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先亡之人

月涼如水,今夜必定将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西門吹雪與花如令到了書房,此時裏面已有兩人,一個是“與去喝酒的”陸小鳳,另一個則是神醫宋問草。

“你們準備好了沒?樓兒一個人已經回去了。”

花如令進來,看見宋問草正将護身寶衣雪絲纏給陸小鳳套上。

“就穿這個不會有問題吧?”

陸小鳳看着宋問草打好結,笑着問道。

“陸賢侄不用擔心,這雪絲纏刀槍不入,你絕對不會有事的!”

花如令一聽到陸小鳳這樣說,連忙開口解釋道。

“我也知道這雪絲纏是個寶物,可是,”說到這裏,陸小鳳瞥了一眼西門吹雪,“萬一花滿樓與西門吹雪待久了,也像西門吹雪一樣喜歡一劍封喉了怎麽辦?”

聽聞陸小鳳這樣說,西門吹雪抱着劍走到他身邊,臉色不變,言語清冷,“花滿樓始終變不成西門吹雪。”

陸小鳳也知道自己開不起西門吹雪的玩笑,所以乖乖的閉上了嘴,繼而對着花如令說道。

“花伯父,那我就過去了。”

陸小鳳說完,還沒走,就聽見神醫宋問草開口了。

“陸小鳳,等一下,把這個戴上!”說着,宋問草将他手中的包袱打開,攤開裏面的東西。

西門吹雪定眼一看,竟然是竟然是一個面具!

“已經有了披風和鐵鞋,要不要面具都無所謂吧!反正花滿樓也看不見!”陸小鳳不明所以的說着。

“萬一,他摸了你的臉呢?”宋問草笑了笑,“防患于未然,多份準備總是好的!”

陸小鳳挑挑眉,不以為然,不過,他還是接過來,戴上。

西門吹雪看了宋問草一眼,随即立在一邊,看向牆上挂着的字畫。

陸小鳳一離開,書房陷入了寂靜,許是受不了這種氣氛,花如令開口。

“西門莊主與樓兒相識多久?”

西門吹雪轉過身,看着花如令,言語平淡,“不久。”

花如令看着西門吹雪冷峻的臉,他實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話題,只好,思忖一番,說道。

“西門莊主覺得此局可成否?”

西門吹雪聞言,并沒有立即回答,他側過身,看着窗外的月,言語間透着些清冷,“今夜,必定不平。”

花如令一愣,他剛想說什麽,就聽到那邊打起來的聲音,他們知道該他們過去了。

“該我們過去了!”

花如令臉上雖笑,但不知怎麽,心下有些異樣的感覺,總覺得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般,令他心神有些不安。

三人到達庭院的時候,其他幾人也剛到,西門吹雪手中捏着一枚銀子,盯着陸小鳳與花滿樓。

花滿樓長劍一閃,一道白光而過,陸小鳳裝扮的鐵鞋大盜被堵在那裏,不得動彈,花滿樓抽劍一送,西門吹雪捏着的銀子的手勢已經暗暗準備好。

劍氣刺過,陸小鳳沒有動,他的眼睛微微一驚,花滿樓的劍已經到達陸小鳳的胸口,陸小鳳此時避無可避,白光在他眼前一閃,他心知不好。

“陸小鳳!你做什麽!”

陸小鳳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花滿樓刺中他,才放下心來。 他看着四周來的人,心下一沉,将面具摘下,“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說着,陸小鳳将他穿實在身上的雪絲纏一下扯開,露出裏面的棉。

花如令也被這個狀況弄亂了心神,他一驚,“怎麽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花滿樓手下留情,恐怕此時的我已經是一個死鳳凰了!”

陸小鳳将鐵鞋大盜的裝備脫下,打量着衆人,神色深沉。

西門吹雪見兩人無事,他才将銀子放好,走到兩人身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滿樓來回一想,就知道了大概發生了什麽事,“就連西門吹雪與陸小鳳都參與了?”

花如令一見瞞不下去了,只好出面将事情的經過講清。

“爹,你們!”

花滿樓知道他們這樣做都是為了他,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一想,又說到,“不對!我剛才聞到了血腥味!”

花滿樓的話一落音,五大掌門之一的關泰語氣沖沖的說到,“剛才我看到烏大俠死了!”

說到這裏,其餘人都一驚,往屋裏跑去。

只見屋裏桌椅反倒于地,瓷器書架,散落了滿地,破碎不堪,烏金鵬倒在臨近窗戶的地上,地面淌出一片血紅。

陸小鳳走過去,伸手探下鼻息,果然沒氣了,他看着烏金鵬的屍體,并沒有傷口,他又将烏金鵬的屍體翻過,在腰側出發現了一個刀口,刀口約有三四寸大小。

“烏大俠的屍體還有餘溫,看來死去沒有多久,根據傷口顯示,他是死于刀傷,一刀斃命!”說到這裏,陸小鳳打開從烏金鵬身上掉落的紙,“并且,他身上有鐵鞋大盜的印記!”

陸小鳳話一說完,大家都一愣,花如令吃驚的走過去看了一眼,“這,這是真的,難道樓兒說的沒錯,鐵鞋大盜果真沒有死?”

一邊的苦智大師搖了搖頭,嘆一口氣,喊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時間為之一頓。

“陸小鳳你是第一個進來的,發現了什麽沒有?”

許是受不了這沉默,關泰開口。

“我進來的時候,烏大俠就已經躺在那裏了。”陸小鳳蹙起眉,臉上不複平時嬉笑的樣子,“這麽短的時間內兇手一定還在!我們應該把現場保護起來!”

“烏大俠都死了,你還不讓他入土為安,陸小鳳!你安的什麽心思?”

關泰一聽陸小鳳的話,立馬反對。

“我倒是覺得關大俠這樣,有想要掩藏證據的感覺?”

陸小鳳嘻嘻一笑,看着關泰有些變黑的臉,又說,“當然,我相信關大俠一定不會的。”

一時之間,關泰不在言語。

“既然如此,那我就第一個來守這吧!”

石鵲握着劍開口,“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先休息,然後再來找出兇手!”

大家一看,沒有說什麽,只是袁飛說道,他一會兒過來接替石鵲。

幾人出了房間,沒走幾步,就發現有問題了。

此時的花家靜悄悄的,除了風聲與蟲鳴,竟然沒有一點聲音!

這究竟怎麽回事?

花如令心下一沉,喊到,“花平!花平!”

連續叫了幾聲,都不見有人回答。

西門吹雪看着四周,心下已經明白了。

幾人沒走幾步,就看見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大家都暈倒了?”

來的人是瀚海國派來為花如令祝壽的埃米爾與那個在宴會上跳舞女子,兩人神色有些慌張,帶着些許不解。

聽到埃米爾的話,花如令才知道事情變得棘手起來,他只好先安慰好那兩人,才一個人心事重重的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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