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番外1

關于繼任

戰後一年左右,最忙碌的時間已經結束,閑散自在慣了的綱手毫不猶豫的将火影的位子甩給了卡卡西,自己去實現以前的夢想繼續四處逛賭場去了。不過這次綱手身後跟的不再是靜音,而是自來也——他同樣在實現自己以前的夢想。

六代目火影的就任儀式上,距離較遠的水之國和雷之國的水影雷影只是派人前來祝賀,清光和風影土影則直接來到了木葉祝賀。

和之前綱手那次過于匆忙的繼位不同,這次準備要更充分些,不過終歸是戰争結束不久,整個世界都處在恢複期,所以一些程序也免不了簡化一番,真正做起來也是匆匆忙忙的。

繡有六代目火影字樣的禦神袍因為是戰後才開始制作,到現在不過一年的時間,當天早上靜音幫忙去拿的時候刺繡的老婆婆還在趕工,六代目火影的六上面還差了一個點,看起來缺胳膊斷腿的,但今天就是就任儀式,卡卡西幾個學生圍在一起研究了半天,最後由佐井執筆用紅墨水把後面的六補上了缺了的那個腦袋。

清光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忙忙碌碌的幫卡卡西整理禦神袍,準備前面的儀式,屋裏屋外一片吵吵鬧鬧的聲音。

三代火影的禦神袍裏面還有個紅色的底襯,到了卡卡西這就幹脆完全都是白色的了,從上到下,就一個面罩是黑色的,清光盯了一會緩緩開口:“我說……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像在穿白無垢?”

剛才還熱鬧的不行的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一時間時間如同靜止了一樣,所有人都面色複雜的看着清光。

就在她猶豫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的時候,小櫻突然放下手裏的工作竄到清光面前拍着她的肩膀:“那卡卡西老師就交給您了!”

???

清光迷惑的看着剛才還在辦公室裏忙忙碌碌的人瞬間消失了個幹淨,只剩下她和卡卡西兩個人。

“那可不可以請你替我整理一下呢?”

卡卡西低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眉眼溫柔。

關于鋼鐵同盟

清光在麥之國的一系列政策也從另一種角度提醒了其他幾個忍村,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未必需要一直屈居大名之下。

是人都是有野心的,自打四戰結束後各忍村的力量不斷發展,得到的權利也原來越多。力量都是此消彼長的,忍村,影的權利多了,大名的權利自然就會被擠壓,顯得有些劣勢,不過總體來說還處在和平過度的界限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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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成為六代目之後麥之國和木葉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好,雙方雖然之前就有合作關系,互相通商,但之後又從新簽訂了一個新的條約,名為《鋼鐵同盟》。

雙方簽訂契約後的當天晚上,窩在卡卡西家裏的清光甩着手裏厚的能把人砸出重傷的合約:“這裏面的內容竟然真的完全通過了。”

端着兩杯茶在清光對面坐下的卡卡西點頭:“的确,開始我也沒報太大希望。”

清光接過卡卡西手裏的清茶趴在桌子上:“畢竟相當于把麥之國和木葉完全綁定在一起了,話說當初為什麽會想着簽訂這種協議來着?”

卡卡西捧着茶杯擡頭想了一會後笑着說道:“畢竟就算是火影也會有私心的啊。”

……

清光忍不住惡趣味稍微湊進了看着卡卡西:“那這樣的話算不算是婚書?”

獨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特別的婚書。

“嗯……簽訂于木葉426年的協議,沒有截止日期的婚書,那就麻煩清光大人下輩子下下輩子繼續跟我綁定在一起啦。”

惡補文化課的鳴人郁悶的咬着筆頭看着伊魯卡塞給他的,讓人眼花缭亂的各種書籍,抱着腦袋一臉痛苦:“我不明白的說,明明我們之前不是已經和麥之國簽了盟約嗎,鋼鐵同盟和之前的盟約有什麽區別嗎?我看着都一樣的說!”

嗯……

過來摸魚的清光看着鳴人痛苦的樣子想了想為他做出了一個比較簡單的解釋:“以前的盟約只是單純的互幫互助,那種比較有好感的路人關系。現在的鋼鐵盟約關系更好,戳麥之國的屁股就等于打木葉的臉。”

卡卡西無奈的伸着手:“不要搞這種比喻啊……聽起來怪怪的。”

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但鳴人一臉的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就像是清光姐姐和卡卡西老師的關系一樣!”

……

清光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伸出拳頭對鳴人給予了制裁。

第一次被清光打的鳴人看起來委屈極了:“清光姐姐為什麽打我?我說的不對嗎?”

伊魯卡絕望的用書把自己的臉蓋了起來,在心裏向清光和卡卡西對于自己沒有教會鳴人如何高情商的說話報以了最誠摯的歉意。

關于外交

雷影和火影一起去麥之國談論合作的時候總是顯得有點緊張,他身邊的秘書疑惑于自家的莽夫雷影怎麽突然擁有了這麽纖細的內心,對此雷影的解釋是:“清光和火影的關系。你難道不覺得他們倆會合起夥來坑我嗎?”

秘書:……

突然發現雷影的擔憂不無道理。

而對于雷影的憂慮,“怎麽會。”清光一臉無辜,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因為我和卡卡西關系太好,所以才很困擾啊。你知道前段時間我們和木葉簽訂的那個通商協議吧,看起來對我們麥之國完全沒有好處,就是之前在卡卡西他把我灌醉”

“停!!!”

雷影臉色難看,覺得這不應該是自己免費聽的東西,他一點都不想知道清光和火影在家裏喝醉之後發生了什麽,又是為什麽會簽訂通商協議的!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

看着雷影臉色奇怪的離開,站在一邊的鬼鲛滄桑的看着窗外的風景。

有點心疼面對清光和卡卡西的雷影,更心疼天天跟着清光的自己。

看着雷影離開的身影,卡卡西一臉無奈的搖頭:“真是肮髒的思想呢,雷影。”

鹿丸:……

你倆敢不敢打開麥克風交流?

關于結婚

鳴人和雛田準備結婚的消息放出去後整個木葉都陷入了久違的躁動之中,介于鳴人的好人緣每個人都憋足了勁準備送一份讓人印象深刻的禮物。

不止是鳴人和雛田的同期,還包括另外幾個村子的影。為了開會趕到木葉的清光剛好看到站在大馬路上的奇拉比和勘九郎,一個說自家雷影要在婚禮上唱歌,一個說自家風影會在婚禮上跳桑巴,清光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面覺得還是國外的人會玩,轉頭看向鬼鲛:“你要不要上去給他們伴奏?”

鬼鲛:……

“你在這樣我真的會叛逃的。”

關于贈送新婚禮物的問題在木葉引發了巨大的轟動,卡卡西在辦公室裏一臉憂愁,清光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卡卡西也不是那種舍不得學生結婚的老父親人設吧。

“嘛……這個啊……”卡卡西爬在桌子上嘆了口氣:“和鳴人關系好的同期現在都是上忍的核心,結婚那天如果都去的話邊境的守備就成問題了,所以有點困擾啊……”

原來是這事,清光想了想說道:“那就交給我吧,我從麥之國調人給你,也算是送給鳴人的一份新婚禮物。”

卡卡西有點驚喜的擡頭,這方面他還真沒想到。如果有麥之國的人手幫忙鳴人的這群同期就可以空出時間了。

談好需要的人手數量和時間後清光就準備回國了,出辦公室的時候正巧和來送報告的小櫻撞到了一起。

打了聲招呼後看着清光離開的身影,小櫻再次燃起自己的八卦之心看着自家老師:“卡卡西老師,怎麽樣啊?”

卡卡西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學生:“什麽怎麽樣?”

小櫻恨鐵不成鋼:“你和清光大人啊,鳴人都馬上要結婚了,你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都沒有什麽表示嗎?”

“诶?”

卡卡西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隔着面罩用手指撓着臉頰:“但是我和清光的身份結婚不太合适啊。”

小櫻想了一下發現确實,這兩人要是想結婚壓根不是兩個人同意就沒問題的事,萬一以後吵架離婚搞不好會升級為國家間的沖突。

“話說回來……”想到了什麽卡卡西繼續開口:“結婚什麽的先不說……我和清光連互相告白也沒有過啊……”

“诶?”

小櫻迷茫的看着面前還有點害羞的老師,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哈——?”

全忍界都知道你倆互相喜歡,其他幾個影防賊一樣防着你倆就怕你倆合起夥來坑別人,結果你告訴我你倆別說考慮結婚,連交往都沒有,甚至告白都沒開始?

卡卡西有點心疼的看着小櫻手裏被捏碎的桌角,他又要換桌子了。

“果然有點奇怪?”

小櫻看向自家老師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渣男:“不是有點,是非常奇怪。”

“卡卡西老師你和清光大人不是互相喜歡嗎?為什麽不說?就算不能結婚但也可以交往啊,女孩子是很注重安全感的,尤其是你們倆還是異地,沒法經常見面,你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清光大人她……呃……”

小櫻想了一下平時自家老師和清光默契的相處,實在沒辦法昧着良心說出清光會患得患失最後怒而分手的話。

“總而言之有些事情雖然雙方都知道,但還是說出來更好吧。”

還是說出來比較好嗎……?

“怎麽了?心不在焉的。”

托鳴人結婚的福,在木葉開完會之後回去的清光一個月之後又趕過來參加對方的婚禮,婚禮的開場到是幸福又溫馨,就是後面各人送禮物的階段顯得有點群魔亂舞,水晶苦無打着蝴蝶結的啞鈴之類的,凱班簡直個個都是人才。

婚禮結束後清光和卡卡西一起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卡卡西一直都保持一副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樣子,清光看了一路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聲。

“嗯……這個嘛……”

卡卡西猶豫着停下了腳步,視線微微偏移:“那個……看着雛田和鳴人,你有沒有什麽想法?”

“?”

“就是、結、結婚之類的。”

“嗯……是很好啦,不過我其實是無所謂的。而且以咱倆現在的立場不行的吧,現在這個樣子就是極限了。”

……

雖然自己也是這麽想的,但被對方這麽幹脆利落的說出來還是有點微妙的失落啊,卡卡西想着。

清光奇怪的看着卡卡西,他比自己可要冷靜理智的多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種話題:“誰說了什麽嗎?”

“前兩天小櫻跟我說了點話……”

“什麽?”

“就是……”

“有些東西雖然彼此都知道,但還是應該明白的說出來之類的。”

清光看着卡卡西略微有點別扭還有點害羞的臉反應了一下才知道是什麽意思,也有點不自在的咳了一聲,但不可否認也挺有道理的。

她也是剛發現,直到現在她和卡卡西連一句喜歡你都沒說過。

清光想了一下轉身站到卡卡西面前,微微仰頭盯着卡卡西,張了張嘴,結果除了臉逐漸變紅根本發不出一絲聲音,最後憋出一句:“懂了嗎?”

卡卡西微微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眨了眨眼,漂亮的桃花眼裏裏映着自己的影子,只有自己,白皙的臉上紅的如同晚霞,恍惚間他甚至能聞到春日裏桃花盛開的味道。

他伸手輕輕牽住對方的手,十指相交,放在自己的心髒處。

經過多年訓練的強大的忍者永遠都是冷靜的,就連心跳都極有規律,仿佛能主動掌控一般。但此刻握在一起的兩只手下的心跳,卻如通出現故障的機器,混亂失控,大聲宣告着自己的不正常。

這是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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