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心理課堂
生物江老師對于葉涵意的小玩具望遠鏡,表現地十分不屑一顧:“把你的望遠鏡給我收下去,誰還沒有一個更高級的了?你在這裏秀什麽啊?”
沈绛颢總是不甘于寂寞的:“那以後我們可以拿着電子顯微鏡上生物課嗎?”(電子顯微鏡是生物課上偶爾會用到的器材之一)
很顯然,江老師似乎是被沈绛颢的騷操作給秀到了,只是把兩個人點起來,回答了一下幾道問題以後,也就作罷了。
英語一直是我的一生之敵,我曾經一位英語會是壓倒我的最後一根稻草(事實上現在就是),但是那會兒年輕的我沒有想到的是,把我壓垮的,居然是信息這一座通着天的巨山。
當然,可能還有是不是就把嘲諷拉滿的同學們:“不會吧?不會吧!第九題還有人錯?這第九題應該是個人類都會做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清晰地感受到了嘲諷值拉滿的全過程,所以,我讓他也清晰地感受了一下我怒氣值飙升到max的全過程。
呵,陰陽怪氣而已嘛,誰還不會了似的。王·嘴炮大師·澤·怼人技能已經點滿·沛要開始攻擊了!
每個人眼裏的課堂和老師肯定都不太一樣,但是大多數都是以老師上課內容,或是老師講課風格,再不濟也是老師平時與我們的相處過程中得出來的結論。
張謀棟則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套品評方法,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物理課代表:一個老師,上課如果會讓他有機會裝到,那就是上課非常好玩了(老師上課東扯西扯的同理)。不愧是他,就連品評方法都這麽別具一格,具有自己的風格。
比如我們的英語馮老師,就是将優秀的英語老師和搞笑的段子手兩種身份,毫無違和感地融為了一體,造就了現在我們所看到的這個兢兢業業的馮老師。
他說:“等英語默寫,就像是等着對象一樣,你即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就是說這句話,懂得都懂吧。
我旁邊的劉江平,一聽就懂了:“我,劉江平,一點兒都不介意對象亂來的!”
我無奈地扶了扶額,給他潑了一盆冷水,讓他能夠清醒過來:“兄弟醒醒,你已經分手了。”(透着那麽億點點的幸災樂禍)
有人默寫不過關怎麽辦?那就是從小用到大的一招,雖然不好,且并不鼓勵這麽做,但是真的很有用,那就是——作弊。
馮老師,也是從學生年代走過來的一大神人,早就識破了某些人的小把戲:“把要默寫的卷子都收一收啊!不要你的目之所及都是它噢!”
聽聽,這就是有家室的人,和一群單身狗的區別啊。瞧瞧人家,這情話,真是張嘴就來啊。怪不得人家有老婆,我們只有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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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绱璇眉頭一挑,小聲哔哔:“所以我們可以從中讀出,‘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只能夠說,古人誠不欺我!”
又是一節快樂的心理科,然後又有一個“無聊”的小游戲——“條條大路通羅馬”。這是咋玩的?就是每個人用不同的方式走過班級中間的過道,一定要不一樣的,每個人都要參加。看看我們能夠走出什麽樣的神奇走法。
第一個上的,肯定就是最最最騷氣蓬勃的劉江平了,只見他歐洲步,轉身,接着一個跳投!我們就假裝他投出來的空氣得分了吧,就是不好好走路反正。
但是我們全班都看到了令人極為正經的一幕:萬玄晞被李凝雲公主抱起來以後,走過了班級中間的過道。雖然兩位都是女生,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非常容易讓我們這些沒見過的孩子,産生嘆為觀止的情緒的!
更是有倒着走過去的,背過去的,有膝行數十步的,有哈利波特式騎掃帚“飛”過去的,更有爬過去的……反正就是一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罷了。
心理課還提出了一個十分犀利的問題:冬天起不來床怎麽辦?這是一個好問題,因為幾乎人人都有這樣的煩惱(我能起來,but我拒絕過度熬夜)這是一個養生老幹部的最後倔強。
只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方案,他們都是怎麽想出來的?比如說吧:
1.把起不來床的那個室友的床給他拆了!(但是這個破壞了寝室公共物品,違紀單警告!)
2.放一個尖叫雞在他的枕頭邊上,等他睡死過去以後,不小心壓到了,就會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這個容易誤傷無辜人員,不太提倡!)
3.讓老師多布置一點作業,讓他被逼無奈,天天早上起來補作業。(這是哪位學神的提議?有點恐怖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4.有吸引他的早飯,讓他天天去拿早飯。(比如說本幹飯人就是這麽幹的,算得上是最溫和的一種手段了。但是睡神會在乎這一點早飯?笑話!)
段老師用憐憫的目光看着我們,畢竟我們這群人當中,就有好多早上起不來的,被室友強行拽起來的:“他好慘,他只是早上起不來罷了,你們又是要拆他的床,又是要多布置作業的。這到底是要解決問題,還是在解決他?”
我們一楞,呃……我們應當是想要直接解決他的吧?
還問我們有什麽煩惱?這可多的要命了好吧,每個人居然只能寫一個?有人想和帥哥談戀愛的;有人嫌作業太多了,煩的慌的;還有人(劉江平)因為一場籃球賽被同一個人蓋帽了整整五次這嫌煩的。
反正一句話來說嘛,新高一學生,嫌這煩,嫌那煩的事兒多了去了,現在不也好好的一直生存到了寒假嗎?所以,放寬心态,那些啊,都不是什麽大事兒。
心理老師還讓我們不要注重因為成績,所帶來的心理影響。
啧啧啧,讓我們看重成績的是老師和家長,怕我們抑郁想不開的也是他們,說不要注重成績的,還是他們。怎麽同樣的一個身份,他們那麽善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