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木葉崩毀計劃

因為我愛羅住在隔壁，鼬知道砂隐要襲擊木葉的消息。他想辦法傳出信息，這裏的人只要自己不踏出宅子，就完全不管他到底在做什麽。

鼬自從加入暗部就是宇智波的間諜，之後成為雙面、三面間諜。一直靠欺騙自己和別人，刺激得在生死線上徘徊。而這次…鼬沒有真實當間諜的感覺。

今天他被允許出門，佐助的比賽讓家裏沒有人。他和柱間一起，額頭貼着一張符模糊容貌，帶着三色丸子等待弟弟的比賽。

鼬在吃丸子。

他只能吃丸子。

佐助、被卡卡西前輩傳染了？

怎麽還不來呢？

比賽一場接一場，花離看得津津有味，忍者的戰鬥很有趣，尤其想法跳脫的孩子，會讓他們對戰鬥耳目一新。可佐助登場不久，她就覺得眼皮好重。

“柱間大哥，我困。”

“那睡吧。”柱間摸摸她的頭，掃一眼四周。花離對幻術沒什麽抵抗力，不然、也不會在佐助亮寫輪眼，就下意識的閉上眼睛。用木遁分·身護着她，看鼬一眼讓他跟上。

鼬覺得很奇異，花離身上感覺不到查克拉，卻詭異的能存貯查克拉。初代給她弄漩渦一族的封印術，而佐助身上卻不行。佐助無所謂，初代的反應有點奇怪。

佐助還不願意見到自己，不過…他回來拿梳洗用品，鼬偷偷看了幾眼。近看佐助長高很多，雖然還是少年，已經會照顧女朋友啦。

——木葉崩毀計劃開始！

鼬看着木葉四處發生爆炸，心一點點沉下來。身邊的千手柱間很冷靜，對發生戰争司空見慣的麻木，沒有任何插手的意思。

“柱間大人，你在等什麽？”

“你猜。”

嘭——

大蛞蝓出現在中央，鼬睜大眼睛看着它分裂，受傷的人瞬間被治好。這就是三忍之一，被成為蛞蝓公主的綱手姬。這種能力對于戰争——如虎添翼。

“那是蛞蝓？”

“綱手大人，是綱手大人！”

綱手看一眼高樓上的身影，一拳讓大蛇丸飛出數十米。千手一族僅剩的人，初代火影的孫女，她不能再讓爺爺看到軟弱的自己。木葉糟心事讓爺爺看見，她不能讓爺爺插手來救如今的木葉。

“綱手！”三代目很吃驚，她恐血症好了？

“在他面前，我不想再丢人。”綱手琥珀色的眼睛都是羞愧，疼愛她的溫柔爺爺。

“是啊。”三代目扯扯唇：被初代火影看着，根本不能示弱啊。

木葉遇襲第一階段，消滅敵人的奇襲部隊。

如果無法消滅，立刻進入第二階段：讓非戰鬥人員避難！

完成後進入第三階段：動用整個村子的力量消滅敵人。

“噓、別告訴小佐助和小花離。”柱間彎彎眉笑起來，在木葉他是無敵的。整個木葉的樹木，都是他的眼睛和力量。

“是。”鼬才回過神來，初代火影不能現身的，他并不在這個時代。木葉的未來，是木葉自己守護。他能救這一次又如何？将來會面臨更大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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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我愛羅？

佐助并不想幹這種事。

可村子被襲擊，他不離開這裏，留下做什麽呢？

“佐助、你去哪？”

“鳴人…你去吧。木葉裏，只有你能理解他。”

鳴人瞪大眼睛，捂着肚子明白佐助在說什麽。卡卡西也沒有堅持，佐助不會讓鳴人犯險，那個人柱力認識佐助。于是、給鳴人、小櫻、鹿丸派A級任務，讓他們去跟着。

佐助飛快的朝花離進發，下面的‘音’的忍者。木葉已經被入侵，他讨厭這裏，不想插手這些糟心的事。現在…帶她離開木葉。

“救命——”

锵——

佐助下意識的救下，即将被屠殺的村民。看着劫後餘生的孩子，廢了音忍的襲擊者。暗部很快過來了，帶着這些人去避難。

“宇智波佐助。”

“謝謝，哥哥。”

佐助看着自己的手，心裏百味聚雜。木葉的和平染着宇智波的屍骨和血肉，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不忍心，讓這片土地被戰火蔓延。

爆炸、尖叫、恐懼、死亡，血腥已經開始侵染這個村子。忍村之間随時都可能發生戰争，就像今天這樣的背叛，勾心鬥角要取的利益。

鼬，為了這個……親手屠殺了宇智波一族。

鼬、宇智波鼬！

——高樓

鼬若有所感，轉過頭看到開着萬花筒的弟弟。那裏面都是仇恨、憤怒、悲傷和深深的絕望。明明是他讓佐助有這種眼神，心卻扯得生疼。

“為什麽？為什麽不連我一起殺死？”你要對木葉盡忠，你要維護和平，你能殺死雙親，幹脆連我一起殺死啊。“我和多桑、卡桑一起死，比現在幸福得多！”

“佐助。”鼬明白了，佐助知曉了全部。表情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閉上眼睛。

“你明明知道活着才是最痛苦的！”

你痛苦了這麽多年，夾在家族、村子裏面寸步難行。

“自己死在我手裏，将一切爛攤子都留給我。”

按照黑絕的方法，兄弟相殘接受厄運，舉目無親去憎惡這個世界？

“這就你的愛嗎？”

尼桑、為什麽總在放棄我？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鼬無言以對，這是他唯一想到的辦法。讓佐助可以變強，然後活下去。現在不是很好嗎？佐助很強了，只要得到他的眼睛，就不用擔心失明問題。他有可愛的女朋友，以後能夠幸福活下去。只要殺死自己這個罪人，作為斬殺親人的罪人，只有佐助有權利制裁。

可是……

佐助成長太多，在他不知道地方，拼命訓練、學習了。他已經能夠殺死團藏，已經能夠查清楚當年的真相，已經知道宇智波曾經發動叛亂。

佐助也理解了。

戰争和村子，他所下決斷的理由。

他的欺騙、他的一切都被知道了。

柱間看着被逼入絕境的宇智波少年，喚醒被幻術影響的花離。悄聲和花離說明情況，期望她去和佐助好好說說。可花離…沒有動，靜靜凝視他痛苦的樣子，在旁邊什麽都沒說。也許是太了解，知道勸慰根本毫無用處吧。這樣的時候，只要陪在他身邊，支持他就好。

“你說話啊，宇智波鼬！”

“是我殺死了父親、母親。”

“然後？讓我殺了你，和你一樣染上親人的血？”佐助嗤笑一聲，滿臉瘋狂和嘲諷。“你還真夠愛我的，尼桑、我都要感動得哭了。”

“……佐助。”鼬心髒鈍鈍的生疼，呼吸都不順暢了。

無辜的人真的存在嗎？

他流着宇智波血，并不無辜。

木葉的村民，其實滿身侵染英雄和敵人的血。

忍者的村子裏，這個國家裏，根本沒有無辜的平民。

“對這樣的木葉，我還是……”對染着族人鮮血的村子，沒辦法下手摧毀。

“佐助。”花離終于說話了，從背後抱緊他，輕輕的顫抖。“美琴阿姨和富岳叔叔，并沒有教導你成為枉顧別人性命的人啊。”

佐助渾身陰冷的查克拉變淡，看着花離眼中扭曲的自己，心頭一松靠在她肩上。是啊，雙親并沒有教導他變成那種人，他答應過他們，要成為一個讓他們驕傲的男子漢。

“過去是無法改變的。不然、你的遭遇早就改變了。”

“……嗯。”佐助知道她在說木葉58年的事，那個平行世界的‘小佐助’會幸福的。

花離揉揉他的穴位用了治愈符咒。“眼睛疼？還是頭疼嗎？”

宇智波的寫輪眼和精神狀态挂鈎。“我好多了。”

“要刺殺火影嗎？守衛和大蛇丸，我幫你沖開。”

“……”鼬想說什麽，卻完全不知道如何張口。

“不、他得活着。”佐助搖搖頭，受戰國時代影響。他對戰死的定義，變得不一樣。為了木葉戰死，這對三代目來說是榮耀。“他休想為木葉戰死。”

柱間：(凝視)這是你的報複嗎？

“那我去解放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靈魂。”花離戴上手套，表示要去幹大事。

“我去，你身體沒好。”佐助連忙拉住她，他們那麽厲害，花離現在還沒恢複。

“你又不是陰陽師，會封印靈魂嗎？”

看着佐助被噎住的表情，柱間覺得這兩個孩子太逗啦。當然還是一起去玩，不論大蛇丸還是小蛇丸，他都能摁死的。

“不過~大蛇丸還真貼心呢，弄個結界，沒波及外面。”

“是啊，他還想咬我，搶我的身體。”佐助吐槽一聲：貼心？

（大蛇丸：綱手和自來也在外面，結界能讓他們別礙事。）

“我都沒咬過呢。你不能…嗚嗚嗚…”花離立刻炸毛，居然搶她的福利。

“笨蛋、別胡說八道。”佐助滿臉通紅，捂着她的嘴。

柱間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鼬眨眨眼，嘴角也微微上翹。

花離将手套遞給齋藤，讓他進去勾搭穢土扉間。式神和花離是共通的，她和柱間身上也都有飛雷神的印記。示意佐助拉着宇智波鼬，大家一起被飛雷神過去。

——結界內

三代目被打得有點慘，穢土轉生抹殺人格，遠遠不及生前厲害，甚至連飛雷神都不能使用。可一打三對年老的三代目而言，壓力非同尋常。

嘭——

穢土的扉間忽然倒在地上起不來，在交戰的大蛇丸也沒對棋子關注那麽多。

“木遁·樹界降誕！”

樹木瞬間填充整個結界，大蛇丸以為穢土初代又放木遁。可很快就發現事情不對勁兒，這個木遁怎麽追着他跑？控制符咒下令，依然沒辦法搞定這個木遁。

穢土轉生失控？

沒有啊？

到底怎麽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相沖》

花離算算八字，這個叫大蛇丸的遇上她會走黴運。

“大叔，你要買轉運符嗎？”

“……”只相信科學的蛇叔（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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