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被群毆至暈倒

“這一巴掌,是要告訴你,以後少在背後亂嚼舌根,誣陷別人!”

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這一巴掌力道不小,其實也有一層殺雞儆猴的意思。

再者,席宸打我那巴掌,說穿了也是因為她,我打她這一巴掌,我無愧。

随即,我揚手又抽了她一巴掌,她似乎有些懵,傻愣在那裏,反應過來後卻只知道吼叫。

“顧婉兮!”

我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其實我的手也疼。

“這一巴掌,是想糾正一下你的三觀!偷來的東西始終都是別人的,可你卻想要據為己有!

我不跟你計較不是因為席商衍,而是因為我不想浪費我的時間!你若再敢到處散播我的謠言,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佟言許是從未見過我這狠厲的一面,她慘白的臉色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害怕我。

原來,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紙老虎,就知道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一旦我态度強硬了,她便慫了,還真是搞笑。

我朝周圍掃了一眼,吃瓜群衆瞬間收回視線,不敢與我對視。

我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以為我想留在這裏嗎?如果你們誰有本事讓我離開這裏,我反倒還要感謝她了!”

她們影響了我的心情,我也無心工作,便準備曠工一天,剛拿起包包準備離開,就有人特別不識相地喊了聲。

“跋扈什麽?你再有本事,也不過只是給人當個二奶!花無百日紅,你也嚣張不了多久!”

我朝對方看過去,嗯,好像還是公司的元老人物,其實也才來公司兩三年,畢竟公司的服裝貿易領域才打開不久。

眼前這個同事是個出了名的馬屁精,現在無非是想跟佟言站一線,怕是認定了我這個‘小三’最後還是鬥不過人家‘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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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我不說話,語氣更強硬了些:“你不是想離開嗎?我們成全你。待會兒我們就號召全公司的同事發郵件給席總,要他把你這只蛀蟲給趕走!”

我朝她走近:“我等着!”她卻往後瑟縮了下,到底膽子還不是很大。

這個時候,佟言突然朝我小跑而來,似乎是覺得面子挂不住,想要從我身上讨回公道,只可惜她一揚手便被我給伸手擋住了。

我現在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也不在意惹出事端來讓席商衍更讨厭我幾分。

但我還是盡量心平氣和地朝對方警告道。

“別逼我,你應該非常清楚,我有的是辦法證明我跟席商衍的關系,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公司的話,就最好夾着尾巴做人!”

我用力地甩開了她的手,偏偏有些人太想‘立功’了,非得把事情鬧大。

我也着實沒料到,會有同事先動手。

我被推的一個踉跄,還在發怔之際,她便又上前想要抓我的頭發。

起初,我還能應付,可是很快地,我便有些寡不敵衆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推了我一下,我一個沒站穩,直接跪趴在了地上,随即而來的便是幾下很用力地拳打腳踢。

我忍着疼,護着腦袋,心裏竟想着,會不會就這麽被她們給打死?

長這麽大,我好像還是頭一次受這種屈辱,這一切全都是拜席商衍所賜。

有那麽一刻,我好恨。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該有多好,回到我們認識之前,我一定、一定不會再去主動招惹他。

經理出來後,這場單方面的群毆便就此結束了。

衆人很快便散開,有人怕挨罰,立刻先咬人:“是她先動手打人的!”

我的耳朵嗡嗡嗡的,但也能聽到她們的附和聲。

“是啊經理,是她出言不遜!”

“她給人當小三的,公司怎麽能允許這種人留下呢?”

經理也沒理會她們,徑自朝我走近,然後蹲下身子,想要将我給扶起來。

“沒事兒吧?還能動嗎?”

我只覺得好笑?身上都不知道挨了多少腳,怎麽可能會沒事兒?

我被攙扶起來,然後輕輕推開了經理的手,她們不是想把事情鬧大嗎?我就如了她們的意!

我作勢要去撿掉在地上的包,結果剛彎腰就一個趔趄,直接摔到在地,裝暈了過去。

“顧婉兮!”

“顧婉兮!”

耳邊傳來了經理略顯慌亂的聲音和同事們略帶不安的交頭接耳聲。

“怎麽會突然暈倒?”

“不會、不會死了吧?”

“瞎說什麽呢,就只是踢了她幾腳而已。”

經理立刻撥了120,之後又給席商衍的秘書打了電話,估計是覺得這麽大的事兒,應該跟上面彙報一下。

我也不知道還要裝多久,但我知道,在得知我被人打暈了之後,席商衍應該還是會下來看我一眼的。

我不是自戀,我就是覺得,他會下來。

而他也沒讓我失望,下來的速度比我預想的要快。

“席總!”

是經理的聲音。

我很快便被擁入了一副寬闊的胸膛之中,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似乎有些緊張。

“兮兮?兮兮!”

他都好久沒有這麽叫過我了,這麽一叫,我竟然覺得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我的腦袋突然一陣暈眩,我被他抱了起來。

耳邊突然又響起了佟言的聲音:“衍,你聽我解釋!”

“滾!”

我的耳朵緊貼着他的胸膛,他的這聲滾音量有些大,竟惹得我的耳朵嗡嗡嗡的直響。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他竟然會跟佟言這樣說話。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在他心裏,我要比佟言更重要?

不,這個想法很快便被我給否定了。

他若還愛我,又怎麽會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甚至生下小鲽?

既然是要裝暈,當然就要裝到底了。

可是他卻将我抱進了車的後座,司機在前面飙車,他則升起了中間的隔板,開始解我的衣扣。

他要做什麽?我都這副鬼樣子了,他該不會還想着做那種事兒吧?

這王八蛋!

但顯然,他并沒有我想的那麽禽獸,他解開我的衣服,好像……好像是在給我檢查身上的傷。

他的手誤碰到一處,我疼的只吸氣。

完了,這下是裝不下去了。

我也只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故意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疼!”

他冷冷地盯着我,聲音也極冷:“怎麽?不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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