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8
Chapter8
下課的時候有學生要夏逸風的電話號碼,他竟然還給了,學生說,教授我特別笨我需要您的幫助,夏教授說恩好啊,你打我電話問問就行,我一直開機,或者發短信。
蘇骥等在門口,眼睜睜看着他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學生,看着個學生閃過一絲喜悅的偷笑。
這,個,傻,子。
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知道麽?
過了不久夏逸風出來了,他很少西裝革履,這樣的裝扮讓蘇骥眼前一亮,蘇骥打開車門,在門口抽着煙,他漫不經心的等待引來衆多omega的視線,臉紅心跳,好帥,好帥。他就頹廢的很帥,甚至連頭發都是自來卷不熨帖的長在頭上,散發着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氣場強大的到別的alpha不敢靠近。
他等到了想等的人,掐了煙,進了車。
“晚上吃什麽?”
夏逸風有點兒累的樣子,為什麽學生的問題那麽多,他不由自主的靠在了男人的肩上,聲音軟糯:“什麽……都好。”蘇骥心都讓他萌化了,看着他這麽乖的樣子,蘇骥幾乎以為已經從心理上征服了夏逸風,但是夏逸風馬上說了一句讓他吐血的話:“就是不結婚。”
“那你就是單親爹地!”
“那又怎麽樣反正我養的起!”
“那也是我兒子!”
“我生的就是我兒子!!”
“培養機器生的難道是培養機器的兒子?!”
“我不放心你誰知道你結了婚會不會亂搞!”
蘇骥語塞,他愣了一下:“我就是風流,專門調戲你怎麽地!”
Advertisement
然後他就把夏逸風從車裏拉了出來,迅速吻上了對方的唇,夏逸風眼睛瞪得很大,他使勁推他,周圍全是圍觀的學生,這對的養眼程度頗高!大家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還有人喝彩鼓掌,有的當年大一現在博三的學生看到了此情此景還大喊:“夏教授你就從了吧!”
夏逸風終于推開了蘇骥:“你胡鬧簡直!”
蘇骥又把他扔回車裏,聽着外面的群衆呼聲頗高,他們喊得是:“車、震車、震!”
冬季的陽光總是不那麽溫暖,照在夏逸風臉上有着淡淡的光暈,蘇骥看着夏逸風的眼睛,
“我對天發誓!我要是撒謊!我就不得好死!”
夏逸風起初氣的不行,聽他這麽說,怕他真的不得好死,他這麽一着急竟然眼淚汪汪的看着蘇骥,勾的蘇骥心疼。蘇骥嘆了一口氣,他的心理壓力很大,幾乎是用盡全力說道: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蘇骥低着頭,他的短卷毛垂在耳邊,左耳有一個小小的耳釘,那是他某年生日的時候夏逸風送的,也是這麽多年夏逸風送他唯一的不是食物的禮物,藍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着光,夏逸風心早就軟了,他手摸上了蘇骥的耳垂,輕輕地摸了一下。
“你一直……”夏逸風看着他的側顏,微微一怔。
蘇骥再沒有說話,他覺得用行動證明一切最重要,他發動了車子,離開了a大,開上了通往蘇家的路。
“跟我回家好嗎?”蘇骥幾乎是哀求,失去了太久的珍寶終于被再次找到,“讓我好好照顧你,也讓你好好看看,我真的不是那樣的人。”
夏逸風臉朝着窗外a大那片小樹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他幾乎是妥協了,這麽多年他想了很多,他難道不是也在等待?接着蘇骥聽到了一個很小的聲音說話。
“好。”
陽光緩緩的照耀在蘇骥的臉上,他露出了一個久違了的微笑。
陰差陽錯,世事難全。
卻總會留給愛人機會。
安思城就是這麽想的。
所以他看到被綁到椅子上的葉溫言的時候,他甚至笑了一下。葉溫言接受着治療,他想要葉溫言記起來他們的二十六年,他不能讓這樣的記憶被一次意外而破碎,那是不圓滿的,那也是我的。
他想。倒了一杯紅酒,他仰頭喝下,看了看葉溫言蒼白的臉頰,低頭喂了他一口。
葉溫言帶着一個治療儀器,神智并不清醒,他本能的吞咽。
“乖孩子。”
安思城拿起了葉溫言的手,這只手修長白皙,礙眼的是無名指上的戒指。一個不知道什麽材質的素圈兒,安思城輕輕地摘下了它,然後放進了酒中。
他把酒杯給了仆人:“倒了。”
仆人哆哆嗦嗦的問:“戒……戒指呢?”
安思城沉默片刻:“扔了。”
仆人應了一聲,葉溫言沒有意識的身體竟然縮了縮手指,卻被安思城抓住,伸直。
“你不乖。”
葉溫言的額頭留下豆大的汗水,他很不舒服的扭來扭去,卻被綁在這個椅子上無法動彈。
“不乖的時候,父親告訴過你,要接受懲罰。”安思城輕輕摟住懷裏的身體,“我這麽愛你,你怎麽就不愛我呢?”
你怎麽就不愛我呢?
男人光着腳踩在了羊毛地毯上,他繞到了葉溫言的身後,輕輕地從背後撫摸着他的脖子,他的耳垂,這些,都是他的,而不是蕭寒的!他站立了太久有些疲倦,他的腿還沒有好,這些所有的不幸的始作俑者都是蕭寒!安思城有着四分之一的美國血統,但并不明顯,五官卻比亞洲人更加深邃一些,他深情的望着葉溫言,也就是楚淩的臉頰,看着他因為痛苦而扭曲,
“能讓你疼和讓你幸福的人都是我。阿淩。”
他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墜機之後他的身體大不如以前了,摔壞的不僅有他的腿,還有他的肺,但他依然生存了下來,畢竟如果現在就死了,他肯定不甘心。他溫柔的擦了擦楚淩頭上的汗水,然後吩咐仆人。
“把他的标記給我洗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并不大,但是卻給人一種惡狠狠的感覺,他笑的時候比沒有表情的時候更令人害怕,這樣一個男人在14歲的時候就收養了楚淩楚汐,一起從孤兒院帶回了安家,他那時候對他的父親已經死去的上一代家主說:“我想做他們的父親。”
僅僅六歲的差距,簡直是胡鬧,但是他的父親問他:“給我一個理由。”
他望向父親的眼:“我想成為他們的全部。”
事實上很多年來他真的做到了,楚淩和楚汐對他的命令絲毫不敢違抗,哪怕是他在楚淩第一次發情十八歲的時候,在名譽上和他發生了亂倫,楚淩也只是默默的忍受,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歡愛。
這個男人的獨占欲似乎到了極點,和他一樣有着巨大獨占欲的,是蕭寒。或許他們真的是同類,他們都看上了溫言,都愛的死心塌地,甚至在自己沒有發現的時候,也許是第一眼,就命中注定和這個如花美眷糾纏不清。
安思城終于坐下來,他撫摸着一張張照片,看着楚淩從小到大的樣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越長越漂亮,越來越不聽話……”
他打起了瞌睡,屋子裏被一個巨大的窗簾擋住了光,這個地方是他的卧室,楚淩應該再熟悉不過了,從小他就和父親在一起,至于楚汐,只是安思城給楚淩找的玩伴。漫長的時光裏,陪伴着這兩個人,有了自己的思想。
醫生已經來了,洗去标記的過程或許會很痛苦,這樣的痛苦楚淩已經忍受了一次了,那麽再多一次又何妨?安思城扣着桌子,一下一下的,他看着醫生脫了楚淩的褲子,楚淩在混亂中無意識的掙紮。
“打一只安定。”
醫生對護士說,他娴熟的拿起儀器,楚淩張開雙腿,被強迫着痛苦的洗去那個男人的痕跡。
這樣就很好了。
“父親。”
楚汐默無聲息的從背後出現,安思城皺了皺眉,他說:“你什麽時候有了不敲門的毛病。”
楚汐張了張嘴,如白玉一般潔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低了頭:“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
安思城現在心情很好,因為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他說:“你說。”
楚汐恭恭敬敬的遞上了資料,耳邊是楚淩痛苦的呻吟,這種呻吟他從很久以前就聽到過許多次,他開口:“蕭寒已經發現了楚淩被綁架了。”
安思城點點頭:“把人手都準備好。”
我要親手收拾收拾他。敢搶我的東西的人,都得死。
楚汐默默的退出了房間,臨走之前他看了一眼痛苦中掙紮的弟弟,他的眼神裏有憐憫,也有嫉妒。
“安先生,洗幹淨了。”
安思城站起身:“很好。”
一場惡戰又要開始了,他和蕭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的記憶什麽時候能恢複。”
“最遲明天早上。”醫生收拾着工具,“不過,您做的這一切,對他的精神或者身體,都有很大的傷害。”
“沒關系。”安思城勾起了嘴角,“不管他怎麽樣,我都愛他。”
他蜻蜓點水一般的親了親楚淩嘴角,然後手指微微一動,醫生倒在了他的腳下。
“拖出去扔了。”
安思城沒有看地上的死屍,醫生的鮮血把毛毯都染紅了,仆人眼疾手快的把人拖了出去,然後有人換了地毯,地毯上不僅有醫生的血,還有楚淩的血跡。
斑斑點點的,真髒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網審很嚴酷啊!話說我每一章都被審,甚至還有高審,搞得我真的不敢寫點什麽了2333,難道是因為abo的設定?只要有人看就好,我甘願當個不棄坑的小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