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王票~~飛撲~~~
☆、34、情纏
一走就是半個多月,沐雲笙拔了司空家族在Y國的六個堂口,司空駿二話不說,親自出馬前去和他對戰。兩大家族對上,無疑是明裏暗裏你争我搶,兩個都是不好搞的人物,一動手肯定是致命的那種。
對戰的結局以司空駿略勝一籌而告終,沐氏集團主要還是以清白生意為主,比不上司空家族暗地裏和黑勢力有來往。
回來時,腰上的傷已經好了,只留下個淡淡的疤痕在那。司空駿和往常一樣,當天結束了戰局當天就往回趕,終于在圓月高挂時回到了司空莊園。
他帶着滿身風塵和汗水,緩緩推開卧室的門,一擡眼就看到正前方坐在窗戶上的簡妗雨。她捧着小木碗坐在窗沿那,皎潔的月光柔柔的落在她身上,面對突然冒出的他,她咬着銀質的小湯匙有些驚訝的頓住,翹起的唇瓣泛着盈盈水光。
“接下來報道一則簡訊。日前,有着妖孽之稱的‘鬼影’雇傭兵團頭目的弟弟梵木柯,出現在泰國XX神廟附近。據目擊者提供的照片顯示,向來孑然一身的他本次出現有些不太一樣,懷裏抱着個一歲左右的嬰兒。拍攝這組照片的人聲稱梵木柯對懷中的嬰兒非常疼愛,一直抱在懷裏。嬰兒的身份還有待考證,目前推測是他或者是他哥哥梵木曦的孩子,MD政府當局表示,将高度關注此事。”
晚點新聞突地播報出這麽一條爆炸性的內容,簡妗雨忘了司空駿,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大屏幕上。一張高清照片霸占了整個顯示屏,梵木柯穿着白色長袍,懷裏摟着個粉嘟嘟的嬰兒。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什麽擊中了一樣,狠狠跳了一下,有種震撼無比的感覺。
“你什麽時候看起新聞了,不是一直只看那些無聊的愛情電視劇嗎。”
司空駿并沒有多留意新聞的內容,帶着一抹寵溺的笑走向簡妗雨,伸手摸摸她的頭。
“電視裏的這個人,他的孩子……”簡妗雨拉下他的手,指着電視,表情顯得十分激動。司空駿順着她的目光望過去,恰好電視換了畫面,他什麽也沒看到。
眉頭動了動,司空駿抿抿唇:“妗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簡妗雨呆呆的看着已經轉換了畫面的電視,愣愣道:“孩子……很好看。”
“孩子”兩個字就像一只鐵爪,用力捏住他的心髒,血液無法流通,令他瀕死般痛苦。臉上的笑意僵在那,變成了絕望的弧度,看着簡妗雨癡癡的模樣,心刺刺的痛。他閉了閉眼,接着劈手奪過她膝上的遙控器,“啪”的一下把電視按掉。
閃動着畫面的大屏幕驀地變成了一片黑,簡妗雨覺得自己的心也像墜入了深深的黑暗中,困在裏面掙脫不能,一點一點被它吞噬,深陷其中不見天日。
“妗雨,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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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駿低沉的聲音突地在耳邊響起,簡妗雨立刻回神了,睫毛顫動幾下,眼兒低垂着。幾秒後,她揚起頭沖他露出個天真無邪的笑:“爸爸,你在說什麽?”
“……”司空駿沉默,墨藍色的眼高深莫測。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半響後收起了有些陰森的注視,伸手拉起她,把她手裏的碗丢到一邊,牽着她往浴室走。
“爸爸,我們去哪?”
“去洗澡。”
簡妗雨的腳步頓時停下了,司空駿轉過頭看她,面無表情:“怎麽了。”
“爸爸,我已經洗過了,不用再去了。”她還挂着那個天真無邪的笑,眼眸清澈,一眼就能望到底,什麽情緒都沒有。
司空駿與她對視,半響後突地把她扯進自己懷中,低頭就是一個不容抗拒的長吻,直把她吻得氣喘籲籲手腳發軟才停下。
“你不是喜歡叫我爸爸嗎,好孩子應該聽爸爸的話。”他微微分開點距離,與她額頭貼着額頭,氣息滾燙的噴拂在她臉上,說話間,都能碰到她的唇瓣。
“來,爸爸帶你去洗澡,我的乖妗兒。”
……
司空駿給人的感覺一貫是強大到無法摧毀,所以,當他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時,簡妗雨被眼裏所見到的一幕震驚的無法言語。
無數傷疤縱橫交錯遍布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新的舊的都有,幾乎找不到一處好的地方。各種各樣的傷痕,槍傷刀傷,一條條、一道道,許多她所不知道的武器。一剎那間,她突然明白了過去二十多年來,她嚣張跋扈無憂無慮的天,就是他用這些傷痕換來的。
還有多少是她所不知道的呢?他把所有的陰暗和痛苦都藏在身後,只給她寵愛一身的天堂,任憑她自由自在的飛翔,遨游在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軀撐起得天地中。
眼眶不由自主的發熱,簡妗雨必須深呼吸才能壓下過于激動的心情,使它不會表現出來。她不敢再看下去,猛地轉身背對着他,握緊拳頭勉強平靜的開口:“爸爸,我餓了,想出去把豆腐羹吃完,您還是自己洗澡吧。”
說完,她擡腳想往外走,但一股大力自後襲來。一陣天旋地轉,眨眼功夫,她就被他按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磚上。
“你在害怕什麽。”
略顯沙啞的聲音在耳畔嗡嗡作響,簡妗雨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撲通撲通”,她敢發誓他一定聽到了。這一刻她是慌亂的,但瓷磚傳來的冰涼感令她鎮定了幾分。她嘗試着轉身,意外的成功了,變成兩人面對面的姿勢。
“我沒有害怕,爸爸,我只是餓了。”動動唇,她小小聲回答。
在自己無法反抗的人面前,示弱有時候是最好的武器。簡妗雨眨着眼露出懦怯的神情,手抵着司空駿強健的胸膛,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
一年時間,她的頭發留得很長了,烏黑的發絲一直垂到臀部,巴掌大的小臉就藏在濃密的發中。此刻她被他困在懷裏,一對烏黑發亮的大眼睛含着朦胧的霧,小巧的鼻頂端透着紅,往下粉嫩的唇水光潋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猿意馬。
面對簡妗雨,司空駿覺得自己的理智很難存在,平日裏的殺伐決斷冷靜睿智在她面前都是浮雲,自控力糟糕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就像現在,五分鐘前他還什麽都不想做的,此刻卻無端動了碰她的念頭。他忍不住伸手撫摸她白裏透紅的臉頰,頭越來越低,身體向她靠近,緊貼着她的曲線。
“嘶啦”一聲,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非常明顯。簡妗雨驚愕的看着司空駿,就是他,突然撕碎了她身上穿着的圓領碎花短衫。
脆弱的布料經不起他大力的撕扯,很快就在他的掌下化成了一堆破布,凄慘的挂在她的腰上。她想開口阻止,他卻幹脆利落地以吻封緘,同時大手往下用力拽她的牛仔褲。
他的強勢無人能擋,簡妗雨很快就被他剝光了,兩手交握按在洗手盆那,腰彎着,兩腿分開站着,渾圓的臀部被他掌控在手中。她是第一次被擺弄成這樣的姿勢,心裏頓時慌得不行,也顧不上僞裝了,扭過頭想說些什麽。可她沒想到,自己扭過頭後,會看到司空駿在哭。
晶瑩的淚水從他的眼眶迸出,從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緩緩滑落,挂在堅毅的下巴那,搖搖欲墜越聚越多,最後“啪”的一下落在她的背上。她立刻打了個寒顫,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吓一般,瞳孔劇烈收縮,裏面滿滿都是驚恐。
“妗雨,你到底想做什麽呢……”
他嘆息一聲,突然就放開了她,往後退了幾步,身子搖晃一下,順着瓷磚滑坐到地上。
他頹然坐着,腦袋低垂在胸前,脆弱不堪的模樣像是變了一個人。簡妗雨怔怔的站直身體,透過鏡子看着他,淚水還是從眼眶滑落,落在洗手盆裏不見蹤影。
簡妗雨深呼吸一口轉過身,露出個笑,走到他面前蹲下,“我就在你身邊,不是麽。”她擡起手輕撫他消瘦許多的臉頰,“我什麽也不會做的,只會在你身邊。”
“是嗎。”司空駿擡起頭,有些凄涼的一笑。不知從何時開始,對她,他總是輸得一敗塗地,哪怕輸得後果是心如刀割,他還是心甘情願。
簡妗雨沒回答他,而是捧起他的臉,湊過去吻住他的唇,學着他的樣子,生澀又熱情的親吻他。她一反常态,主動靠近他,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他的身體,成功勾起他的欲·望後,更是自己動手,把他納入體·內。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兩手扶着他的肩膀,烏黑如墨的發絲在身後垂着,扭動腰肢,把他異于常人的尺寸吃力的吞進。等到終于全部裝下時,她已經累得開始輕喘,雙頰緋紅一片。
“你不用這樣取悅我的。”司空駿舍不得她難受,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簡妗雨一聲不吭,臀部卻一個使勁重重的往下坐,執意要維持把他全部裝進的狀态。
“唔!”
過于重的結合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細眉緊緊的皺起,不知是舒适還是難受。
司空駿眼裏的淚珠還沒蒸發,墨藍色的眸子顯得有點迷蒙。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望着一臉執着的簡妗雨,頭一次手無頓措的愣在那。
“你真的不用取悅我。”
思索半天,他還是只能說這句話。但她沒理他,反而扶着他的肩膀,自己開始一上一下的動了起來。
随着她的動作,司空駿的身體立刻緊繃起來。快意不可避免的從摩擦的地方升起,他的氣息開始急促,搖擺不定的心開始傾向于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疼愛。
作者有話要說:心力交瘁,越來越覺得寫這篇文的狀态是這樣。柯妖孽手裏的孩子,猜猜是誰的?覺得毫無懸念,我說我是親媽啊
☆、35、表白
浴室狹小的空間滿是壓抑的喘息和嬌吟,就只見青色的瓷磚那,古銅色肌膚的強壯男子靠着,有力的臂彎裏摟着個身子嬌小粉雕玉琢的小女人。
“呃啊……”細眉緊蹙的小女人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呻·吟,渾圓的臀部上下移動,白玉似的幾根手指死死地掐着男子健碩的肩。
男子睜着迷蒙的眼凝視着她,大掌扣着她纖細的腰,有意無意的配合她的動作,胯部往上擺動。倏地,他沒控制好力道,重重往上一弄,雙頰緋紅的小女人立刻發出一聲高音調的嘤咛。
她一叫他就不敢動了,紅着眼拼命克制叫嚣的渴求,伸手揉着她,啞聲求道:“妗兒,快一點,再快一點。”
确實,她的動作太慢太溫柔了,吞吐得節奏無法滿足他。他真的很想自己動手,把她按在下面,用力狠狠的要她。可他不敢,怕自己蠻橫粗魯的動作會吓着她。這還是第一次,他的心肝寶貝第一次主動給他,沒有強迫和誘導的成分,一切都順從她自己的意願。她肯主動給他,某些方面說,是不是可以證明在她的心裏,還是有他的。
兩個人牽着手走過那麽多年了,彼此之間都未曾說過一句“我愛你”。三個字或許肉麻矯情,此刻,司空駿卻很想對她說,告訴她,其實他一直愛着她,深愛。
很簡單的三個字,音調連起來更是順暢無比,可無端的,三個字都溜到嘴邊了,司空駿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空氣中屬于情·欲交纏特有的氣味已經開始擴散,萦繞在兩人身邊,令人沉淪的暧昧。
簡妗雨體力不太好,主動了好一會兒就開始劇烈喘息,動作越發的慢。粉紅色的身子布滿了汗珠,彙聚在一起緩緩滑落,有些順着腰肢的曲線沒入最隐秘的那個地方,與動·情的液·體混合在了一起。感覺有點濕濘,她上下的時候開始發出一陣粘稠的聲響,在靜谧的深夜裏顯得格外淫·靡。
掐着他肩膀的手往前伸了伸,改為摟住他的脖子,簡妗雨與他貼近幾分,牙齒咬着下唇進行最後的擺動。眼前白光一閃,剎那間仿佛有無數的煙花爆炸在身畔,她尖聲吟哦,背脊一下子繃得筆直,顫着聲到達最高的那一點。
燦爛過後,她徹底沒了力氣,身子無力的軟下,腦袋擱在他的肩頭,小嘴張着大口喘息。
司空駿還沒發洩,他伸手有一下沒一下撩撥着她還異常敏感的身體,炙熱還深埋在她的體·內,感受着她情·動的收縮。這樣抱着她,真像是在承受酷刑,明明身體叫嚣着快發狠要她,卻只敢用唇厮磨她,望梅止渴畫餅充饑。
“妗兒,妗兒你好香。”
隐忍的快要發瘋,司空駿都想放棄了,退一步自己去沖冷水,但就在這時,簡妗雨略顯沙啞的細弱聲驀地在耳邊響起:“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一句話讓司空駿瞬間愣住,好一會兒,他才意識到她剛剛說了什麽。
想做什麽,都可以嗎?
多久了,多久沒有這樣的特權了。自從一年前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後,他就把她當成了易碎的瓷娃娃,還跟以前捧在心頭,給她寵愛一身的生活,但他卻不敢再肆意妄為的觸碰她。
就像外人形容他的那個詞——修羅。地獄最陰暗深處的惡鬼,從裏到外都是腐朽的破敗,凡是被他觸碰過的東西,都會一一毀滅。多可笑啊,就是這樣的他,居然妄想着擁有世上最嬌貴的花兒。他把她種在心尖,給她最好最深的寵愛,歲歲年年用他的血肉培育着她。她從幼小脆弱的種子慢慢成長,生根發芽,在他的呵護下緩緩長大,終于結出了一個小小的花苞。
生活在冰冷深淵的修羅種出了一朵花,傳出去都沒人信,可他确實擁有了一株即将綻放美麗花朵的花。等待開花的日子那樣開心,他欣喜的以為自己将會見到世上最美的花兒。
忐忑期待着,突然有一天,這朵花被地底的黑暗和陰冷所腐蝕,嬌嫩的花骨朵兒生生折斷,落入深淵蹤影全無。
“我愛你。”
想想都後怕,司空駿從冥想中驚醒。他冷汗淋淋的收手,把懷中的人兒抱得更緊,唇瓣顫抖着費力擠出那三個字,試圖用它把落入深淵的花朵兒勾起來。
簡妗雨猛地一震,大腦在這一刻一片空白,耳畔只回響着他說的那三個字。一遍一遍的重複,發顫的音調那樣清晰,三個字像一把小槌,敲擊着她本已平靜的心。
“妗兒,我愛你。”
司空駿又重複了一遍,親吻她的耳畔,低沉的聲音裏含着萬千情意。
簡妗雨的睫毛顫動不止,眼眶處隐隐有水光流轉。她的下巴擱在他的肩頭,沉默了許久,她才動了動唇,笑着輕言:“愛我麽……好啊,我讓你愛。”言畢,她直起身子與他對視,拿過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挺立的紅莓上。“來啊,愛我!”
重重咬下最後兩個字音,簡妗雨媚眼如絲的對着司空駿淺笑,後者的表情凝固幾分,爾後收緊手掌握她的雪白。薄唇輕啓,聲如洪鐘。
“遵命,我的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床戲裏夾雜着感情戲,最近幾章大概都是走這個風格,有肉有劇情這樣寫吧。。。。。
☆、36、縱情狂歡
“我愛你”三個字好像一道魔咒,把簡妗雨變得乖巧聽話,對司空駿,幾乎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
對她的轉變,司空駿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只能說,他很喜歡她聽話。記憶裏那個愛粘着他的小崽子又回來了,某些時候,他會有種兩人之間一直沒變過的感覺,那些個痛苦和悲劇都沒有發生過。
只是,發生過的就是發生過,就像傷口好了會留下疤,任憑時光怎麽磋磨,都無法把曾經有過的痕跡抹去的幹幹淨淨。
對于未來,司空駿是茫然的。他極少有茫然的時候,但事情一牽扯到簡妗雨,他必定會狀況百出。
空下來時,簡妗雨像只貓咪一樣,卷縮在花園的樹下,光影斑駁間酣睡。她稱職的當着小公主的角色,每天都在吃喝玩樂中度過,到了晚上,夜夜承歡在他身下。
日子很平靜,過于平靜,平靜到司空駿不安。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平靜的,現在的日子這麽平靜,是預示着有一場暴風雨即将要來嗎?
司空駿很不安,活了這麽多年來,第一次如此的惶恐不安。驚懼的心,只有靠着抱緊簡妗雨才能平穩一些,這也就導致了他沒有節制的索求。
一連七天,他把她壓在身下,在各種場所用各式姿勢占有,不知疲倦沒完沒了,每每都是把她弄暈過去才罷休。
今夜的場地在露天水池,假山下邊的陰影處那,月光只能照到一點點。簡妗雨趴在鋪了浴巾的大石頭那,屁股高高翹起,任憑身後的司空駿蹂躏。
池裏的水随着他激狂的動作蕩漾着,合着他的拍打聲一波一波湧上池沿,發出的聲音與他弄出來的聲響融合在了一起。
太漲了,感覺自己被撐得嚴嚴實實一點空隙也沒有,簡妗雨忍不住皺起眉輕吟,蔥白的手汗津津地擰着浴巾。司空駿一口咬在她圓潤的肩上,力道有點重,細嫩的肌膚上立刻多了個紅印子。
“疼……”
簡妗雨終于受不了了,顫聲嘤咛,小腹一陣緊縮,又一次洩了。司空駿還沒到,掐着她的腰動作沒停,一副要把她弄壞的架勢,進進出出帶了全力,幾近粗魯的對待着她。
“妗兒,我的妗兒!”
他意亂情迷的喃喃,伸出舌頭舔她布滿薄汗的脖頸,一口含住那耳垂吮吸,還把舌頭伸進她的耳廓裏旋轉挑逗。同時手也沒閑着,在她身上各處游移,點起一簇又一簇高熱的火焰。
有種要溺斃在欲·望之海的錯覺,簡妗雨虛脫的癱在大石頭上,嗓子早就喊啞了,皺着眉辛苦的承受他越來越劇烈的動作。他伸手把她翻了個身,拿起她一條腿扛在肩上,下面發狠的律·動,磨得兩人相接的地方潋潋一片水光。
快意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着簡妗雨,她被迫纏繞其中掙脫不得,只能用嘶啞的嗓音弱弱呻·吟,直到再也受不住他不見停止的糾纏,昏昏沉沉暈過去。
……
夜夜縱情狂歡的後果就導致簡妗雨白天都在補覺,而司空駿,無論晚上有多狂猛不知節制,到了第二天,照樣神清氣爽的去處理公司裏的事情。
簡妗雨躺在床上吃力地睜着眼看着司空駿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那,全身酸痛,身子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困意和倦意襲擊着大腦,又快睡過去前,她迷迷糊糊想着是不是該結束這樣永無止境的縱容了。
梵木柯說的那個計劃……
******
五月,沐氏家族再次動手了。
沐雲笙帶人掀了司空家族在Y國的幾個堂口,看他樣子,似乎是要把司空駿在Y國的勢力都連根拔起。司空駿帶着人趕到時,堂口已經變成沐氏家族的了,負責管理這些堂口的人很內疚,跪在他面前想自盡,但被他攔下了。
望着不遠處已經易主的堂口,司空駿臉色陰晴不定,他定定看了一會,轉身離開。
……
會議廳。
“就算他沐雲笙是天神,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日就拔了我們十二個堂口吧?難道我們像個娘們一樣弱不禁風?”某堂口負責人憤憤不平的拍桌站起。
于長念鄙視得瞥他一眼,冷笑道:“還是把事情搞清楚了,再來取笑別人吧。沐雲笙的确沒有那個實力,但是Z國政府有。”
“二當家是說這次的事Z國政府也插手了?”之前說話的人驚詫不已。早就知道沐雲笙和Z國政府有瓜葛,沒想到兩者的關系已經好到對方肯出手幫他對付司空家族,這次還光明正大的給了司空家族一巴掌,Z國那邊,是打算把矛頭高調的對準司空家族嗎?
那人的想法也是于長念的想法,他皺緊眉望着擺在眼前的一份資料,心裏暗自思忖着接下來他們該怎麽辦。金三角黑白兩道都知道,惹誰都好,就是別去惹Z國的人,對方絕對是屬于那種從頭到尾笑嘻嘻,卻能不動聲色搞死你的最難辦敵人。
之後,幾個堂口的負責人就開始激烈的讨論本次事情的始末,以及商議該如何反擊。于長念和司空駿都沒有發話,只默默坐着聽他們讨論,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于長念正想問問司空駿怎麽看,他卻突然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墨藍色的眼睜得大大的,死死盯着他手裏拽着的手機,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
“怎麽……了?”
于長念話音未落,司空駿已經一腳踢飛凳子,接着往會議室的大門走去,一身煞氣恍如要去找誰拼命。
……
司空駿健步如飛,沒一會兒就下了樓。他直奔車庫,捷豹咆哮着沖出司空莊園的大門,橫沖直撞的往徐家駛去。
車裏,坐在駕駛座上,司空駿連安全帶都不系,刀削般的唇死死抿着,目光陰森的落在自己的手機屏幕上。那裏正顯示着一條彩信,對方特意照了張圖過來,圖上,簡妗雨渾身赤·裸和徐子熙纏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目标是什麽,柯妖孽要玩死男主,徐子熙是炮灰不謝!
不日更,就自宮,快撒花給我!
☆、37、驟變
“司空駿,好久不見。”
徐然站在大門口,似笑非笑的望着剛從車上下來的司空駿,并揮手示意自己的部下和士兵們不要開槍。
風吹掀着司空駿的風衣,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徐然跟前,在一大堆瞄準自己的槍口下,仍挺着胸膛無所畏懼的與他對視。
“我的人在哪裏。”
“誰是你的人?那個殺你全家污你母親的吳淩天,他的女兒?”徐然笑着攤開手,銳利的眼中滿是嘲諷。
對他的挑釁,司空駿沒有太大的反應,薄唇微動,重複道:“我的人在哪裏。”
聞言,徐然笑得更歡,動了動身體讓到一邊,擡起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她就在樓上。”頓了頓,“和我的兒子在一起。”
司空駿冷冽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裂縫,肅殺之意染上眼眸,他不再理會徐然,徑直快步往樓上走去。在他身後,徐然收回手,擺出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擡腳緩緩跟上。
……
“小雨,這些畫,你喜歡嗎?”
離房間還有幾步時,徐子熙有些忐忑的詢問聲響起,司空駿的步伐立刻慢了下來。他凝神側耳傾聽,幾秒後,屬于簡妗雨特有的嬌柔聲冒了出來。
“嗯,挺喜歡的,沒想到你畫了這麽多。”
司空駿的腳步在聽見這句回答時停下,他靜靜的立在寬大的走廊上,高大的背影顯得有點陰森。他這樣不動聲色的立着,明明什麽也沒做,徐然卻陡然覺得四周的溫度降低了許多,一種令人膽顫心驚的冰冷從腳底升起。
“小雨,你知道嗎,我……我……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愛着你。無論你怎麽對我,我都不在乎,只要還能見到你,我什麽都可以做。這些畫,都是我在想你時畫的,我在腦子裏想象你的模樣,想象你在做什麽,然後一點一點的畫下來。有時候看着這些畫,就像是看到了真的你一樣,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思念你……”
“呵呵,我現在不是知道了。謝謝你,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這麽愛我。”
“小雨!我好高興啊,能聽到你對我這麽說,我真的很高興。”
“子熙啊,其實……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
“噓,別說我不愛聽的那些話。我愛你,那做的一切就都值得。沒關系的,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開口,就算是死,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
“那你就去死吧。”
陰測測一聲突地冒出,打斷了徐子熙的深情表白。背對着房門的簡妗雨表情變了變,等了幾秒才緩緩轉過身去。
“爸爸,您來了。”她恭恭敬敬的出聲,揚起小臉露出個淺淡的笑。
看清簡妗雨的模樣時,司空駿愣了一下,然後才意識到她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公主。不同尋常的衣着顯得她很不一樣,記憶裏那個總是穿着各種蓬蓬裙和雪紡衫的洋娃娃變了。一襲火紅色的緊身裙勾勒出她誘人的曲線,那頭烏黑的長發挽了起來用一個水晶發夾束在腦後,向來素淨的小臉化了淡淡的妝,清澈的眼上方有淺淺的眼影,粉色的唇瓣被紅豔豔的顏色取代。
一個女人,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一颦一笑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無盡誘惑的女人。
司空駿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第一次明白了什麽叫目瞪口呆。望着像變了個人的簡妗雨,他久久不能回神,還是徐子熙驀地擋在她身前,遮去了他的視線,他才回過神來。
“你又想對小雨怎麽樣,禽獸不如的家夥!”
徐子熙沉不住氣,張嘴便口氣不善。與他相比,司空駿顯得沉穩多了,縱然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極點,他還是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不想死就滾開。”他冷冷出聲,眼都沒看他一下,越過他看向他身後的簡妗雨。
“啧,還真夠嚣張的。”徐子熙嗤笑道,“麻煩你搞清楚,你現在在我的地盤,四周有無數的槍口正對準着你,只要我一聲令下,你立刻就會被射成馬蜂窩。到時候,死的人恐怕是你吧,呵呵。”
“你大可以試試啊!”司空駿飛快的接過話,同時身形如鬼魅般,轉瞬間就欺到了徐子熙面前,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之際,手已經扼住了他的脖子。“你要不要試試?我可以保證,在我被射成馬蜂窩之前,一定會捏斷你的脖子。”他勾起唇輕笑,周身散發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徐子熙沒想到對方的動作會這麽快,他僵在那,鼻尖浮出一層薄汗。擱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其實沒用多少力氣,但他能肯定,只要自己輕舉妄動一下,對方絕對會在眨眼間爆發出強大的力氣,“咔嚓”一下捏斷他的脖子。
“看到沒有,蠢貨,輕敵的下場就是找死。”
場面正僵持着,一直沉默的徐然突地出聲。他邁着慢悠悠的步子走到兩人身邊,劈手就甩了徐子熙一巴掌,用的力道十分大,一下就把他打翻在地。
徐子熙一讓開,簡妗雨就露出來了,她眉眼清冷的站着,一副置身事外的冷淡模樣。
司空駿強忍着把她攔腰抱起大步離開的沖動,用僅存的冷靜沉聲命令:“跟我回去。”
簡妗雨還沒回答,徐子熙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一伸攬住她往後退了退:“小雨,別聽他的,留下,我能保護你!”
“……”司空駿覺得自己僅存的那點冷靜要沒了,拳頭握的“嘎吱”直響,手背上的青筋駭人的凸着。他發誓,如果徐子熙再不松開簡妗雨,他一定殺了他,哪怕自己會死,也一定捏碎他的脖子。
簡妗雨一直緊盯着司空駿,見他的表情已經陰沉到了極點,連忙掙脫了徐子熙的桎梏,往前走了幾步站到他的身邊,再露出個為難的表情看向徐子熙:“子熙,我看今天我先跟我爸爸回去,改天我再打電話給你吧。”
“小雨……”徐子熙受傷的看着簡妗雨,腳擡了擡,最終沒有動。他垂下頭,低聲:“好,我等你電話。”
“對不起。”簡妗雨也聲音低低。
司空駿再也無法忍受兩人的交流,猛地抓起簡妗雨的手,爾後大踏步離開。
……
等兩人離開後,徐子熙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絲,憤憤不平的走到徐然身邊。
“父親,為什麽不借着剛才的機會除掉他。”
徐然掀了掀眼皮,“時機未到。”說完,又給了徐子熙一巴掌,怒氣沖沖的喝道:“你今天的表現可真差勁,随随便便就被對方惹得上蹿下跳,丢人!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兒子,從小到大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為了個女人就方寸大亂理智全無。今天的晚飯不用吃了,好好去禁閉室反省去吧!”
徐子熙猝不及防又被打了一巴掌,腦袋歪到一邊,剛擦幹淨的嘴角又有血絲流出。面對父親的責罵,他一聲不吭,拖着重重的步子朝禁閉室走去。
“就跟你那下賤的媽一個樣,軟弱無用,天生就是被人壓在下面·插·死的命!”
身後傳來徐然不解氣的怒罵,徐子熙的腳步頓了頓,低垂着的頭顱擡了起來,眼中閃爍着嗜血的恨意。
……
當晚,徐然命人送了杯牛奶給徐子熙,他一言不發的接過,仰頭喝光。等送牛奶的傭人走後,他捂着臉大笑起來,然後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躺在了那張滿是他鮮血和恥辱的大床上。熟練的用手铐腳铐把自己擺弄成等人臨幸的姿勢,等在那裏,等着名為自己父親的那個人來滿足他的獸·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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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捷豹像來時那樣,目中無人的沖出徐家的大門,再一溜煙回到司空莊園。
車子發出尖銳的聲響,在撞上花壇前停了下來,司空駿面色陰霾的坐在駕駛座上。簡妗雨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見他一動不動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