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逃不出那五指山
“如果你放開我兒子，我就答應你的要求。”袁媽媽沖着唐姍姍說了句。
唐姍姍笑着：“本來就不是屬于我的，也沒想過要。那，我走了，再見。”她是揮揮手說再見。
袁沛林想伸手去拉住她，“不行，你不能走。”可是袁媽媽卻一把拉住袁沛林的手。
“兒子，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好人壞人也分不清。”袁媽媽，“你要是敢去追她，媽現在就告訴你爸，把她開除！”
“媽——你怎麽不講理啊！”
“兒子，媽也是為了你好。”
袁沛林苦笑：“媽，你知道什麽啊！誰給你說的這些話。你不問清事理就在指責她，不是間接傷害我嗎！”
袁媽媽聽了不高興：“媽保護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傷你，媽也是為了你好！難道你們沒有聯手騙媽媽！你要是敢理直氣壯地說沒有，媽現在就把小唐追回為，媽會向她道歉，你敢說你沒有！”袁媽媽見唐姍姍都承認了，難道她還會弄錯！
“媽，你還要不要抱孫子啊！”袁沛林氣得要跺腳。
“什麽，她有了嗎？”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沒有沒有，現在什麽也沒有了！”他想去找她，可是這邊的工人來找他問事，再加上他還要等着貨到。一下子分不開身。只好拖到晚上再去找她。
袁媽媽就不明白了，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晚上收工之後，袁沛林是一肚子的火氣和委屈沒處發洩，他知道這個時候去找唐姍姍，肯定找不到她人影，還是先把朱峰從辦室裏挖出來去打球。還是在燈光球場，一對一。袁沛林要把身上的精力都發洩在籃球上，以至于朱峰都要問了：“今天出了什麽不順心的事？”
“對！”他狠狠地将籃球砸向球框，他的心态不好，連最拿手的三分球也投不準了。球只是砸到籃板上被彈了回來。
朱峰馬上搶下籃板球，才發現袁沛林根本沒有要來搶球的意思。看樣子，他是病入膏肓。“喂，你！事情沒那麽快就穿幫吧！”朱峰只是說句玩笑話，可哪知袁沛林一聽到這句更加的發狂。
“氣死我了！她都是我的人了，還說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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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峰一愣，“你說真的啊！那麽她跟你——”朱峰的意思是兩個人就那什麽什麽了！
“對，可是你知道她今天說什麽！說她根本不愛我。如果不愛我，為什麽還要跟我——”袁沛林氣得說不下去了。
朱峰笑他：“我說，兄弟，你到底了不了解女人啊？你以為跟你那什麽就表示是她愛你了嗎？女人是單細胞動物，而男人呢？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說直白點不行嗎？難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嗎？”
“那到也未必。”朱峰攬着袁沛林的肩，“女人一定要哄的。多說點好聽的話，送點東西給她，逗得她開心，就——OK了嗎！”
袁沛林問：“你覺得她是那種需被人哄的女人嗎？你不知道她說不愛我的時候有多絕情。”雖然回想起來，她的絕情裏也有無奈，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愛了就愛了，為什麽就不肯承認，難道只是因為她身上欠着的債，真是可笑，他都不介意，她為什麽還要躲躲閃閃的呢！
“兄弟，你認識你多少年了。我用大腳指也能想到——當時你沒講什麽好聽話。要說她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其實我個人覺得事情還是有轉機。”朱峰說話時好像老神仙似的慢慢悠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袁沛林說了句：“請教二師弟？”
“我記着，你變相罵我是八戒啊！”
“我走了！”袁沛林轉身要走。
果然朱峰拉住他：“話還沒說完，你走了，我跟誰說啊！”
袁沛林看着他，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賣什麽關子啊！
“其實——我覺得——她這個人吧——”朱峰故意吊袁沛林的胃口/
袁沛林哪有心情開玩笑，說了聲再見就要走。
朱峰只好又拉住他，“得，得，就當我這個兄弟是白當的。我個人認為她這個人吧，你過度關心反而不好。她不喜歡別人逼她，做什麽事呢，都靠自覺。但相反的，逼她逼得太緊了，會反感。不如就松着手，讓她自己走到你手掌心怎麽樣？”
袁沛林看着朱峰：“好你個小子，怎麽早不告訴我。”
“你不也沒問嗎！還對我說你們只是演戲，誰知道你們比明星還利害，假戲真做的，連——”朱峰受到袁沛林的白眼，自動把嘴閉上。“放心，是你的就是你的，飛也飛不出你的五指山。”
“猴子才被壓在山底下。”
“我知道啊！所以才要翻身嗎！懂我的意思嗎？”朱峰笑他，“不懂就算了。這球，你還打不打？”
“打，當然要打。我一定要把你打個落花流水。”
“我記着啊，變相辱罵啊！”
袁沛林笑，現在他的心情好多了，而且還決定等會兒就去找唐姍姍把話說個清楚！
唐姍姍說她家是螞蟻的家。現在這只螞蟻就就窩在自己的床上。他呢！二話不說，趁着她開門，沖到她的窩裏，賴着她的被子不肯走。“睡我床我要收費的啊！”唐姍姍好像忘了白天發生過的事，又和平常一樣，見錢眼開。
他知道她是裝着呢！好啊，你最善長裝了，因為你是個跑龍套的。他說：“好啊，多少，記我帳上。”他嘻嘻笑着，也絕口不提白天的事。“你的被子真暖和啊，像現在這種天，有個熱水袋暖着多好啊！”
“我沒有閑錢買熱水袋。”唐姍姍杵着不動，但還是順手關上了門。嘴裏說着，“你走不走啊！”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袁沛林暗笑，“我就不走了，怎麽着！”他想啊，你連門都關上了，明擺着不是在暗示留下來嗎？“我就賴着你了，你就說怎麽着吧！”他又笑，知道她這個人，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的那顆心啊，都是紅通通的。“我就是你的熱水袋。來，我很暖和的……來，來啊……”他招招手，讓她坐到被窩裏來。見她還在猶豫，就一把将她拉進被窩。
哎——這個，人是很容易掉入同一個陷井的！再說了，有件事不得不承認，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傻瓜！這句話絕對是沒錯的！唐姍姍同志再一次把持不住做了賠本生意。
兩個人的共同努力讓屋子裏的溫度上升了幾度。只是唐姍姍想再這樣下去，她的床會承受不住兩個的重量而塌掉。更可怕的是，她的床發出的吱嗄聲很響，萬一把狼給招來——“你想什麽呢？”袁沛林摟着她問。就靠在他的肩上，拼命聞着她身上的香味。
“我怕隔壁的來找我，說我制造不知名的噪音。”唐姍姍有些堵氣的擰了他一下。
他就故意裝着“哎呀”一聲，說：“那！我把你喂飽了，你還這樣對我，真是慘絕人寰，沒天理沒人性啊！”看到唐姍姍生氣似地看着，他才乖乖閉上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意思是，你懂的！唐姍姍只好獻上自己的嘴去念經文。
袁沛林也沒要時間太長，只有用了五六分鐘。直到讓她快要窒息，雙唇麻木才放開她，“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麽辦？”
但唐姍姍的态度讓袁沛林只能幹瞪眼睛，她就不鹹不淡地說了句：“你愛怎麽辦就怎麽辦，與我何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