着。

“和林老師組cp，也太棒了吧！”

林柯：“一般般……”

朱末揪她的胳膊，罵道：“凡爾賽！”

林秉然放下車簾，回頭對上郭蓉蓉躲閃的眼神。

“郭蓉蓉，學會告狀了。”林秉然冷冷道。

郭蓉蓉：“……姐，我心直口快說漏嘴的。”

林秉然：“不用道歉，罰你明天早上去給劇組買早餐。”

四點鐘的早戲，那郭蓉蓉至少兩點就得起床。

郭蓉蓉：“喔……”

林秉然：“訂好點的餐廳。“

“小林老師那份還是買甜餅嗎？”郭蓉蓉問。

林秉然閉着眼睛靠在背椅上，說：“小林今天說苦瓜祛火，你買兩個苦瓜味的包子吧。”

郭蓉蓉：“……”

晚上，蹲守水鎮的第一批狗仔就有了收獲。

【爆】林柯和陌生女omega出入酒店，态度親密，形同戀人。

林秉然的粉絲：林柯！你怎麽敢！

林柯還在吃飯，和朱末有說有笑的，接到電話時，差點被一口可樂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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