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傅自喜急急地拉自己的褲子,說道:“夏傾……你不要脫我褲子。”

她雖然無知,可是也知道噓噓的地方不能随便讓人看的。

傅自樂會看她的胸,卻不看她下面。

她的潛意識裏,這是一個連自樂都不能看的地方。

夏傾哪管她,輕松制住她的掙紮,把她壓倒在床上,低下頭附在她耳邊低低地哼笑。“就一會兒,讓我看看咱倆哪裏不一樣。”

扯到一半,手探進裏面罩住她的圓臀,沿着她的曲線繼續絆着褲子向下摸索。

指尖滑過的觸感盡是柔軟。

夏傾不停跟自己說要輕點、輕點。

傅自喜掙紮着。“不脫的。”随後感覺耳朵癢癢的,又立即躲開他的啃咬。

顧完這邊又顧不上那邊,随着夏傾的動作,曼妙之地的延伸已然窺見。

AND THEN。

……

SHIT!!!真背運!

夏傾直起身子,有點火大地看着她:“什麽時候來的?”

傅自喜趁機從他手裏扯回自己的褲子,一時沒明白他說的意思。“什麽?”

“這個,昨天還沒的。”他按了下她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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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按得縮了一下,醒悟過來他說的什麽,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今天……下午。”

突然就來了,她跑去看了上個月的日子,這次來早了的。

夏傾的臉僵着,很想發脾氣。

“傅自喜!今晚我還就不信動不了你了!”火這麽一上來了,還就偏想把這妞搞了。

她從他的臉色就看出不對勁了,又不知道哪裏惹了他,妥協着:“夏傾…別欺負我,我的床分一半。”

夏傾才不幹。

他捏住她的睡衣下擺往上掀,嘴裏說着:“誰要你的床。你給我乖乖的躺好了,我控制控制下,興許一次就放過你了。”

傅自喜一見他動作就知道他此刻不友善,害怕了。

他掀,她就往下拉。

這一來一去的,夏傾也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索性捏住她的兩只手腕提到她的頭頂上方,不顧她的掙紮,把衣服掀着,從她頭上繞着脫了下來。

“…夏傾……你放過我吧。”她真的吓哭了。

這一哭,那勾人視線的兩團軟肉就微微顫了起來。

圓滾滾沉甸甸的,簡直美得炫目。

夏傾看着她赤裸的上半身,雙眼微眯了起來,情欲的野火也随之蔓延。

他就見她每天都是運動衣褲,寬寬的,也看不出身段。

而今真正見到了,才發現,她身材相當不錯。

不是時下流行的纖瘦,帶點肉肉的,卻又很勻稱。

這種肉感幹起來其實才是最舒服的。

夏傾松開了她的手腕,捏起她的下巴,啜着她的唇,笑得有點邪。

“傅自喜,你真性感。”

他攥起她的一只豐盈,恣意把玩着,掌心裏的柔軟與彈性令他愛不釋手。他接着說:“你這地方怎麽長的?又滑又嫩,我真愛死了。”

傅自喜是真怕死了,也根本理解不了他話中的含義,推着他。

他鑽開她的嘴,勾住她的舌頭,在虛合的唇齒間逗弄着。

她嘴裏甜甜的,有着牛奶糖的味道。

傅自喜所有的反抗掙紮都是徒勞無功,身上的男人推也推不開,錘也錘不動,他嘴裏滿滿的都是酒氣,她快要窒息了。

察覺到傅自喜根本不懂得接吻呼吸的技巧,夏傾轉移陣地,開始沒輕沒重的咬齧着那只軟軟的小乳尖,一手移到她的腰間,捏了捏她的肉。

傅自喜這時突然“啊”地叫了一聲——很癢。她最怕別人碰她的腰。

夏傾一聽,樂了,擡起頭看着她,又捏了幾下。“乖啊,傅自喜。別只顧着哭,繼續叫來聽聽。”

她扭着腰躲他的手,一邊喊癢,一邊叫着。

“嗯,你最乖了。”他以為自己是對她笑的樣子無法自持,見到她這樣可憐兮兮的卻也是讓他想犯壞。

他終于停了捏她的腰,攏了攏她的胸,中間那溝又深又緊。

他移着身子到她的胸前,輕輕地哄着她:“你聽話了,我就一次好。你要還鬧,我就陪你鬧。”

傅自喜被他捏來捏起折騰得喘喘的,現在一看到他的那裏,又呆呆的停了哭。

跟剛才不一樣了。

為什麽……才一會兒就長大了……

嗚嗚嗚,夏傾是怪物。

她意識過來,又開始哭。

夏傾覺得她越是哭得可憐越是興奮。

“傅自喜,你怎麽也要讓我舒心一次的。”

她覺得壓着她的男人臉上的表情好像餓着了的獸,緊緊地盯着她,要吃了她一般。

“夏傾……不要玩了……我錯了…”

夏傾這次沒再回她話,托着她的胸房,深陷進了那溝壑,動了起來。

上上落落的,她的豐腴完全地把他裹住,他額上的汗都滴在了她的白嫩上。

真是爽死他了。

他從來沒有這麽搞過如此大胸的女人。

傅自喜的胸部與他的摩擦久了,覺得火辣辣的難受。

他是越幹越起勁。

傅自喜淚蒙蒙的,随着他的速度加快,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哭聲跟着他的起伏頻率而一下一下,聽起來倒有點像是回應了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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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二閉關已久,這次出關來勢洶洶。

噴的傅自喜臉上,脖子,胸前都是。

她胡亂地抹着,除了哭什麽都說不出來。

夏傾看着被他蹂躏得慘兮兮的女人,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餍足感。

他開葷得早,最初的幾年荒唐過,後來已經收斂不少了,周非涼他們愛玩外面的,他都是盡量找固定的女伴。

單身的時候也會跟着他們玩,但他其實單身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個比較節制的人。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生理上的一種疏洩。

他被傅自喜挑起過好幾次欲望,但都克制住了。

他的确不想碰她。

真動了,傅自樂肯定不會放過他,他沒有要擔傅自喜責任的準備。

今晚也許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麽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傾一離開她身子,就往大熊那邊爬,抱着大熊,把臉埋進去,只是哭。

夏傾拿了紙巾,繞過床那邊,要給她擦。

她死死抱着,不肯擡頭。

“傅自喜。”夏傾軟了口氣,“來,先擦擦。別沾得到處都是了。”

她沒動。

夏傾伸手去拽大熊,她卻抱着不肯放,一時之間,本就破舊大熊的衣服被扯開了個大口子。

她慌張地擡起頭,看到被扯爛的布,扁了扁嘴,咬着唇,淚水更是流得比剛才還兇。

不同于剛才的嗚咽,這次是無聲的落淚。

夏傾看過傅自喜無數次哭,就連剛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卻從沒像現在這樣眼裏彌漫着沉重的悲傷。

他的心霎時揪着疼,趕緊給她擦着淚。“乖,不哭了。能縫回去的。”

傅自喜低頭看着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淚還是掉個不停。

夏傾見她這樣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別哭了,你要怎樣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聽是聽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個大熊是她的媽媽縫的,是她的生日禮物。

她抱着它睡覺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媽媽,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溫柔的人,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寫字,告訴她要懂禮貌,抱着她說她是上天賜給她最可愛的寶。

她還記得媽媽走的時候,跟她說,她就算不在,也會一直愛她,一直看着她。

她覺得媽媽是在透過這只大熊在看着她,她把對媽媽的思念寄托在了它身上。

這大熊前前後後也破了好幾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樂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的。

可是現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傾實在被她哭得沒辦法了,知道她是為那玩具熊傷心。

他是看出那個玩具熊年代久遠了,想到了可能是某個傅自喜重視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麽久,是要哭瞎了去麽。我給你縫回去!”

她聽到這話終于擡眼看他,眼睛腫得不象話。

“針線在哪?”他問着。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屜裏找着。

他則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褲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着上身站在抽屜邊,身上粘膩的都是他的玩意兒。

如果不是她悲傷的狀态,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過他現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過針線,拉着傅自喜坐回床邊。問着:“傅自樂有沒縫過?”

傅自喜點頭,指了指傅自樂縫補過的地方。

夏傾仔細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軌跡,再比了下剛剛弄破的地方。

試着縫補了起來。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盯着他的針線走動,終于不掉淚了。

突然夏傾瞄了眼她的胸。

“傅自喜,你把衣服穿上。你那兩團肉在那動來動去的,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都。”

她點點頭,站起來去抓床上的睡衣,然後套上,又坐回他的身邊。

夏傾好歹終于把破的地方補好,不過沒有傅自樂縫的好看。

轉頭問傅自喜,問着:“這樣如何?本少可是第一次幹這事。別期望太高。”

他真怕她又哭。

傅自喜把大熊抱過來,撫了撫那略顯歪斜的痕跡。

“嗯。”她又把臉埋了進去。

夏傾終于覺得這女人折騰完了,捏捏她的耳垂,“好了?那就去洗臉睡覺,你哭得醜死了。順便把身子沖沖。”

傅自喜把大熊寶寶放好,聽話地去浴室洗臉,然後沖洗了下身子。

出來後爬上床,抱着大熊寶寶,背對着他低低地說:“夏傾,這是媽媽。”

夏傾懂了。

所以,他是當着她媽的面把她搞了?

心裏說不出什麽情緒。

只是覺得眼前傅自喜的背影讓他心裏咯得慌。

他也躺了下去,從背後抱住傅自喜。很輕很輕地說了句:“傅自喜,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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