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裏鎖好門,卻發現屋內竟然別有洞天。馬少爺留過洋,故而屋裏采用的皆是西洋設計,床也是張尺寸可觀的西洋軟床,旁邊櫃子上還亮着一盞銅座玻璃罩的洋燈。
這時馬天宇已經脫了馬褂靠坐在床上,身上蓋着薄被,下半身都藏在光滑的被料底下。他見到姜胡子後愣了一愣,原來這土匪頭子雖然并未把胡子完全刮掉,下巴上仍有一片參差的胡茬,但相貌還是完全露出來了,這張臉雖說不上非常英俊,卻頗有男人氣概,配上結實高大的身材,十分讓人移不開眼。
于是馬天宇說了句很拗口的話打笑道:“這下好了,姜大胡子沒了大胡子,還能叫姜大胡子嗎?”
姜胡子笑道:“不叫胡子,也可以叫名字嘛!”
“哦?你還有名字啊?”
“這話說的,都是爹生娘養,哪個沒有沒有名字?聽好,你男人我姓姜,單名一個文。”
“姜文?文韬武略的文?”
“對喽——”
馬少爺噗嗤一下笑出來道:“當真有趣!你爹娘給你起這名字的時候,想到過你有天會當上山大王嗎?”
“山大王怎麽了?”
姜文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揮,掀起被子便躺了進去。
“老子要不當這山大王,還不能躺在你床上呢!”
作者想說的話
卡肉了,作者就是這麽任性!(??д?)b
我就不該把時間設定在晚上,為了查民國的電燈找了半個多小時資料也沒找到,就參照電影裏寫的,作者是個民國廢,考據黨請無視我!
又及,下章真的啪啪啪了,我會把文改成限制級,變成只有會員才能閱讀,大家可以注冊個會員呀,很簡單噠,還能包養大王!
四
說完姜胡子一雙大手便去解馬少爺長衫上的扣子,這一解不要緊,他才發現對方長衫下竟寸縷未着,長衫脫去後,便是光溜溜的腰身和大腿,直看得他狼血沸騰,欺身便要壓上去。
“欸”,馬少爺用手頂着他胸膛阻攔道:“我都脫光了,你還好好穿着衣服,那我豈不是吃了大虧?”
聽言姜胡子咧嘴一笑,應道:“好好好,是我疏忽了!”,随後幾下脫了衣物,在被下摟着馬少爺便親了起來。馬少爺嘴角天生長得微微上翹,總是副似笑而非的摸樣,勾得姜匪頭心裏直癢癢,今日姜胡子美人在抱,自然要好好品嘗一番。
這土匪行伍出身,同人親熱也是狂野粗魯的風格,一條舌頭同他槍裏的子彈般在馬少爺口中橫沖直撞,嘴上兇狠一雙手亦不老實,在對方身上來回亂摸,饒是後者為花中常客也被他親的渾身發軟喘息不定。
這樣親了好一會兒,姜胡子才餍足地放開了面色泛紅的馬少爺,他仔細回味下其中滋味,隐約覺得口中有些香甜的酒味。
“寶貝兒剛才可是喝過酒?”
馬少爺懶得糾正他這個甜膩膩的稱呼,只是點頭道:“一些果酒罷了。”
“好端端喝什麽酒?小宇不會是……害羞了吧。”
被他猜中心思的馬天宇偏偏不想承認,便側過頭去不發一言。誰知姜胡子愈發得寸進尺,竟抓着他的手強行按到自己胯下那孽障上,笑着調戲道:“有什麽可害羞的?你看我這小兄弟可一點兒都不害羞!”
“你!”
馬少爺碰到那堅硬高熱的東西宛如被火燙了般立刻将手縮了回來,只覺臉皮更熱了,但他見對方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哪裏肯輕易被人占了便宜,便也反怒為笑道:“姜當家長得這般威武雄壯,倒也配同本少爺睡一覺了。”
“啧,你這張嘴倒是不服輸!”
姜胡子無奈地嘆了一聲,一只手順着馬少爺雙腿徑直摸到後面那處,繼續道:“只是不知你下面這張是不是也一樣的倔?”
馬少爺渾身一僵,他雖然看上去風輕雲淡,其實是第一次與男人做這種混事,心裏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會喝酒緩解情緒。姜胡子察覺到他的畏懼,不由低笑一聲道:“現在知道怕了?可惜你想後悔也來不及!”
說這話時,他一雙眼睛如同野獸盯上獵物般直直看着馬少爺,後者早知他這身份不好相與,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模樣,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才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此次确是在劫難逃了。
但馬少爺一向風流不羁,又能守下馬家如此大的家業,哪裏是肯輕易服軟的人?便故作鎮定從鼻腔哼了一聲,道:“我只怕姜當家不行罷了!”
“嘿!你這小少爺……老子倒要讓你看我行還是不行!”
男人尊嚴遭到挑釁的姜匪頭在馬少爺後穴周圍揉了揉,随後便将粗長的一根手指捅了進去。誰知那小穴裏竟然十分濕潤,他在身下人的低呼中又加了根手指,亦是暢通無阻,仔細攪弄,似乎感覺到有油膏之類的東西。
于是他低聲問道:“這麽滑,你之前自己弄過了?”
馬少爺努力忽視後穴中那股從未感受過的異物感,道:“那是當然,在你沐浴的時候我可也沒閑着,唔……”
說話間,姜胡子已經往那小穴裏插了三根手指,在裏面來頭挑逗着柔軟敏感的腸壁,嘴上還十分讨人厭地說着葷話:“還沒洞房呢,媳婦兒就想得這麽周到,只是這小穴裏邊還不夠濕,不夠熱,仍需夫幹上一幹才行!”
說完他抽出手指跪起身來,将馬少爺兩條白腿往自己腰兩側一繞,便提槍上陣,一鼓作氣将肉根全插進小穴裏。饒是馬少爺早做好準備,也被他這突來的一下幹得驚叫一聲。
這還不算,姜胡子身上摸了摸兩人結合的地方,笑道:
“你下面這張嘴可要好說話的多,一下就把我這根全吞進去了,咱們倆果真算得上天生之和!”
“你又胡說,那明明是天作之合……”
“一樣,一樣!不都是那個——你配我,我配你嗎 !”
他這樣狡辯,馬少爺忍不住笑着罵道:“貧嘴!”
這是姜胡子估摸着對方大概該适應了,便慢慢動作起來。只見他将自己那孽根緩緩抽出,而後再猛地頂進,如此反複抽插。而馬少爺事先已經将後庭仔細滋潤了一番,因此并不覺得太痛,只是他初經此事,仍是十分緊張地抓緊了身下床單。
因而姜胡子用力揉了揉他的臀肉道:“寶貝兒你真緊,好在為夫定力好,不然早被你夾射了。”
馬少爺正受煎熬的時候,聽了不由心中生氣,反唇問道:“那你便不會輕一點嗎?”
“嘿嘿”,姜胡子不懷好意地笑了一笑,回他道:“好少爺,現在你要我輕一點,過一會兒可就求着要我重些了!”
說罷他便十分用力地向前頂弄起來,每頂一下,馬少爺便被頂得發出一聲低吟,往複十數次,馬天宇胯下那根東西竟也慢慢擡起來頭。姜胡子見狀,伸手将那東西握住,粗糙的大手十分熟練地撫慰起來。他手心全是開槍磨出的繭子,與馬少爺命根子上嬌嫩的皮膚來回摩擦,弄得後者十分舒爽,呻吟聲都變得婉轉起來。
“怎麽樣,為夫伺候得你可舒服?”
“還行吧……啊!”
馬少爺突然拔高聲音叫了一聲,随後瞪着眼睛看向姜胡子道:“你方才做了什麽?”
後者裝出副十分無辜的神情:“沒什麽。”
“怎麽可能!你明明……”
馬少爺話說到一半便羞得閉上了嘴,他方才明明感覺到對方那根插到要命的一點上,而後便有一股奇特的快感從自己身體深處迸發出來。
姜胡子看透他心思,明知故問道:“明明什麽?明明幹得你很爽是不是?”
說着,還故意拿孽根在他那裏打圈厮磨。
“啊……”
被前後快感夾擊的馬天宇發出一聲綿軟的呻吟,雙腿也不由自主地主動夾上對方的腰背,好讓體內肉根頂得更深一些。姜胡子見他這幅樣子,開口問道:“怎麽變得這麽浪?可是被為夫頂到花心了?”
馬少爺駁斥道:“我又不是女子,哪來的什麽花…唔,別,別再磨了……”
姜胡子卻不聽,反而将肉棒幾次在那處狠狠摩擦用力碾磨,口中還說道:“既然不是花心,怎麽一頂這兒就夾得這麽緊,腰扭得這般騷?”
馬少爺平常雖然在各個名媛之間游刃有餘,但接觸的多是柔弱矜持的夫人小姐們,何曾聽過這等粗俗的言語,一時間面紅耳赤地說道:“就你話最多!想做便快做,若是不行了,別怪本少爺将你踹下床!”
“唉,你這當新娘的,比我這當新郎的還要急!”說罷姜胡子也不再故意磨什麽洋工了,轉而實實在在肏幹起來,一根粗長的大屌猛抽猛送,每一下都直搗黃龍,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