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
安室透拿出了手機,語氣微沉道:“風見,最近一段日子幫我盯着點兒相芸,她有什麽行動立刻通知我。”
“不用盯得特別近,只要知道她離開家後去哪兒就可以。”讓別人暗中監視着她的生活,別人樂意他還不樂意呢。
被挂了電話的風見彎着腰垂着手長嘆了一聲,上司安排了他得快點準備,要不又要迎接狂風驟雨。
人很快安排到了位,風見一陣心累。
幾日後——
相芸剛給自己塗抹完了藥,就接到了赤井秀一的電話,赤井秀一說他已經到了她家附近的停車場。
終于要知道組織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快速換好衣服,提了一個小包就出了門。
一出門,風見安排在附近的人手動了起來,裝作路人在附近走着。
相芸沒感覺到不對勁,慢慢走着到了停車場,找了一下黑色雪佛蘭便立刻快步過去上了車。
風見很快收到了通知随即轉給了安室透,安室透聽着手機叮鈴一聲打開一看。
“降谷先生,相芸離開了家上了一輛黑色雪佛蘭。”
黑色、雪佛蘭,正是那日他看到的赤井秀一的座駕。
赤井秀一把她約出來帶走,要做什麽?!他立刻解開了自己的圍裙和旁邊的服務生說了話:“我突然有事,拜托你幫我和老板請個假,今天的工資不要了。”
匆匆離開後他就坐在車上不斷看着發來的信息,等着最新的情況。
赤井秀一開了一段路目光轉向了後視鏡:“有人在跟蹤你。”
“唉?不會吧,跟蹤我?”相芸指了下自己瞪大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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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她皺了皺眉:“我沒想到我會被跟蹤,現在怎麽辦?會不會是那個組織......”
“不是他們。”他很肯定。
相芸凝視着他:“你是知道他們是誰所以這麽确定?”
赤井秀一左手掌控着方向盤,右手輕握着她摩挲的指尖:“不用擔心,如果是組織的人,我能感覺到,他們的氣息不一樣。”
......嗅犯罪的氣息麽,好厲害的直覺。
“我要甩開他們,你抓好把手。”赤井秀一大概猜到是誰派來的,不過他并不喜歡被別人看着一舉一動。
相芸一愣随即抓着車門那邊的把手,赤井秀一見她抓得緊緊的,油門踩下加快了速度。
看到前面的車加快了速度,跟在後面的人立刻彙報給了安室透。
安室透看到最新的消息,立即啓動了車輛。赤井秀一果真是個可怕的人,一會兒就發現了他的人手,直接甩開他們。
飛速、漂移、急轉彎等等一套下來,相芸睜着泛白的眸子低着頭大口大口喘着氣。
她駭然看着赤井秀一:“人家開車要錢,你這開車要命吶。”她那次為了救人也飚過一次車,但遠沒赤井秀一開車這麽刺激。
“甩開了麽?”她緩過神問道。
赤井秀一自信輕笑着:“他們追不上。”
相芸扶了扶額:“也對,如果這樣還能追上,我覺得也太不可思議了。”
安室透暗暗咬着牙,看着最新丢失了那輛車蹤跡的信息簡直要被氣死。追丢的那條路有幾處道路,他仔細想了想往着一處開了去。
赤井秀一的車漸漸減速停了下來,下了車相芸擡頭看了下,就是普通的公寓。
入了內來到了公寓內的一套房中,她一眼就看到了熟人朱蒂。
“好久不見。”
相芸眨着眨亮晶晶的眸眼:“好久不見,朱蒂。”
朱蒂連忙牽着她的手坐了下來,還給她準備了一杯牛奶:“坐下我們慢慢說。”
赤井秀一把門鎖好這才換了拖鞋走了進來。
相芸抱着熱乎乎的牛奶喝了一口,方才因為車速過快引發的心悸緩解了不少,逐漸恢複了最初的平靜。
“你真的做好心理準備了?”朱蒂最後問了一次。
相芸颔首道:“我做好了。”
朱蒂看了一眼赤井秀一随後讓開了位置,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
空氣瞬間凝滞了,相芸張着她略有些緊張的眼睛抿了抿唇,赤井秀一終于開了口:“這個組織很神秘,也很龐大,他們喜歡穿着一身烏鴉般的黑衣,互相稱呼都稱呼着代號。”
“黑衣、代號......”真和電視劇裏的反派一個樣。
赤井秀一直起了身子取出了一瓶黑麥威士忌放在桌上,相芸沒有理解這是什麽意思,但她已經開始覺得這酒和組織是不是有聯系。
“黑麥威士忌,我在組織內的代號。”
相芸眼皮微微跳動,她半開玩笑道:“組織內該不會還有波本、伏特加、味美思、朗姆之類的吧。”
這個組織的老板是多喜歡酒呀,代號該不會全是酒名。
“對組織有貢獻的人會得到酒名,你說的那些酒都有。”而且她還見過了味美思,也就是貝爾摩德。
相芸右手輕托着下巴,認真詢問:“你之前抓捕任務失敗,是為了抓哪瓶酒?”
“GIN,琴酒,”提到琴酒他的面色變了,多了份鬥志一樣,很快他的眸子冷冽起來,“他對于叛徒毫不留情,殺人不眨眼,是組織內排的上名的好手。宮野明美這件事就是他的指使,為了達到目的他對于無辜的人也不會留情,我不希望你碰到他。”
琴酒如果發現了她,知道她曾是自己的前女友,大概會很樂意親手處決她的性命。
“琴酒......”咬着牙念着這個代號,她掩蓋不住眉眼的憤怒,“那明美代號是什麽?”
赤井秀一低斂着眸眼:“她沒有代號只是組織的底層人員,不過她的妹妹宮野志保在組織的地位很高,代號雪莉。”
相芸緊握着茶杯的把手:“原來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接觸了好幾個組織的成員。”她覺得像明美和志保一定是被組織脅迫或者是欺騙,她們并不是壞人。
“這也是我告訴你組織的原因。”
赤井秀一看着她緊咬着下唇的模樣,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你的牽扯并不算深,何況還有我。”
“唉——以後我看到那些酒大概滿腦子都是組織組織了。話說,你見過波本麽?我挺喜歡波本的,不知道什麽人能用波本做代號。”萬一是個粗壯的長着絡腮胡子的漢子,她大概以後再也接受不了波本酒了。
赤井秀一正好想驗證一下他心中的猜想便說道:“波本,這個代號很适合他。”
相芸很是好奇:“為什麽這麽說?”
“波本需要至少百分之五十一的玉米,釀出的顏色呈琥珀色,”他凝視着她的眼眸繼續說道,“他的發色正好很像玉米的顏色,皮膚與琥珀色倒也相似。”
玉米、琥珀,她想象了一下,腦海中瞬間對應上了降谷零。
不過一瞬她瞳孔緊縮着,随後她眨了眨眼:“原來酒名不是随便給的。”
此刻赤井秀一已經可以确認她口中的那個人就是波本,在組織的時候他就隐隐覺得波本和蘇格蘭和他是一類人,只不過沒想到波本會是她的——初戀。
作者有話要說:
等下次坐了透子的車,芸芸就明白了,赤井秀一這個還算好了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