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八、躲啊躲
十八
我是跟着木錦蓮一起到的大廳,當我們出現的時候全場霎時安靜了下來——畢竟昨天還被在場的這位關着,結果今天就不得不笑臉迎人。說句心裏話,這種反差一點都不萌ε(罒ω罒)з。
我本來是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的,結果不知道那家夥抽了什麽風,就在衆目睽睽之下他竟然伸手把我給摟進了懷裏!不過好在我也早就有了這種心理準備,眼神放空,面無表情,紅衣白面,如同一尊精致的瓷器。發呆中忽然想起木錦蓮那妖異的面容,我苦中作樂得想憑我這張臉就算比他差但應該也沒差太多。
“他們在看你,你不和他們打個招呼麽?”他把我帶到座位上後忽然湊到我耳邊問,末了還咬了我耳朵一下。身體下意識一縮,我捂住耳朵瞪了他一眼,然後忍不住看向司徒蘭他們的方向,他們一個個面色鐵青,戀錦不見蹤影。我看向木錦蓮:“戀錦呢?你答應我不動他了。”後者原本帶笑的臉驀地沉了下來:“應該還在休息,再怎麽說他也中了那麽久的毒,這不過是一天不會這麽快醒過來。”他見我還要說話便先我一步開口:“我答應你不會動他自然就不會動他,別再多問了。”聽他這麽說我也只能放棄。
“淩羽飛。”忽然有人朝我們這桌走來,但還沒等到靠近我們就被人攔住了,水柔冷冷笑道:“你們是什麽人,阿飛是你們能叫的?”“滾開。”陰冷冷的聲音,清麗的男子沉下眼來,冷香淡淡飄散開來,有人接二連三的捂住胸口,嘴角溢出血絲。“毒香果然名不虛傳,不過花公子似乎是忘了,我們聖火宮最出名的……就是使毒了。”風清軒淺笑上前,如同沒事人一般。花凝香眼眸微縮,聲音更冷:“飛不喜歡那裏,你麽聖火宮根本不缺他那一號人。”“缺不缺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不過在那之前花公子你最好先把那些人的毒給解了。”風清軒還是含笑的眼眸,只是那雙眼中滿是涼意的看了看倒在那不斷呻/吟的人。花凝香也注意到了,皺皺眉擡手就先把那些人的毒給解了——現在這種敏感時間,就算是他也不想添麻煩。盡管這樣他還是冷聲道:“你們不是人。”
這次開口的不是風清軒或水柔,而是青洛。他冷笑一聲,聲音是凍死人的冰寒:“我們本來就不是人,是魔。”
氣氛僵直到一觸即發,我緊緊地握着拳想開口,但是又覺得自己沒那個權利……“行了,都回來吧。”就在這個時候木錦蓮忽然制止了他們,神情帶着不耐。聖火宮的人一下子都收斂了氣焰,靜靜地回到了座位上,由于宮主還沒有坐下,所以他們也只是老實的站着。我看了看花凝香終歸是對他搖搖頭,他雖是不甘心但還是回去了。我看着他們剛想離木錦蓮遠一些,結果還沒離開他一步遠人就被緊緊箍住:“你幹什麽去?!”極少見的,我竟然覺得我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些許焦躁。
“我站到你邊上。”整個武林大會除了我以外根本就沒有別的寵妾,那些人估計也沒想到我會來,所以根本就沒有我坐的位置。按照這種情況,站在木錦蓮身邊才是我此時最正常的姿态,而不是和他并排而立。
“不用了,這樣就好。”他說着坐下,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忽然被他一拉,直直的跌坐在他的懷裏。
卧槽你在做什麽?!
我一瞬間有些沒反應過來,然後掙紮:“你幹什麽!放手!”就算我一直在說我是一個男寵但是被這麽對待還是覺得不舒服,好多人的視線都看向這邊,或是不屑或是淫/邪或是憤怒。我掙紮的力氣更大。
“別亂動,再動我就帶你回去了。”他輕聲道,同時我也僵在那裏難以置信的看着他,某種直直抵着我的東西不用看就知道是什麽!我抽搐着嘴角看着他略顯隐忍的面容:“你是發情期到了麽?”我的聲音也極小,他不怒反笑,眉宇間一直透着的陰郁也淡了幾分:“只要看到羽兒,我便總也忍不住。”
我:“……”尼瑪你不對着我也這樣好吧?!
沒了我們的“搗亂”,晚宴一時之間變得和平許多。就在大家推杯換盞,我在那冷着臉發呆,氣氛逐漸熱烈起來時,一抹白衣忽然出現在門口。
戀錦只穿着一件單衣,長發也未梳起,蒼白的容顏墨色的長發,整個人透着一種禁/欲的美感。現場頓時又靜了下來,不少人又再次偷偷看向了我,目光中透着些許惡毒的幸災樂禍。我下意識想走過去,不過下一秒腰間就覺得有些生疼,側頭望去。雖然木錦蓮正飲着酒,嘴角也是帶着淡淡的笑意,但那雙魔魅鳳瞳中卻滿是凜冽的殺意和警告。見我看向他,他的微笑甚至還加大幾分,但看在我的眼中卻越發覺得像是惡魔的微笑。我頓時停住了所有動作,只是偷偷看着司徒蘭把戀錦帶到他的身邊,同時讓人找了件外衫給他穿上。
“還想去找他?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那一句句呢喃如同詛咒一般,我猛地看向他,然後低頭:“我沒想去找他。”只是那語氣讓我自己都覺得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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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蘭,羽飛呢?羽飛在哪裏?!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他!”帶上了哭腔,字字如泣血,聲聲如利刃。我甚至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看向他,只能死死地低着頭,在心裏祈禱其他人趕快把他送回去。
“哈,真沒想到這戀公子還是一個多情種子。不過你那小情人恐怕回不到你身邊喽~~~”話語輕佻,我的瞳孔一縮,心底忽然湧出殺意。
“他在哪?!說!!!”兇狠陰冷的聲音讓那些江湖人一時之間愣了一下——畢竟戀錦雖然是不知道哪門哪派的武林新秀但對人從來都是溫和的,正因為這樣的性格所以他也在武林中有不少的朋友。那些人從來沒見過戀錦生氣,這是第一次,所以下意識就指向了我們所在的方向。我死死咬着嘴唇恨不得躲進木錦蓮的懷裏讓誰也看不到,不過想來那也是不可能的。戀錦的聲音就那麽硬生生的傳來:“……羽飛。”所有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全部停止,似乎連聲音都已經遠去,等我在回神的時候看到的便不再是木錦蓮黑色的衣襟,而是他俊美的臉。臉上帶着幾分心疼:“你咬多久了?”他擡手,我只覺得唇角一涼,他再擡手時白皙的指尖帶着抹殷紅——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竟把嘴巴咬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絕壁是蕭蕭寫小說以來最凄慘的一本書……點擊率看的蕭蕭已經醉了……有一種想把這坑棄了重寫一部趕腳啊啊啊啊啊(抓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