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失望

真真擡起眉眼,對上了華卿雪試探的眼神,說道:“沒有。”

華卿雪還以為能問出什麽,有些失望。

“不過最近暮年城找她找的頻繁,而且暮年城對她說話的語氣也是冷冰冰的,眼神兇得滲人,根本不像大家所說的恩愛的夫妻。”真真又補充道。

“真的?”

“是啊。”

華卿雪這就疑惑了,為什麽兩人感情不好,在對外的時候還要假裝?華卿月這是演戲給誰看呢?

“聽說這兩天要評獎,她現在失蹤了正好不去,我也懶得找她了。”真真面無表情,語氣平淡。

華卿雪是真聽出來真真對華卿月的不友好,她直接問:“你這麽不待見她?”

真真嗤笑一下,雙手抱胸,躺在椅背上,說道:“你也是啊。”

華卿雪呵呵的笑了起來,又抿了一口咖啡說道:“我倒是有些意外。”

兩人各懷鬼胎。

真真也倒不藏着掖着,她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華卿月,我也是。”她捏着咖啡杯的鐵勺,攪拌着咖啡,說道:“你找我無非是想套我知道的東西,如果我告訴你,你會怎麽幫我。”

“你想要什麽。”華卿雪很是高興真真如此的好說話。

“我要取代華卿月。”

華卿雪勾起唇角,眯起眼睛,奸詐的笑道:“正好,我想要取代她。”

真真疑惑:“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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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是想取代她事業上的位置吧。我想要取代她愛情上的位置。”

真真懂了,原來華卿雪是想要做暮年城的女人。

“好,那我把我知道的一些華卿月的料告訴你。你斟酌着怎麽散出去。”

“好。”

咖啡廳裏,彌漫着兩個女人密謀的氣息。

頭好痛!

華卿月撫着額頭撐起身子,卻看到自己赤身裸體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低頭一看,看到自己白皙的身體上到處都遍布着觸目驚心的吻痕。

華卿月臉頰一紅,她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昨晚水乳交融的片段,還依稀能記起。

她昏睡了多久呢?

她看着穿透過薄薄的窗紗暖黃色的陽光,竟已經到了下午。

華卿月頭痛欲裂,她看到床邊放着一套幹淨的衣服,該是暮年城準備好給她的。

“今晚你的生日宴在維納斯酒店舉辦,我通知了你的助理來接你。”她看到衣服旁邊放着一張紙片,上面是暮年城留下的剛勁有力的字跡。

今天是我生日嗎?

華卿月竟有些恍惚了,自己的生日都記不起是何時了。

可是暮年城怎麽又會這麽好心幫她準備生日宴呢?

華卿月看了看手機,已是下午四點多了。

自己消失了差不多整整一天了,真真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找她。

這個死丫頭,一定是去哪裏偷閑了。

她拿起那套暮年城為她準備的衣服,是一套較為保守的晚禮服,粉色的亮片抹胸連衣裙,配着一挑可以遮蓋脖子、鎖骨和肩膀的淺卡其色絲巾,剛剛好可以遮住暮年城那個禽獸留下的暴虐的痕跡。

尺寸還是不出意外的合她的身。

華卿月撫着柔軟的絲巾。

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呢,暮年城?

“卿月姐!想吃什麽呢?餓嗎?”真真來到酒店,就碰到了洗漱好後正想離開酒店的華卿月。

“你去哪了,也不給我電話,也不找我。”華卿月在抱怨這個不合格的助理。

真真有些心虛,慌亂的搪塞她:“我倒想問你呢!莫名其妙消失了也不回別墅!”

華卿月沒有懷疑她,她撫了撫頭發,說道:“先帶我回別墅吧。”

真真松了口氣,趕緊扶住她。

晚上八點鐘的維納斯酒店門口,陸陸續續停了好多輛名車在前,車裏下來的人都是娛樂圈名氣旺的明星以及各界名流,八卦記者早就蹲守在維納斯的門口,對着下車的人一頓猛拍。

整座維納斯酒店燈光璀璨,現場漫天的皓白的閃光燈。

今夜,光芒萬丈。

真真随着華卿月乘坐豪華的加長林肯。她扶着華卿月下了車。

宴會現場華服湧動,俊男靓女雲集,各為交際。高調的協奏曲回響在宴會的上空,悠揚悠長。

華卿月穿着那套暮年城留給她的亮片粉色抹胸短裙,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粉梅,裙裝剪裁精致,華卿月玲珑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穿着一雙低跟的淺口芭蕾鞋,清新又動人。她随意的绾了一個低低的盤發,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淩亂美。細細的柳葉眉,精致而有心機的妝容,朱唇皓齒,一颦一笑的醉人心脾,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維納斯酒店裏,生日宴上早已經衣香鬓影,人流竄動了,華卿月輕輕的步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了,爾後不由的驚嘆,她的姿容不凡。

旁邊的服務生遞來一杯紅酒,真真接住,遞給了華卿月。

華卿月接住紅酒。

“卿月,生日快樂。”慕格穿着一身香槟銀的西裝,翩翩氣度的舉着一杯黃色的馬天尼。

“謝謝。”兩人輕輕的碰杯。

華卿月微微揚起下巴,小嘬了一口。

慕格露出狡黠的笑容,側着頭跟華卿月說悄悄話:“知道你低調,我派人把禮物送去你的別墅了。”

知我莫若慕格啊!

華卿月露出春風般溫柔的笑,說道:“能跟我透露是什麽嗎?”

“不告訴你!”慕格爽朗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真真識相的推開,卻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她扭頭向四周一看,暮年城正朝着華卿月和慕格的方向走來,華卿月也順着真真的視線看到了暮年城。

暮年城穿着一身緞面的黑色西裝,領口系着一條粉色的領帶,袖子扣着一枚精致的淺咖啡色袖扣,與華卿月一襲粉色相得益彰。他自帶着壓制其他人的氣場,使得他經過之處都有人回頭看一看是何人。

他單手插在口袋裏,緩步走了過去,站立在華卿月的身邊,醇厚的嗓音在華卿月耳畔響起道:“卿月,你來了。”

他的聲音沒有感情,眼神專制冷漠,話是說給華卿月聽的,眼睛卻看着慕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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