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章

檢讨書!她從小到大都沒寫過這玩意,不過要寫這個東西還不容易麽?先闡述一下事實,再反複分析錯誤,最後保證一下。

電話那邊傳出了嘟嘟聲,安室透長舒了口氣,也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寫。不過無所謂她寫不寫,他只是想讓她稍微注意一點自己的安全。

一個小時後,他收到了幾張圖片,一張格稿紙三百字,他收到了四張,最後一張只寫了一半,那麽差不多就是一千字。

但是?!

她好像真的對于讓她寫檢讨書的行為有點兒不滿意,雖然乖乖寫了,但是全寫的是中文。

他認識很多中文,交流也能簡單交流,但這通篇的他還真的一時之間難以看懂。

而且......在其中還引經據典,用了一些拗口的文言文。

安室透額角流着汗,雙目失神:“這還真是——”他有些苦惱呢。

沒辦法,誰讓他先作死的,所以一聲不吭也要翻着字典來慢慢看完這封檢讨書。

花費了一晚上的時間他終于翻譯完畢,然後他發現了每一段開頭的第一個字合起來後就是一句話:“我根本不生氣。”

芸芸生氣的方式未免也太可愛了些,要是他沒仔細看根本就沒法發現。

“罪魁禍首”正從溫暖的被窩中慢慢睜開眼,昨天又做了些可怕的夢,不過好在夢中他們都變成了超人,然後打敗了怪獸。

志保和柯南他們應該輕松了不少,拿到了關于那個藥的一些資料,對于研究出恢複身體的解藥應該很有幫助。

還有他們提到的白幹,老白幹沒想到還有這種用處。

不過昨日在車上,小哀讓她不要管藥物這件事,也不要去研究,被組織發現後會可能會把她抓到研發部。

有小哀這個藥物開發者在,肯定比她這個半途研究的人厲害,她自然點頭同意。當然小哀如果有需要,喊她一聲她肯定幫忙。

呆在實驗室沒有什麽重要的事要離開,她一呆就呆了好多天。

這一天中午吃飯,她手機響了下,看到了松田他們的未接電話,随後兩人就出現在了正在吃飯的她的面前。

“這麽多天,怎麽都不回你的家。”松田隐隐覺得她似乎有意識在遠離他們,他非要來問個明白。

萩原垂着眉梢:“你像是把房子賣給我們一樣。”

“......”她是故意這麽做的,畢竟她現在是組織的人,他們又那麽敏銳,萬一發現了組織的端倪然後去找組織怎麽辦?這是一個理由,再來她有男朋友了,自然不能和他們再那麽親近。還有他們的确沒地方住,她還有宿舍可以住。

“我這邊實驗室特別忙,你們不用介意,需要住的話繼續住下去,不用管我的。”她說完吭着頭慢慢往嘴裏塞食物。

松田微微眯着眼打量着她:“以前你實驗室忙的時候也沒這樣。”她一定是在說謊,有什麽事需要瞞着他們。

她頗有罪惡感繼續圓着謊:“因為我最近有個新的研究思路,在初期很忙的。”

說完她還把戴着脖中的戒指露出來給他們看:“陣平、研二,我也不想瞞着你們,我交了個新的男朋友。”

兩人看到戒指後面面相觑,看傻了眼都。

到底是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人給拐跑了......不過自從做了那次的夢後,他們對她的感情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不管她和誰在一起都好,只要她平安無事就行了,當然如果是自己那就更好了。

松田蹙着眉頭,撇了撇嘴角:“他是誰?什麽職業?叫什麽名字?”該不會是降谷零那個家夥吧,但是這家夥在卧底,看她都是偷偷看,怎麽可能?那到底是誰?

萩原也目光灼灼盯着她,想問個明白。

相芸連忙扯了個理由:“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們,他不喜歡出現在人前。”不能暴露出她的男朋友是赤井秀一,萬一被別人聽去,組織知道,大概她就要被抓了做魚餌釣秀一這條大魚。

忽的裝在口袋中的手機響動了下,她摸了一下發現是組織的手機,臉色微微一變。

随即她不好意思笑道:“我這邊突然有點事情,沒法招待你們了,抱歉,我得走了。”她帶着歉意點了點頭,把自己的餐盤收拾幹淨就匆匆離開了食堂。

松田陣平的心沉入谷底:“研二,芸醬好像不大對勁,她。”

“她似乎想藏着什麽,故意疏遠我們,男朋友那句話或許有一定原因,但肯定也是借口。”萩原研二摸了下下巴,覺得背後藏着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們跟上去?”研二挑眉問道。

松田陣平搖了搖頭:“她既然不想我們去管,我們貿然這麽做大概會讓她很苦惱,先看看吧。”暫且觀察一二,他能聯系到降谷零就更好,他總覺得降谷零會知道一切的真相。

來到無人的樹木旁,她倚靠着打開了手機看清了短信,琴酒發過來的,說他在她的學校門口等着她。

就在剛才又一條短信過來,是在催促她。

她邊按着手機給導師請假邊出了學校大門,在信息中說明的地點看到了黑色的保時捷。

她一到車窗就搖了下來,車後坐着的蘇格蘭和她打了聲招呼:“嗨,好些天不見了,過得怎麽樣呀?”

前面開着車的琴酒笑着冷哼了一聲:“蘇格蘭,收起你那虛僞的笑。”

“快上車吧。”蘇格蘭冷下了面容朝着她點了點頭。

她剛要坐進去,蘇格蘭就讓開了一大塊空座位:“這裏這裏。”

她坐好後還不知道要做什麽事,蘇格蘭朝她行了個簡單的吻手禮,随後右眼微微一眨道:“噓,不要問是什麽事,請問相芸小姐願意幫助我完成任務麽?”

琴酒瞥向後視鏡的目光變得更加冷厲:“蘇格蘭,再廢話我把你丢下去。”這種僞裝出的紳士風度真是令人無比厭煩,組織內的人骨子裏都是黑的。

“?!”她猶豫了下。

蘇格蘭輕笑着:“琴酒,不過借你的人幫我一個忙,有必要這麽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麽?”

“很簡單,也不用幹什麽,做我的女伴幫我掩人耳目就可以。”蘇格蘭笑吟吟瞧着相芸。

相芸偷瞧了下琴酒,琴酒在這兒,她還是裝一裝聽話的樣子。

琴酒毫不在意的嗤笑了下:“你自己決定。”他之前和她說過蘇格蘭這種人別看表面溫柔,實際上和他是同一類人,這個女人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那好吧,只做女伴幫你掩藏身份。”相芸同意了。

蘇格蘭一臉高興:“真是太感謝了。”

琴酒內心很是不屑,這個蠢女人只會看蘇格蘭的表面,她就覺得蘇格蘭這麽好?還有貝爾摩德......

呵——溫柔,不過是他們達成目的的工具。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以為是假的實際上真的,你覺得真的實際上是假的。

啊——大早上被老媽拉起來幫她和她閨蜜造了兩篇心得和□□,我果然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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