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

“不過,你眼光也真是夠特別了。”

“是柯裕棻唉……好,我承認,她長得還算漂亮,可是,她是柯裕棻數,嚴謹構束、呆板無趣的柯裕棻欺,更別說她媽媽那麽殺,老用鼻孔看人,每次聽她媽說話,我都覺得快要鼻窦發炎了。”

白書維覺得對方的形容很好笑。“柯媽媽只是鼻腔共嗎比別人突出。”

“靠,你是認真的,你居然幫那個千年老妖說話!”他搖胸頓足。

或許,有一點沖動吧,在那個擁抱的瞬間。可若不是那份沖動,他們能夠這麽靠近嗎?他以前就是不夠沖動、不夠積極,也許從現在開始,他該好好友揮這個年紀不顧一切奮力往前的……沖動。哈。

“你在笑什麽?”陳光宗看不順眼的問。

不想回琴,白書維設好氣的看看手表,“我勸你別再長舌下去了,你家陳耀祖快要在幼兒園暴動了。”

“啊——又差點忘了那個臭丫頭!不行,我得先走了,拜拜拜拜,冰先記着,改天補給你。”陳光宗腳底抹油準備消失,臨走前不忘問︰“周末會去打球吧?以後陳耀祖還是可以繼續借放你家吧?”

看見白書維點點頭,陳光宗總算安心離去。

無奈一笑,白書維上樓,往教室的方向去。

昨天數學考零分的柯裕棻,今天又抱鴨蛋了!

又是熱熔膠伺候,又是十遙的數學考卷罰寫。違着兩天都接受相同的惡處,柯裕棻感覺自己的宕手有一種快要廢掉的感覺。

原以為将罰寫恭敬的送到數學老師面前,今天的罪孽業障就宣告功成身退,哪裏曉得數學老師競會來這招——

換了幾個數字,換個敘述方式,一個全新的題目就出現在柯裕棻面前。

啊……她不會,就說她已經忘光光啦!

重新來過的十八歲,柯裕棻發現自己一點主場優勢也沒有,完全無法趨吉避兇,尤其是這種緊張時刻,感受特別深。

“柯裕棻,你這兩天是怎麽搞的?到底有沒有在用心?這麽簡單的題目都不會,你這樣要怎麽參加大學聯考?!虧你還是數學小老師。”數學老師真的氣得假發都在顫抖。

對啦,十八歲了,高三了,要聯考哩……老實說,柯裕棻也不知道該怎麽用二十八歲的退化腦袋參加大學聯考。

不過,不管她是二十八歲還是十八歲,識對務這玩意兒她還是有的。柯裕棻閉着嘴巴,龜縮着由老師痛罵解氣。

“這張考卷拿回去寫,每一題都務必要給我搞到懂為止,明天下課時間來找我一對一抽考,要是有一題不會……”數學老師沒把話說完,因為兇狠的眼神已經幫他說完了。

明天?!

所以明天她還有可能抱鴨蛋,她還有可能要挨打,她還有可能要繼續罰寫十遍?柯裕棻眸底閃過不妙,卻也只能硬着頭皮接下,告罪離開科任老師的辦公室。

這也就是為什麽明明罰寫都交出去了,她現在卻還在教室裏的原因。

不懂不懂,這些題目對她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她有看沒有懂,整張考卷滿滿的題目,她就是連一題都答不出來。

“啊——我要瘋了!我真的要發瘋了!以前才不是這樣,我以前很厲害的呀,可也才多久時間,數學殺手已經不數學殺手了,我就知道天底下沒白吃的午餐,代價代價……這可怕的代價!”煩躁的柯裕棻猛抓腦袋,像個小瘋婆子似的趴在桌上哀嚎呻吟,總是柔順的

秀發被她搔成鳥窩,完全颠履她以往的優難形象。

白書維回到教室對,就是看見這樣的景象——柯裕棻一個人坐在教室裏,又是抓頭發又是唉唉叫,舉措充滿了搞笑的孩子氣,只是……

她在說什麽?什麽以前不是這樣?什麽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要不,以前該是怎樣?她嘴巴裏嘟囔不休的代價又是什麽?

疑問像被投入湖中的石子,在白書維心裏泛起漣漪。

意外撞見這一幕的白書維覺得,眼前的柯裕棻好像跟他印象中那個一板一眼、冷摸無趣的女孩不太一樣,雖然令他納悶困惑,可看着她令人莞爾的孩子氣舉措,他居然覺得還挺……可愛?!

可愛?不會吧,這兩字什麽時候也可以用來形容柯裕棻了?!

白書維挑着眉,一邊思索她口中喃喃代價,一邊對着她的背影納悶發呆,說不出哪裏奇怪。

而被數學搞得腦殘的柯裕棻壓根兒沒注意到身後有人,倒是發洩之後,又突然意識到自已方才的行為舉止太不優雅,連忙心虛的坐正身子,以指代梳的攏齊頭發,好恢複抛該有的氣質形象。

“咦,我幹麽呀?又沒人!”覺得自己的在乎有些可笑,她又自顧自的傻笑幾聲,不忘咕哝,“柯裕棻呀柯裕棻,你喔……沒救了!”

沒辦法,一時還擺脫不了身上的淑女包袱,畢競被拘束了二十八年,早病入膏肓咯。她自我解嘲的敲敲自己的腦袋。

“不行,不能被這張考卷打敗!”一個很弱的數學小老師,對數學老師可是一種侮辱,凡事不過三,考鴨蛋也是,她可不想再次激怒老師又挨打。

她振作精神,握緊手中的筆,跟眼前的題目四目交會。片刻一

“唉,不行,還是不行,吼——”她很不淑女的踢了踢椅子,“哼,這該死的三角函數,嚣張什麽嘛,就算不懂三角函數,十年後,本小姐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這是真的。原本的人生裏,她順從母親的期望考上音樂系,但礙于天資有限,無法成為出色的鋼琴家,只好到坊間的音樂教室教授鋼琴,試問,三角函數對她的人生來說是不是個屁?

聽見她孩子氣的宣示,退退沒有吭聲的白書維當場忍俊不禁——

“誰?!”聽見笑聲的柯裕棻倏地別過身,看見白書維嘴角偷笑,不由得心虛了起來,“……你、你什麽時候進教室的,幹麽不吭聲?”嘟着嘴,她不安暗付,他該不會看見她剛剛像瘋子一樣衰嚎的蠢樣了吧?

沒有正面回答,他邁開步伐走到她座位前。“罰寫還沒寫完?”

“哪是,是數學老師又丢來的考卷。”垮着一張臉,她單手托腮,滿臉苦惱狀。忽地,她靈光一一

白書維不只籃球打得好,功課也是一把罩,如果可以讓他教她數學,不只可以争取和他相處的時間,又可以搞定這難纏的數學,一整個就是兩全其美嘛!

要是以前,她斷然不敢有這種想法,但是對于死過一回的柯裕棻來說,哪怕得死皮賴臉,哪怕只能有一秒鐘的靠近,她都想要好好把握,不想浪費。

沒辦法,之前的人生真的太乏味了,根本完全不及格,直到要結婚了,女孩子最看重的戀愛經驗她一次也沒體會過。

她不想再當戀愛零分小姐了,她想要跟白書維談、戀、愛——

試問,對于兩個聯考在即的十八歲高中生來說,還有什麽方法比切磋功課來得名正言順?

“白書維,你可不可以教我數學。”圓滾滾的大眼楮瞅着他,眼神充滿了誠懇無助的請求,看起來很楚楚可憐。見狀,白書維的心跳漏了一拍,還來不及發言,柔軟的小手已經拉住他的衣擺,敦促他乖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白書維頓時想起第一次見到柯裕棻的那天,她也是這樣主動拉着他,要他教她蕩秋千,而他也是像現在這樣,毫無招架能力的任由她擺布。

“偌,就是這張考卷。數學老師說明天要從這裏抽考,我要是不弄懂……”一張粉嫩小臉皺得像苦瓜,看起來超可憐的。

白書維明白,數學老師肯定不會讓人太好過,尤其她連着兩天都被熱熔膠抽了三下,細皮嫩肉的手心還看得到淺淺的痕跡,要是明天又挨打……

甩甩頭,他甩去那股會教他難受的異樣情緒,那是對她的心疼。

不假思索,他接過考卷,大略看了一下題目,“哪一題不會?”

她微銀着俏臉,無辜的搖搖頭。

敢情是……全部?!

白書維目瞪口呆,滿臉意外。這張考卷平心而論并不難,以她的水平,拿個漂亮的分數應該很容易,可看她一臉慌張無措的樣子,也不像是騙他的。

怎麽搞的啊她,最拿手的數學考鴨蛋,現在連基本題目都能難例她這個數學小老師,難不成,真的是被陳光宗的籃球打傻了?

“怎麽了?該不是……你也不會吧。”見他遲遲沒有反應,她忍不住質疑的睐他一眼。

沒禮貌,好歹他的成績也是一直保持在班上前十名,居然小看他!

賞了對方一記白眼,白書維沒好氣的翻開數學參考書,指着一條公式道︰“把數字帶入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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