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武昌府(二) (4)

轉到她的豐丘上,掐着她的櫻桃,重重就捏了一把:“本座教你一句好話,凡事言多必敗,本座勸你這一路上少說些話!”

南缇聽罷點頭:“正合我意。”

柳月池雙唇挪挪,眼睛緊緊盯着南缇,少頃他說:“少說話不是不說話,若是本座問你你不答,惹煩了本座……”

要挾的話說到一半,他不說了。

南缇被魔君抱在懷中,本是與他側身相對,這會魔君卻摟着她向左轉半個圈,他一雙手肘撐在蝠背上,身子懸空“壓”着她。

南缇自然明白過來柳月池要怎樣懲罰她。逃也逃不開,說時遲那時快,就見着柳月池右手拽着南缇的衣領往下一扯,“嘩啦”她的錦袍被撕裂,露出裏面光潔的肌膚,一對豐丘完全袒露在柳月池眼前。

南缇很緊張,兩只腿禁不住往上蜷曲,面上卻努力鎮定,保持自己不露怯。

魔君的銀發絲絲垂下,垂在南缇的臉頰兩側,垂着南缇的鎖骨上,他緩緩将上身壓下。眼看着就要貼上南缇的肌膚,魔君忽地停滞了動作,手臂往右上方一揮。

南缇楞了楞,發現自己的錦衣在瞬間恢複了原樣,完好無損甚至沒有一根線頭,仿佛從不曾被柳月池被撕裂過的痕跡。

南缇還在發怔,魔君又雙手拽着她的衣領,用力往下一撕,清脆一聲錦裂之聲,他再次将她的長裙撕成兩半。

魔君再一揚手,将南缇的錦裙複原。

魔君再抓着南缇的雙肩将裙子撕壞。

……

如此往複數十趟,南缇終于忍不住了,直視着柳月池問他:“你有毛病吧?”

魔君也不氣惱,反倒低下頭在她左臉上親一口,笑嘻嘻反問南缇:“你不覺着,撕錦裂帛是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

南缇被他這一句反問震得瞪大了雙眼,她一時呆呆的,都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麽。

魔君卻擡高數寸自己的身子,他伸手緊了緊自己的袍子,整理好,接着抓起南缇的右手,徐徐放到他的領口上。魔君的脾氣看起來很好,語氣也很溫柔:“來,你也來試試。”

南缇傻了數秒,手往左下狠狠一拽,将柳月池的紫袍撕開,被撤下的那一塊随着南缇的手離開柳月池的身體,脫落下來。

魔君心滿意足地笑了,詢問南缇的感受:“怎麽樣,好聽嗎?”

南缇起初面部表情是僵的,繼而她忽地兩邊嘴角就勾起笑了。

南缇一擡手,魔君的紫袍竟如她心中所願的複原。

南缇雙手攥起柳月池錦袍的兩處,狠狠地向外伸臂一扯,這次魔君的袍子被左右扯成三斷。

南缇的嘴角不自覺揚得更高。

“哈哈哈!是不是很開心?”魔君大笑,被南缇撕壞錦袍後完全袒}露出來的雙肩也跟着抖動。

柳月池右臂繞身一畫,他和南缇的身外圍起一圈瓷燒的花瓶,懸浮在空中。瓶上描畫各不相同,瓶身造型和飾畫皆做工精細,可以看出工匠的用心。

柳月池笑意盈盈對南缇說:“這個也很好聽呢……”

南缇起手就啪啪啪,将這一圈花瓶全拍落,跌在巨幅背上,瞬間逐一全碎。碎片飛起,響做一片。

“哈哈哈!”柳月池笑着南缇她傾身,銀發幾根飛進她的嘴裏。

南缇唇齒咬着魔君的發絲,她目光順着這銀色發絲往上移動,擡眼就見着他頭上插}着的那根簪子。

南缇無聲無息也不打招呼的擡頭,将柳月池頭頂斜插的簪子拔下,甩手往地上就是一甩。

“啪嗒”一聲,碧玉簪在幅被上碎做兩段。

柳月池放聲大笑,他伸手一揮将地上的碎瓶碎簪統統掃盡,摟着南缇,一起在蝙蝠背上滾了三圈。

“好聽嗎?”他咬着她的耳朵說:“世間三界,最好聽的聲音就是撕錦裂帛,再其次是碎瓷斷玉。最好聞氣味當屬淋漓腥血,其次是粘粘的臭汗。最好吃的,則是情人黯別離求不得時流下的淚水,鹹鹹淡淡,啧啧,嘗着真是美味。最好看的……”柳月池說得自己興致大好,竟對着南缇的鼻子輕輕咬了一口,咬得她微痛。

魔君一面摟着南缇坐起身,一面說:“等本尊哪天有了興致,一樣一樣慢慢教你,讓你也感受眼耳鼻口的樂趣。”

“但是現在--”月池忽将南缇提起往空中一抛,南缇回過神時,已被柳月池甩出巨蝠外,她的身子在空中急速下落,但是沒落一會就被人接住了。

南缇身子定下來,終于能放眼觀察,見自己身在一處庭院內,紅牆黃瓦,是皇家才能享受的奢華。

不久後,巨蝠也從不高處的空中降下,穩穩停在這庭院中。

柳月池從巨蝠背上優雅地走下,面朝着南缇,似乎是對抱着他的人說:“橫江,接得停穩呀!不錯不錯,武藝又有長進。”魔君笑了笑,接着說:“本座把你們王爺要的東西帶來了。”

魔君毫不留情,竟稱南缇做“東西”,将她當做物拾一般。

“多謝柳公子,屬下這就将她押去王爺那裏。”

南缇聽見聲音從自己頭頂傳來,她擡頭瞧見一張青春洋溢的臉,抱她的少年年紀最多不過十七、八歲。他面色剛毅,一雙眼睛尤其明亮有神,熠熠閃光。

這被柳月池呼做“橫江”的少年始終抱緊南缇不放,他年紀輕輕,卻有一身好臂力和好手勁,令南缇動彈不得。

“一人抽不開兩身,還得委屈柳公子自行去老地方歇息了。”橫江抱着南缇向柳月池鞠躬。

“無妨。”柳月池反剪起雙手,轉身背對橫江,步伐郎當遠去。

柳月池在這貌似王府的龐大宅院裏自行繞轉,輕車熟路就走到了一間廂房前。

柳月池伸手一推,擡腳擡腳屋內,将房門反鎖起來。他哼着小曲晃到桌前坐下來,右手手背向下一翻,掌心上頃刻就多出個喝茶的小杯子。

魔君将杯子放在桌上,自己則站起來,在房內翻翻找找,将茶葉、水壺、小銅爐、木炭和一盆新鮮的泉水逐一擺在桌上。

然後魔君不慌不忙的鑽木取火,燒水泡茶,不施法術而是安全依照凡人的工序給自己泡了一壺茶。

魔君端起茶杯,望着上頭的茶葉輾轉沉浮,他細細品酌,用了一刻鐘才将這杯茶喝光。

杯中無水,茶葉失去浮力沉入杯底,過會茶葉不見,出現拇指大小的毗夜在杯底。

白衣僧人盤膝打坐,雙腿牢牢粘在杯底,似已被囚住。

柳月池以手扶額,漸漸蹙起眉頭,他似努力地想了想,才想起毗夜的名字:“毗夜。”

魔君喚了杯底的僧人一聲,對他說:“本座想跟你做一筆交易。”

毗夜端坐杯底,仿若坐于蓮花寶座之上,他一手做無畏印,一手做如願印,靜靜聽着,魔君等了許久,也不見毗夜回答。

魔君就笑:“本座昔年未登尊位時,對傳言裏的萬魔始祖鴻冥甚是敬仰,心心念念想見這位尊祖一面。”柳魔君自顧自地搖搖頭:“卻沒想着,本座不過晚了六十年見他,他就變成了一個畏縮在杯底的露怯禿驢。”

31汝寧府(三)

魔君搖搖頭,嘆惜道:“真是不能想象,本座這一身法力原來的主人竟是你。”魔君說着用更加大的幅度搖頭:“諸魔皆說這身法力是你皈依佛門後自願舍去,難以想象,本座不信,咄咄咄!”

毗夜很平靜,聽如未聽,仿佛柳月池講的,是一個的确同毗夜無關的故事。

柳月池伸出食指,在杯內瓷壁上畫着圈,一圈又一圈,卻始終不碰着毗夜。

“本座将這一身本領全部歸還給你,而你只需助本座一件事。”柳月池一面畫圈圈一面對毗夜說:“你也知道,本座找你,無非就是想讓你助本座擺脫那個女魔。她高高在上,處處桎梏着我,本座實在是不舒服。”魔君擡擡頭,時值晌午,雖然窗門掩映,強烈的陽光依舊從縫隙裏投射進來,照得揚塵微粒清晰可見。

魔君望輝而笑:“無論是人是神是魔,一旦坐到了最高處,自然就同這日頭一樣開始喜歡獨照衆生,又怎麽會允許有別的光亮在頭頂上照自己?”魔君聳聳肩膀:“本座始終膈應。”

毗夜聽罷,只平緩如常轉動手中念珠,廖淡道:“三界唯心。觀一切影像,如鏡幻光;觀一切音聲,如風過樹;觀一切境界,如雲浮空。”

“別別別!”柳月池當即扶額,魔君眯着左眼睜着右眼,做出一副萬分痛苦的樣子:“別講這些假大空的佛法,本座聽着就耳朵痛、腦袋痛……”柳月池笑滋滋捂着自己肚子:“肚腸也痛。”

魔君低下頭,發絲也垂到杯中,撩}撥着毗夜的鼻息:“和尚,你直接說,肯不肯同本座做這筆交易?”月池魔君伸手抓住自己垂進杯子裏的那幾根頭發,挑了挑毗夜額耳朵,又挑毗夜的下巴。魔君的碧眼裏閃動着幽深的光,意味深長地說:“和尚,你現在可是本座的杯中物呀!”

毗夜轉了一顆念珠,檀木清香襲來,将柳月池的發絲掃開。

毗夜再轉下一顆念珠:“她畢竟是你的造物之主,柳施主這一身骨血,皆由她雕刻而來。”

“呵呵呵。”柳月池突然就笑得不能自已,消瘦的身軀随着他的肩膀直顫。魔君舉手拍了拍自己頭頂:“那個什麽……”魔君眯起眼睛來想,想了半天想起來名字:“那什麽南缇,不也是她拿刀雕的媚骨麽。”

魔君注意到毗夜眉梢淺淺一動,魔君勾起嘴角玩味地笑了。

魔君向着杯內吹了一口濁氣:“和尚,答應本座了?”

“一切衆生盡有五眼,卻為迷所覆。”毗夜轉珠念佛,答非所問:“唯佛能令五眼開明。”

柳月池高高挑起眉毛:“哦,那大師認為本座開了幾只眼?”他來了興趣,以手托腮盯着杯裏,等待毗夜的答案。

毗夜卻不慌不忙,徐徐從頭說起:“衆生五眼。第一為肉眼,初除迷心。第二為天眼,見色身中有法身。第三為慧眼,癡心不生。第四為法眼,著法心除。第五為佛眼,見般若波羅蜜。”

毗夜自杯底擡頭,仰望對上柳月池的目光,面無表情地告訴魔君:“柳施主不過是剛開了肉眼而已。”

“哈哈哈哈!”柳月池拍桌大笑,顫得杯子也随同一頻率震起,離開桌面數厘。柳月池邊拍邊瞧着毗夜在杯內颠簸:“說得好,說得好,本座剛開了肉眼,初除迷心,所以只能稍微瞧見一些凡人看不到的東西。”

魔君再拍拍桌面,瓷杯內壁上被震出一副畫卷來,卷中人物場景冉冉流動,正是此時此刻南缇正在經歷的事情。

南缇被橫江直接抱到了一間房內。這裏占地寬敞,布置奢華,與其說一間廂房,倒不如說更像一座宮殿。

宮殿的地面是用玉磚鋪的,磚上鋪了一張白狐貍毛的毯子,寬大得足夠在毯上并排躺十幾個人。毛毯四角被四根男人胳膊般粗壯的金柱定住,毯子得以平展開來。

南缇雖身不能動,但是眼珠轉動,發現這四根金鑄的立柱都被雕成了男人利器的模樣,柱底雙球托座,柱首箭頭朝上。

“我在哪裏?你又是誰?”南缇一路上不斷問橫江這兩個問題,橫江卻一路都沒回答。他将南缇放在白狐毛毯上,按着她的四肢,令她面朝着天頂平躺下。

“哐當”四聲,四根金柱中射出四條金鏈,如蛇吐芯,瞬間咬緊了南缇的手腕和腳腕。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綁人做什麽?”南缇問橫江。

“這裏是汝寧王府,我是橫江。”橫江終于回答了南缇的問題,并且無波無瀾地告訴她:“王爺就是朗朗乾坤,頭頂青天。”他繼而起手,點了南缇的啞穴。

少年橫江雖然面貌稚嫩,卻始終沉着一張臉,除了嚴肅,他再無任何多餘的表情。

橫江手上也沒有多餘動作,用最簡單快捷的方式除去了南缇的衣物,讓她在他的視線裏展露出毫無遮}攔的身軀。

南缇肢體掙紮,奈何被金鏈牢牢鎖住,只是白費力氣。

橫江起身,去牆邊桌旁研起墨來。他研墨半響,方才将硯臺、毛筆、宣紙放在同一張木盤裏,一起端了過來。

橫江雙膝在南缇身側跪下來,下一秒,直接伸出右手食指探進南缇的密處裏。

這突然起來的動作令南缇毫無防備,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橫江,口不能言,便以目質問他究竟要幹什麽。

橫江接受着南缇的目光,他的眸中毫無起伏波瀾,他平靜地轉着自己的食指,南缇感受到體內陣陣攪動翻轉。

“不是雛。”橫江自言自語,他的右手還停留在南缇裏面,左手卻從盤子裏拿起毛筆,沾了一點墨在宣紙上記下來。

橫江的楷字寫得正正方方,十分工整。

南缇正瞧着橫江的字,忽覺他的指尖在她徑內某點一按,南缇頓時整個人仿佛魂魄都飛了起來。

她不自覺地就無比興奮,底下情不自禁生出泉溪來。

“宮下一寸三厘,該女極樂之處。”橫江邊念邊在紙張上,橫豎撇捺,筆筆皆一絲不茍。

橫江記錄完畢再按了按南缇這極樂之處,南缇情不自禁就恥骨尾骨一齊收縮,掐住了橫江的食指,過會她又本能地自如放松。

南缇心中驚奇,她呼吸之間,竟能清楚分明的感受到自己底下有股包裹力量。

“很好,你天生就會錦鯉吸水。”橫江點頭,再做筆記。他的指頭沒有多停留一秒,抽出來進行下一步。橫江有條不紊地将食指再探進南缇後面,上下左右一探,他清朗卻麻木地說:“這裏也被人碰過了。”

少年低下頭做筆錄。

約莫用了半個時辰,橫江将南缇的軀體嚴格按照程序檢查了一番,條條清晰記錄完畢。他就将筆墨硯臺重新放回桌上,宣紙則卷成卷,随身帶在腰間。

橫江又打開櫃子,取了兩個小箱子出來。

橫江提着箱子走近南缇,他蹲下來,先打開第一個箱子,裏面隔了二十二個小格子,每個格子裏面是一種香料。橫江按動金柱上的開關,四根柱子底座的金球打開,球內中空。橫江就用小勺舀着,一點一點往裏面加各種香料。

橫江剛才檢查了南缇的身體,他不僅将她的各項特征記在紙上,而且也熟記在他心裏。橫江現在正添入球內的媚香,将完全依着南缇的體質配置,等會香薰燃起,能最大功效地激發南缇的媚骨媚姿。

因為四柱所在方位不同,等會有的柱子燃的香是激發南缇的眼耳鼻口的,有的是激發她足底的,有的激發她的腰肢……四柱各司其職,雖金球大小形狀相同,但是裏面媚香卻各有各的配方,要加哪些香料,加多少劑量,卻是完全不同。

橫江嚴謹慣了,他怕自己疏忽,便一邊配一邊口中念出劑量:“三分之一錢、半錢、四分之一錢……”

橫江添香完畢,按動機關将金球合上,殿內開始燃香。他自己則打開第二個箱子,裏面是各式刀剪和各色凝膏。

橫江先拿起一把剪刀,如剪發般橫剪豎裁,将南缇腹下叢林盡數剪短。南缇緊張極了,她不知道橫江為什麽要這樣做,又總害怕着他的剪刀會戳到她的肌理。

南缇又無法說話,便身子禁不住地微微發抖。

橫江剪短她的叢林,又用指尖在箱內一盒碧膏裏抹了一小塊,均勻塗抹在南缇的短叢上。這碧膏本是凝固狀,觸肌卻立刻浮起,變作淡綠色的泡沫。橫江便從箱內從小拿了一把幹淨的小刀,從左至右,在她身上一層一層的刮,剃成一個倒三角狀。南缇感覺自己腹下越來越清涼,跟随她多年的毛發一時大半失去,只有短短的根部硬邦邦戳在那裏,空蕩無遮,好不習慣!

橫江又換了另一把刮刀,刮南缇雙臂腋下。南缇天生毛發稀疏,只有零星幾根長在腋窩,卻也被橫江一根不留地清理幹淨。

橫江做完這些事,拿出箱中一塊幹淨的布,将剪刀刮刀都仔細擦幹淨,重新放起來。他又抹淨自己指尖的碧膏,不留下一絲碧膏的氣味。橫江再抹一塊令一種紅膏,抓着南缇的腰肢将她的身體斜擡起來,令南缇的背部懸在空中。橫江伸指,在她臀部一道一道抹了,紅膏很快融入肌理,形成一道一道紅痕,南缇身不覺痛,卻莫名被人造了數道鞭痕。

橫江似乎看出了南缇心中的疑惑,告訴她:“王爺喜歡看到鞭痕,會很興奮。”

橫江再次擦幹淨指尖,又将一種白膏抹進南缇密處裏,南缇觸感一冷,旋即漸漸泛熱,就如雪原化冰,涓涓流出水來。

橫江用手掬着,将南缇的這些水一滴不漏接住,又傾掌全灌入她的後面。

南缇身不能動,皺眉盯着橫江,橫江自然收到了她淩厲的目光。

“引水借源,等下你也會舒服些。”橫江漠然地說。

之前燃起的媚香無色無形,卻有極強烈的功效,這會它燃了一刻鐘,早已被南缇不知不覺吸盡。

南缇心智迷離,聽着橫江這麽說,竟低低含糊了一聲:“嗯——”

橫江卻突然改蹲作跪,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反剪在背後,低頭恭謹道:“王爺。”

“咳,咳!”來人連咳兩聲,嗓音雄渾。他的王靴踏在玉磚上,發出篤篤的響聲。

這個來人應該就是柳月池所提及的,說南缇的樣貌像一個人的汝寧王了。

不知王爺認為南缇像誰?那個女人又和這王爺是什麽關系?

南缇很想起身看看,這個王爺究竟長得是什麽模樣?南缇四肢用力一拽,金鏈随之發出聲響。她根本起不來,看不見王爺的相貌。

也許是南缇弄出的響聲吸引了王爺,汝寧王俯身看向南缇。他的面貌和身形映入南缇的眼簾:汝寧王已年至中年,雖然身體保養得很好,健碩沒有贅肉,但王爺的眼角卻依舊無法避免的顯出紋路。

汝寧王唇邊一圈淺淺的胡茬,散發着成熟男人的氣息。

南缇瞧着汝寧王這張臉,驟然打了個激靈。

南缇從小生在海島,一個大富大貴的人都不認得,她自認為跟這王爺,跟這座宮殿毫無關系。

但是汝寧王的相貌卻像極了南缇已經去世的父親,繁華島上的巫醫。

只是汝寧王比南缇的父親要更蒼老些,眼角的皺紋也更多些,而且父親看南缇的目光是慈祥寵愛的,汝寧王審視南缇的眼光卻帶着精明和狡詐,頗具深意。

汝寧王的目光令南缇感到害怕,心中不由自主地警覺起來。

汝寧王瞥了一眼,見這座宮殿裏除了他和橫江,就只剩下被綁在狐毛毯上的南缇。

汝寧王一聲怒喝,聲如大呂黃鐘:“這殿裏沒有其他人了?”王爺眯起雙眼,墨黑的眸子裏隐隐泛起冷厲的光,道道射向橫江:“橫江,你應該知道本王的喜怒。”

“屬下知錯。”橫江一直單膝跪在地上沒有擡頭:“柳公子将這女子交來的匆忙,今日府內侍衛又大多去迎大名郡主,一時找不到第三人。”橫江對他的主人汝寧王甚是恭敬和遵從:“屬下知錯,甘願受王爺責罰。”

汝寧王卻皺皺眉,揚手道:“算了算了,你趕緊給本王再找個人來。”

“屬下知錯。”橫江将腦袋低得更下,幾乎快貼到地上去:“只是現在實在是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就找個魔!”汝寧王怒踢了橫江一腳:“柳月池不是來了嗎?叫他過來!”

橫江被汝寧王踢倒了身子,又重新跪正,應諾道:“是。”

橫江起身出殿,疾步向柳月池所居的這邊院落走來。

“王爺的侍衛要來了。”毗夜低頭并沒有注視杯壁上的畫卷,倒是柳月池自己一直盯着畫卷中發生的事情看。

魔君一面注視,一面及時将畫卷裏的內容如數描述給毗夜聽,不漏下任何的細節。

魔君目睹橫江正一步步朝魔君的住所走來,就笑呵呵對毗夜說:“橫江真的要來了,他要來喊本座一同去逍遙。”魔君雙手抓着杯子的邊緣往裏瞧,從杯裏仰視,就好像魔君正趴在杯沿上。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汝寧王好女色,卻有個古怪的嗜好。”魔君雙眉彎彎,兩眼彎彎,誠懇地告訴毗夜:“他從不自己獨樂,也不準只有另外一個男人陪他一起樂。王爺他呀……”魔君轉轉眼珠,同時轉轉手指,悠悠地說:“最喜歡的就是三三君子同樂,共賞一朵嬌花。”

魔君滞了手指,問杯底的白衣僧人:“毗夜,你說本座是去好呢,還是不去好呢?”

魔君緩緩眯縫起一雙鳳眼,觀賞杯壁畫卷中正綁在白狐毛毯上的南缇:南缇正面朝上躺着,她的身體因為四根金柱的緊鎖拉伸而完全舒展開來,甚至有些如橋般拱起。她身前的一雙豐丘也因此最大高度的挺立。媚香不斷,丘上的峰尖早已聳硬。

“啧啧,橫江真是好刀法,剃得若隐若現。”魔君的目光在南缇身上自上往下游走,邊賞邊贊:“本座定睛一看,發現底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呢。和尚,你瞧她這緊閉的花瓣……”

魔君的聲音突然止住,他瞧見毗夜緩緩擡起之前一直低垂的頭顱,平視了杯壁畫卷中的南缇一眼。

毗夜的目光在南缇身上停駐了數十秒。

魔君唇角勾起一笑,鳳眼斜睇:“毗夜,本座不去了,換你去可好?”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有NP場面,提醒雷這個的讀者們提前避雷,跳過下章。O(n_n)O

32汝寧府(四)

毗夜旋即低下了頭,平平淡淡地說:“樂欲為惑為污,柳施主再睜眼看清,便是一具紅粉骷髅,化塵化煙,灰飛燼滅。”他說罷将雙手合十胸前:“唯有佛法常在。”

毗夜毫不猶豫拒絕了柳月池的提議。

“可真狠吶!”魔君搖頭嘆息,接下來又不住地點頭:“本座以前總聽着‘佛法無量’,‘佛法無邊’,從來不信!這會跟和尚你打了交道,忽然就有些信這話了。三界魔人神,最弱的地方莫過一個‘情’字。唯佛狠下心來,斷絕了這個‘情’字。”月池魔君伸展雙臂,攤開懷抱,高聲感慨:“修佛的絕情棄愛,對人對已都狠,沒有弱點,怎麽可能不法力無量?難怪佛法無邊!”

魔君在畫卷中見橫江已至門前,便對毗夜低語:“既然你這麽狠得下心,那本座就帶着你去。”魔君的聲音愈說愈輕,卻勾得人心癢癢的:“讓你近處瞧瞧她的姿态,聽聽她的吟}呻……”魔君一揚手,将杯子收入袖中:“只可惜你只能看只能聽,卻是摸不着,親}密不得!”

橫江輕叩房門:“柳公子,屬下奉王爺之命來邀柳公子。”

“本座已經知道了。”柳月池不等橫江進門,他自己推門跨出去。柳月池與橫江面對面,目光卻往下斜移至袖口,壞笑道:“橫江,本座這就随你去。”

柳月池跟橫江進入大殿時,汝寧王早已狂躁難耐,見二人進來,啓聲便喝:“你們怎麽才來?”

“呵呵。”柳月池上前,拍拍汝寧王的肩頭,笑道:“王爺,稍安勿躁呀!歡喜事如茶,須得細品才能體會真味。”

說到茶,柳月池自己笑了,暗中搖搖袖子。知道袖中的杯子正在跟着搖,魔君笑得更歡:“哈哈哈——”

“柳月池,你在那傻笑什麽?”魔君方才的建議根本沒有起到效果,汝寧王仍然很急躁,已自坐在白狐毛毯上,揮動着右臂招呼其他兩人:“柳月池,快點,快點!橫江,你還不滾過來!”

橫江垂首:“屬下遵命。”

汝寧王就一直坐在原地,雖焚心似火,卻不褪袍,也不向南缇下手,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王爺有個毛病,從不做第一個動作的人。必須等其餘的男人都下了手,汝寧王才會在最後出手,開始享樂動作。

也許動身猶如動情,不管你多麽心急難耐,先動的總是輸家。

最後出手的,因為之前一直穩穩立在那裏,早将風雲變化靜靜看清,所以能做到掌控全局。

少年橫江是汝寧王府的家奴,跟随汝寧王多年。他了解王爺的習慣,最先走過來,在白狐毛毯上跪下,自褪了衣衫。

橫江不由分說,低頭猛銜住了南缇右丘上的櫻桃,開始一頓糾}纏。他起先只是輕}舔櫻桃的尖端,漸漸地就将嘴含得深了些,扯一下,又咬上兩口。橫江又伸手捏住南缇的丘體,擠了幾下。

南缇的軀體逐步蔓延起麻麻癢癢的感覺,又空虛乏力得厲害。

尤其是她的左丘最感空虛,也想要呢……

南缇禁不住扭}動身軀,左側,左側快來一個……

“呵——”

南缇半迷糊半清醒的狀态下,聽見右側耳畔有男子輕笑了一聲,好像是柳月池。

柳月池在笑她。

柳月池笑過數秒,低了頭。他的銀發随下巴一起落下,發絲尖稍剛好點着南缇左丘櫻桃的尖稍,兩稍相觸,渾如電擊。柳月池卻還變本加厲,發梢接着再在她丘上一掃。

南缇難耐到了極致。就像一個幹渴得快要虛脫的人,突然有人拿着滿滿一水壺的水在她眼前晃晃,然後打開水壺往下傾。她趕緊張大口要接水,那人卻虛晃一槍将水壺拿開,一滴也不給她喝。

因為近在眼前卻喝不着,所以更渴。

生理戰勝了心理,南缇嚅了嚅唇,向魔君央求道:“柳月池,舔我左邊……”

求魔的她,迫不及待的聲音裏甚至帶了幾分讨好。

南缇等待數秒,魔君才一口咬住了她的左側櫻桃。

南缇頓感左右終于一樣充實,她聲不由腦控地發出一聲長嘆:“啊……啊?”南缇的舒暢之感才享受了幾秒,忽然又空了。

魔君張了嘴,松開她。

南缇痛苦萬分,只恨自己手不能動,不然準把柳月池的嘴按在她的右丘上。

“呵呵呵,你剝得一幹二淨,沒辦法撕衣服,真是沒有最大的樂趣呢。”柳月池先笑呵呵跟南缇了幾句話,這才含着櫻桃,重新滿足她。

雖是含住了,但魔君依舊時不時捉弄南缇,舌頭在裏面轉轉停停,不讓她時時痛快。

而橫江那邊則好得多,橫江一直沒有放松,舌上由輕到重,手上再捏,舌上再由輕到重……

有了比較,南缇格外明了地發現了橫江規律:少年在嚴格遵照程序辦事,一套步驟下來大概四分鐘,然後再重頭開始循環……

“啊!”南缇禁不住大叫了一聲,因為身在下方的汝寧王,冷不丁将舌頭刷上了她的花瓣。

将紅潤刷更加紅潤,通紅如熟透的桃。

南缇本能地抗拒,身子一抖,不想方向不對,反倒将自己迎上了汝寧王的嘴巴。汝寧王乘勢将舌頭伸進去,在裏面攪動,而口腔則在外面用力的吮起來。

過了會汝寧王将舌頭伸出來透氣,上頭全是南缇的晶瑩,她正涓涓地往外湧,源源不絕。

汝寧王個中老手,知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命令橫江:“将她翻過來吧。”

柳月池也站起身,和汝寧王一起袖手旁觀,看橫江一個人執行命令。

橫江解開束縛南缇的四條金鏈,但他手腳麻利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南缇均是覺着腕上桎梏剛松,就旋即被“啪嗒”重扣起來。

橫江将南缇的軀}體翻過來,頭朝下,背朝上。

而且橫江這次将南缇的身體稍微擡高了一點,離毯有十五六寸的距離,汝寧王剛好能将自己的身子從南缇底下穿過去,又能活動自如。

汝寧王躺好之後,照例不先動,等橫江進入南缇後面,王爺才挺起利器刺穿了南缇。

汝寧王器如其人,雄偉勝過橫江,南缇頓感前面比後面更加滿脹。

但前後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體驗。南缇能明顯感覺體內兩根具器在互不相幹的動作,各有各的頻率,各有各的方向。他往左上,他往右下,因為事先沒有商量好,免不了隔着薄壁撞到一起。

“哈!”這一撞南缇仰頭叫了起來,滋味太好了,真是難以言喻的快樂。

“哈,哈,啊!”南缇情不自禁再叫喚數聲,似乎在叫王爺和橫江再來撞撞,再多撞撞。

兩個男人仿佛明白了南缇喊叫聲裏的真意,他們的動作同時加快。為了對她更迅速更兇猛,汝寧王擡起雙手抓住南缇的雙丘,橫江則掐住了她的腰肢兩側。兩人一前一後的舞動,南缇兩處濕潤,逐漸變得跟兩個男人一樣瘋狂。

南缇開始順從汝寧王和橫江的方向,配合他們的頻率。

迷離中南缇慢慢分不清體內的兩個人前後分別是誰,哪個是橫江,哪個是汝寧王。南缇甚至都不知道,第三根利器是何時已經含在她的口中。

南缇發現口中有異物,還是因為魔君的尺寸過大,探喉過深,令她瞬時窒息。

南缇被憋得想嘔的那一秒,魔君卻将自己拿了出來。

“籲——”南缇剛松口氣,魔君卻突按着她的腦袋,将他自己狠狠按了進去。

南缇又重新痛苦難堪,待她将近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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