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懲罰

“好了,別鬧了。”夏翎盈按住蕭莫言,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靠着她,蕭莫言雖然還憤憤不安,但到底還算安穩的躺在床上嘀咕,“哼,還嫌起我老來了,怪不得,這段日子連給我打個電話發個信息都那麽金貴。”

“我哪兒有?”夏翎盈着實冤枉,“早中晚各一個電話還少麽?”

“不少麽?”蕭莫言撇嘴,“咱倆熱戀那會你怎麽恨不得時時刻刻見着我啊?現在老夫老妻給我來個早中晚,我是狗嗎?你要定點投喂。”

夏翎盈被蕭莫言氣的笑,她的手下滑,緩緩移到了蕭莫言柔軟的腰間處,重重的掐了一把,“你還敢提年輕的時候?年輕的時候我有天天把分手挂在嘴邊嗎?有沒事就出去沾花惹草嗎?有拿欺負人當樂趣麽?”

一連串的問話問的蕭莫言啞口無言,她自己琢磨了琢磨,的确啊,她年輕的時候是有點欠抽。

“就為了個滕闫你就氣成這樣?你要是跟我換換,還不得天天吐血。”

說到蕭莫言年輕時候的那一堆堆欺負人的事,夏翎盈的心情瞬間不美麗了,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大,蕭莫言可是個猾的流油的奸商,她一看自家夫人真生氣了,幹脆上實際行動,一個翻身把夏翎盈壓在了身/下。

橙色暧昧的燈光傾瀉而來,咖啡色的長發垂在臉頰兩側,蕭莫言此時此刻的臉無比的妖魅惑人,她一手撐着身子,另一手輕輕的撫着夏翎盈的臉,将溫暖的氣息噴在夏翎盈的鼻尖,“那我現在補償補償夫人?”

夏翎盈的心不争氣的一下一下跳了起來,在蕭莫言注視下,白皙的臉龐燒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怔怔的看着蕭莫言的眼睛,身子不自覺的蜷縮,卡在蕭莫言腰間的手緊緊的揪住了她的睡衣。蕭莫言笑了笑,她就知道這個小女人無論多麽嘴硬到底也得被她迷得找不着北,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氣了吧?

被褥翻轉間,蕭莫言壓在了夏翎盈的身上,仿佛漫天的花絮飛舞,你來我往間,情人最暧昧的聲音在流轉,這些日子全部的相思與想念在這一刻一并的爆發。不再有你對我對,此時的夏翎盈完全的臣服,而蕭莫言也得意的在花海馳騁不知疲倦。

******

西藏的晝夜溫差很大,第二天一大早,夏翎盈感受到清冷的空氣,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習慣性的看向身邊的人,蕭莫言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來的,一手撐着臉頰,正慵懶的看着她。

“怎麽起這麽早?”還沒有完全清醒的夏翎盈聲音帶着一份黏糯,蕭莫言微微一笑,身子前傾吻了吻她的額頭,“想你啊,這麽久沒見,太想了,怎麽看都看不夠。”

“油嘴滑舌。”雖然知道這是一貫的蕭氏情話,夏翎盈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蕭莫言看着她害羞的模樣,心裏暖暖的,“夫人,我覺得你就是個禍害,為什麽我怎麽看你都不夠?”

許是真的太久不見了,蕭莫言暖人的話停不下來,夏翎盈在被子下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細膩的肌膚,輕笑:“別以為說些感人的話我就不審問你了,說,我不在那些日子,你花天酒地的日子過得怎麽樣?”

“哪兒有?”蕭莫言很享受夏翎盈的依偎,手不老實的在那兩團柔軟處捏了捏,“我天天想你,謹遵夫人的教導,可是在家老老實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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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翎盈漲紅了臉,一把将蕭莫言的手給拍掉,“你老實點,一會我還要去劇組,別鬧。”

“要不要這麽殘忍?”蕭莫言可還沒享受夠軟玉在懷的美感,她不樂意的瞅着夏翎盈,“我難得來一趟,你還不陪陪我?再說了,我不都讓阿丹去幫滕闫了麽?最近不能先拍一些無關緊要的鏡頭嗎?”

“你還說?”一提到阿丹夏翎盈就想笑,她擡起手順着蕭莫言的脖頸一路上移,捏住她的耳垂,“你騙得了滕闫騙的了我?你把阿丹硬生生的塞給她不就是想要解決這個眼中釘嗎?弄得自己多好心似的,蕭總可是一肚子的壞心眼。”

“誰讓她總纏着你。”蕭莫言一旦嫉妒起來是柴米不進還振振有詞,夏翎盈揪了揪她的耳朵,“別亂指鴛鴦譜,我看滕闫一直在躲着阿丹。”

“你懂什麽?”耳朵被夫人捏的酥麻,蕭莫言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溫柔下來,她低頭看着夏翎盈,這麽久沒見了,懷裏人的皮膚是越來越水靈了,“我可是一向火眼金睛,要是真沒譜的事我能瞎說麽?你可別瞧不起阿丹,這姑娘厲害着呢。”

“哪兒厲害?”夏翎盈好奇的看着蕭莫言,蕭莫言瞅着她不自覺間嘟起小嘴可愛的模樣心中一蕩,在夏翎盈詫異的注視下,她一扯杯子一個翻身再次壓在了夏翎盈的身上,“哪兒厲害?呵呵,我身邊的人能沒有過人之處麽?夫人,別總關心別人了,要不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你……”

嬉笑聲中,蕭莫言不容夏翎盈推辭的展開了新的攻勢,夏翎盈驚呼一聲,想要反抗,可很快就沉溺于蕭總上下其手“精湛”的技術中,而窗外的陽光大好,正是一個拍攝的好天氣。

******

“哼哼,*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面對沒有導演的劇場,滕闫還是忍不住抱怨。一直聽從蕭總的命令跟在她身邊的阿丹聽到自家夫人被滕闫這麽說,連忙辯解:“你怎麽能這麽說夫人?”

都快被阿丹弄瘋了的滕闫斜眼看她,不屑的問:“我說的不對嗎?”

“不對!”阿丹點頭回答,滕闫深吸一口氣,看着她,“我哪個字不對了,還請阿丹大人分析一下。”

阿丹也同樣認真的看着滕闫,耐心的解釋:“*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話你不應該用在夫人身上。”

“什麽意思?”滕闫被阿丹繞迷糊了,阿丹笑了笑,開心的說:“我們蕭總說了,夫人是萬年受,這話是不是應該用在攻的身上?”

……

被氣死是一種什麽感覺?滕闫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的憋氣了,她盯着阿丹上上下下的看了足足有一分鐘,緩緩的說:“你可真是個人才,你們蕭總沒白疼你。”

“不能這麽說,夫人聽着該不開心了。”

阿丹可是很有原則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她絕對不能在美/色面前沖昏了頭腦,她要做一個立場堅定的蕭總人。

“躲開點,我要拍戲了。”滕闫白了阿丹一眼,阿丹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往邊上挪了一步,也不說話就那麽看着滕闫。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四射,天藍的沁人心脾,阿丹眨着眼看着認真的滕闫,真是好看啊。滕闫的美并不像她以前在聖皇看到的那些流水線上的藝人,一切的包裝甚至氣質都由公司來定,滕闫的美像是她的脾氣,相當的不含蓄。長發随意披在肩膀上,滕闫就簡單穿了個白襯衫,可阿丹就這麽被白襯衫迷倒了,這襯衫穿在滕闫身上能夠遮住她的大腿,顯得性感嬌小,與滕闫的性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種感官和視覺的刺激更讓人受用。

休息時間,阿丹把早就準備好的水遞給了滕闫,滕闫看了她一眼,嘆氣:“阿丹,阿丹姐,我求您了,您真不用跟着我,我長這麽大還沒被人盯這麽死過,渾身不習慣。”

阿丹瞅着她笑了笑,“你穿白襯衫真好看。”

……

滕闫一腦門的黑線,該死的,誰能告訴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讓蕭莫言派這麽個禍害來欺負她?

“你要是喜歡,我給你也弄一件。”

威脅不行,滕闫采取緩和戰略,阿丹瞅着她特別腼腆的搖了搖頭,“不用了,這襯衫穿在你身上性感,到我身上就是個大跨欄背心。”

“……你是在變向說我矮嗎?”滕闫怒視阿丹,阿丹沒吭聲,盯着滕闫看,滕闫拿起水喝了一口,覺得腦門有點疼。

“确實不高。”

“……”

一口水就這麽被阿丹補刀的一句話給氣得噴了出去,滕闫後退一步,怕水流在脖子上不得不腦袋前伸,頗為狼狽。周圍的人紛紛投過好奇的目光,滕闫面紅耳赤惡狠狠的看着阿丹,阿丹面不改色的皺了皺眉,她從兜裏掏出紙巾,上前一步,在所有人錯愕的注視下,一本正經的擦向了滕闫的嘴。

“你瞧瞧你,喝個水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說不需人照顧?”

滕闫整個人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身子僵硬的釘在了原地。阿丹猶自不知,繼續絮叨:“以前我當兵的時候就總有像你這樣不知道照顧自己的小兵,我都是一手照顧,所以啊,你不用有心裏負擔,不用覺得麻煩我什麽的,我真的沒事。”

滕闫已經停止了一切反抗,默默的任阿丹把她粉嫩的嘴唇擦的紅的冒煙,心底裏瘋狂的嘶吼——你是沒事……可我有事!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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