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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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我怎麽解釋,煉獄杏壽郎都熱情地将自己的鎹鴉塞在我懷裏。如果不是親眼見識過他與三日月的相處模式,我嚴重懷疑他是在故意針對我。

抱着鎹鴉,我面無表情地和大家離開了紫藤花家紋的房子。

在知道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後,鎹鴉也不抗拒我的靠近,反而舒舒服服的窩在我懷裏,時不時叫兩聲告訴我們向哪裏走。

“不好意思,請問您帶的這個是真刀嗎?”火車站的檢察人員面色微紅的攔住三日月,手指着他腰上的本體:“現在已經執行廢刀令了,是不允許……”

三日月低下頭,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我趕緊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沖檢查人員燦爛地笑道:“對不起,大姐姐!這是我們做的道具,是不是很逼真?!”

“诶?是道具嗎?”

“是啊!”

審神者走上前,對狐疑的人點點頭:“對,你仔細看看,他們身上帶着的并不是真刀。”

幻術無聲無息地蒙蔽她的眼。

檢察人員:“……”

好像真的不是真刀,那剛剛是自己看花眼了嗎?

年輕的檢查員向我們不斷地道歉,三日月笑眯眯地被我拖上車,滿不在意的扶正自己的刀:“剛才麻煩你了,審神者。”

審神者淡淡的看了他眼,淡紫色的煙霧從她指縫中流露出來,輕柔的包裹在我們每個人的本體上。

我好奇地問:“這也是幻術?”

“只是用幻術遮蓋物體的障眼法。”審神者的嘴角微微上揚,對我說:“這筆錢我會加在你的欠款上。”

我:“……”

如果這樣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還不清錢了。

大正年代的火車老式又沉重,笨拙的車身在軌道上四平八穩的行使着。

車子上人不多,每節車廂坐着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煉獄杏壽郎坐下來,娴熟地先點了十來分鐘的便當,然後那雙幹淨的眼睛看向我們:“你們有什麽想吃的嗎?”

啊?

我奇怪的看了他眼,剛剛不是點了十幾分的便當了嗎?

“你不是點過了嗎?”骨喰扭頭問他。

煉獄杏壽郎了然地點頭:“哦!那些都是給我自己點的!”

大家表情各異。

髭切眼神微妙的打量着他,笑眯眯的說:“煉獄先生胃口…不小啊。”

山姥切沒說話,只是無聲的拽了拽頭上的被單。

“那些全部都吃的下嗎?”我有點懷疑,畢竟煉獄杏壽郎的體型看起來也沒那麽魁梧,真的能吃完十多份的便當嗎?

煉獄杏壽郎向我自信的點頭:“可以的!”

我:“……”

然後他真的就在我眼前狼吞虎咽的把便當都吃完了,每個盒子都幹幹淨淨的,煉獄杏壽郎的表情沒有任何勉強的樣子。他一邊吃一邊和我們說:“這個牛鍋便當非常好吃!是真的很好吃!”

山姥切瞥了眼桌子上堆起來的盒子:“沒想到真的都吃完了。”

骨喰疑惑道:“現在的人都這麽能吃嗎?”

髭切笑着糾正他的觀點:“不,已經很久沒見到這麽能吃的人了,真難得啊。”

我忍不住看了髭切一眼,順口問他:“你以前見過比他還能吃的嗎?”

“嗯。”他捏着下巴認真地想了想,然後眯起眼:“或許吧,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看他那副模樣,也不知道是真忘記還是假忘記的。

坐在我左手邊的三日月輕聲笑了出來,對面的藥研擡頭:“你又在笑什麽?”

三日月含着笑:“不,只是覺得這樣也挺好。”

“是指吃飽了好幹活的意思嗎?”我扭頭問道:“還是指他飯量大這件事?”

聽到我的話,煉獄杏壽郎耿直的向我豎起大拇指,一臉贊同地對我說:“你說的沒錯!只有吃飽了才有勁去斬鬼!”

我:“……”

不,我就随口說說,您別真信啊?

漫長的車程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着,在太陽落山前,我們終于來到了鬼殺隊的大本營。

隐與市的組織坐落在山中。

我們終于見到了鬼殺隊的主公,産屋敷耀哉。

他看起來還很年輕,臉上卻充滿了駭人的青筋與傷痕,那雙淺色的眼睛散發着朦胧的光彩。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後來才發現這位‘主公’的眼睛竟然是失明的。

“招待不周,還請海涵。”産屋敷耀哉微笑着向我們‘望’過來,聲音柔和,如同映照着日輝緩緩流淌的潭水。

我覺得身體有點輕飄飄的。

髭切輕聲咦了下聲。

審神者回頭看看他,然後又轉頭靜靜地盯着産屋敷耀哉看了會:“您的身體是受到詛咒了嗎?”

産屋敷耀哉坐在床榻上,沒有任何的不悅:“确實如此,您看出來了。我們一族生下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全部都體弱多病,代代都必須與神官一族的女孩結為聯理。”

“因為鬼舞辻無慘嗎?”

“對。”産屋敷耀哉落落大方地說道:“他是我們一族的污點與恥辱。”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作為鬼的始祖,鬼舞辻無慘竟然與鬼殺隊主公有着血緣關系。

之後兩人的對話戛然而止,産屋敷耀哉轉移話題:“聽杏壽郎說,你們遇到了上弦鬼,可以和我說說都發生了什麽嗎?”

我:“……”

審神者轉頭看向我和髭切。

“嗯,我們遇到的那個鬼叫……”髭切不出意外地卡殼了。

我無奈的嘆氣:“叫童磨。”

髭切拍手,一臉恍然大悟:“對,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三日月掩面笑道:“髭切還是一如既往地記不住名字呢。”

髭切不以為然的說:“沒辦法,我不擅長記名字。畢竟都當了上——”千年的刀了。他話沒說完,就被身邊矮個子的短刀捂住了嘴巴。

眼睛看不見的産屋敷耀哉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我勉強保持着笑容,用力捂着髭切的嘴:“我記得很清楚,那家夥有着一雙七彩的眼睛!還是什麽萬世極樂教的教祖!他還邀請我和髭切殿下加入,但是我們拒絕了!”

被捂着嘴不能說話的髭切,很無辜的對我眨了眨眼睛。

只有我知道,在我掌心下,他的嘴角正微微彎起,柔軟的唇角緊貼着我的手心。

我:“……”

回去我一定要和膝丸打小報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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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聽到一個瓜。

xzf換頭像,用v號假裝是醫院,感謝xz送的呼吸機。

同濟醫院的工作人員都出來辟謠了,說物資單上左看右看都沒有某人的名字?

是真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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