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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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扛完一波攻擊後,我看了眼身後相互依靠在一起的兩人。

我,做了什麽?

這麽做……不是改變歷史了嗎?

“哦呀,竟然把所有的子彈都擊退了嗎,不過這樣真的好嗎?”白發的青年舉着鐮刀,笑容陰柔又詭異:“他們不是敵人嗎?為什麽要特意救他們?”

我擦了擦下颚的汗,盯着他看了會:“你是誰?”

織田信長的手下有人用鐮刀的嗎?完全沒有印象,還是說這個世界的歷史早就改變了。

“這可真是失禮,我是明智光秀,是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部下。”

“哈?”

講個笑話,明智光秀用鐮刀。

我像看傻瓜一樣的眼神看着他:“你既然問了我這麽多問題,那我也來問你幾個好了。”

他愣了下,困惑地歪了歪頭。

“你知道她是織田信長的妹妹嗎?利用她威脅淺井長政對付伊達大人,再利用她打算殺了淺井長政,這些是你的想法還是織田信長本人的想法?”

頂着斜劉海看不清半張臉的明智光秀哼哧哧地笑了出來:“真可愛呢,明明這些答案你早就看出來了。”

“你做得太過分了!”

“看起來你生氣了啊,要我來陪你玩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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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着盯着他。

伊達政宗在我身後喊了聲我:“太鼓鐘,你在做什麽!回來!”

“不!”我第一次忤逆他的命令,堅定的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明智光秀:“我很生氣。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他後面的軍火隊伍請交給我。”

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用看也知道是伊達政宗走到了我的身邊。他早已拔出了六把刀握在手裏,語氣同樣有些隐忍:“OK這,個人就交給我了,第一次的并肩作戰可別輸得太慘。”

明智光秀饒有興趣地在我臉上打量了一圈:“你不和我玩玩嗎?”

不,我覺得有點惡心。

而且看起來伊達政宗很想剁了他的樣子,還是交給他吧。

在我看來最大的威懾力是後面的軍火隊伍,只要他們還在,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被槍火擊傷。

我和伊達政宗同時動了起來,明智光秀的鐮刀直接勾向我的脖子,比起伊達政宗那條大魚他的目标依舊是我。三把刀架住他的鐮刀,伊達政宗目光寒蟬地盯着他:“你在看什麽,你的對手是我!”

保持着真劍必殺的我感覺狀态非常好,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都比之前更加優秀。

在身後兩人打鬥産生的硝煙中,我穿過煙霧直接跳進軍火隊伍裏,手裏的刀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害怕。

眨眼睛我就解決了三個成年男子,被周圍的人謹慎又畏懼的圍起來,我松開手裏抓着的已經死去的士兵:“你們是大人吧?”

砰!

我轉身避開後面的攻擊,整個人如閃電般沖到開槍的人面前,刀柄都捅了進去。

年紀輕輕的孩子,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這樣的外貌和行為讓不少人産生了恐怖的心裏,無論是表情,還是開始顫抖的手都向我表示他們在害怕。

“就這點本事嗎?”我掂了掂手裏的短刀,目光淡漠地掃過他們每一張臉:“連槍都拿不穩。”

意識和本能占盡上風。

等我回過神,真劍必殺帶來的效果已經結束,我心情複雜的撿起地上的槍瞄準背對着自己與伊達政宗交手的男人:“現在的局勢不就改變了嗎?”

明智光秀的瞳孔緊縮着,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熱烈:“真好,你……”

“我可沒心情和你廢話。”身上的傷口有點疼,但并不妨礙我繼續舉槍威脅他:“現在你可以夾着尾巴回去了,還是說,你也想嘗嘗中一、發的滋味?”

“可以。”他的聲音抑揚頓挫的響起來,收起了自己的鐮刀:“我想我們下次的見面會更加有趣吧。”

一直看着明智光秀騎着馬離開我才丢下手裏的槍。

片倉朝我跑了過來,把我扶起來:“你太沖動了!受傷的嚴重嗎?!”

“不,我還好……”我推開了他要扶我的手,說:“你快去看看伊達大人,他可能受傷了。”

和明智光秀打的時候他的速度并沒有之前那麽快,沒道理是體力不夠,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受傷影響到發揮了。

我站起身,望着片倉去伊達政宗身邊後才挪着身體走到哭得淚如雨下的阿市身邊。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哭得非常安靜,白皙的臉上淚水正不斷的從眼眶滾落。我蹲下身,檢查了一下昏迷過去的淺井長政的身體:“別哭了,他還沒死。”

我拔出本體在阿市的面前切開淺井長政中槍的地方,這時候也不管什麽傷口發炎的問題了,我抿緊唇,将子彈從他身上取下來,然後從胸甲內側取出一盒止血藥塞給阿市:“上藥和包紮你自己弄。”

她握緊我的手,聲音哽咽:“謝謝……真的很謝謝……”

“不用了,找個地方把他藏起來吧。”我猶豫了下,看着她:“為了讓他活下去,你最好別讓織田信長發現他。”

伊達軍是不會帶阿世他們回奧州的,更何況這一戰損失也是很大。

我望向隔壁的戰場,他們那邊好像也結束了戰争,地上遍布着屍體和殘損的刀槍。他們那邊似乎有人也在望着我們這裏,但距離太遠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太鼓鐘,我們該回去了。”

我收回視線,看着靠近的片倉愣了下:“回去,回哪裏?”

“自然是回奧州。”

“……奧州太遠了。”我低下頭,捂着受傷的地方輕聲念叨,從這裏回奧州至少也要花三四天的時間,更何況大家都帶有傷。

但很明顯我沒有決定這事的權利。

伊達政宗頭也不回地朝着來時的路策馬馳騁,身後卻傳來遙遠的聲音。

“伊達政宗殿下!奧州太遠了,請與我等一同前往甲斐!”

我轉頭一看,竟然是上次的那個真田幸村。他看上去除了身上髒了點,好像并沒有什麽受傷的地方。

作為副手的片倉立刻向前面的人請示:“政宗大人,我們還是接受武田之請吧!我軍也傷者衆多……政宗大人?”

坐在馬上的人像是失去了意識,在片倉的聲音落下後,整個人失去了重力從馬上摔落了下來。

我趕緊從馬上跳下來,不顧自己受傷的身體想要抱住他的身體以免他再摔傷。

但是我想錯了。

伊達政宗重的超乎我想象。

被壓在身下的我,有點想罵人!

“政宗大人!”

“筆頭!太鼓鐘!”

“伊達殿下,你怎了?!”

“……”我努力的在後面撐起他的身體,手護着他的後腦将他的腦袋輕輕移到我的腿上:“應該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吧。”

“太鼓鐘殿下你受傷了!”真田幸村從馬上下來,驚訝的看着我手上的血和腿上的擦傷。他蹲在我身邊,看着我身上破損的衣服眼裏竟是心疼:“身上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

不,你的注意不應該在我腿上昏迷的伊達政宗身上嗎?

血都是他的啊!除了腿上的傷是我接他的時候蹭傷的……我身上的傷都是被槍火刮傷的。

“在你關心我之前,能先把伊達大人扶起來嗎?”我指了指還枕着我腿上昏迷的伊達政宗,真田幸村很快就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起來交給緊張的片倉。

伊達軍沒有拒絕甲斐的邀請。

我坐在真田幸村的馬後,小心翼翼的避開他露在外面的腰,抓着他外套的兩邊。

所以說為什麽只穿一件外套不穿裏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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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反複在筆頭和杏花的牆頭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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