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章節

,還以為怎麽了,原來是他的粉絲。可見煜粉們何其癫狂,還是讓他早走為妙。

江承煜難得清閑這麽一天,又是得了江承沐的準許出來的,沒想到這樣不巧,她就要出院了。

思萦須臾苦笑,江承沐那只老狐貍什麽時候肯這麽縱容他?他跟容岩多熟悉啊,怎麽說當年也算一丘之貉,臭味相投過,容岩的性情江承沐更了解,料準該将人弄回去了,才大大方方的放人出來。覺得他跑趟空就該死心了。

可是,死心又怎樣?又不代表心死。心只要不死,就還會跳動,也是件麻煩的事。

不管怎樣,這一刻江承煜算認命了,眼鏡帽子戴好,一句:“你好好的。”快速出了病房。

沒多長時間老宅的人就上來了,還帶着白照民和金玉玉一起。

“少奶奶,我在外面遇到您的家人,就帶上來了。”

白照民略微有些尴尬:“沒想到你這就出院了,之前做手術也不跟家裏人說一聲,才聽到就趕過來了。”

金玉玉跟在身後苦着一張臉,話都沒說。

白君素先示意下人把東西拿到車上,才說:“小手術,沒什麽大事,也就沒跟你們說。”

白照民象征性的責備兩句:“傻孩子,說的這叫什麽話,這樣我們更擔心。”

金玉玉映時映影的哼笑一聲,頓時讓氛圍更加僵硬了一格。

難怪不給白君素好臉色看,自白君素不借給白照民錢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怨恨,再加上白傾城苦大仇深吐出的那些話,金玉玉恨不得抽白君素的筋斷白君素的骨。

白照民回頭瞪了她一眼,金玉玉不僅不收斂,還狠狠的瞪回去,白照民反倒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

白君素看東西拿得差不多了,不想跟他們寒暄下去。就說:“我今天出院,這會兒就走了,你們也回去吧。”

來的時候金玉玉不情願,走竟也走得不痛快。上前一步謾諷:“君素現在了不得了,嫁了個人中龍,轉眼就成人上人了。都将我們這些娘家人不看在眼裏了,我就跟你爸爸說麽,別來別來,來也不被人待見,但你爸他骨頭軟,還是來了。被我說正了吧,哪得一個好臉色看啊。當初他拉下老臉那麽懇求你,你寧肯把錢借給一個外人都不給自家人用,呦,這樣的女兒我還真是沒見過。要是傾城敢這樣忘恩負義,別說你爸心寒,我都不饒她。”死皮賴臉的扯出一個笑,不知道她多大的心肺,怎就笑得出來,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不過啊,君素,就算你不認我這個媽,我也得說你一句。你這個孩子就是做事太絕了,不給別人留有餘地,也斷自己的後路。有時我真不知該替你惋惜,還是可憐你。瞧你做的那些事哪個落得好下場了?把錢借給李雙德,是不能打水飄,可猴年馬月能還上呢,你該聽說李家的公司要垮臺了吧?我看你那錢還怎麽往回收。也許你不擔心,反正嫁個好老公不愁人養活,可是,男人并非個個靠得住,像你這種游手好閑,只能靠男人養活的大小姐最危險。今天的報紙雜志的我可看了,容岩跟那個女明星還真是有模有樣啊。別太掉以輕心了,以免才結婚不久,就被人嫌棄倫為笑柄。”

金玉玉說起話來向來刻薄,非見血見腥的才能作罷。這些年白君素沒少領教。若不是容岩教給她以惡致惡的真谛,她非上前抽她的嘴巴不可。

思來想去,還是盈盈的扯出笑:“你太多心了,我也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情來面對你了,是無恥呢,還是死不要臉?一個小三能說出讓正室防範的話,你境界修練得可以啊。難怪白傾城越來越有出息,整天挖門盜洞的挖牆角,原來是你教導有方,是跟我不同,你當然得饒她,并非每個人都能像你娘倆這麽不要臉的。再說。天天看着你,我也知道小三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了,這個時代的男人大抵都狼心狗肺,非得看得緊緊的不可。晚上回去我就對容岩好好說說這話,就說是你金玉玉親自上門指導我,說他容岩人品不正,勾三搭四,讓我防着點兒。”

金玉玉本來被氣得發抖,可是聽到末尾又心底打顫,這個白君素什麽事做不出來?真要對着容岩說一堆壞話,無論對她還是對白傾城的大好前程都有弊無利。面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黑,把惡念轉移到白照民身上冷冷的盯緊他。

白照民一個頭兩個大,但凡碰到一塊,十有八九互掐不可,而且鋒芒見鋒芒,什麽話都說得出。他早就沒有什麽辦法,次次氣得頭暈眼花。

怕金玉玉受了氣,又回家鬧。只得對白君素擺出冷臉:“君素,你怎麽跟你小媽說話呢?怎麽從來沒大沒小!傾城每次都替你說好話,你就不會有良心?”

良心?那個多少錢一斤?全世界的人都喪良心,憑什麽讓她有良心?只是不好意思當面說:“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我怎麽有良心啊。”不想再跟他們争執下去,這回連客套的話都不說了。下人一來喚她說:“少奶奶,東西都收拾好了,可以走了。”她二話不說,直接閃過兩人離開了。

病房裏一陣空空,金玉玉吃了癟,氣得轉頭就走。

白照民年紀大了,這一雙腿不聽使喚,還是不得不跟上去。

“玉玉,等等我。”

沒等到家金玉玉就抑制不住發瘋,車上一再強調:“你看到你的寶貝女兒什麽樣了吧?這次城南的地要是賣了錢,就算為你那張老臉,也半毛錢都不能分給她。”

白照民一路哄到疲倦,按了按太陽穴。問她:“不是說國家很快就收購那塊地麽?怎麽還不見動靜?這風頭不會傳傳就過去了吧?”畢竟是老商家,還保有一絲敏銳性。

金玉玉斷言:“怎麽可能,我聽得一清二楚,收購是早晚的事,再說,國家決策的事情什麽時候痛快過。不用擔心,收購是一定的。”

白照民想想從那些官家太太嘴裏說出來的,應該錯不了,以往就從這上頭也捕獲不少商機。徹底安下心來。

容岩一天沒打電話,白君素覺得他是太忙了,可能忘了她今天出院的事。

本來要打電話問一問,想想還是算了。半晌午的時候回到家,家裏一絲不茍,她在不在家都沒有兩樣,容岩永遠有這樣的本事,再忙也能讓身邊的一切都井井有條。離吃飯還早,覺得無事可做,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哪個電視劇盛行了,從央視到地方都在反複的播放。江承煜眼含熱淚的模樣很動人,面前的女子更動人。以前就覺得宋明秋長得妩媚,現在仔細端詳了,更覺是媚得入了骨,彎眉,單鳳眼,習慣一頭卷發直垂到腰際,一米七二的身高,比例協調,連女人都垂涎的人物。她這個樣子早上從報紙上卻看到小鳥依人,真奇怪。

是以白君素最不願思考奇怪的事,太費腦子,她還是比較适合胸無大志,得過且過的活着。換了臺,爆笑的娛樂節目,主持人語言很風趣,這一期的座上賓也個個奇葩,白君素卻笑不出來,覺得沒意思,一會兒便睡着了。

如果不是門鈴響她還醒不來,爬起來,上一檔的節目早就演完了,換成嬰幼兒奶粉的廣告,白嫩嫩的小娃娃眨眼就長大了。她關了電視去開門,小小的驚喜了一下:“叢允,你怎麽來了。”

符叢允過來牽上她的手:“爺爺說你今天出院,我就過來看看你。”

白君素拍拍他的腦袋:“叢允真乖,阿姨很想你呢。”

是下人帶着過來的,說容母身體一直不舒服,老爺子帶着出來又不合适,就吩咐下人帶着玩一天,晚上再帶回去。

下人去煮飯了,白君素和符叢允在客廳裏扒零食吃。其實白君素比符叢允還愛吃,剛從商店買回來的,一包包都打開。符叢允皺着小眉毛看着她,自己卻不伸手。那眼神讓白君素有些受不了,就跟她平時做了什麽半吊子的幼稚事,容岩就拿這樣的眼神盯着她。吃得剎時很沒底氣,顫巍巍的:“你怎麽不吃?老盯着我幹嘛?”

符叢允把她手裏的包裝袋拿過來,告訴她:“少吃點兒這個,姑姑說對身體不好。”淡淡的一擡眼皮:“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白君素就差狠狠打一個冷顫。她仿佛看到類似容岩的一顆新星正在冉冉升起,太恐怖了!

“符叢允,你可不能像容叔叔那樣,他那樣叫不正常,不健康……”見他一臉茫然,斟酌了一下,問他:“變态懂不懂?容叔叔差不多就有點兒那樣,你要長成陽光少年,可千萬不能像他一樣陰暗。起碼也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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