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一、昏啊昏

二十一

“木錦蓮!你個混蛋!放我出去!你他媽想讓爺死就痛快點!你這算什麽!木錦蓮!你給我滾出來!!!!”木門被我拍的“哐哐”作響,不是沒想過上腳踹,但我也知道就憑我那力氣估計也是根本沒有用。門只是被人從外面鎖住,而像窗戶這種東西更是被人在外面用木板釘死了!至于房頂?我不死心的喘口氣,剛蹦到房梁上就有一柄劍直直的插了進來!就只要在歪一點點就能把我戳個透心涼!而我也知道對方絕對是故意這麽做的!

我狠狠地從房梁上跳下來,然後癱坐在地上再也不想移動分毫。仇恨的看着那扇門,我忍不住在心底磨牙:尼瑪要不是小爺現在的武功散去了大半,就一扇小破門就想攔住我?簡直是做夢!

這裏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聖火宮的一處暗部,我被軟禁了,在剛到這的前夕我迷迷糊糊的睡去,等在醒來時就是這麽一個鬼模樣!而且我也并不是被平凡的軟禁,最起碼普通人被軟禁還會有吃有喝,可到了我這除了每天給送點水過來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三天!整整三天時間我連一粒米都沒見到!我的身體自從離開聖火宮後就不見好,現在餓了三天更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我看了看桌子上的水壺,在心底咒罵一聲後終歸是過去把水喝了底朝天。喝光以後我來到門邊,那裏有一個可以通向外面的小洞,我把水壺放到了外面:“再給我倒些水來!”下一秒水壺就被人拿走了——不僅是屋頂,就連門外都一直有人看着我。

三天滴米未進,我早已餓得頭重腳輕,剛才拍門的力氣也是積攢了好久,現在我甚至覺得眼前開始發黑。捂着嘴咳嗽兩聲,我無比覺得木錦蓮是想把我餓死在這。因為喝了太多的水所以覺得腹部漲漲的,我解決了生理問題後忍不住把自己摔回床鋪:因為什麽都沒吃所以前兩天還會排出一些穢物的我這幾天幹脆啥都不排了。我擡手摸了摸身上,感覺好不容易長得那點肉又都消失了。

“真是……有本事就殺了我啊……這叫什麽啊……混蛋……”迷糊間我不知道自己又什麽時候睡了過去……不,說是睡也不是很恰當,與其說是“睡”不如說是昏迷來得實在一些。正因為是昏迷所以我不知道當下人把水壺送來示意我拿走,但我卻沒出聲的時候差一點吓到了他們。下人連忙通知了他們的主人,那人閉着眼睛似乎是思考了一會,最後終于去了那個房間。

打開門,他走進床鋪看着那沉靜的睡顏,幾天不見,對方原本就偏瘦的身材更加瘦了一些,合身的衣服此時讓人覺得有些松垮的搭在身上,小臉更是讓來人覺得它甚至沒有自己的巴掌大。他靜靜地看着對方那稍顯髒污的容顏許久,最後終于嘆口氣走了出去,走出去的他并未發現平時雖然總是帶着笑,但深處卻是一片冰寒的眼眸中出現了絲絲不舍得情緒。

等我睜開眼睛以後外面原本還是大亮的天早已變成了暗色,我無力的趴在床上想起來今天除了那一壺水根本就是啥都沒吃……喝。眼睛驀地就覺得很幹澀,我費力的爬起身,每動一步胃部都宛如在發出尖叫:餓!好餓!我挪到桌邊,那個我沒取回來的水壺此時正靜靜的擺在桌子上,水早已涼了,應該拿進來有一段時間了。外面依稀可以看到有人在站着,我踉跄的走過去,順着門板邊滑座下來:“喂,陪我說說話也不行麽?”

沒有絲毫聲音,整個院落都是死一般的寂靜。外面的天也漸漸黑了下來,屋內沒有燭火,華美空曠的屋子如同一個巨大的牢籠,似乎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憑什麽,憑什麽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那種深入骨髓的寂寞幾乎要把人折磨瘋了一般,除了沒有飯吃,這幾天我甚至沒有和任何人交談過,被封死的門窗讓這裏比別的地方都要黑暗許多。人是群居性、趨光性的動物,只是這麽幾天的就讓我有崩潰的感覺。

“……木錦蓮,你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抱着膝蓋,我把自己盡量縮成一團,稍顯冰涼的氣息順着大理石的地面透進薄薄的衣衫,我躺在地上瑟瑟發抖,什麽時候門被打開了都不知道。

身體忽然被騰空抱起,我微驚看去,木錦蓮俊美的容顏帶着些許煩躁,他一言不發的把我抱到床鋪上。身後似乎有人在進出,隐約有水聲傳來。

“還跑麽?”他問我,我呆呆的望了他一眼,撇過頭閉眼:“還跑得掉麽?”那些人在把東西準備好後紛紛無聲的退下,屋內頓時只剩下了我倆,他伸手解開了我的衣服,我一驚,但終歸是沒有反抗。

人被放進了木桶當中,溫暖的水多少緩解了幾分身體的疲累,稍顯冰涼的皮膚貼在我的身後,木錦蓮一言不發的将我洗幹淨。

“你還有臉來?”我輕聲道,不是不想吼他,而是完全沒了那個氣力。“你別想逃走了,你是逃不掉的。”如同惡魔的低語,我忍不住冷冷的勾起唇角:“所以你幹脆想餓死我?有本事你就一刀宰了我啊。”他的動作微微停了一下,人忽然被翻了一下,我和他頓時成了面對面的姿态:“我沒想殺了你。”冰涼的唇片落在唇上,有淡淡的水香。我也沒力氣和他鬧,乖巧的張嘴,柔軟冰涼的舌卷着某種甜膩的味道,我一時沒注意,都給吞了下去。

下意識推開他,我皺眉道:“你給我吃了什麽?”明明無力的四肢竟然又湧出了一絲絲氣力,雖不多,但比那種身體發空的感覺好多了。

Advertisement

“你長時間沒有吃飯,我不想你一會兒在暈過去。”他淡淡的道,把我從裏到外的洗幹淨後就将我抱回到床上。我掙了掙,沒掙開,身體僵硬的看着他覆上我的身體。

“你……”不容拒絕的吻落在身上,他的種種行為無一不是明确的告訴我他今天是做定了!

“還想反抗麽?”又是那種陰郁的聲音,我:“……”幹脆攤開手,好吧,反正我現在也跑不了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

“你要做就快點做,你啊——”我忍不住捂住嘴,瞪他:“你摸哪呢!”木錦蓮抿唇笑了笑:“不這樣你會有反應麽?”我剛想反駁結果又是一聲呻/吟。

“怎麽。還是不想要麽?”猩紅的舌劃過我的脖頸,我忍不住嗚咽。對方比我自己還熟悉我的身體,禁欲一年的身體根本就受不了這種挑逗,我很快就自暴自棄的貼近他的身體:“別鬧了……嗯,快點。”說實在的,我甚至不敢相信那種粘膩勾人的聲音會是我發出來的,迷離中我根本就未注意到木錦蓮的眼中透出些許邪佞瘋狂,當身體被真正進入的那一刻,我痛得說不出話……真他媽的疼啊……但那也比第一次做的時候強。

我自暴自棄的想,然後很快快感就掩蓋了痛覺,喘息、尖叫、求饒,到了最後我甚至都想逃離。直到最後一下以後我躺在他的懷中劇烈喘息,體力在飛快的流失。

“我可不想你現在就暈了。”他舔着我的耳朵道,身體敏感的發顫。顫抖間只覺得他又喂了我一顆藥丸,只是在我吞下藥丸的時候冰涼的手指并沒有離開,而是伸進了我的嘴裏不斷攪拌……

“我忍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可能一次就結束?”

到了最後那幾乎就是一種強制性的交歡,持續的高/潮讓我的神經有些許迷離。我幾乎連聲音都無法再發出,但那卻換不得絲毫的同情,原本的歡愉已經變成了折磨。不過好在再怎麽喂藥也改變不了我長時間未進食的這一事實,在不知什麽時候,我終于是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矮油這種囚禁PLAY簡直太有愛了,蕭蕭簡直萌死這種霸氣攻了嘤嘤嬰(捂臉)。不過乖兒子你受苦了,相信蕭蕭,以後你絕對會把宮主大人使喚的團團轉!到時候蠟燭皮鞭手铐小藥丸随(木宮主出現默默的“嗯”了一聲)……随便你玩!宮主大人恨不得把整個天下都給你更何況就給你抓幾個人來打着玩了是吧?!(蕭蕭君淚流滿面中)

PS:祈禱這一篇不會因為最後幾段文字被鎖了……話說嚴打都結束了,查的應該就沒這麽嚴了吧?評審的親們請手下留情啊(星星眼)!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