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這不可能
">那邊,黎曉霾正唾沫飛濺地跟袁紫玲繼續說着昨晚發生的事情,黃梓捷卻是皺着眉頭望望黎曉霾後,又悄悄地盯着羅伯斯和羅浩天。
隐約之中,黃梓捷總感覺羅伯斯不懷好意,特別是他的眼神接觸到對方眼神時,羅伯斯的嘴角微微地上揚,那是一種嘲弄和戲谑的眼神,似乎好像勝利在握了。
就在黎曉霾繼續述說着昨晚“精彩”的過程時,突然就從羅浩天傳來了驚雷般的聲音,“夠了。”此言一出,病房裏一下子靜了下來。
黎曉霾長着嘴巴,就固定了在那裏,望着羅浩天陰怒的面容,心裏打着鼓;黃梓捷微微地皺了皺眉,想聽聽羅浩天要說點什麽;站在羅浩天旁邊的羅伯斯一邊的嘴角微微翹起,帶着一絲不易覺察的嘲笑;袁紫玲有些詫異地看着羅浩天,然後輕聲嗔怪着,“你這是怎麽了,突然這麽大聲,會吓壞孩子們的。”
羅浩天沒有說話,只是兩眼盯着黎曉霾,帶着怒氣,抓着輪椅兩邊的手背暴出了一根根青筋,他在強壓着怒氣。
病房裏一下子變得很壓抑了起來,黎曉霾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麽,才會惹得羅浩天發如此大的火氣,一時之間,也不敢多說話。
“我看你好得也差不多了,現在就給給我出去,以後不許再跟梓捷有任何關系。”羅浩天指着門外,兩眼直視着黎曉霾,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病房裏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黎曉霾更是不解,她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一時之間,手足無措,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好。她坐在病床上,起身又不是,不起身又不是,最終還是把疑惑的眼神投向了黃梓捷。
黃梓捷當然也不明白羅浩天怎麽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憑着他的直覺,在這之前,羅浩天對黎曉霾的印象還是蠻好的。這麽一下子的态度轉變,除非是發生了什麽令他特別氣憤的事情,但是又會有什麽事情會惹得他如此氣憤,甚至不允許他跟黎曉霾直接來往呢?
不過看着站在羅浩天身邊的羅伯斯,黃梓捷直覺到羅浩天态度的轉變肯定跟羅伯斯脫不了關系。
袁紫玲也是一樣,對羅浩天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她也甚是不解。她看看黎曉霾,又看看羅浩天,問道,“浩天,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來呢?曉霾是個蠻好的姑娘呀!你怎麽就對她?”
“你聽聽伯斯的話再說其他的。”羅浩天冷哼了一聲,打斷了袁紫玲的話,兩眼也不再看黎曉霾,而是望向了窗外。
這話讓袁紫玲、黃梓捷、黎曉霾面面相觑。最後集中地把目光轉向了羅伯斯的身上,想聽聽他到底要說的是什麽。
羅伯斯看到病房裏的幾個人都望着他,就跨前一步,站到了病房的中間。清了清嗓子後,說道,“爸爸知道知道黃梓捷跟人打架,不,是被別人打之後,就讓我去調查了這件事情。你們也知道,憑着我們羅家的關系,有什麽事情是打聽不到的呢!據我們調查之後才知道,原來昨天找你們的那幫人,其實是找黎曉霾的。”
“找我?”黎曉霾有點不明白了,她壓根就不認識那些人,怎麽會找她呢?
面對着黎曉霾疑惑的眼神,羅伯斯卻是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很是肯定地說着,“不錯,他們找的人就是你,而黃梓捷不過是因為跟你在一起,才惹上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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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壓根就不認識他們呀!”黎曉霾更是疑惑了,但是她望向黃梓捷的眼神卻是帶着愧疚,如果那些人真的是來找她的話,那她讓黃梓捷受了那麽重的傷,實在就有些過意不去了。
羅伯斯低頭笑了笑,又擡起頭說道,“至于你認識不認識他們,或者跟他們有什麽特殊的關系,又或者什麽時候得罪了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們确實是這樣說,他們要找的人就是你,而他們也是受別人所托,才要找你的。而且,”羅伯斯斷了斷,又繼續道,“而且據說受托的是黑道中人。”
“黑道?什麽黑道?”這下子,黎曉霾更不解了,她壓根就沒有跟黑道什麽人認識或者熟悉的,他們怎麽可能要過來殺她呢?“我,我壓根就沒認識黑道的人呀!”
“那你得罪的呢?”羅伯斯追問道。
“得罪的?”黎曉霾低下頭沉思着,一邊搖着頭,一邊喃喃自語着,“沒有呀!我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呀!更別說是黑道的了。”
“呵呵。那我就不知道了。”羅伯斯頗有深意地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又退到了羅浩天的身邊。
羅浩天緩緩地轉過頭來,陰冷的眼神冷冷地盯着黎曉霾,冷冷地說着,“你走吧!”
“我。”黎曉霾無辜地望着房內的幾個人,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才好。
黃梓捷微微地皺了皺眉,然後擡起頭,盯着羅伯斯問道,“你這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你敢确定嗎?”
羅伯斯微微一笑,“是他們親口說的,難道還有假嗎?又難道是你的仇家?”
黃梓捷沒有回答,确實他才到這裏不久,有怎麽可能會有仇家呢?可如果不是他的仇家,那自然就是找黎曉霾的了。 可是按着昨晚的情形來看,那幫人分明針對的人是他呀!這又該怎麽解釋呢?
見大家都沒有說話,袁紫玲輕輕地開口,對着黎曉霾問道,“曉霾,你想想,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地方得罪了別人,你不知道呀!我知道你是做記者的,做記者的,向來都容易得罪人。你會不會在工作的過程中,得罪過什麽不該得罪的人了?”
黎曉霾使勁地搖了搖頭,這壓根就不可能,就她現在在愛娛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見到那些什麽黑道的人物,別說是黑道,就是稍微有點名氣的,也輪不到她去采訪。而且就她寫的那幾篇稿子,別說什麽黑道白道了,就連阿貓阿狗也沒有得罪過。這着實令她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