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章
“秀一,我已經把這事交給這邊一個很靠譜的警官處理,你放心吧不用急着過來。”
發送完信息她就不斷看着手機等待回信,很快赤井秀一回道:“我知道了。”赤井秀一眉頭微微蹙起,她說的靠譜的警官是誰?畢竟她也已經知道了有組織的存在。
難道是日本公安......
為了讓她安心他回了知道,但是他不是不會置之不管。如果日本公安真的動手他到時候就不必出手,以防萬一,依舊得提前做好準備。
幾日後——
一大早她就拿着早報看着最新的新聞,新聞上報道了,十億元劫匪都已找到,但全部死亡,或因分贓不均自相殘殺。
死亡?!
此刻明美正在一間審訊室中。那時她準備赴琴酒約之前時,公安找上了她,是那個看上去很嚴肅實則有些不精明的風見先生。
風見先生和她說了一些事,她最終答應下來接受了證人保護計劃,不過她有個條件她想去和琴酒赴約。
這個無理要求被同意了,穿上了防彈衣做好了準備。
琴酒果然對她下手,提前做好的準備讓她呈現出了垂死之态。不過琴酒是個很謹慎的人,但是那邊準備好的警車立即過來,琴酒他們為了安全所以也顧不得看着垂死的她離開了。
在此之外有一個插曲,她見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小孩,那個叫做柯南的孩子。
降谷零用着風見的手機給可能看到新聞的相芸發了短信:“宮野明美已被救下,勿擔心。”
收到不知名訊息的相芸眨了下眼,心頭的石塊松了下去。看來這個死亡消息只是對外宣布而已,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所以這個消息是降谷零發的吧。她摸了摸已經消腫的嘴唇,磨了磨牙齒,下次見到降谷零她要不要咬回去。
很快她想到了其它問題,能解決這種事,降谷零還真是挺厲害的,他到底在哪個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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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她沉思着這個問題時,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提了一籃水果和一束鮮花來看她。
“要吃蘋果麽?”松田一放下就找出最大的蘋果詢問她。
相芸偏着首還保持着剛才想問題的疑惑:“陣平,你們警視廳有哪些部門吶?”
芸醬是想多了解他們一點麽?
萩原研二搶先一步數着警視廳的各個部門,最後說道:“還有公安部。”
“公安部?你們不算公安?”這方面她還真不懂,公安不就是警察麽?
松田啧啧幾聲搖搖手指:“我們可不是,公安雖然也是警察,但是不同。”解釋了一通之後,她聽得頭有點暈。
“你們這兒好複雜......”聽着感覺公安的權力很大,而且他們這兒公安的職能和她想象得不同,好像類似于美國的CIA,英國的MI6?
她雙手握拳抵着下巴又沉思了片刻。
算了還是不想了,總有一天她要把降谷零的馬甲全扒得幹幹淨淨。
送完了東西,兩人接到了電話忙不疊和她說了下就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案子越來越多,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吶。每每看到報道的案子,她都覺得能活着長大都是一種奢望。
醫院停車場內,朱蒂看着去了沒多久就回來的赤井秀一疑問道:“你這沒多聊幾句?”見着女朋友,不應該多說幾句話談談心麽。
赤井秀一插着兜坐上了車:“我沒見她,等她傷好了再說。”
躲在門後他看到她小心翼翼扶着腰不讓愈合的傷口裂開下了床,拿了本書就坐在那兒靜靜看着。
朱蒂蹙了下眉:“她真勇敢,只不過受了這傷得養一段時間。”
說起來,上次來醫院也是因為秀一的女朋友受傷,作為普通人這個受傷次數有點多。
車啓動了,開着車朱蒂繼續問道:“秀一,你真的打算告訴她組織的事?”
“她已經牽扯進來,以她自身的能力如果有防備會安全些,”赤井秀一接着無比認真說着,“當然,我會保護好她。”
之前是他不在日本,如今他在了,自然不會再看着她受傷。
呆在醫院的日子也不算特別無聊,她看了好多書,還順便研究了下警察廳和警視廳等等區別。可是當弄明白之後,她看着每日一樣的風景不禁嘆了口氣。
她想出院了,本來準備假期好好出去玩,京都呀、大阪呀,都想逛逛。
終于在幾天後醫生說傷口愈合得很好,都結了疤,已經可以出院回家養傷了。
回到久違的家中她恨不得像以前那樣多打幾個滾,但是有傷在身,不可以這麽做。還有洗澡的時候她也得避開傷口,真是太難太難。
好在日常出行沒問題,稍微注意點就可以了。
這一天她在奶茶店前點着自己最愛的抹茶牛奶,忽的又瞥到了黑澤陣,這次黑澤陣穿得比以前好多了!
白襯衫、黑西裝扣得嚴嚴實實,頭上醜醜的帽子也不見了,一頭銀發被一根發帶系着。
黑澤陣第一時間發現了觀察他的相芸,不過他沒過去和她打招呼,甚至一個招呼都沒打。
相芸拿到自己的抹茶牛奶輕嘆了下,随後在路上走着。
驀然黑澤陣走到了她的身邊,盯着她的腰看穿一切似的:“你受傷了?”
“你怎麽知道?!”她這衣服裹得好好的,根本看不到傷痕。
“藥味、走姿。”黑澤陣瞥了下她避開扯動右邊腰部的姿勢就猜到了。這個蠢女人,一段時間不見估計都在醫院呆着。
藥味很熟悉,組織內成員受了武器傷後就會用這種藥。
相芸低頭看了下立馬走動了幾下,額,還真是這樣。他這随便一瞥,竟然就觀察出了區別,眼睛實在太毒了。
“你厲害!”相芸嘟囔着,“我還以為你是看了報紙知道的。”
“報紙?”這個蠢女人蠢到上報紙丢人了麽。
相芸無奈嘆息:“就是那個十億元搶劫案,我中了一彈,然後——丢人丢到馬裏納海溝裏去了。”雖然報紙上模糊了姓名,但是認識她的都能認出來好吧。
黑澤陣比誰都清楚這個案子,只是他知道的是深層次的,因為他才是真正的黑手。
“這個不聊了!”她連忙擺了擺手,打量了下他笑道,“你現在這樣打扮不是好看多了,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錯。”
黑澤陣斜瞥着她:“我有事,你說完了?”
“你有事就先去忙,我看你在路上走着還以為你閑得很......我也得回家了。”要是在外面走太多導致傷口裂開,她會哭出一缸水信不信?
作者有話要說:
說真的,零的執行人看了好幾遍又去查了資料才大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