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鏡中花(三)

“啊……。”木瑾兒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從高處墜落了,一次是絕望,一次是視死如歸,這次是遭逢迫害。

風兒吹動,長長的睫毛上下抖動,發絲飛舞。她這次不想死,她還有事情需要去做呢。

張嘴嚷道:“魔頭,你說話不算話,花兒我采到了,你卻出爾反爾,卑鄙……。”

耳邊風聲震動,掩蓋了呼之欲出的話音,而楚琅在鏡前卻看得真切,聽得清晰。張嘴想要說話,卻咳出了一口血。

他不能死,他還有要守護的人。

他不能死,他若死了怎對得起她。

現在他的腦中生的意念愈加的強烈。他用力撫住碧玉簫,緊緊閉上雙目,心中念決。

就在木瑾兒以為自己即将摔得粉身碎骨的時候。她的袖間一支白玉簪飄了出來,然後自動戴在了她的頭上。

正是放有七夜兔毛的那支簪子。散發出七彩光芒,使急速下落的木瑾兒,毫發無傷的飄落在地上。

木瑾兒撫/摸着戴在頭上的簪子,有些激動道:“七夜!七夜,是你嗎?你再等等,我會去救你的。”

當然,沒有等到七夜撒嬌的回答,簪子只是閃了一閃便收起了光芒。同普通玉簪不再有甚區別。

她緊忙伸手到懷中摸索摘到的白雀鈴。卻發現胸/脯空空的。低頭一看,只見自己一身紅衣薄紗披身。十分裸/露。

“哎呀,這是怎麽回事,這……,這……。”

她環顧熏香袅袅的廂房,紅鸾帳,錦繡被。鏡中,自己粉脂敷面,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殷紅的唇,凝脂的膚。

還沒等她納過悶來,只聽門,吱呀的一聲,打了開來。

一個微醉的男子,走了進來。他一襲紅衣似血,烏發松散的垂着,薄唇微抿,深深的墜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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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作兩步的急切向木瑾兒走來,捏着她的肩膀道:“爾音?探子說你投井死了,你……,怎麽會,在這裏。”

木瑾兒困惑的撓撓頭:“我确實不應該在這啊,我明明在枯柳鎮的井底啊,我怎麽會跑到這來呢?這是哪啊?”

慕容晔定定的看了她半響,又恢複了一副風流倜傥,吊兒郎當,亦正亦邪的模樣,冷冷笑道:“你上次不是還說最好以後永不相見嗎,怎麽現在又巴巴的找來,真是……不知羞恥!”

最後幾個字他咬的很重,仿佛她就像是一只惡心的蒼蠅,令他厭煩到了極致。

木瑾兒的火,騰的一下直竄腦袋,可是忽然眼前一亮,看到慕容晔的胸前衣襟裏露出了白雀鈴的花瓣的一角。

來不及細想這一切發生的太乎不和情理,跑過去,想從他的衣襟裏,把花兒拿出來。手剛觸到他的衣襟,便被他的大手給捏住了手腕。

他挑眉道:“怎麽,就這麽的迫不及待啊?”然後壞壞的攬住她的腰勾起她的下巴,吹了口熱氣道:“雖然你還未發育完全,但是你這樣的姿色也确屬上品了,那我就将就将就用好了。”

說完将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放到了錦被上。

“慕容晔!你這只種馬,誰向你投懷送抱了,我就算找頭豬都比你強,我嫌你這頭種馬太髒了,你起來,別壓着我啊!”木瑾兒拳打腳踢不停的掙紮着。

她心裏暗暗叫苦,怎麽每次都在這種境況下遇見這個瘋子,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本想罵一句粗口,卻剛一張嘴,就被憤怒的慕容晔給堵住了嘴巴。

她瞪大了雙眼,本能的抗拒着,這個粗暴的吻。不,确切的說是嗜血的啃噬。他好像并不知道如何去接吻,在她口中橫沖直撞的,唇舌纏/繞,牙齒總是不小心碰到她的。她躲他追,最後他粗重着喘/息着,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至鮮血溢出,方才作罷。

燭光搖曳,就在慕容晔想要再做下面的舉動的時候,他聽到了她嘤嘤的哭泣,身子頓了頓。

“你……,就這麽讨厭我?”他聲音沙啞的問道。

“你有什麽是值得我不厭惡的嗎?更何況,你不是對我亦如此嗎?!我們彼此彼此!”她不知道以前他們有什麽樣的淵源,在她的記憶裏,他們不過才是見過幾面的陌生人而已,而且每次都很不愉快,她厭惡他!

“那你……。”

“我剛剛只是想要你衣襟裏的那朵花兒罷了!”說完木瑾兒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起身從他胸前取出白雀鈴。

他有些困惑怎麽會有朵白花無緣無故的揣在了自己胸前。

她不待對方有反應,便一下子将花吞進了口中。嗚囔的口齒不清道:“魔頭,你這又是搞什麽鬼,現在我看你還怎麽把它變沒!你說話真是好不算話!你……。”

還沒等她嚷嚷完,只見慕容晔摸了摸後腦勺,酒氣仍舊很濃的,倒在了床邊。而她自己也感到了一陣的眩暈,天暈地轉的又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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