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小不小,很成熟了,這樣可以嗎?”
“哼,這還差不多。”得意揚揚。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白書維贊嘆道,忽地又想起什麽,忍不住問︰“我說你怎麽忍心跟我談戀愛啊?在你眼中,我可是個十八歲的愣頭青,清純的小夥子,身為大姐姐,你對我出手會不會太狠心了?”完全調侃的口吻。
“你不知道嗎?這年頭就是流行姐弟戀。”她很理直氣壯,突然,她壓低了聲音問︰“……唉,你想要睡了嗎?”
“睡不着了。”原本的睡意早在知道她要隆乳的瞬間就被吓跑了。“都是你害的,要是明天我有黑眼圈,你就等着被我畫熊貓眼,一起當熊貓。”
她才不管什麽熊貓不熊貓,翻開被子,毛毛躁躁的鑽出被窩。
一起蓋的被子因為她起身而攏起,傳來涼意,伴随着窸窸窣窣聲,白書維納悶的問︰“你又起來做什麽?”
沒聽到她的回答,他撐起身子,随手德向床頭櫃旁的小燈,瞬間,他好像被人掐住脖子,呼吸困難……
伴着昏黃燈光出現在他眼前的,是柯裕棻的無瑕美背。方才那陣不明的憲章聲,原來是她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所致。
“裕棻?!”
他足足愣了好久,回過神,連忙抓起被子就想要包住她的身子,不知道是太緊張了還是怎麽的,不管他怎麽拉怎麽掩,他一松手,被子就會從她身上得下,偏偏她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氣得忍不住質問“柯裕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男人的獸性是很脆弱的,一旦被擦撥而蘇醒……她根本是在将虎須。
柯裕棻突然很慶幸自已是背對着他,要不然被他這麽兇狠吼問,她恐怕會當場龜縮。
可她就是不想等,她就想要他試問,有誰像他們兩個這麽幸運,可以手牽手穿越到另一個時空談戀愛?這是多少人想要而不可得的機緣,他們應該要好好把握當下才對!
再者,身為成熟的二十八歲,順從自己的想望有錯嗎?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把什麽事情都交給別人安排的柯裕棻了。
她要他,現在。
深呼吸,她一鼓作氣的說︰“我當然知道。雖然是十八歲的身體,但作主的是二十八歲的靈魂、二十八歲的柯裕棻,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
做她想做的……這話該死的惹人遐思。
他很克制的不要去踫觸,可那赤裸的美背太誘人,等他意識過來,大掌已經有自我意識的向前伸去,指腹順着她的背脊,緩緩往下撫摸。
她在發抖,因為不安,他也在發抖,因為怕控制不住自己。
“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才好?”懊惱的他忍不住啞聲問。
她微側過臉龐,眼神極其無辜的院着身後的他。“抱我好不好?會冷……”可憐兮兮的口吻。
會冷,他就只好把溫暖給地。他對她,總是沒轍。
長臂橫過她身前一樓,她順勢跌坐進他的懷抱裏,由着他從身後緊緊抱住她,給她溫暖。
聽見她逸出一聲得逞的輕笑,他很想咬她一口,以茲懲罰。可他沒有,他環抱着她,就怕她真的冷到了。
“你想要我嗎?”輕柔的嬌嗓如是問,同時擦撥着男人的聽覺。
這女人比他以為的還要壞,說些惹人遐思的話也就算了,偏偏一雙美眸還要這樣天真無辜的瞅着他,瞅得他心慌意亂。
他倔強的抿唇不語。
她也不惱,靠着他的胸'膛,得寸進尺的說︰“可是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柯裕棻!”該死,他得想辦法堵住這張愛惹事的小嘴巴才行。
擔過她的下颚,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他想惡罰她,給她一點教訓,狠狠的吻痛她的嘴,抓痛她的身體,讓她學乖些,偏偏在吻上她的瞬間,一切都變了調,他就是無法不對她溫柔。
不只嘴巴吻得溫柔,揉擔她身軀的大掌更是出奇的溫柔,溫柔得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那是愛撫,根本不是懲罰。當他意識到時,法從容撤離這美麗的陷阱,只能沉淪。
一切已經來不及了,他發現自己無她赤裸的被放倒在來上,而他則花了些許時間讓自己和她一樣無所保留,回到她身邊,凝視着眼前這美麗又不設防的她。
在這之前,她是不怕的,真的,可在被這麽一雙蘊藏着龐大欲念的犀利黑眸如此凝望之後,她有些怕了。
當她試圖用雙手遮掩自己時,他已經敏捷的制止,繼續這肆無忌憚的注視。
“……白書維……燈……”她求他天掉這光源,好讓黑暗多少遮掩她一些。
白書維置若固聞。都什麽對候了,誰還管燈關不關?
他繼續看她,那深沉的眼神浏覽過她肌膚的每一寸。接着,他開始踫觸她,甚至親吻她——以着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方式。
身子漸漸熱了起來,她感覺到他的重量、他的才道、他的……欲望,震攝而無助的同對,帶着嬌媚呻吟的喘息聲,就這麽無法遏止的從她口中逸出,意外的鼓勵他繼續對她為所欲為。
他擺弄着無助的她,他在地敏感的耳朵留下情欲的語言,她還沒完全理解他的需要,昂揚的欲望已經對潮濕的脆弱發出侵略攻勢,瞬間,她疼得夔起雙眉,委屈的瞅着他,輕微掙紮。
他抓住她的掙紮,他也不想弄疼她,可這是無可進免的,只能借着吻她,分散她的泣意力,然後一鼓作氣的進她嬌弱嗎咽,盡管身體僵硬,卻仍清楚的感受到他那不可忽視的存在。
他進來了,那麽強悍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那疼,提醒着自已還在适應他的欲望。
他心疼的吸吻她的淚,啞聲低問︰“很疼是不?”大掌來到他們相連的地方,用另一種極為溫柔的方式撫摸她的脆弱與敏感,想和緩他帶給她的疼痛。
廢話!她想這麽回答他,也以為自己這麽回琴了,沒想到真正說出口的卻是連自己聽了都會害羞的呻吟……
她窘着臉,偷觑着他,發現他正微微勾起嘴角,似乎為此感到滿意,而自己也似乎因為他的動作而越來越放松……
他開始在她身體裏推連,帶點試探的意味,徐緩進出,他要她跟上他給的頻率,他要她适應他們親密的方式。
她感覺自已像鍋爐上的水,他是那火焰,初始的溫和對待,像是文火慢煮,漸漸的,火越燒越大,以着超手她想象的速度,将她這鍋冷水燒得沸騰不已,燒得莫名亢奮。
聽着她的呻吟,他開始忘情的加重力道,一次比一次進入的還深,兩人的身體完美的嵌合,緊密得毫無空隙。
赤裸的身體挑戰欲望的極限,跨越了底線的瞬間,洶湧的浪潮狠狠的朝他們打來,帶着他們一起領略神秘的歡愉。
退潮的餘韻久久盤旋在身體裏——
有好一段時間,他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歇的喘息着。那是滿足感,世界上最強烈且最美好的滿足。
“你還好嗎?”他用沙啞的嗓音問她。
“嗯。”她害羞的輕應,聲音微微顫栗,顯然還沒從方才的情欲裏平靜下來。
他憐愛的撫摸她的背眷,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忍不住問︰“在想什麽?”
“周立達。”
男人敏感的神經倏地繃緊。
有沒有搞錯,床還熱着,歡愛的氣味還沒散去,人還躺在他身邊,可她的腦袋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着另一個男人?
正想質問這個壞女人,她已經輕揚嬌嗓,低聲游說——
“我終于明白,為什麽以前周立達牽我的手,我都急着想甩開他,因為我根本不愛他,不能接受他的踫觸,哪怕只是牽手。”她貶着黑白分明的美畔,深情款款的仰望他,“只能是你,能那樣踫我的人只能是你,我沒有辦法想象你以外的男人那樣踫我的身體,那太惡心了,只能是你,也只想要是你。”
剛剛一度受到打擊的男性自尊,在這毒坦承不偉的告白裏,完全得到滿足。
白書維勾起嘴角,得意的撫摸那張熱燙的小臉。
“跟你說吸,我一度懷疑是因為陳光宗的籃球打中了你,才讓我們重新開起友誼之門,那時我還想,早知道一顆籃球就可以打掉你拒人于外的态度,當初就該狠狠砸個十幾二十顆,我們也不用浪費那麽多年的青春。”
“吼,居然想要打我!壞蛋。”
“誰教你以前讓我吃足了苦頭,老用一張冰塊臉來回應我的真誠。”
“咦,現在是翻舊帳了是吧?”
“翻吶,能有幾個人可以像我們這樣,一起跑到過去的時空翻舊帳?”他得意揚揚的說。
“還說咧,一樣都是回到過去,為什麽我被數學老師打得那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