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想怎麽死

含笑婆婆瞧也沒瞧攝政王一眼,傲然道:“帶那些酒囊飯袋去有個屁用,要是管用你們不早就去救人了麽?”

攝政王很沒面子地清咳了下,“那我就在府中設宴等候前輩歸來,管家,備車!”

含笑婆婆沒有表态,率先走了出去,皇甫愛幾人趕緊跟上去。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只聽見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皇甫愛坐不慣沒有輪胎防震的車,颠簸的有點難受,皇甫皓辰體貼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環住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她內心不安地偷偷看了看含笑婆婆,見她冷冷地繃着一張老臉瞪了她一眼,她吓得小心肝咚咚跳着,含笑婆婆會不會因為她多情而反對她追求她的兒子?

在她的不安中,馬車停了下來,幾人下了馬車,映入眼簾的是一座豪華氣派的府第,那種奢華的程度簡直可以媲美皇宮大殿。

含笑婆婆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往裏走去。

“站住!”侍衛攔住她,“來着何人?報上姓名,交出通報勞務費,我等為你引見過後方能入府。”

“滾!”含笑婆婆厲眼一瞪,拐杖一揮,就見侍衛飛了出去,呈抛物線落在了十米以外,“哼,老朽最讨厭腐敗之人!”

其他的侍衛們見這個老婆婆揮手之間就解決了同伴的性命,吓得屁滾尿流,四散而逃。

皇甫愛幾人跟着她到了寬闊的內院,見皇甫慈和皇甫憐站在中間,四周都是精兵保護着她們,可見已經有人向她通報了。

“老朽懶得跟你們廢話,把我兒子交出來!”含笑婆婆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将拐杖一頓,內力傳入地面,堅硬的石磚碎裂成蜘蛛網狀,石頭粉末從蜘蛛網裏邊飄飛出,白煙陣陣。

“老人家好大的火氣,”皇甫慈知道功力遠不及她,但自己手上有她的兒子做人質,量她也不敢胡來,“老人家想必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只要老人家交出魔心镯,我保證會交還令郎。”

“哼!”含笑婆婆冷哼一聲,“想要魔心镯?你也配?!識時務的把我兒子交出來,老朽可能會考慮饒了你的狗命!”

“你——”她身為北鳴國的大皇女殿下,很可能是将來的女皇,她哪裏受過這等侮辱?!于是怒道,“老太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的武功再厲害也沒用,逼急了我一刀宰了你兒子,看你還張狂不張狂!”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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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你試試就知道!”

“你若敢動我兒子一根寒毛,老朽定将你撕成碎片!你知道老朽一定能做到!”

這下皇甫慈慌了,是的,這點她絕對相信,“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把知墨壓上來!”哼,等她見到了她兒子,看她交不交出魔心镯!

約莫過了五分鐘,皇甫愛終于見到了知墨,見他衣衫有些破碎,胳膊上還有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她的心疼的不得了,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知墨……”皇甫憐不會已經向他下手了吧?這個色急攻心的女人,她絕對饒不了她!

知墨一看到她,美麗的杏核眼閃動了下,再看到旁邊的含笑婆婆後,眼淚嘩啦就出來了,哽咽地喊了聲,“娘……”

含笑婆婆激動地向前走了一步,柔聲道:“孩子,她們欺負你了?”她不會繞過她們的!

知墨含着淚搖搖頭,皇甫慈拔出寶劍架在他脖子上,“老太婆,我數三下,你要是不交出魔心镯,你兒子的腦袋可要搬家了。”

說完喊出了第一個數字,“一……”

皇甫愛急了,“婆婆,就把魔心镯給她吧!先救知墨要緊。”

皇甫慈見她一動不動,心裏也開始慌了,這個老太婆不會冷血到不顧自己兒子的安危吧?她還就不信了!接着喊道:“二……”

皇甫愛不斷地揮着額上的汗雨,心道,如果對方知道喊二點一,二點二,二點三等等的就好了,不知道古人懂不懂得變通?

皇甫皓辰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婆婆,她都喊到二了,再喊下去就是三了,哎呀婆婆啊,還是聽姐姐的,先救知墨哥哥好麽?”

他們急,皇甫慈比他們更急,她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狠心的母親,為了一個魔心镯,連自己兒子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她一狠心,“三!”三字剛落,舉劍就向知墨的脖子上砍下去——

“啊~~”皇甫愛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看着利劍在陽光下劃過一道刺眼的強光,向知墨的脖子逼近!

電光火石間,一個拐杖帶着強大的內力從下往上從裏向外挑開了那把劍!劍一接觸到拐杖,立刻化成了一段段的碎片,接着知墨仿佛被磁鐵吸住了一樣被含笑婆婆吸了過來。

再看皇甫慈,驚恐地瞪大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是真的,直到腕上劇痛傳來,她才低頭一看,她的腕骨已經被折斷了,她痛呼一聲,倒退了幾步。

皇甫憐大叫一聲,“快傳禦醫給大殿下治傷!”媽呀,幸虧有禦醫,否則這只手還不廢了?

“知墨!”皇甫愛見他平安回來,激動地拉起他的手,“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麽樣?胳膊上的抓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皇甫憐幹的?”

知墨心裏暖暖的,卻是哭笑不得,柔柔道:“殿下,你問這麽多叫知墨如何回答?知墨沒事,這些傷都是皮外傷。”

“沒事就好,吓死我了,你知道麽?我一直擔心着,你要是被欺負了,我就把她們的小爺們全抓過來給強了,然後扔到軍營去做軍妓!”她惡狠狠地攥着拳頭,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估計吃了也不肯把骨頭吐出來。

“你敢!”皇甫皓辰嬌嗔地瞪她一眼,“那豈不是便宜了你!知墨哥哥,我們別理她!”

“咳咳——”含笑婆婆白了她一眼,這個丫頭太放肆了,竟敢在她老人家的眼皮底下打情罵俏,成何體統?!她看向皇甫慈和皇甫憐,“說吧,你們想怎麽死?”

皇甫憐一聽吓得腿軟地打着哆嗦,“前輩,我真的沒有對你兒子怎麽樣,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是不?再怎麽說他也是你的兒子,如今你兒子沒事,你就饒了我吧?”她不想自己像皇姐一樣被打斷手,雖然能接上,那得多疼啊!

“哼,沒骨氣的東西!”含笑婆婆輕蔑地冷哼一聲,對着皇甫慈道,“你呢?你是自我了斷還是勞煩我老人家動手?”

皇甫慈陰冷的眼神中掠過一道白光,心道,這些江湖人士都脾氣古怪,她如果求饒可能會死得更快,如果她表現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可能會逃過此劫。

于是她表現出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情,毫無畏懼道:“要殺便殺,我們北鳴國的皇族是不懼生死的!”但她心裏卻緊張的要命,含笑婆婆會上當而放過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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