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A上去了!

公司沒什麽事, 兩人就直接回家了,藺澄提心吊膽的,他最近的确有點急了, 很多說法都很牽強。

但是心裏的野獸壓不住, 澈哥又一直不開竅, 自己都親他了,他居然還能被自己忽悠過去。

想到這,藺澄眼睛一亮,既然澈哥這麽好忽悠,那他是不是完全可以反過來忽悠!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沒注意到前面的殷澈已經停了下來, 正在換鞋,他直接撞了上去。

殷澈往前跄去, 藺澄的反應速度極快,長臂一伸, 就把人穩穩當當的撈了回來。

殷澈的腦袋頂着他的下巴颏, 整個人比他小了不止一圈,極其完美的“嵌”在他的身體裏。

“澈哥, 你沒事吧?”

藺澄擔心的低頭問道,就見鏡片下的那雙眼睛正在瞧着自己, 目光很複雜,他暫時解讀不明白,可是紅起的耳尖他看的懂。

心猛的震了下。

殷澈慌亂的推開他, “沒事, 你給我等着, 我有話要和你說!”

他扔下這句話後, 幾乎是逃跑一樣上了樓。

藺澄的目光追随着, 剛才澈哥的反應讓他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以為澈哥這樣性格的人,如果當時他告訴澈哥自己把他給睡了,他絕對會讓自己卷鋪蓋走人。

所以他不敢,他采用了那麽迂回的方法。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他的處境已經很危險了,但他不但不會住手,相反他對澈哥做的事情會越來越過分,所以随時會有被揭穿的可能,

他必須改變一下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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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

殷澈拿着個本子正在奮筆疾書。

他現在和藺澄的關系親密的已經過界了,這樣是不對的。

他必須得讓這一切停下來,恢複正軌。

寫字的手停了下來,撫上自己的心髒,現在胸膛裏面的那顆心還在怦怦跳個不停,緊緊是因為剛才跌入進藺澄的懷裏而已。

雖然那只是很短暫的一瞬,但是在昨晚那個夢裏,對方緊實的胸膛一直和自己的後背相貼。

殷澈不知不覺又回憶了起來。

身體裏的感覺被喚醒,腿自主的往一起夾去,牙尖再次刮破了嘴角的傷口,刺痛讓他回過神。

整個人完全怔住。

他剛剛在做什麽!

琉璃眼珠裏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冷靜,被震驚和惶恐所替代,他無法相信自己做了關于藺澄的春.夢不夠,居然還回憶了起來,回憶就算了,身體居然還......

清心寡欲了将近三十年的他,從來沒想過,他對這方面居然有這麽強烈的渴望!

緊緊因為一個夢,難道就打卡了某種開關。

殷澈越想越慌,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太不矜持了,他可清楚記得自己夢裏的樣子,簡直......

浪蕩......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個詞彙來形容自己,可的确就是這樣的,他才不要變成那樣,說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做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舉動。

冷汗自殷澈的額頭滴落,一向矜貴自持的人對自己的變化,打從心底抗拒,排斥。

因此目光愈加堅定,他必須和藺澄保持界線。

不然,早晚有一天他會......

殷澈扶了下鏡框,繼續寫了起來,淩厲的五官因為表情凝重更顯的攝人。

十五分鐘後,調整好心态的殷澈拿着本子走出了房間。

到了樓梯口時,他瞧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人,寬闊的後背高出沙發背一大截,藺澄正偏着頭看着窗外,在草地上怡然自得的鳥兒,他的側臉可愛美好,陽光圍繞着他,鋪滿了他。

殷澈抓着本子的手一緊,這樣單純幹淨的一個人,居然被他夢成那個樣子,他真的是太過分了。

即使是做夢都不可原諒。

殷澈深吸一口氣,緩步向樓下走去。

藺澄聽見動靜,嗖的一下轉過頭,如狼似虎的目光一瞬即逝,變成了平時的無害。

殷澈來到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兩條腿習慣性的交疊着,從回來就在研究本子上的東西,他也沒有換家居服,還是一身西裝。

随着腿搭上,褲腿往上跑了一小段,露出一截被襪子包裹起來的腳脖。

藺澄的目光隐晦的從那裏掃過,調整了下坐姿。

殷澈看着他乖巧的樣子,雖然等一下自己說的這些可能會讓他覺得難過,但這也是為了他好。

“小澄。”

“嗯,澈哥你說,我聽着。”

殷澈把本子放到腿上,翻開,看了眼自己寫的第一條規矩後擡起眼皮。

“小澄,你現在是一個成年人了,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分寸和距離,這段日子,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可能會讓你對我們之間的距離,尺度和分寸失去把握。”

平複好心緒的殷澈,現在完全是一副社會精英的樣子。

與其說是談話,更像是一位老板在對自己的員工講解工作。

冷靜從容,毫無溫度,只在意傳達的目的是否準确,明了。

“所以之前就發生了,你因為氣別人一時沖動做出了破格的舉動,也有了剛才在飯店裏,你失去了界線的身體接觸。”

冰冷鏡片下的眼睛,悄無聲息的打量着對面臉色越來越沉的藺澄。

手指捏着本子角搓了起來,有那麽一瞬間,他想放棄這場談話了,畢竟藺澄是無辜的,也是無意的。

都是他,把關系搞複雜的是他,因為自己的問題努力想要劃清界限的也是他。

心裏幽幽嘆了口氣,小澄,澈哥以後會從別的地方補償你的 。

“澈哥說這些的意思,是打算做什麽?”藺澄突然擡起視線,瞧着他直白的問道。

殷澈搓本子角的手停了下來。

“作為成年人,我們應該在身體接觸上有底線和道德感,以後,接吻是絕對不可以的,至于摟抱和......”

“為什麽接吻不可以?”

藺澄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問的殷澈一愣。

為什麽接吻不可以?他們之間有什麽需要接吻的理由和身份?

“和我接吻,澈哥覺得讨厭,還是我吻技不好,澈哥覺得不舒服,如果是第二點,我可以改,我可以練,我可以進步,只要多和澈哥親幾次就好了。”

“如果是第一點。”

藺澄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殷澈刨開,看到他的靈魂一樣,“我覺得澈哥并不讨厭,所以,我們為什麽不可以接吻?”

殷澈:“......”

他整個人可以說是瞠目結舌,尤其是藺澄充滿侵略感的視線,讓他下意識的就跟着藺澄的思路跑了。

吻技?他也不知道怎麽算好壞,不過每次都會讓他渾身發麻。

讨厭?沒有,他沒有讨厭過,只是覺得不應該。

所以才不對勁!自己不對勁!

他有些激動起來,“接吻是要和喜歡的人做的事情,所以我們才不能......”

“就因為接吻是要和喜歡的人做的事情,所以我才會吻澈哥啊!”

藺澄的聲音大了些,強勢的蓋過了殷澈想要表達的說法,如同兩軍對壘,他用更強悍的武器打倒了殷澈的反攻。

殷澈徹底懵了,怔怔的看着藺澄,心髒快要跳了出來,“你你你你、你說什麽?”

“我說我喜歡澈哥。”藺澄一字一頓,說的無比清晰又堅定。

殷澈突然發出了一聲沒有什麽意義的幹笑,搖了搖頭,鏡鏈一起晃動,開口替藺澄解釋。

“是,我知道你喜歡我,就像你也喜歡你的殷叔,小叔,還有你的那些朋友,甚至是知秋那種喜歡,我知道,但是......這種喜歡是不可以接吻的。”

藺澄看他極力否認,想要把他的喜歡分門別類的樣子,就知道澈哥的防線快要崩塌了。

于是他一鼓作氣。

“不是,不一樣的,澈哥你誤會了。”

“有什麽不一樣,就是一樣的!是因為你還小,所以你沒弄明白!”殷澈急了,聲音都拔高了不少,像是一條緊繃着的弦。

不該是這樣的,他當初留下藺澄不是別有居心,他不是要養童養媳!

這三年來除了最近發生的失誤外,他自認沒做過任何越界的事情,去勾引一個小孩子。

和殷澈的心緒混亂,失态不同。

藺澄依舊維持着表面上的平靜,“澈哥,如你所說,我成年了,我分得清喜歡是哪種喜歡。”

殷澈卻是不想聽他說這些,固執的堅持己見,“你沒有分清,你只是......”

他話沒說完,翹起的那條腿突然被藺澄抓住,藺澄像是敏捷的獵豹從沙發上離開,在他的身前蹲下。

寬大的手掌,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把他的腳踝整圈握住。

殷澈瞳孔晃動着看了過去,和藺澄對上視線,依舊是那雙狗狗眼,可是此時不在無辜無害,而是讓殷澈覺得危險。

“是澈哥不明白,我對澈哥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澈哥你知道嘛,每次我看着你穿着西褲翹起腳時,我就想像現在這麽做,想把我的手順着你的腳腕,伸進褲腿的空隙裏,再往上,褲腿會随着我上升的手臂而卷起,你白皙的腿就會暴露出來,上面會留着我的指痕。”

他聲音低啞,“澈哥你說,這種喜歡是哪種喜歡?”

褲腿裏的手不輕不重的,在殷澈緊實的小腿肚上掐了一下,按照殷澈的話來說,這就是大人之間的調情。

殷澈整個人都抖了下,本能的想要把腿收回來,藺澄卻抓着不放。

本子從殷澈的腿上滑落,藺澄看了過去,就見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

1:不可以激吻。

2:不可以一起睡覺。

3:擁抱和身體接觸非必要不可進行。

4:進行不可超過兩分鐘。

5:......

藺澄被這嚴苛的條件吓的呼吸都一滞,如果他沒改變戰略,他要面對的就是這些嘛,澈哥也太狠了。

心裏慶幸,還是他棋高一着,不然現在可就不好辦了。

不過他有點生氣,澈哥真就這麽狠心,他就一點不貪戀自己的親吻和擁抱嘛,太過分了!

藺澄不能讓這事就這麽算了,他要揭穿澈哥,他要讓對方徹底明白!

于是他拿過本子,故意大聲的念了出來,“不可以接吻。”

看向還沒從震驚中回神的殷澈,挑起嘴角,小梨渦又出來迷惑人,“不可以接吻,是因為每次和我接吻,澈哥都會覺得舒服,所以害怕了,不敢被我親了,怕自己會沉迷下去,是這樣嗎?”

他這次真的是強攻,每一次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殷澈嘴巴張了張,想要否認。

偏偏藺澄又收回視線,不給他機會,語氣依舊是輕佻的,念出了下一條,“不可以一起睡覺,為什麽吶?”

他做出思考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每次看到我的身體,澈哥都會覺得害羞,興奮,激動,甚至是想要~”

他故意沒有說完,隐去了比較直白的詞彙,“澈哥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才要禁止,是這個原因嗎?”

他把自己的想法直接安排到了殷澈的身上。

抓着殷澈小腿肚的手,還閑适自在的搓着,就好像那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了一樣。

殷澈的腿在發抖,藺澄的手勁不輕不重,更像是按摩,帶來舒爽的感覺。

雖然藺澄是信口胡說,但偏偏還就說中了一些,讓殷澈沒有足夠的底氣去反駁他,他最近的确每次看到藺澄的身體,都會覺得害羞。

現在因為做了那個夢就更誇張了,他的眼睛簡直像是會透視一樣,會自動把藺澄身上的衣服懵逼掉。

藺澄抖了下本子,發出嘩啦的聲響,讓殷澈回過神。

“連擁抱和身體接觸都要在必要的情況下進行。”

藺澄把本子扔回沙發上,“澈哥,什麽是必要的情況?”

殷澈吞咽了一口口水,潤濕幹燥的喉嚨。

“就是......”

藺澄放開他的小腿,起身,一手壓在殷澈身邊的沙發上,随着他彎腰逼近,殷澈不斷的向後仰去,最後退無可退。

藺澄像是要開葷的野獸,幾乎要把臉貼上,目光灼灼,呼吸熾熱,另一只手捧住殷澈的臉,拇指溫柔的摩挲着他帶傷的嘴角,搖晃的鏡鏈一下下打在他的手背上。

聲音低沉,誘惑,“關系到身體健康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必要的事情,我現在有很嚴重的生理需求,需要澈哥幫忙解決,所以澈哥會和按照上面寫的做嗎?”

殷澈被他的話燒暈了腦袋。

眼前的人是誰?小澄嗎?是那個聽話懂事,乖巧單純的小澄?

藺澄細心的把一根沾到殷澈臉頰上的頭發拿開,嘴裏說的話卻一點都不溫柔,“澈哥那上還寫,兩分鐘,雖然兩分鐘不可能結束,但是我可以按澈哥說的做。”

“所以,澈哥你準備好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主攻:把美人渣攻變成我老婆(等待寶子們去看,嘿嘿)

文案:

何澤宇是帶着任務接近陸顯微的,恰好陸顯微對他一見鐘臉。

兩個人天雷地火就差最後一步,蓄勢待發的何澤宇被陸顯微一腳踹了下去。

陸顯微:“你也是攻!你居然想睡我!你想死吧你!”

兩人從床上打到地上自此結下梁子,第二次見面倆人從飯店打到局子,第三次見面親親被陸顯微他爸當場抓包。

陸顯微意外出櫃,最後被罪魁禍首何澤宇撿了回去。

後來何澤宇傾家蕩産把陸顯微送進了娛樂公司,一曲封神!

而陸顯微的所有歌曲全出自一人之手,他有個神奇的名字——壓路機。

猛攻遇上渣攻,誰是o這是個問題?

何澤宇:你踹我幹什麽?

陸顯微:再比一次

何澤宇:為什麽?

陸顯微:最後一次,我就不信我會一直輸!

何澤宇:比體力你輸了,比技術你輸了,比大小你輸了,比長短你也輸了,認命吧。

陸顯微:最後億次!

何澤宇:換你做飯、刷碗、洗衣服、收拾房間,我就答應你再比一次。

陸顯微:不必,我認命了。

閱讀提醒:攻受都是有經驗的成年人,介意慎入,偏日常,何澤宇是攻,兩個人前期都很暴躁,誰都不服誰。

互寵,不存在舔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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