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傅自喜握着門把,很想逃。
夏傾瞥了下她的胸前,說着:“現在已經不興巨乳妹了,你這樣穿是自揭其短。”
說完頓了下,怕她聽不懂,又解釋得淺白些:“就是說,你這樣穿很醜,難看死了。”
她被他這麽一說,更加不自在了,輕輕地說:“那我還是換以前的。”
“等等。”夏傾扶着輪椅過去沙發,拿起他放在上面的外套。
“先把這個穿上。等會帶你去另外買套衣服。”
她看着夏傾貌似恢複了溫和的模樣,便點點頭,應了聲,放開門把。
他又補了句:“把門關上,我還要看書。”
傅自喜明白過來,還是點點頭,關了門走過來。
夏傾按了輪椅固定裝置,等到她伸手來拿他手裏的外套時,他把外套一扔,拖着她的手就這麽地拉了過來。
傅自喜一個踉跄往前跌去,胸前的柔軟滿滿地撞上了他的臉。她撐着輪椅的兩側扶手,手忙腳亂地想起來,卻被夏傾一手按住了背,另一手拉着她的大腿往輪椅上跪。
夏傾自己都覺得自己無恥。
可是這女人要死不死地穿着吊帶在他面前晃,現在她的胸擠着他的臉,讓他又湧出那虐她的情緒來。
自那雨夜實實在在的抓握後,他就想着要再玩上一把。
她醒悟過來他是又要做那晚的事,掙紮着,也不撐扶手了,改去推他,卻敵不過他的力道。
他把她雙手反剪在她的背後,借力壓着她的背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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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把她身子稍稍擡高些,仰着頭咬下她的吊帶裙,才見一雪白,就張嘴含了過去,越吸越狠。
“疼…疼…夏傾……”
她的膝蓋這麽跪着也發疼,不禁哭了起來。
書房的隔音很好,他一點也不擔心會有人聽到。
他在她大腿上的手越摸越大力,甚至于抓着她大腿的肉絞着。
真的很爽。
她的豐滿,她的大腿,她的哭聲。
他不滿足于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索性放開她的大腿,一把拉下她的吊帶至胸下,扯開她的內衣,繼續把她壓向自己,把她的飽滿翻來覆去地嘗了個遍。
他是真的用力,傅自喜覺得被他吮過的地方都一陣陣地發疼。
“夏傾……不要咬了。”
她早已是泣不成聲,這時的他又不是那晚抱着她睡的他了。“求你了……”
他聽着她的求饒,只是覺得更加興奮,襲向她左胸房的尖端,咬着扯。
傅自喜痛叫一聲。
他扯了好一會兒,感覺她已經哭得喘不過氣了,才改為輕輕地啄着。
夏傾喘着氣,他意識到不能再繼續了,不然真控制不住。
趁着還有理智,他松開她,她立即掙脫起身下地,誰知跪得太久,一下子也是腿麻,又倒在了他身上。
真怕一個勁就把她上了,他不得不摟着她隔遠些,讓她跨坐在他腿上,慢慢把她跪着的雙腿放下去。
傅自喜的腳一時緩不過勁來,就這麽地坐在他身上,抽泣着把吊帶裙往上拉。
夏傾自覺理虧,說真的,這是他對她做得最深入的一次了。
他等自己平複了些開口,“咳,傅自喜。別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後不會這麽對你了。”他也不知怎麽對着她就失控了。
“你……總是……欺負我。”
“是我的錯。別哭了,好不容易化個妝,全哭花了。”他把她摟前了些,輕輕地擦着她的淚。
“等會去洗把臉,糊成一團了都。”
傅自喜哽咽着,都說不出話,死咬着唇克制着啜泣。
他被她哭得一陣心虛,捏起她的唇,然後粗魯地搓了一會,把被她咬得斑駁的唇膏徹底抹了去。
“嗚嗚……”她被搓得生疼。
“好了!我帶你去買衣服,帶你出去玩。”
他幫她整了整衣服,把剛剛扯開的內衣重新塞回去。又拿起地上那件外套,幫她穿好,說着:“我媽讓我給你找個大金龜,等你找着了,就有人對付我了,我就不會欺負你了。高興了不?”
傅自喜搖了搖頭,淚眼模糊地看着他,對他的話有聽沒有懂。
他本也沒指望她明白他的話,繼續對她說着:“能起來了沒?”
她感覺自己可以站起來了,便站起,然後趕緊後退了幾步。
“躲那麽遠幹什麽!”夏傾見她逃得快,一時惱火,又想把她抓過來。
這下她學乖了,隔得遠遠的,轉身往門口跑去。
“你臉醜成蛋花了,出去吓人麽。”夏傾當然不能讓別人看見她這副模樣,梁珊知道了要抽死他的。
她遲疑地回了頭,他繼續保證:“我不碰你,你去洗把臉。我去叫霍叔開車載我們出去。”
說完他果真出了書房。她瞧着他扶着輪椅去了起居室,趕緊關上門。
夏傾的書房與卧室是連着的,她迷茫了一陣才進去卧室的浴室。
鏡子裏的人臉花糊糊的,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洗了一會臉,也感覺搓不幹淨。然後聽到門開的聲音,她又是一陣緊張。
“傅自喜,出來。你那臉清水洗不掉。”夏傾是從卧室門進來的。剛剛去梁珊那讨了卸妝油,借口是傅自喜自己手老往臉上抹,把妝都抹花了。
“我不出去。”
“……”
夏傾倒是覺得這女人難得耍了脾氣。緩了緩口氣:“你想不想出去玩。”
這話真是讓傅自喜聽了很是心動。
她基本上不出去,她一個人出門誰都不放心,關姨她們也忙,只有在傅自樂回來的時候才有機會踏出夏家。
見她不答話,他又道:“我真不動你了。想出門就快點把妝卸了,霍叔在樓下等着了。”
浴室裏靜默了會,然後她才慢慢地開了門。
低垂着臉,眼睛腫腫的,臉上沒弄掉的妝,跟水珠混在一起,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夏傾極力壓制着心裏的那股情緒。
他直接上前把她拉了過來,示意她蹲下身子,抽出旁邊桌上的紙巾把她臉上的水珠擦幹淨,然後嘆一口氣,無奈地幫她卸妝。
動作溫柔地讓傅自喜恍惚着覺得,這個夏傾又是那晚那個了。
幫傅自喜弄完臉,夏傾讓她推着他去搭電梯。
進了電梯,他斜睨了下站在旁邊的她:“傅自喜,你這麽站着低頭能看見自己的腳麽?”
她低頭看了一下,誠實地回答:“看得見的。”
夏傾見她似乎情緒平靜了就沒再說話。
在去商店的路上,夏傾也不怎麽說話,倒是傅自喜見着了霍叔,聊了開來,好像之前沒有大哭過似的。
那句話怎麽說來着,弱智兒童歡樂多。
去到商店的時候,傅自喜的心情已經恢複了,望着琳琅滿目的商品很好奇。
說真的,夏傾已經很久沒到過這種地方了,而且從沒有一個女人像身後的這個這般聒噪。
她幾乎看見什麽都要拉着他說。
真是個鄉巴佬!他能猜想他的頭發上都是她噴的口水。
當他們走進一家店時,營業員立即微笑地走上前招呼。
兩人的衣着一看就是有錢人。
男的坐着輪椅,相貌氣質都很出色,女的推着輪椅,容貌也還可以,只是略顯圓潤。她正傾着身子跟男的說着什麽,男的臉上神色很是敷衍。
夏傾正想讓傅自喜推他過去看鞋子,突然手機響,他看了一下號碼,皺眉,想了一會才對傅自喜說:“你喜歡的就去看。”然後自己扶着輪椅出了門口接電話。
留下傅自喜茫然地站在那面對着營業員燦爛的笑容。
營業員留意了下她雖然穿着上等的裙子,可是外面罩了件男款外套,而且腳上還穿着雙跑鞋,覺得有些怪異。
在營業員第二次詢問她的時候,傅自喜眨巴眨巴地瞄向櫥櫃的窗口的一雙水晶鞋。
剛剛她在櫥窗外面就看到了,跟夏傾說好看,夏傾照例發表了意見:“難看。”
營業員順着她眼光看去,喜上眉梢。這鞋是限量版的,價格也限量。賣出去這個月都衣食無憂了,随即十二分熱情地拿來讓傅自喜試穿。
傅自喜望了望外面,夏傾正打電話沒看向她這邊。
她回想了下,夏傾剛剛說的是“你喜歡的就去看”,所以這鞋應該可以看看穿的。
她很高興地試了,很合适,很好看。營業員自然在旁邊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好話。
然後傅自喜在聽到價格後吓了一跳,她對金錢的概念雖不是很明确,但是這個數她還是知道很貴很貴很貴的。
她很老實地向營業員說自己買不起。
營業員不樂意了,她原以為這是個貴客,誰知道是個沒錢進來體驗生活的。
“小姐,這鞋公司有規定,試穿也是要收費的。”
傅自喜傻眼了,有點不好意思地開口:“那我這麽穿了要多少錢?”
營業員說了個數,傅自喜還是驚訝好貴的,她又望向外面的夏傾,想向他求救。
夏傾正好轉過頭來,透過玻璃看見傅自喜望着自己一臉可憐的樣子,不耐煩地挂了電話,重新進來店裏。
“怎麽了?”
營業員見他進來了,也直接跟他開口道:“先生,這位小姐剛剛試穿的那雙是全球限量版的。公司有規定,需要收取試穿費的。當然,您交了試穿費後,這位小姐是可以穿着在店裏拍照留念的。”
營業員帶着諷刺,覺得夏傾八成也是充場面的僞富。
夏傾見傅自喜穿着剛剛她說“好看”的那雙,再看營業員虛假的樣子就猜到這傻妞估計老實巴交地透露了自己是窮人。
他欺負她是一回事,見着她受了別人的氣那是另外一回事。
夏傾哼了一聲,對着那營業員道:
“不就一雙鞋,她就是把你們店砸了,也有我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