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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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貞宗。

太鼓鐘貞宗。

大家都是貞宗啊,一家子的。但是我不是原配的太鼓鐘啊!

三日月和和氣氣的把脅差交給我。

我抓着它,刃生迷茫。

物吉貞宗我确實知道,就是長得神似鶴丸,且運氣膨脹的小天使!

可是你給我幹嘛?

我又不能把付喪神召喚出來!

三日月笑道:“先放你這,等回去後再讓審神者把他召喚出來。”

我:…行吧。

大佬都這麽說了,我老老實實的抓着脅差。

往好點想想,這七天裏我是不是可以玩個雙刀流啊!?

“啊,我們來遲了嘛。”

髭切與山姥切從另一邊的樹林裏走出來,身上幹幹淨淨的,看起來什麽也沒發生過。

我對他們點點頭,說:“嗯,大太刀讓三日月先生解決了。”

山姥切微訝,然後低頭看了我會,問道:“沒受傷吧?”

“沒事沒事!”我笑着,指了指山洞口說話的兩人:“只是,我路上撿到了一個人。”

山姥切:?

“大太刀當時在追殺他。”

山姥切詫異地看我。

溯行軍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類,山姥切表情嚴肅起來:“你先盡量跟着他,回去之後我會和審神者交代的。”

跟着他?

我若有所思的點頭。

說不定這個竈門炭治郎是個突破口。

髭切冷不禁靠近,捏着我的臉頰,笑得人畜無害:“這可不行啊,山姥切。”

山姥切:?

“想要保護那個人類,至少得像你這樣,能一個人解決大太刀才行。”

不敢對大太刀動手的我:“……”

“像三日月這樣,從大太刀手下救人,小貞做得到嗎?”

我:“……”

髭切不以為然的又掐了掐。

我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當然做得到!”

丢掉麻煩精髭切,我轉身投入兩個少年身邊,他兩正讨論着各自的呼吸刀法。

見我過來,竈門炭治郎眼前一亮:“善逸,太鼓鐘學習的是紫藤花呼吸法,你有聽過嗎?”

我:上來話題就這麽刺*激?

我妻善逸眼神迷茫地看着我:“紫,紫藤花呼吸法?”

“…對。”我硬着頭皮,頭比鋼還鐵的回答:“我學習的就是這個呼吸法,因為我的個頭小,力氣也小,只能用紫藤花毒來殺鬼。”

兩個人皆是一愣。

竈門炭治郎神情微變:“沒想到…你對鬼這麽仇恨嗎?”

我妻善逸也感慨萬分:“你果然厲害,哪怕有缺陷……依舊這麽努力,不像我……”

我:不知道說什麽,微笑就對了。

竈門炭治郎拍拍我的肩膀,哥兩好的對我握緊拳頭:“我的家人是鬼舞辻無慘殺害的,想必你也是一樣吧。”

什麽一樣?

我笑容微僵,怔怔地盯着他。

“什麽?你的家人是被那個鬼舞辻無慘殺的嗎!”我妻善逸驚訝的望着他。

那可是鬼王啊。

竈門炭治郎表情嚴峻:“沒錯,所以我加入鬼殺隊就是為了找到那個人!”

我:“……”

竈門炭治郎轉頭,之前嚴峻到冷漠的表情瞬間消失,他對我溫和的笑道:“以後我們就是同伴了!”

“啊,是呢…”

我臉上的笑容挂的有些累。

根本不需要我多說什麽,你們把我的人設已經想好了吧。可能連我家人怎麽被鬼迫害的,你們都想好了。

不過仔細一想,這樣也好?更方便我接近竈門炭治郎了啊!

于是我笑着點頭:“嗯,沒錯!我們是同伴!”

“這幾天我們一起行動吧。”

竈門炭治郎猶豫了下。

我又仔細給他分析:“之前那個家夥可能還會出現,我們在一起行動,有三日月先生他們在肯定比單獨行動安全!”

溯行軍和付喪神的存在是類似的。

如果一定要打比方,大概就是妖怪與神明吧?

雖說付喪神是神,但其實本質與妖怪又十分相似,沒有什麽區別。一般人沒辦法和溯行軍戰鬥的。對于人類來說,那種恐怖的,威懾力巨大的生物是“怪物”。

竈門炭治郎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如果不麻煩你們的話。”

“不會!”

我心花怒放的握着他的手,愣了下,然後繼續上*下*晃了晃。

少年的手粗糙,指腹與掌心都生着一層長時間握劍而産生的薄繭。

他笑容幹淨又爽朗:“謝謝,請多指教!”

付喪神喜歡幹淨溫暖的靈魂。

我對他自然也頗有好感:“嗯,雖然我不算很強,但會好好保護你的!”

我妻善逸抱着自己的刀,小心翼翼的看看我們,問:“那我呢?你們那麽強,可不可以順帶保護我一下?”

竈門炭治郎:“沒問題!”

我也覺得這都不是事:“可以!”

我妻善逸感動的淚眼汪汪,一邊哭一邊抱着我和他:“嗚嗚嗚,你們真是好人!”

在遠處休息的三個人面色各異。

三日月端坐着,哪怕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樹林裏,他比頭頂上的明月還要清豔動人:“哈哈哈哈感情真好啊。”

髭切扭過頭,看向不遠處抱在一起的三個人,輕輕笑道:“小貞很賣力呢。”

山姥切卻沒能理解,直白的問道:“也沒必要讓太鼓鐘和那兩個人過多相處吧?”

三日月依舊笑得溫和美麗:“嘛,別計較這麽多,山姥切。”

他的目光沉澱着璀璨的光輝,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是哦。”髭切附和着,坐在邊上的岩石上,悠閑的翹着腿說得意有所指:“你看小貞笑得多開心啊。”

山姥切:“……”

在山姥切的印象裏,他是個開朗活潑的孩子,總是笑着對待每一人。

本丸的每一把刀都過得不容易,苛刻的主人,疲憊的日課,大家都很少快樂的笑過。燭臺切光忠在審神者身邊費勁口舌,在戰場上拼盡全力換來了一把短刀。

事實也證明。

太鼓鐘貞宗給大家帶來了希望。

髭切撐着下巴,笑眯眯的彎起眼睛:“雖然不知道他和審神者說了什麽……但是本丸确實變得好起來了。”

大家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刀,誰都清楚發生了什麽。

三年的相處,審神者是什麽樣的人他們不清楚嗎?

三日月笑而不語。

山姥切:???

不是,這就是你們寵太鼓鐘的理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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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貞:我覺得自己頭蠻鐵的

我妻善逸:不,你沒有炭治郎頭鐵!

小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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