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韓風宸拳頭又硬了,徐琛比他大三歲,在幾年前,韓風宸大火的時候,徐琛只是公司裏的練習生,後來韓風宸出國了,徐琛因為個人風格和韓風宸相似,所以公司扶持他上位,讓他頂替了韓風宸的位置。
結果現在,韓風宸又回來了,徐琛很有危機感,處處找韓風宸的麻煩,韓風宸又脾氣爆,經不住挑撥,常常兩三句話沒說完,就忍不住按着徐琛揍,為此沒少吃虧。
但是現在,下面那麽多媒體記者,韓風宸就算再年輕再沖動,他也知道現在不能用拳頭說話。
這時,走在前面,準備下臺階的楚銘佳突然回過頭來,目光定定的盯着包裹嚴實的徐琛。
徐琛對上她的目光,動作微頓。
這真是韓風宸的助理?
徐琛有些驚豔,因為這個女孩五官長的很漂亮,但眼神又非常銳利,整個人有一種很特殊的氣質,這種氣質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但就是牢牢抓住了徐琛的目光。
韓風宸火了,他低聲罵道:“操,你他媽盯着誰看呢?”
雖然這個後媽他不認可,但不管怎麽說,都是他爹的女人,誰敢打主意,他第一個炸。
徐琛還沒說話,就聽見楚銘佳開口了:“你該擔心一下自己。”
楚銘佳看着徐琛,意味深長的說:“與其把厄運怪在別人身上,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做過什麽虧心事。”
徐琛本來對楚銘佳很有好感,結果聽到她說出這種話,立即氣的眼眶通紅:“你什麽意思?”
楚銘佳帶上帽子,淡淡開口:“就是字面意思。”
徐琛神情一頓,臉色變了變,但他不能表現出來,他轉而盯着韓風宸:“韓風宸,怎麽,你就這點本事?打不過就讓助理來惡心我?”
徐琛的經紀人見這兩人吵起來沒個完,下面的媒體記者們都在警察局門口的警戒線外瘋狂拍照,當即趕緊帶着助理,拉着徐琛走了,邊走還邊說:“他們就是故意氣你的,你要是被激怒了,可不就讓他們得逞了嗎?你傻不傻啊。”
因為徐琛名氣大,加上他們人多,一行人急匆匆的往外走,立即吸引了大部分媒體記者的目光,擠擠挨挨的人群中,立即分出大部分去追徐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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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銘佳則帶着韓風宸走下臺階,往韓家的車走過去。
那些想要圍堵他們的記者,突然發現,在距離楚銘佳兩米遠左右的地方,就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攔着他們無法寸進。
這種感覺很短暫,幾乎只有一兩秒的時間,擠在前排的人動作一頓,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後面擠過來的人撞倒了。
“操,我的相機!”
“誰踩我了!靠,趕緊起開。”
一群記者瞬間亂成一團,全都倒在地上你推我我推你,他們護着懷裏的設備,生怕被人壓壞,哪裏還顧得上去圍堵韓風宸。
上車之後,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經紀人郝岚打來電話:“小祖宗,你回去了?”
韓風宸恨恨的說:“那當然!要不然等你瞬移嗎?”
郝岚:“......”
這是咋了啊,火氣這麽大。
郝岚無奈的說:“那個什麽玄學類的綜藝,你還是別參加了,韓總不會同意的。”
韓風宸冷着臉:“我爸不同意管什麽用,又不是讓他去,我不管,這個綜藝我是去定了,我趁你去法國的時候,已經和導演接洽過了,合同也已經簽了。”
郝岚:“......”
郝岚眼前一黑,感到自己前途徹底要葬送在這個小祖宗手裏了。
“韓風宸!”
郝岚氣的心髒病都要犯了:“韓老太太每年給你求那麽多護身符,你也應該明白她老人家的意思了,她都恨不得把菩薩神位安在你身上了,你竟然還自己往祁山跑?”
《猜猜祂在哪》是全網第一個玄學類的綜藝,節目組會邀請三位明星+三位風水大師,組成三隊探險小隊,前往祁山,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全網直播。
韓風宸這麽多年被家裏逼着拜神拜佛,帶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見各種形形色色的大師,早就已經生了逆反心理了,這種心理,在他憑借一首歌火成頂流,卻被家人強制性送出國開始,達到巅峰。
他為了向家裏人證明世界上根本沒有鬼,主動報名,要參加這個綜藝。
韓風宸名氣高,出身也好,粉絲很多,導演當然同意,甚至怕他反悔,在經紀人不在的情況下,就跟他簽了合同了。
郝岚管不住這位韓氏大少爺,此時被氣的不輕。
韓風宸很堅持的說:“這個綜藝雖然是去祁山,但是祁山以前可是神山,那個所謂的鬼祠曾經也是神祠,你沒看歷史嗎?歷史都有記載的,這些年被傳的那麽玄乎,肯定是因為山裏的氣候改變引起的,或者,可能有什麽野獸?”
他腦洞大開:“岚姐,你說祁山上該不會有野人吧?”
郝岚:“......”
這時,坐着一直不說話的楚銘佳突然擡起頭,看着韓風宸:“你明天要去祁山?”
韓風宸一聽她開口,立即昂着下巴,大聲說:“你休想阻攔我!就算你去給我爸告狀也沒用!這個綜藝我去定了!”
楚銘佳點頭:“行,我和你一起去。”
韓風宸:“???”
韓風宸看着楚銘佳,都顧不上和郝岚說話了,他把手機關了,看着楚銘佳,神色複雜:“奶奶說的那些話,你該不會真的信吧?”
楚銘佳挑眉:“什麽?”
韓風宸又開始生氣:“你還裝傻,就是說我命格輕什麽的這種鬼話。”
韓風宸的命格輕,只有楚銘佳跟在身邊幫他擋着點才安全,這是韓老太太強調無數次的話了!
楚銘佳沉默兩秒,點頭:“怎麽,你不信?”
韓風宸:“......”
看看,這就是他為什麽不喜歡這個後媽的原因!
她都沒有自己的腦子!
別人說什麽就信什麽,韓風宸翻了個白眼,但剛剛楚銘佳替韓風宸說話,幫他把徐琛氣走了,所以韓風宸現在有點別扭,面對着楚銘佳的神情非常不自然,畢竟他現在也兇不起來。
但是又不想給這個小後媽好臉色看,所以他板着臉。
良久,韓風宸語氣恨恨的:“随便你。”
反正家裏人決定的事,他根本沒有話語權!
楚銘佳看他這樣說了,才垂頭繼續看手機,手機正開着短信頁面,一位備注為“韓先生”的人發來一條信息:【郝岚說小宸要去祁山參加探險綜藝,你處理一下,和他好好談談。】
發信息的人不出意外,就是楚銘佳目前的便宜老公,韓風宸的父親,南城豪門韓家的掌門人,韓瑾峯。
這位韓總最近在國外出差,如果沒記錯,他已經離家一周了。
楚銘佳打字回複:【韓先生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對于這位年輕的小妻子,韓瑾峯還是十分放心的,即使她的能力尚且不足,但是她很聽話。
然而誰能想到,他這位小妻子所說的,會處理好,結果就是她和繼子一起去參加綜藝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回到了韓氏老宅,趙管家早就已經等在那裏了,韓氏大少爺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寶貝,今天在外面跟別人打架,趙管家都不敢讓老太太知道,熱搜一上去,他就立即聯系公司的公關團隊撤下去了。
徐琛和韓風宸的人氣都很高,讨論的人太多,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壓住,趙管家憂心忡忡。
而韓風宸的心情卻還不錯。
趙管家迎上來:“少爺,家庭醫生已經等着了,快讓他給你檢查一下傷口吧。”
韓風宸不在意的說:“我沒事,都是皮外傷。”
趙管家心想,你這皮外傷要是被老太太看見了,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趙管家現在都惆悵的不知道該怎麽老太太解釋。
楚銘佳從車上下來,趙管家趕緊上前:“辛苦太太了。”
楚銘佳點點頭,進入老宅的時候,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大門兩側,突然開口問:“門口的神位怎麽沒有敬香?”
趙管家一愣:“啊?”
他看了一眼大門兩側,猛然反應過來,趕緊說:“太太,本來以前老太太囑咐了,每月初一十五要給門神上香的,但是少爺回來後,非常不喜歡,不讓我們繼續做了。”
楚銘佳微微皺眉:“還是聽老太太的,初一十五的香油錢不能省。”
趙管家趕緊應下,同時心裏也有些疑惑,不明白從來不過問這些的太太,怎麽突然就管起這些事了。
楚銘佳沒有解釋,同時又叮囑了一句:“晚上把門窗鎖緊,不要讓少爺出去。”
趙管家聽不明白,他遲疑的問:“太太,少爺晚上又要離家出走了嗎?”
少爺脾氣大,曾經在親爹給他娶後媽的時候,就憤而離家出走了一天。
那一天,韓瑾峯沒讓人去找他,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沒有地方去,可憐兮兮的躲在自家哈士奇的狗窩裏,更慘的是,半夜還被哈士奇給踹出去了,凍了一晚上,現在這事還不讓人說,誰說他跟誰急。
楚銘佳沒有點頭,她遲疑兩秒:“差不多吧。”
趙管家:“!!!”
趙管家立即把樓上樓下所有的窗戶都鎖了。
正在讓醫生檢查傷口的韓風宸看見了,随口問了一句:“趙叔你在幹嘛?”
趙管家看了他一樣,搖頭:“太太說夜裏有些涼,讓我把門窗關緊。”
韓風宸冷哼:“嬌氣。”
趙管家默默的關窗,沒說話。
楚銘佳剛剛穿過來沒多久,她的神魂還沒能完全融合到這具身體裏,所以她的動作和表情都有點僵硬,晚飯後,她立即就回了房間休息,只有多休息,才能更好的融合。
然而,到了半夜的時候,她還是被濃郁的鬼氣驚醒了。
她的房間在二樓,韓風宸在三樓,也不知道對方來了多久,這陰冷濃郁的鬼氣,竟然都侵入到她的房間裏了。
楚銘佳困倦的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到原主和韓瑾峯的協議。
老太太覺得楚銘佳的命格可以替韓風宸擋災,只有她在,韓風宸才能安穩的成年,而韓風宸從小确實多災多難;
所以韓瑾峯娶了她,但是兩人是協議結婚,婚約是到韓風宸成年,到時候韓瑾峯會給楚銘佳一筆費用。
這個協議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就連老太太和韓風宸都被瞞在鼓裏,或許韓瑾峯也不喜歡聽安排,随便娶一個女人回家。
楚銘佳想到這個協議,原主能不能真的替韓風宸擋災,她不清楚,但是她肯定可以。
她閉着眼睛躺了好一會兒,才皺眉,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拖鞋,打開房門,走廊和樓梯的燈都亮着,偌大的豪宅空空蕩蕩,安靜到詭異。
周圍氣溫陰冷,仿佛冰水滲入了骨頭,讓人渾身不适。
楚銘佳站在二樓走廊,往一樓大廳看去,暖黃的燈光亮着,大門緊閉,沒有打開的跡象。
她轉身,順着樓梯往上走。
走到三樓的時候,就看到韓風宸的房間門開着,她沒有走過去,而是繼續順着樓梯往上走。
韓家老宅只有三層樓,再往上就是閣樓,從閣樓可以上到樓頂。
楚銘佳順着樓梯口往上走,一直來到樓頂上的天臺。
初秋的夜風攜裹着濃郁的涼氣,韓風宸穿着單薄的睡衣,光着腳,雙眼無神的站在天臺上,嘴裏念念有詞不知道在說什麽。
在他身後不遠處,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的立在那,楚銘佳出現的一瞬間,影子瞬間慌亂的消失了。
而韓風宸卻還沒有清醒,他還在緩緩往天臺邊走去,神情有些痛苦,楚銘佳走近了,才聽到他嘴裏念的好像是“媽媽”。
楚銘佳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看着他走到了天臺邊沿的欄杆前,看樣子還準備往上爬。
楚銘佳冷聲開口:“韓風宸,你在幹什麽?”
楚銘佳的聲音不高,很冷,卻字字清晰的傳到了韓風宸的耳中,雙眼無神的韓風宸雙手抓着欄杆,動作頓住。
楚銘佳又喊了一聲:“韓風宸!”
韓風宸渾身抖了一下,雙眼眨了眨,垂頭一看,就看到了樓下花園的夜燈,夜風吹的樹葉沙沙作響,他愣了一秒,随即“我艹”了一聲,緊急後退兩步,然後摔了個屁股蹲。
韓風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緩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過了好幾秒,他仍舊垂着頭。
楚銘佳有點擔心,就上前兩步:“韓風宸,你怎麽了?”
韓風宸垂着頭站起身,沒理楚銘佳,轉身就要走。
楚銘佳突然來一句:“哭了啊?”
韓風宸炸毛了,立即回頭瞪她:“誰哭了!我才沒有!”
韓風宸的眼眶通紅,臉色蒼白,不知道是因為夢裏的情景,還是被剛剛的情景給吓到了。
畢竟如果楚銘佳沒有及時喊醒他的話,他此時估計已經從天臺上跳下去了。
韓風宸從小雖然多災多病,但是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實在是超出了他的認知,在此之前,他是從來不信任玄學風水,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的。
但是,他到現在,仍舊清晰的記得,夢裏的母親,站在他的門口,跟他說話,讓他出來,說有話要和他說。
這種夢境過于真實,真實到仿佛就是現實中發生的一樣,但是他從小是奶奶帶大的,母親從生下他的那一刻開始,就不要他了,這麽多年,他也只見過母親的照片而已。
太詭異了,重點是,夢中的他,竟然沒有問為什麽,也沒有拒絕,他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違背了他的意志,一步步的跟着走上了天臺。
怎麽會這樣?
韓風宸想不明白。
但是他很難過。
楚銘佳看着他的臉色,想到之後的祁山之行,她把自己手腕上帶着的溫潤的玉石珠串脫下來,遞給韓風宸,說:“祁山陰氣重,如果你不想再發生今晚這種事,就帶上它。”
韓風宸紅着眼眶,他還陷在巨大的震驚和茫然恐慌裏,一時半會都沒有反應,只是愣愣的看着楚銘佳,難過又悲觀。
楚銘佳“啧”了一聲,一把拉過他的手,把手串帶到他的手腕上,然後才說:“趕緊的,還睡不睡了?”
楚銘佳打着哈欠下了天臺,那個玉石手串是原主的,玉石質地上佳又靈氣,又在寺廟開過光,此時浸潤了她的氣息,辟邪擋災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至少那些玩意不會敢近他的身。
楚銘佳不覺得這個手串珍貴,因為此時此刻,她覺得安穩的睡眠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韓風宸卻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串,半晌沒反應過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手串楚銘佳一直是不離身的,聽說是她在嫁入韓家之前,知道要給他擋災,所以用所有的積蓄買來,然後又虔誠的一步一叩首,到五臺山求大師開光。
這個手串,是楚銘佳給自己求來的最珍貴的護身符,她一個這麽信奉神明的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把護身符送給他了?
韓風宸從小沒有感受過母愛,他不知道一個母親疼愛孩子的時候,是什麽樣的,但是根據他的理解,當一個人願意無私送出自己最珍貴的東西時,那一定是送給自己很重要的人。
韓風宸看着手腕裏的瑩潤潔白的羊脂玉手串,足足愣了好幾秒,才猛的反應過來,他此時正一個人站在黑漆漆的天臺上。
靠,吓死孩子了!
韓風宸趕緊跑回了屋裏。
他害怕,連三樓自己的房間都不敢上去,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糾結半天,最後沒忍住,想去花園找自己的狗弟弟,一人一狗和諧的度過一晚。
是兄弟,就要有難同當!
結果大門被趙管家鎖了。
用鎖頭鎖的。
韓風宸:“???”
韓風宸又不好意思聯系趙管家開門,畢竟到時候趙管家聞起來,他怎麽說?
說我現在一個人很害怕,想要去和我的狗弟弟擠一擠?
媽的,面子不要了?
韓風宸趴在面朝花園的窗戶邊,對着狗弟弟的小房子喊了半天,結果狗弟弟只幽幽的探出個頭來,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縮回去繼續睡覺了。
韓風宸:“......”
呵,這個弟弟真是白養了!
最後,韓風宸一個人把客廳的燈全打開,開了星爺的喜劇片,哭着看了一晚上。
作者有話說:
下一本《豪門婆媳互穿爆紅》求收藏。
陳雅風的親媽是婆婆的死對頭,于是婆婆對她十分不喜,兩人關系無法調和,家庭關系每日水深火熱。
直到某天,陳雅風在婆婆的房間醒來,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邪魅一笑:“來人,讓兒媳上茶。”
習慣睡懶覺的婆婆江銀鳳,一大早被傭人敲門喊起床,看着坐在餐桌主位上的“自己”,滿臉懵逼。
陳雅風微笑的看着江銀鳳:“兒媳,還不來給我盛湯。”
江銀鳳:“???”
互穿了,但工作還要繼續,江銀鳳被逼做最讨厭的網紅直播;
她站在鏡頭前,頂着兒媳的臉微笑:“今天沒有好吃的,我就淺淺給大家挑個廣場舞吧。”
粉絲們震驚的看着她在鏡頭前做二套廣播體操。
連麥同行時,江銀鳳:“PK內容沒想好,我就淺淺自爆一下吧。”
#千萬網紅陳雅風自爆謊報身高,每天出門要貼三層雙眼皮#
以迅猛之勢登上熱搜。
陳雅風看着熱搜,轉頭看着婆婆的暗戀對象:“哥,戲曲不好看,不如我給你跳個辣舞?”
十分鐘後,大叔流着鼻血,血壓升高,送進醫務室急救。
夾心餅江珞誠,一直苦惱婆媳關系,帶着母親媳婦去上著名的家庭調節綜藝。
江珞誠對着鏡頭:“我媽性子急......”
‘媳婦’拍他:“你說誰性子急?明明我性子比你媽更急,你媽脾氣好的不得了好伐!”
江珞誠茫然:“額...對,媽媽脾氣好,你性子是急躁了一點。”
坐在對面的‘媽媽’暴起:“江珞誠!你怎麽說你媳婦的!當着觀衆們的面,她不要面子的嗎?”
江珞誠:“......”
主持人尴尬:“啊這,你們根本不需要調解嘛。”
觀衆:“慕了,這種婆婆/兒媳請給我來一打好嗎!”
江珞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