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火影辦公室。
“你到底要做什麽!修!”綱手怒視着修。“那些老不死的也是你找來的吧?我還能信任你嗎?”
修心中莫名一涼,她別過頭,“随便你。”
綱手忍不住深呼一口氣,壓下快止不住地怒火,“我明白你的用意…只是處理方式不要這麽極端啊修。”
“他會到威脅木葉。”修悶悶說着。
綱手額頭青筋暴起,一把按住修的腦袋,“所以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啊!我好歹也是火影,不能讓我分擔一部分嗎?”
“…我懷疑,和馬沒死。”
綱手愣了愣停下手,皺起眉頭,咬着拇指思考起來,“…如果是這樣,那這裏面的內容就有些複雜了。”
“嗯。”修點下頭,“可以确定的是那個叫空的少年肯定是重要的一環,所以…”
“所以直接幹掉他就行了是吧?”綱手無奈搖頭,“真是的…偶爾也要換個好些的處理方式啊。”
修沒有說話,在她看來,威脅木葉的人都該由自己清除掉。突然修眼神一凜,迅速閃向綱手身後,揮刀架住直撕而來的利爪,濃重的血腥氣息瞬間暴虐開,碾壓着整個空間。
綱手詫異擡頭看去,“空!你為什麽要…”
修神色陰沉的可怕,黑色開始彌漫上刀刃。
“修!”炎雷!綱手心中一緊,她明白修動怒了,漆黑的刀刃刺痛了她的眼睛。手中一空,只能眼睜睜看着修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該死!”
像是沒注意到籠罩木葉的封印結界,修不緊不慢跟在空身後,直到他停在一名白色長發的男人身旁時滿意地眯起雙眼,瞳孔中嗜血之色一閃而過。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這樣的話,只有讓你出場了,将封印術完全解開。”男人說着,手指燃起五團藍色的火焰,伸手向空的腹部按去…
空坐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氣,驚魂未定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得救了嗎?
修微微用力,抽出村正,四散的血液随着黑色的火焰燃盡。“既然敢回來,就把命就在這吧,十二衛的叛徒,和馬。”
“…木葉的…走狗!”和馬恨聲說着,眼中滿是不甘,他怎麽能忘了,木葉還有一柄利刃的存在!
空瞳孔緊縮,不可置信盯着地上那個将要死去的男人,“你是…我的父親…?”
修起身緩步向那個男孩走去,“去死吧。”所有妄想傷害綱手大人和木葉的人都要死。舉起手中的長刀直揮而下!
“為什麽…”空目光空洞的直直看着他的父親…
“不要!!”鳴人驚恐呼喊着飛躍而去,卻終是晚了一步…
血液四散而開,在落地的瞬間燃燒殆盡。
“空…是重要的同伴啊!”鳴人失神看着腳下停止呼吸的少年輕聲呢喃,擡頭看向那個白色的人影剛要質問,卻在觸及冰涼一片的目光後一噎。這個人…怎麽可能是那個會溫柔微笑着鼓勵他的修?
春野櫻趕到時,被僵立在原地的鳴人和空的屍體微微一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吶…小櫻。”鳴人恍然看着死去的空,“這就是木葉的修羅嗎?”
“修!他只是一個孩子!”綱手難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報告忍不住大吼出聲,目光中是濃濃的失望。
“他是僞人柱力,很危險。”修面無表情地開口,心髒處卻随着那失望的目光一陣陣刺痛。
“再危險他也是木葉的同伴啊!”綱手痛苦地閉上雙眼。
“如果他失控木葉将遭受巨大損失。”
“那我會拼死保住木葉!”綱手用力拍在桌上,“所以你根本沒必要殺掉一個孩子!”
修看着綱手沉默許久,半晌,她的聲音有些低沉,“所以你是火影,而我是根。”說着,黑色的瞳孔越發深邃,“你保護着村子,而我,将清理那些潛在的威脅。孩子…我的手上,什麽人的血沒沾過?”
綱手怔住了,她對修的過往有些了解,可聽她親口說出,卻感到眼前的人有些陌生。回過神,見修眼中越發深重的嘲諷之色心中一緊。
“綱手大人,還記得朔茂是怎麽死的嗎?”
“…因任務失敗受不了同伴的指責自殺身亡。”
“不對!”修冷下聲,“作為安撫戰敗國的犧牲品而自願死亡,這才是朔茂、我的哥哥真正的死因!”
“這不可能…”綱手失神說着,她想起還是小時候的修,呆立在慰靈碑前揮刀砍下,說着,上面沒有哥哥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嗎…她看着修,努力張了張口,卻什麽也說不出來。
“尼桑就死在我面前。”修別過頭,目光像是透過眼前的一切注視着什麽,“每當我心軟了,都會感覺到尼桑就站在我身後看着我…所以我的刀從不曾猶豫。”
“…就算如此,朔茂也不會希望你這個樣子的!”綱手擡起頭目光重新堅定起來,“你以後的任務必須先經過我的同意。”
“這些肮髒的事總要有人來做。”修說着轉身向外走去,“我直屬于根,您并沒有這個權利,綱手大人。”
那次談話不歡而散後,兩人便沒再見過,總是剛巧有任務或工作錯開了。修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少,就像是水門死前一樣,只不過周身氣息變得愈加冷冽。
“目前有條消息正在各地流傳…大蛇丸死了,據說是宇智波佐助下的手。”
“那…那是…真的嗎?”
“應該不會有錯,是從可靠的情報渠道處打聽到的。”
“…哈哈哈!那家夥才不會被大蛇丸幹掉呢,那佐助應該會回木葉吧!吶~是不是!”
“……看來并非如此。”
修打量着眼前罩在黑色長袍中的四人,領頭的佐助神色越發淡漠,空洞的黑瞳注視在人身上一陣冰涼。
“喂喂…這麽大費周章的來找這個女人真的有意義嗎?”水月撇了撇嘴掃過修一眼。
佐助沉下目光,卻只是看着修沒有說話。突然眼前一花,回過神的佐助一驚,立刻打開寫輪眼,迅速抽出草稚剛格擋住,卻在下一秒小腹一痛,接着被一腳狠狠踏在地上。
佐助揮手止住一旁要沖上來的三人,心裏驚濤駭浪般,三勾玉的寫輪眼居然看不清這個女人刺出的第二刀。
“我認為下屬的不敬應該由上級承擔,你覺得呢,佐助。”修放下腳,冷冷瞥過一旁的三人。
佐助拭去嘴角的血液緩緩站起身,看向修的黑瞳中染上狂熱,“我完成了任務。”
“明白了,我會開始教你炎雷的使用。”修拿出準備好的暗部服裝面具抛給一旁還在驚詫中的三人,“今天開始,你們是直屬于我的‘根’,時候到了,我就會把鼬的情報給你。”
“嗨!”佐助在修滿意的目光中收起肆虐周身的殺氣恭敬垂首,“今天開始,吾等四人将聽命于修大人,代號:蛇。”
“佐助,那個女人是誰啊,好可怕!”貍貓面具下,水月邊說着還打了個哆嗦,似乎想起那天被冰涼目光掃過快要死去的感覺。“還有,你說的任務是怎麽回事?”
“木葉修羅。”佐助說完,不再多言,将雷與火的查克拉流入草稚劍內,小心調和二者慢慢融合。刀尖開始染上黑色,佐助皺起眉頭,由于草稚劍無法格擋的特性,這種不穩定的炎雷很容易被打斷,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光是維持融合,經脈灼燒般的疼痛雖還在忍受範圍內,但這只是初步,并未導入體內。不由想起那個教導他的女人,沒有血繼界限而使用這個術那種非人承受的疼痛,光想想就已經不寒而栗。
人,真是脆弱的東西。
修拿起酒盅傾倒而下,看着透明液體灑落。
當年這麽感嘆的三忍之一的驕傲男人就這樣死了啊。
烏鴉化作得少年靜靜注視着被寒意包圍的女人許久不曾言語。
修微微垂眼,“殺害自己同胞的感覺怎麽樣?”
“殺死同胞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人到死的那一刻才能認清自己。”
“這樣啊…”修沉默半晌,低下的頭看不清表情,“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完全沒人看啊..求捧場
雖然是個N年前的坑...
《神之記錄》
嘛...從記錄二開始算是綜漫吧
還有還有 自今畫的兩張圖感覺怎麽樣~~萌親們快來誇下本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