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戲一夫?
“好,我知道了。”華卿月捏着攪棒的手顫抖着,臉上噙着倔強的光。
暮年城将她的情緒全部看在眼裏,悠然起身:“吃完收拾一下,下次記得先起來準備早餐。”
說完,暮年城拉開門朝着外面走去,也沒有等華卿月。
華卿月看着暮年城離去的背影,面前的早餐,手指漸漸捏緊,這種無奈感,還有被操縱的感覺,讓她像是一只被囚禁的鳥兒,無法掙脫,只有期待着哪天主人玩膩了,再替她打開籠子。
收拾了一下,華卿月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一進門,真真就迎了上來,擔心的不行:“卿月姐,你沒事吧?”
華卿月搖了搖頭,神情有些累,坐在了沙發上:“我沒事。”
“你真的沒事啊?我都急死了。”真真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着華卿月,确定華卿月好好的,這才松下心來。
華卿月看着真真這幅關心的模樣,心裏面感動。
“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最近有什麽安排?”華卿月拉住真真的手,莞爾一笑道。
真真想了一下:“就是你手頭上的一個戲,還有幾個廣告……啊,對了,你師兄田榮聯系我,想要見見你。”
“田榮師兄?”華卿月凝眉。
田榮和她同校,當初她在國外奮鬥的時候,也算是一起奮鬥過來的。
只不過華卿月沒有想到田榮竟然也回國了。
“好,你幫我看個時間吧!”華卿月朝着真真說道。
真真從包裏拿出平板,手指輕輕滑動着,爾後開口道:“明天姐你就要拍戲了,後天不但有戲還有廣告,只有今天下午有空,要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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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今天下午吧。”
一間法式餐廳裏。
華卿月全副武裝,确認沒有狗仔記者之後走了進去,按照真真說的包廂號找到了田榮。
田榮亦是全面武裝,看見華卿月的樣子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爾後笑了出來:“師妹,差點沒有認出你。”
華卿月将圍在脖子上的圍巾扯下,眼鏡摘下,笑着回道:“我也差點沒有認出你。”
“最近怎麽樣?聽說你回國之後接電視劇了,這是準備打開國民知名度?”田榮将一杯熱咖啡遞到了華卿月的面前。
華卿月接了過來,攪動了一下,随意的回着:“是吧,雖然在國外拿到了獎項,但是總想在自己的國家同樣受到歡迎。”
田榮看着華卿月越發從容不迫,有自己主意的樣子,心中就感慨,當年華卿月初入國外影視圈的時候,跑龍套的時候,有一頓、沒一頓,各種白眼。
他亦是如此,兩個人走過來,也算是相互看着對方成長的吧。
好在,熬了幾年,華卿月一舉斬獲影後虛榮,而他也成了影帝。
兩人都沒有辜負自己的努力。
“記得你那個時候去國外發展,是因為家裏的事情吧,現在怎麽樣了?”田榮開口問道。
華卿月的手指一頓,搖了搖頭,臉上一抹苦澀:“還是老樣子。”
“有些事情不要太執着了,看開你會過的更好!”
田榮之前就發現了華卿月有常人所沒有的韌性,但是似乎被什麽牽絆着,這樣顯然會阻礙她的發展,作為一個同樣一步一步紮實走過來的,田榮自然不希望看到華卿月會自毀前程。
華卿月感嘆了一聲,誠心的感謝:“我知道了,謝謝師兄。”
兩人從國外的影視圈拼搏,聊到了回國後的發展,全然忘記了時間,相談甚歡。
好一會兒,天色漸黑。
華卿月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華卿月的眉頭輕不可為的皺了一下,朝着田榮說了一聲抱歉,爾後接了起來。
“喂?”
“你在哪裏?”
“我在城東一家咖啡廳。”
“和誰?”
華卿月神情一頓,看了一眼田榮,爾後才開口道:“和我的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
“只有你們?”暮年城的聲音中透着不滿和質疑。
這讓華卿月的心裏很不舒服,快速的回道:“我馬上就回去了,有什麽事情等會兒再說。”爾後迅速的挂斷了手機。
田榮将華卿月的不便看在眼裏,想起來關于華卿月前段時間那則頭條新聞,問道:“是你的老公?”
“恩,我該回去了,抱歉。”華卿月站起身來,勾過大衣和圍巾,将自己再次層層包裹起來,爾後離開。
華卿月謹慎小心,卻仍舊沒有擋住狗仔的窺視。
華卿月還沒有到紅三,新聞就鋪天蓋地的快速蔓延開來,标題驚人。
“影帝田榮和影後幽會,暮氏集團暮年城暮總被綠?”
然後其他媒體快速轉載,瞬間掀起軒然大波。
一路上,華卿月開車速度極快,生怕晚了一步,暮年城又會找各種借口,來羞辱她。
到了紅三,看見停車位上暮年城的車,華卿月的心頓了一下。
趕緊進了公寓,推開門,暮年城沉沉的坐在沙發上,眼睫微垂着,臉色陰暗。
“我回來了。”華卿月緊着心開口,朝着暮年城喊了一聲。
暮年城擡起頭來,看向華卿月:“潇灑夠了?”
“我只是和我以前的一個學長,出去吃點東西而已。”華卿月試圖解釋着,但是隐隐心裏還是知道解釋是沒用的。
果然,暮年城站了起來,朝着她逼近,一步一步臉色都沉的吓人,手裏拿着一份東西,朝着她扔了過去:“你看看,你幹得好事!”
華卿月将地上的報紙撿了起來,臉色一驚。
這前前後後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照片上她和田榮都笑的很開心,應該是剛剛坐下來沒有多久的時候,也就是說她應該是剛到咖啡廳就被盯上了。
除了她和田榮今天的照片,還有之前合作的劇照也被拉了上去,各種揣測的詞放大打了上去,說的很難聽。
“這媒體在亂寫!我和田榮師兄不過是一起奮鬥過來的革命友誼而已。”
“革命友誼?”暮年城冷笑一聲,一把扼住華卿月的脖子,“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都和你有革命友誼?還是說你們戲子就是這樣,一戲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