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什麽東西,你呢?”
“沒有,那邊走吧。”曦栀道。
“好,”柳希言剛要離開卻發現少了點什麽東西,“睿宸兄,你可有看到過我的包裹?”柳希言慌了神,那個包裹裏可有很重要的東西啊。
“沒有。”曦栀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了。
“睿宸兄,那個,你趕緊幫我找找。”柳希言手足無措道。
“小二,”曦栀叫道,卻發現這個擺在路邊的小攤,早已被收拾的幹幹淨淨,方圓幾裏之內荒無人煙。
“一定是那個小二拿走了。都怪我一時大意,這可怎麽辦啊?”柳希言氣得焦頭爛額。
“你別着急,也許我們現在去找,還能追上他。”曦栀安慰柳希言道。
“吃飯時是正午,現在都已經夜幕降臨了,人要是跑,準是早跑遠了。”柳希言道。
失魂落魄地二人,在樹林裏生起了火堆,二人席地而坐,火焰的一明一暗,恍惚着柳希言的身影,但曦栀卻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難過。
“曦栀,你也是,知道他是個草包,卻還不替他斟酌一下,真是枉為靈山弟子。”曦栀心中責怪自己道。
“你沒事吧?”曦栀問道。
“沒事啊,”柳希言強顏歡笑道,擡頭看着曦栀,兩眼水汪汪的,“睿宸兄,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怎麽他哭起來跟個姑娘似的。”曦栀心中感嘆道。
“送你到柳希閣,然後浪跡天涯。”曦栀望向遠方,離開的這些日子,曦栀又把自己的心給慢慢封住,她不願再接受來自于別人的好意,不願與任何人再有任何糾葛。
曦栀似是想通了,孤身一人,懲惡揚善,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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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睿宸兄,還願意送我一程。”柳希言笑着說。
“我既許諾了你,便一定會旅行自己的諾言。”曦栀道。
“睿宸兄,不愧是江湖大俠。”柳希言羨慕道。
“我年紀輕輕,怎稱得上什麽大俠?這江湖卧虎藏龍,我只是不過想盡自己的一份力,去闖我自己的江湖罷了。”曦栀心想着或許和他多說些話,可以寬慰一下他的心情吧。
“睿宸兄,你不知道,俠這一字在心,而非在于武功高低。”柳希言道。
“想不到這小子,平時油嘴滑舌的,卻還是很有自己的想法的。”曦栀心中想到。
第二天,經過一天的趕路,曦栀和柳希言終于趕到了柳希閣。
“睿宸兄,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不如來寒舍休整一下,明天再趕路。”
還不待曦栀有所反應,柳希言早就把她拉進了莊子。
柳希言一進莊,便去拜見自己的父親,便還要拉着曦栀一起。
“父親,我……”柳希言支支吾吾道。
“有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柳閣主厲聲道。
曦栀有些吃驚,沒想到這位閣主與他的兒子反差這麽大的嗎。
“我把它弄丢了。“柳希言低着頭認錯。
柳閣主剛要舉起手,要責打柳希言,曦栀攔住他。
曦栀面不改色道,“閣主,若那東西重要,為何派他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去取,如那東西不重要,你為何又要打人。若不論此,現在打他,已經不能解決任何事情,該想的應該是如何解決吧。“
“父親,我說我把它弄丢了不假,但我沒說丢的是真是假,我也沒有說,我早就把真的毀了,他們拿走的,不過是贗品罷了,真的現在只存在于我的腦子裏。“
柳希言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得意的樣子。
“此話當真?“柳閣主頓時轉怒為喜,抱住柳希言,一個勁地喊着,”好兒子,好兒子。“
曦栀心中疑惑道,“這是什麽操作?“
第 21 章
“少爺,不好了。“三兒匆匆忙忙地進到煦陽的書房,推開門就看到了一個日益消瘦,黑眼圈極重的煦陽,仿佛煦陽此時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慌慌張張的,有什麽事?“煦陽放下手中的書本,擡起頭來,看到三兒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雖說煦陽向來知道三兒凡是喜歡大驚小怪,但今天的反應有些反常啊。
“少爺,就是……“三兒跑的太急,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
“你先冷靜一下,好好說話。“煦陽搖搖頭,無奈道,心裏尋思着也不知道這三兒什麽時候可以長大。
“少爺,子墨公子……子墨公子,死了。“
“胡說什麽。“煦陽故作輕松的語氣。
“是真的,北籌族的攻勢更猛了。“三兒滿臉焦急地說着。
煦陽手中的書,早已滑落在地,眼神中充滿質疑和呆滞,煞白的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安夫人,安夫人,怎麽樣?“煦陽猛然想起,那次子墨找自己聊天的意味。
“聽聞安夫人傷心過度,暈了過去,也不知現在怎麽樣了?“三兒答到。
煦陽竟也顧不得自己身份有別,不宜去看安夫人,可是他答應了,他答應了會照顧好安夫人。
煦陽遭逢好友打擊,加之多日廢寝忘食的讀書練武,煦陽像是一個游魂一般,游蕩在錦城的大街之上,眼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行至珊兒糧店時,追憶往昔,一口老血湧上胸口,吐了出來,但也在糧店門口暈了過去。
幸逢大師兄出來,看見了煦陽,把他扶進了房間。
“師叔,他這是怎麽了?“大師兄和露兒在床邊守着煦陽。
“沒什麽大事,急火攻心。“師叔平靜地說道。
“那就好,年紀輕輕的,可不能就這麽死了啊。“大師兄道。
“瞧瞧你說的什麽話,多不吉利啊?“露兒責備大師兄道。
“哦,下次不會再說了。”大師兄撓了撓頭,憨憨道。
珊兒師叔無奈地笑了笑,心中不禁感嘆道,“還是年輕好啊!讓他們幫忙,結果給我幫出感情來了,估計以後就要剩我一個孤家寡人了。”
煦陽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全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眼睛的餘光掃見了師叔和大師兄他們的身影,才安心下來。
“煦陽,你醒了啊。“珊兒師叔道。
“師叔。“煦陽有氣無力道,剛要起身,便走的搖搖晃晃。
“小崽子,還想要你的命不了,想活着就給我好好待着。“珊兒師叔将煦陽扶到床上坐下。
第一次被人叫“小崽子”的煦陽,居然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親情,不經意間濕了眼眶。
“煦陽,你是不是想要去安府?”珊兒師叔問道。
其實當議和失敗的消息傳到錦城,珊兒師叔便猜到了幾分。
煦陽默許點頭。
“煦陽,不是我說你,你和安夫人身份有別,你覺得你去合适嗎?為什麽做事前都不考慮後果?”珊兒師叔一臉恨鐵不成鋼道。
“你想要說些什麽話,我讓露兒幫你去送,雖說露兒只是一介平民,裝作你府上的丫鬟,總也比你親自去來的好。”
煦陽拖着身體,書信一封。
“安夫人,不必傷心,此皆為我和子墨的計劃,他并沒有客死他鄉,他日必定歸來。”煦陽寫道。
“煦陽,情況真的如你所說嗎?”大師兄不解地問道,他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計謀,能在那麽多人的眼皮底下實施。
“我希望這是真的,抱有希望的活着,總比滿目失望的活着好。”煦陽的眼中似是有淚花。
整個房間都彌漫着悲傷的氛圍,四人面面相觑,錦城被籠罩在陰森恐怖的氛圍之中。
是啊,連南希國的都城都在擔心難以自保,更何況南希國的那些邊陲小城。
煦陽把信交給露兒,自己被安排在珊兒糧店休息,煦陽已經很久沒睡過這樣的安穩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露兒似是送信歸來,和大師兄說着所見所聞。
原來那安夫人自子墨走後,一人操持家業,積累成疾,加之子墨的打擊,更是形容枯槁,以前那麽愛笑的人,現在眼中滿是淚花。
煦陽聽到這些,眼角的一滴淚打在枕頭上,“娘子,也許我趕你走,是對的。若是我一個人走了,你該怎麽辦啊?”
“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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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朝之時,經歷過此次事件,那些主張議和的大臣低下了頭,誰也不敢再提議和之事。
“各位愛卿,可有人願意替我南希國征戰疆場,保我南希國一國平安?”南希國的皇帝問。
大臣低頭不語,其實誰都知道,南希國疏于軍隊訓練,在作戰方面與北籌國正面作戰,無非于雞蛋撞石頭;而經濟實力本該是南希國最該驕傲的地方之一,奈何多年戰敗,早已是外強中幹,國庫空虛。
“陛下,微臣願領兵出征。“煦陽站出去說,煦陽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聽到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