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章節
,從有記憶開始,就在美國貧民街頭。六歲的時候,她被一個男人看中,帶去一個秘密的殺手訓練營進行殘酷的訓練,經過七年的磨練,十三歲開始了血腥的殺手生涯,十七歲的時候與老板達成一致,完成最後一項任務脫離脫離組織。
她原本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卻沒想剛剛脫離組織,便遭人算計,被人下了迷藥,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身在西伯利亞訓練營,那是一個專門訓練黑市拳拳擊手的地方。
雖然,她不清楚為什麽選擇她這個亞洲女孩,但是在那樣嚴酷的環境中,她只能咬着牙挺過。
五年前的一個夜晚,紐約的一個地下賣場,黑市拳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血腥的畫面換來的是人們瘋狂的叫嚣與吼聲,他們在刺激中迷失自我。
那時候,她十八歲,剛剛從西伯利亞訓練營中出來,被賣給一個美國黑人,那一次是她第一次上場打黑市拳。
但是,她運氣很是不好,初賽就遇到了黑石拳皇葛文,她被打得很慘,輸了比賽,也奄奄一息。
黑人老板很生氣,在手下把他從拳擊場拖出來扔到他面前的時候,當時就舉出手槍,要了結了她的性命。
她眯着眼縫,靜靜的看着高高在上的老板那張怒然的臉,靜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沒有半點恐懼,只有解脫。
她甚至看到了他扣動扳機,可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一個年輕英俊的東方男子淩空一踢,踢飛了老板的手槍,也救了她的命。
當時,她殘留下的最後一點意識,看清楚了那個年輕男子俊美的臉龐,也聽到了他說的第一句:“我買了她。”
從那個時候起,她就是他的人。不管他是否承認,不管他是不是願意,她都永遠是他的人。
這段過去,被她塵封在心底,永遠不願意去觸碰。她以為她可以做到一輩子忘記,卻未想到,那個無知女孩的無心之話,戳破了她給自己的謊言。她沒能做到。
見她是真的生氣了,蕭以寒又納悶,又覺得似乎能感覺到她的悲傷,穿透那雙清冷哀戚的眸子,看到了她正在哭泣的內心。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裏正因為綠衣而疼痛着。
她湊到尹晟睿跟前,小心翼翼的問:“尹晟睿,問你點事情。”
沒有擡眸,尹晟睿冷漠的應了一聲:“嗯。”
“那個,綠衣……是不是不喜歡別人問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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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寒沒有想到,她說完這句話,尹晟睿忽得扔掉手裏的報紙,狠狠的勒住她的脖子,表情陰森,口氣寒冷:“你提她的過去了?”
NO.056 我會這麽饑不擇食嗎
更新時間:2013-1-16 9:00:09 本章字數:13090
“那個,綠衣……是不是不喜歡別人問她的過去?”
蕭以寒沒有想到,她說完這句話,尹晟睿忽得扔掉手裏的報紙,狠狠的勒住她的脖子,表情陰森,口氣寒冷:“你提她的過去了?”
被他勒得喘不上氣來,蕭以寒痛苦的撲騰着自己的兩只手,長長的指甲深陷他的肉裏,而他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也絲毫沒有放松手上的力道。豦穬劇曉
他狠狠的勒着她,腦海裏不斷回旋的是自己在西伯利亞訓練營中的殘酷與血腥,那些傷,那些痛,如同可怕的夢魇纏着他,讓他夜夜不能安睡。
他忘不掉。所以他清楚的知道綠衣此刻的痛苦。這痛苦,都源自這個女孩,他只消将她掐死,一切的痛苦都會煙消雲散。
思及此處,尹晟睿手上的力道又加重幾分,看着她不斷的掙紮,一種快意湧上心頭,他嗜血慘笑。
窒息……眼前撒旦一樣的男人漸漸模糊,她不甘心就這麽死去,于是死死的咬死了自己的嘴唇,即便是一股腥鹹已經竄入鼻尖,她依舊堅持讓自己不要昏過去。
“放……開……我……”
嘶啞又充滿死亡前掙紮的聲音輕淺逸出,尹晟睿的腦海中有跟弦繃斷,瞬間彈醒了她。看到她臉上沒有被黑色藥膏侵占的白色肌膚已經成了紫色,他眯着的細眸陡然睜大,之後狠狠的放開她。
忽然之間得到了自由,蕭以寒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并且不斷的咳嗽。
剛才真是好險,她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在他手裏,她甚至看到了死神跟她招手。今晚真特麽的憋屈,先是被那個“二媽”用開水煮了,現在又差點被自己的丈夫給掐死。為毛碰到尹晟睿,蕭姑娘那陽光燦爛的人生就開始布滿了陰霾與不幸?
委屈讓她好想哭,憤憤的瞪着尹晟睿,她火爆的一聲大吼:“你有病啊?我不過就是好奇問問,你至于想要殺我嗎?想殺我是吧?來,你掐死我算了。”
不怕死的伸過脖子,蕭姑娘情緒激動。
她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并不是想要傷害她,而只是好奇。就算當真傷害了她,綠衣本人都沒有殺她,尹晟睿憑什麽要掐死她?
他們之間一定有奸情。
面對蕭以寒不知死活的叫嚣,尹晟睿餘怒未消,厲聲警告:“不要企圖探究別人的過去,因為那不是你能夠負擔得起的沉重。”說罷,尹晟睿忽然起身朝樓上去。
每個人都一段不願開啓的過去,尤其是綠衣的過去,那是她的禁區。
蕭以寒知道,他一定是去安慰綠衣了,所以沒敢跟上去,她實在怕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到時候受損的還是她的脆弱的小心髒。
不過,想到剛才他的話,她覺得心裏很不是滋味。
誰沒有個沉重的過去啊?就比如她,從小就沒見過媽媽,哥哥出國之後就沒再見過面。而父親在前不久又因病去世,在T市她幾乎可以算是孤身一人,這還不夠沉重啊?
蕭以寒心思單純,根本不會想到,尹晟睿所說的沉重遠遠比她想的要沉重的多,那是一種在黑暗之中,孤獨、無助、絕望、掙紮的沉重,每一次回憶,都是一次刻骨銘心的痛。
堕天使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存在。
這當然包括他自己。
……
蕭以寒很好奇,像尹晟睿那樣臉長得像冰山,口氣像冰窖的男人怎麽安慰一個受了傷的女人。
蹑手蹑腳的跟上樓,在拐角看着他進了房間,她才起悄悄的、悄悄的把耳朵貼在門上。
裏面死一樣的沉寂,聽了足足2分鐘,都是沒有任何聲音,她小聲嘀咕:“裏面幹嘛呢?該不會……哎呦,我的媽呀!”
蕭姑娘的自言自語剛進行到一半,門“刷”的一聲開了,尹晟睿盛怒含冰的臉孔赫然出現在眼前,她一個激靈之後,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會兒還沒時間安撫收到驚吓的小心肝兒,而是顫巍巍的看着頭上那一團“冷空氣”。
“你在幹什麽?”
陰森的話語,直擊心髒,蕭以寒頓時沒了力氣,嘴角抽動兩下,“路過,路過而已。”
“滾。”
一個單字讓蕭以寒屁股尿流的滾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後狠狠的鄙視了下自己的沒出息。
開了門縫偷偷望去,對面綠衣的房門禁閉,可相隔太遠,她也沒心思去偷聽什麽,于是興致缺缺的躺在床上。
還是睡覺算了。
……
“你要請假?”
一直沒有蕭以寒的電話,所以程洛熙待不住了,主動打了電話過去,沒想到那死丫頭上來就讓她幫忙請假。
蕭以寒重重的點頭:“嗯。我受傷了。”
“什麽?你受傷了?”
程洛熙的尖叫使得蕭姑娘的耳膜備受煎熬,她把電話拿遠一點,有氣無力的說:“具體的改天再說,姑娘現在沒有力氣跟您彙報。”
“你到底怎麽了啊?”
“我被開水煮了,剛才又差點被尹晟睿那該死的男人給掐死。”提起這話茬,蕭以寒就又委屈又生氣。
“哈?到底怎麽回事?”
“我改天跟你說,今天好累,睡了。”
她确實是累了,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跟死黨解釋,睡醒了再說。
“說說你今晚的事情嘛。”
被她纏得無奈,于是就把今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一遍,說着說着就沒了聲音。
程洛熙知道,蕭姑娘一定是講電話的時候睡着了,所以微微一笑,挂了電話。
……
由于臉上有傷,沒臉見人,所以蕭以寒不得不請假。
按常理來說,她是可以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睡個懶覺。可是臉上的灼痛折騰了她好久,所以睡得不算踏實。隔壁的尹晟睿一起床,他就聽到了聲音。
早上,尹晟睿習慣七點起床,洗漱之後就在客廳看報紙,八點鐘吃早餐,九點鐘到公司……這就像是個工作表,每天都是這麽重複着。
綠衣自從跟在他的身邊,也養成了同樣的習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