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八戒總是瞎搗亂
袁沛林一聽,小怒，：“你哪那麽三八了，我是她雇主！唐姍姍把你的價格報給大領導聽聽，順便多拉個客戶。”
“袁總監你太有才了。光報做菜嗎？”唐姍姍問。
“對。”
她是張口就來：“我還提供做菜做飯，四菜一湯是50，四菜以上是80，食材自備，不包括買菜的費用。袁總監不讓我說話，付封口費40，朱總經理如果有興趣也可以雇我。我給袁總監打95折，可以給朱總經理打9折。”
袁沛林說了她一句：“勢利。”
“怎麽能叫勢利，這叫行情！”
“見風使舵。”朱峰總結出一句話。
可三個人正笑着呢，外面有人來敲門：“兒子，你們在裏面幹什麽，怎麽還不出來，我處也進來幫忙。”
頓時袁沛林腦袋裏哄得一下，炸開了花，怎麽辦，怎麽辦？媽媽，媽媽要進來，不都真穿幫了。唐姍姍更是吓得捂上自己的嘴巴。到是朱峰最冷靜，“阿姨，沒事，下一次道就要做好了，我先來看看，這裏油煙大，阿姨您還是在外面坐着吧。馬上就出來。”他一把唐姍姍塞到門後，拿過準備好的另一個菜塞到袁沛林手裏，把他給推了出去，自己順帶關上門。“阿姨，你看，這是下一道菜，這個我知道，牛排。”
袁媽媽說：“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兒子的手藝怎麽樣？”
袁沛林馬上說：“媽，我不讓他進來，就怕他偷師學藝，把我的本事學去。我做的菜可是師出真傳，師傅的名氣不要太大.”
“誰啊？”袁媽媽問。
“媽，我說出來你也不知道，隔行如隔山。有機會讓她親自給你做着嘗嘗。”
袁媽媽被袁沛林推着坐到椅子上：“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女人在說話。裏面還有人嗎？”
“這，這個……”袁沛林還沒想出如何解釋。
朱峰卻說，“阿姨，我在唱歌呢。你知道嗎，就是周傑倫的霍元甲，阿姨你肯定不知道，裏面有就他尖着嗓子唱的幾句，阿姨，我唱給你聽啊。小城裏，歲月……”朱峰為了袁沛林不穿幫連女人腔也用上了，犧牲那個大啊，讓袁沛林感動只差流涕了，可是現在哪有時間流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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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馬上跑回廚房裏，關上門，壓低着嗓門說：“還有幾個菜啊！快點吧，讓我媽吃了我快點把她支走。”
唐姍姍伸手做了個V字，表示還有兩個菜，目前處于半成品的可樂雞翅和只差倒料的肉醬意大利面。
“快點吧，我怕撐不了多久了。”
唐姍姍又做了個OK的手勢，拿起鍋裏的肉醬要往意大利面上倒。
外面朱峰為了分散袁媽媽的注意力還在買力的唱着：霍霍霍，霍霍霍……可哪想着袁媽媽也不是好糊弄的人，起了疑心的事，怎麽能不看個究竟，由其是她知道自己兒子做菜是什麽水平，連個斤兩也分不清的人，還會做這麽好吃的菜。又往廚房裏走去。朱峰一回頭，正好看到袁媽媽推開廚房的門，他不敢大聲喊“不”，只好張着口型說：“不——”他這種說話，裏面的人哪會聽到啊！
袁媽媽正把門推到一半，“兒子，還是讓媽來幫你一把。”
朱峰吓得蒙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下去了。如果這個謊言穿幫，恐怕袁沛林連一個人住在外面的權力也沒有了，他媽媽非得拉他回家去住不可。朱峰能夠理解總是被媽媽管教着是什麽滋味，雖然媽媽是為你好，但是一味唠叨确實讓人受不了，更何況袁沛林也老大不小了，還像個孩子一樣被管着，連點自由都會失去，甚至不回家吃飯，還得先打個電話通知家裏的大人一聲，哎，可憐的孩子——
他正在裏面看着唐姍姍端起鍋子倒肉醬，一看到廚房的門開了一半，一個箭步沖到門背後抵着門，“媽，我正做菜呢，您又進來幹什麽。”他使勁對唐姍姍使眼色，讓她往自己後面的牆上靠，別讓他媽媽看到，唐姍姍整個人都貼到了牆上。
所以袁媽媽只看到正在竈上放着的鍋子和冒着熱氣和意大利面。“兒子，你還會做意大利面了，這個媽媽愛吃，媽媽自己來澆肉汁。”袁媽媽也不知哪來的怪力，一下子就推開廚房門。
“噢——不！”朱峰趕快跑了過來，穿幫了，這下子全穿幫了，“阿姨，你聽我說，這全是我的主意，阿——咦？”朱峰驚訝地張大了嘴，說不上話來，人呢？廚房裏除了袁沛林和袁媽媽就沒有其他人。那個其他人到哪裏去了呢？
“什麽都是你的主意。”袁媽媽要去倒肉醬。
袁沛林搶過鍋子，“媽，您去坐着，我來，我來。”他當然知道其他人到哪去了，恐怕他媽媽再不出去……這裏可是高層啊！他哆哆嗦嗦地把鍋子裏的肉醬倒在意大利面上。可是他驚慌失措的樣子，連肉醬都倒得亂七八糟。
“兒子，你怎麽發抖了？”袁媽媽自然會注意到袁沛林的反常。
“我，手抖？”他舉着自己的手看，果真還在抖，“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媽媽突然進來，吓了我一跳。”他使勁拍着自己的手，還好拍了幾下就沒抖了。
朱峰連忙打圓場：“一定是工作辛苦了，累的，再加上還做菜，更累。”他是連說邊在廚房裏轉着，其他人會到哪裏去呢？總不能像電影裏演的，躲到冰箱裏去吧！他猛得拉開冰箱，當然袁媽媽從她的角度是看不到冰箱裏面的，“啊！”
他說啊的時間，袁媽媽正要看微波爐，聽到他啊的一聲，就回過頭來看朱峰。
袁沛林沖了來，“你幹什麽開我冰箱。”
“我，我渴了，想喝點……”他看到冰箱裏只有啤酒，“喝聽啤酒，啤酒。”他沖着袁媽媽打哈哈似的笑着，馬上對着袁沛林咬耳朵，“喂，她人呢？不在冰箱裏啊！”
“你當我冰箱是變人的魔術箱啊！想進就進啊！”
“你們說什麽悄悄話，不能讓做媽的聽到嗎？”袁媽媽問。
“阿姨，您就別問了，這是男人之間的……”朱峰說着話，正往走到窗邊的垃圾旁，才扔掉易拉罐的拉環，随手往垃圾筒裏一丢，嘴巴裏剛喝了口啤酒，正含糊不清地說，“秘密”兩個字時，突然看到的東西讓他把嘴裏的啤酒都噴了出來，正好噴在半成品的可樂雞翅上。
“你幹什麽，喝啤酒就好好喝，好端端地噴出來，還濺到菜了，媽，這個就不做了，您先去外面吃着。”袁沛林在倒是很鎮定，無視朱峰張着嘴在那裏，啊，啊，指指窗外又指指袁沛林，“你指我幹什麽，我知道你要說的話。”
“你确定？”朱峰才回過氣，剛才看到的，吓了他一大跳！
袁沛林一定要讓他媽媽先出去，“媽，你先出去，我馬上就好。”
袁媽媽狐疑着回走到客廳裏，坐下接着吃飯。袁沛林把意大利面端到朱峰手裏，“給我媽拿過去。”
“那，她……”朱峰指着窗外，意思是其他人就在窗外的某個地方。天哪，她還是個女生啊！站那麽高不怕摔下來啊。為了錢，也不至于不要命了吧！
“我會處理好的。”袁沛林趁機把朱峰也推到廚房門，關上門。這才走到窗邊，因為他住房的新型小區，都不許在外發安裝保籠，他側着往窗外看，“我真會叫你一聲大俠，現在進來行了吧！”
這個其他人唐姍姍，正站在空調室外機上，一手緊緊地抓着一條雨水管道，另一手就扳着窗戶，“腿，腿軟了。”她自己也是吓，剛才一瞬間不知哪來的膽子站到空調的室外機上，吓得她大氣也不敢喘，眼睛更是不敢往下看，真是度秒如年般的漫長。
袁沛林見狀，也只能看站到櫃臺上，伸着手讓她拉，“來，拉住我的手。”就在她拉住他手的一剎那，他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拉了進來，不偏不倚地拉到他的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