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還是在乎我的吧

電梯裏有攝像頭,這麽不合時宜的舉動,不像是席商衍會做出來的。

我權且以為他是被我氣昏了頭。

可那天晚上,明明是他先……雖然是喝了酒,但也不能完全定性為酒後亂性。

“席商衍,這是在電梯裏!”

我蹙着眉,邊抗拒着邊提醒道,但他根本充耳不聞,像是在故意的羞辱我一樣。

“我以為,你就喜歡玩這些刺激的!”

我咬着唇瓣,忍着,直到電梯到達公寓的樓層,我這才被他強行拽出去,半拖半拽地将我給弄進了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逃不了了。

但我還是想要阻止他的侵犯:“席商衍,我們談談,你……你別這樣。”

他卻不由分說地開始伸手解我的衣服,那模樣急切地好像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若不是他身上沒有酒味,我都要覺得他是又喝醉了。

“談什麽?談談以後我跟程昱炀怎麽合理分配跟你上床的時間嗎?他一三五,我二四六?”

他手上動作不停,出口的話仍然很傷人,就像是往我臉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似的,除了火辣辣的疼沒別的感覺。

但很顯然,我的掙紮對他來說毫無半點兒影響。

他冷哼一聲,接着諷刺道。

“就是不知道,程昱炀能不能接受其他男人跟他共享女友,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關系,卻還能……接受你,那我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肚量了!”

我覺得氣憤,同時也覺得格外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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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揮舞着拳頭,往他的身上砸着,結果卻被他給攥住了手腕。

他俯首靠近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了我的耳側。

“不過,只要你求我,我會替你保密的。如果真的讓他知道了,這份刺激感就沒了不是嗎?”

我掙紮地更厲害了,擡眸狠狠地瞪向他,氣得呼吸都感覺困難了。

“席商衍!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麽!”

我咬着牙,朝他嘶吼着,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将我心中的憤懑全都發洩出來。

“你已經訂婚了!你不是最讨厭出軌這種行為嗎?可你自己還不是走上了這條路!”

席商衍緩緩轉過頭,看向我的眼神微微眯成了一條縫隙,那表情有足夠的威懾力,讓我成功的閉了嘴。

他則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巴,然後毫不憐惜地往上一提。

“是啊,我也出軌了!你記住,是那天晚上,你把我拉上這條道路的!既然不能好好在一起,那就一起毀滅吧。”

我被他的表情給吓到了,吓得舌頭都打了結。

“我……那天晚上,明明是你喝多了……你強迫我的!”

我終于喊出來了,可他的表情好似更吓人了。

“強迫?你怎麽不說,那天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你來這裏不就是想要引誘我犯錯嗎?”

“我沒有!”

我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我發現,任何解釋都已經沒有用了。

我跟他确實發生了關系,這已經是不争的事實了。

我最終還是沒能逃開,被他直接給弄到了床上。

他開始一邊吻我,一邊脫我的衣服。

起初,我還掙紮幾下,後來我也懶得再反抗了,既然改變不了什麽,我也只能閉着眼承受。

他的動作仍然稱不上溫柔,但我已經習慣了。

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将我變着法的折騰,可是他做到一半突然停下了動作。

我感覺到,他在摸我的胳膊,那個位置……

我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珠子轉了轉,視線往下移。

他在摸我胳膊上的傷疤,那是我最新的傑作,也是自殘的證據。

其實,自殘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是無意識的,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也後悔,我自然也不想在自己的身上留疤。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他趴在那裏撫摸了很久,久到我竟然有些恍惚,以為他還是心疼我的。

我動了動嘴巴,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将視線上移,跟我四目相對。

昏暗的光線中,他的眼睛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閃動,他只是盯着我,卻沒有說話。

我輕嘆一聲,終于還是沒忍住,開口道。

“席商衍,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覺得,我的病好不了了。”

“可我對這個世界還是眷戀的,我不想死的。”

“但有時候,我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說不定……”

席商衍終于聽不下去了,朝我喊了聲:“閉嘴!”

我朝他笑了笑,繼續說道。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爸了。”

“我沒什麽親人可以托付,我只希望到時候你能看在我們曾經相愛過的份上,幫我……”

席商衍怒吼着,打斷了我的話:“我讓你閉嘴!”

我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開始飄忽,再移向他的時候,我以為我看錯了。

他的眼睛通紅,他狠狠地盯着我,似乎在咬着牙。

我想,他此刻肯定恨不能将我給生吞活剝了吧。

都已經離婚了,我竟然還跟他提這種要求,就算沒離,他也沒‘義務’幫我照顧我爸。

他突然将臉靠近我,朝我惡狠狠地說道。

“顧婉兮!你給我聽清楚了!你以後少拿死來威脅我!你若真敢死,你信不信我會讓你爸一起下去陪你!”

“你不會的!”我盯着他的眼睛,就是如此篤定。

席商衍有時候是很可惡,但他還沒有壞到這種地步。

“顧婉兮!”

他眼睛裏似乎是在冒火,他低下頭來開始在我的嘴上肆虐,可也只是那麽十幾秒的功夫,他還是退開了。

然後,用拳頭砸向了我腦袋右側的位置。

他将腦袋埋進我的頸間,什麽動作也沒有,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他終于還是翻身坐起,撿起衣服離開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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