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 26-27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26-27(77-80段部分),原章名朔月春夢,和諧章節。

B度牛桃吧,與前(月色玫瑰)同樓單發。

牛桃第二次“意外”,對後面二人劇情有推動和線索作用。

但是……

好吧,這裏還是綠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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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動靜讓吳亦凡有了知覺,影影綽綽看到身體上方有人影晃動,不耐煩的開了口:“綿綿?你怎麽又進來了?”

這一聲吓得黃子韬彎着腰抓着被子停下了動作,內心淚流,這位是當回了自己公寓嗎?

拉高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的頭藏在後面,想着怎麽閃人。

吳亦凡迷迷糊糊的看見那人勾着腰躲在被子後面不知道幹嘛,不耐煩的,一把就把被子扯了下來。

黃子韬驚得差點叫出來,下意識的就按滅了床頭的燈。然後就後悔了,他心虛個什麽勁兒啊,只要實話實說不就好了。

奈何不等他多想,吳亦凡一手抱住了他的腰,叽裏咕嚕的嘟囔着:“你不是不要我了嗎?後悔了?”随手捏了捏黃子韬勁瘦的腰,“……恩,不過綿綿,你是不是瘦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黃子韬使勁掙着吳亦凡的環抱,誰想這醉鬼抱的死緊。

“但是,為什麽我會想起那個人……”吳亦凡的喃喃自語讓黃子韬一僵,一陣不明情緒在胸中翻滾。

拉近了黃子韬的身體,像那晚一樣用下巴和嘴唇反複摩挲他的脖子:“張藝興給的藥真不錯……找到你了……”

他嗑藥了?聽吳世勳說過,為了配合治療張藝興會做不少致幻劑,他治療的時候好像也用過。不過吳亦凡為什麽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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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氣抱住他,背後的手一下一下的撫摸着,仿佛在安撫他,又仿佛在安撫吳亦凡自己。

黃子韬怔怔的愣在那裏,不知為什麽會有一股酸楚的情緒,這種類似安慰的撫摸讓黃子韬甚感委屈。

突然的,吳亦凡起了身,一個側翻,将黃子韬翻轉到床上,倆人的位置颠倒了過來。黑暗中,黃子韬只看到身前吳亦凡那雙蠱惑衆人的眼,一如那天月光中般的明亮。

“還是看不到……但是我知道是你吧……”單手捧住了黃子韬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這晚,從一開始走進這個房間吳亦凡就覺得虛晃的不真實。房間裏沒有吳世勳的味道,但陌生的氣息卻讓他莫名熟悉,這到底是哪裏?

張藝興給他的藥也不是什麽致幻劑,他最近情緒低落,那只是些抗焦慮的藥。只不過他晚上喝的酒裏有成分和藥産生了催化效果,才讓他出現了神志不清的錯覺。

誤打誤撞讓倆人都以為是吳亦凡産生了幻覺,所謂孽緣,不過如此……

微涼的唇還是不知所措的微張着,瑟縮的貝齒不知是該打開還是閉上,舌尖稍一用力就滑了進去,光滑的口腔還是帶着淡淡的草莓味。

黃子韬從不知道親吻可以如此清楚的表達着一個人的情緒,他原本就異常敏感的神經此刻感受到的是吳亦凡深深地迷戀和……思念?這個發現簡直比讓吳亦凡直接壓了他還難以接受。

吳亦凡只覺得身體和大腦都異常的放松,仿佛每絲肌肉和神經都懸在了真空中失了重量。身下這具曾讓他失控沉醉的身體既真實又虛幻,多日來尋而未獲,經日經時被壓在心底的渴望越來越清晰。

想你,好想再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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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些怎樣的孽緣……

“…玫、瑰……”吳亦凡口中咀嚼着這個只有他們能懂的暗語,卻聽得黃子韬一陣心煩。

忍了很久的郁氣終于爆發了出來:“我不叫玫瑰!”

這一聲吳亦凡聽後一陣恍惚,黃子韬喊後一陣驚慌。

吳世勳都是你!你說你沒事跑回來敲什麽門?

……

事後吳亦凡手上輕拉着黃子韬手腕,“不要……”離開。

奈何話未說出,便已被昏睡的大手拽入了黑暗。

不要……,不要再出現,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是的,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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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韬小心的移動身體,熟悉的脹痛牽的他絲絲抽着氣。這該死的熟悉,一回生兩回熟在這種事上居然也成立。更讓黃子韬悲哀的是自己要直面善後工作。

這次他不可能一跑了之,這可是在他房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呲牙咧嘴的挪到衛生間,苦逼的自己清理。

大概的擦了一下,找了身衣服換上,磨磨蹭蹭挪回卧室床邊,看着那個安睡的人影悠悠嘆氣。

好在藥效強勁,吳亦凡睡得很死。黃子韬小心翼翼撤掉床單,仔細清理自己的痕跡,明天清醒之後他不可能發現不出自己身體的異樣,所以身下幹脆不去管它,只是将褲子重新扣好,讓他權當做了個春夢吧。

黃子韬苦哈哈的毀屍滅跡,轉念想了想,摸出手機打給了吳世勳:“世勳,你哥怎麽睡我屋了?我剛回來,吓死了。……嗯?你回不回來我也不睡你屋,我怕得病!……行,記得給我報住宿費,五星總統套啊。”

挂了電話,想了想,又撥了一個:“……鐘仁,你還得幫我一次…………”

料理好了一切,拿上要處理的衣物,黃子韬離開了公寓。想到剛剛鐘仁那凍死人的口氣他呵呵苦笑,然後樂極生悲的扯動了股間的不适,一跛一跛的只能找無人的小路鑽。

今天是朔月夜,沒有月光夜空黑的似口深井。

想起吳亦凡那一聲呢喃的“…玫瑰”,黃子韬狠狠地甩了甩頭。

失了那一輪圓滿,何來月色;

枯了那一叢寂寥,玫瑰已凋。

從始至終,都只是你一人的春夢,我一人的噩夢罷了。

然而更噩夢的是面對金鐘仁……

金鐘仁簡直要氣吐血了,“第一次是意外,那這次呢!”

沒有男人遇到這種事還能淡定的。

“……意外…”黃子韬答得也很沒底氣,個中原因太複雜。

金鐘仁感覺自己頭頂在突突的冒着冷氣,拳頭緊攥到骨節發白。

伸手卡住黃子韬的脖子,周身氣壓低的吓人:“師兄,這種意外的人兩次你都能忍受。為什麽,我,就不行呢?”

黃子韬當然知道金鐘仁的意思,他也搞不懂為什麽自己就是沒辦法回應他。

黃子韬的糾結直接刺痛了金鐘仁的神經。第一次,他強拉過黃子韬的頭吻了上去。

黃子韬雖是一驚,但也是繃緊了身體沒有拒絕。霸道的索吻讓他明白,金鐘仁一直是有多壓抑。

但是當金鐘仁扶上他的腰時,黃子韬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手。金鐘仁也毫不示弱,但一個錯身反手,他就被黃子韬反制住了。

條件反射的出了手,黃子韬也很尴尬。松開後,金鐘仁背對着他半天沒有動靜。

周圍都安安靜靜的,兩人的呼吸都輕的幾不可聞。

最後是金鐘仁先打破了僵局,微微活動了下手臂:“你身體…不舒服,早休息吧。……我在外面陪着你。”

說罷徑直走到門口,關門的瞬間,一句話留給了還站在原地的黃子韬:“師兄……事到如今,你還敢說自己喜歡我嗎?”

黃子韬……事到如今,你還敢這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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