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讓她息影?
華卿月感覺被真真坑了一把,辯解到:“床戲也有是借位的。”
暮年城臉色一轉,深邃的眼眸散發戾氣,迸發出低沉的氣壓,冷冽的說道:“看來你以前真的是不知廉恥啊,你以為你出了國,你就可以擺脫你是我暮年城的妻子的這個身份?”
暮年城彎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捏住她的溫軟的下巴,煞氣滿滿,愠怒的說道:“你不知道現在外面你的激情戲合集和你的暧昧照片滿天飛嗎?還想制造事端來氣我?”
真真見此,吓得不敢上前,只好悄悄的下了樓,她可惹不起暮年城啊。
華卿月被他捏得生疼,她吃力的說;“那個視頻合集我不知情!我以前做過什麽我承認,況且那時候我們大家都是懷着尊敬對方的心去認真拍戲的。”
“呵,懷着尊敬對方的心?”暮年城用力的松開她,華卿月向後仰,她躺倒在沙發上。
“你們娛樂圈有多肮髒你自己不清楚?你現在是清白的,敢說以後就幹淨了?一天是輕賤的骨頭,一輩子都是。”暮年城理了理袖扣,不可一世的嗤笑。
華卿月的小臉被他一番話氣的漲紅,嘴唇碰撞着卻說不出一句反駁他的話來。
其實她是在隐忍。
暮年城譏諷道:“妓女還有從良的時候,你現在息影,保住你那狼藉的聲名還來得及。”轉身離開。
“看好你家藝人。”暮年城下了樓,看到站在一旁的真真,用犀利的眼神掃過一遍,真真低着頭不敢對視。
華卿月咬了咬嘴唇,閉上眼睛。
她以為山雨欲來,誰知道暮年城只是來羞辱他,還順便勸退?
暮年城要她息影?
清晨溫柔的陽光撫摸着華卿月的身軀,窗臺的透明簾子被微風吹拂着飄揚起來。
華卿月睡在床上,長長的如水藻般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精致得如一只漂亮的芭比娃娃,散發着迷人的香氣,白皙的皮膚仿佛要與床單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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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受傷的福,累了幾天的華卿月昨晚睡了個舒服的覺。
她将所有事宜全權交給公司打理,這幾日外面的事情她都不會去理會了,躲避在別墅裏好好養傷。自回國以來,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她都沒好好休息過,休息好了,才有氣力去想辦法扳倒華家,擺脫暮年城。
床頭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鈴聲叽叽喳喳的叫着。華卿月被吵醒,睡意朦胧的擡手去摸索手機的位置,她摸到手機,睡眼惺忪的看着手機屏幕,顯示着“華立”。
華立?他打來作甚?華卿月在猶豫接與不接之時,腦海裏還浮現着上一次見到華立時的場景,在壽宴上如此羞辱自己時勢利惡心的嘴臉,現在想來還歷歷在目。
“喂?”華卿月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卿月啊。”電話那頭的華立親昵的喊着華卿月的名字。
華卿月只感覺一身的雞皮疙瘩,不耐煩的應到:“找我有什麽事。”
華立幹笑了兩下,奉承的說道:“最近在幹嘛呢?我看外面說你說得那麽火熱,你也不會在公司了吧?”
華卿月自然知道華立不是來關心她這麽簡單的,她直接抛磚引玉,說道:“我現在不在紅三,在自己的別墅,你有什麽話就快說吧。”
華立沒想到華卿月如此心直口快,竟有些看穿他,這令他心裏十分的不爽快,聽到她說她不在紅三,語氣更是有些惡劣了起來:“你不是暮年城的妻子嗎?不住在紅三嗎?”
華卿月嗤笑:“如果我是她妻子,你還敢這樣對我說話嗎?”
華立一時語塞,聽華卿月這話的意思,就是說她跟暮年城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嗎?他在聯想上次壽辰時,暮年城那句“她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他更加确認自己的想法。
因此,華立又奉承的笑着,說道:“哎~為什麽我們兩父女之間老是隔着個暮年城說話呢?”
“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話說。”華卿月放下這句話,已經打算要挂斷電話了。
“別呀,你聽我說,是這樣,你也知道現在要找一個舍得扔錢的投資商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認識一個大客戶,他呢準備投給我的工程一筆錢,可是他又不知道還在猶豫什麽,遲遲不把合同給我,要是你能出面幫我一忙,我這工程就十拿九穩啦。”華立解釋給她聽。
華卿月覺得搞笑,她沒見過一個人可以變臉變得如此之快,臉皮可以如此之厚,她笑道:“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
“雖然你紅,可是現在你流言蜚語那麽多,想接新戲很難,還不如自己去找投資商投戲,這個客戶就是個不錯的大魚,這件事對你我都有利。”華立奸詐的盤算着。
華卿月細想,也是,她不能在扳倒華立之前搞得自己聲名狼藉,人財兩空,她必須要圈多一點錢,在這個世道,錢才是為人處世的萬能鑰匙。況且如果自己撈不到好處,故意使計讓華立拿不到合同,這樣坑他一把也不虧。
“好,我答應。”
京城皇家度假酒店裝潢富麗堂皇,貴氣逼人,燈飾璀璨耀眼,一進酒店就能踩到鋪在地上昂貴的瓷磚,每一塊瓷磚都灑滿着細碎的金粉。出入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無不是上流社會的人。
華卿月踩着香槟色的細跟尖頭高跟鞋,穿着一襲性感但不失大方的水藍色長裙,身材高挑勻稱,氣質知性迷人。頭發慵懶随意的散落,垂在腰間。粉嫩的耳垂上挂着兩條細長柔軟的銀色耳墜。白皙姣好的面容不加修飾,僅僅打了一層提亮膚色的粉,抹了一層薄薄的玫紅色唇釉,嬌豔欲滴,天生精致。
華卿月順着服務生的指引,進了名為“江景天色”的包廂。
她推門而入,包廂裏在飯桌邊上的人全部都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華立、華立身邊的一個大腹便便的胖男人、以及在座随從飯局的男士,全部都盯着她。
她這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個飯局就只有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