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禁-欲很久的男人往往比重-欲的男人有着更加驚人的爆-發力。他不停地律-動着,不給她一個喘-息的機會,在高-潮迸發的瞬間,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腰,悉數射-在她體-內。

他遲遲不肯從她的體-內退出來,陶婧用盡全力地扭-動了兩下,然後沙啞着聲音對他說:“做完了,你可以出去了吧。”

施禮垂眸看着她,面前的女孩子的雙頰帶着紅暈,鼻尖微微冒着汗,緊張局促的樣子更顯嬌媚,他今天晚上算是折-磨夠她了,看到她這樣子的時候,心生憐惜,所以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伴随着他退出的動作,濁-白的液-體汩汩地滲-了出來,施禮剛想起來拿紙巾給她擦拭,陶婧就已經推開了他,她也不顧自己不着寸-縷的身-子,赤-着腳就要往浴室走。

她現在覺得自己很髒,羞-恥的感覺将她整個人緊緊地包-裹起來。陶婧二十多年的人生裏,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妄自菲薄過。

她自小就驕傲,沒有什麽事情能打擊到她,也沒有什麽人能主宰她的意願,包括邵延承。可是施禮卻偏偏變成了這個意外,還是讓她無從招架的意外。

因為剛剛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性-事,陶婧的雙-腿還是酸乏無力,剛剛站到地板上,她就差點摔倒,不過她依舊強撐着,邁着碎步朝浴室走去。

施禮看到她蹒跚的步伐,也知道她肯定還沒有緩過來,于是走上去抱住她,滾-燙的唇貼在她的耳際,低低地和她道歉,為她将手腕上的手-铐解開:“我沒有控制好自己,弄疼你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陶婧的屈`辱感就又多了幾分,她只不過是個年紀那麽小的女孩子,如果要鬥肯定是鬥不過他的,這樣的意識讓陶婧一陣悲哀,這個城市裏已經沒有了她的親人,她一個人呆在這裏本來就夠苦了,現在又遇到這樣的事情。

終于忍不住,眼淚不停地往下掉。陶婧緩緩地蹲下-身,抱着膝蓋,開始不停地抽泣,聲音也越來越大。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孤獨,沒有親情的關懷,也沒有朋友,唯一付出的一段感情也無疾而終。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導火索,将她所有憋在心裏和隐忍着的情緒全部點燃,她現在可以算是失聲痛哭了。

施禮被她吓到了,他拿起她床-上的被子披到她身上,然後将她抱起來。他不太會安慰人,尤其是安慰小孩子。只能擡起手來不停地順着她的背,動作柔和無比。

剛才,的确是他沖動了。可是他一點都不後悔。他在很年輕的時候就知道,女人是分不開性和愛的,如果想讓一個女人愛上自己,一定要得到她的身-體。

這個理論,施禮非常相信。陶婧是第一個讓他有強-占沖動的女人。在離婚之後,他不是沒有想過今生就一個人過,對感情也一直抱着随緣的态度。沒想到真的遇到了這個能将他的愛情之火點燃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四歲。這也是施禮第一次覺得自己老了,他和她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年輕有活力,追求激-情,而他已經成熟淡然,追求的只是安定。

人們常說,談戀愛的兩個人一定要相同的價值觀,否則一定不會長遠。這個時候,施禮是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

所以在後來,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時常會思考,如果他早一點意識到這一點,事情會不會有轉機?他和陶婧,會不會不需要那麽辛苦?

陶婧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施禮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之後,将她輕輕地放到床上,然後自己轉身走到她家裏的衛生間。

進去之後,施禮又再一次看到了他們兩個人的代溝。陶婧的浴室裏瓷磚都是粉色的,透着一股少女的氣息,浴缸的樣式也很新穎,她有很多條毛巾,基本上都是白色或者粉色的,護膚品擺得滿滿的。

施禮随手拿了條粉色的毛巾,用熱水泡了一會兒之後将它擰幹,又順手拿了幾片濕巾,這才走回了卧室。他腳步邁得很輕,生怕吵醒了她,停在床邊的時候,他緩緩地掀開了她的被子,然後抽出濕巾來為她擦拭着腿-間的污-穢。

他的動作很輕,尤其是在看到了她被他折磨得充-血的花-瓣時,動作放得更慢,細致地為她擦幹淨之後,施禮才将被子再一次蓋到她身上,之後又開始用剛才泡過的毛巾給她擦臉頰和脖子。

**

第二天早上陶婧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施禮的蹤影。她揉了揉額頭,昨天晚上她沒有喝醉,所有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那種恥-辱的感覺,再一次襲上心頭。

她從床上起來,走到衣櫃前随意拿了一件睡裙來穿到身上,然後拿了一套內-衣出來,準備去浴室洗澡,可是剛剛走出卧室,就看到施禮衣着整齊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施禮見她出來,對她揮了揮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空出來的位置,提高了聲音對她說:“過來坐。”

昨天晚上才剛剛被他強-占過,陶婧現在看到他還是有心理陰影的,所以根本不可能聽他的話乖乖地坐過去。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徑自往浴室走着。

施禮倒是耐心很足,眼看着她進了浴室,聽到裏頭傳來的水聲時,他覺得自己的下腹又開始泛起燥熱,他低下頭看了一眼,然後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都這把年紀的人了,早晨的反應還這麽激-烈。

一直到浴室的水聲停下來,施禮才走過去,然後站在門口等着陶婧出來。

有些話,他必須說清楚,也要和她拿一個滿意的答案,比如……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要當他的女人。

陶婧穿着睡裙搭着睡衣出來之後,便撞到了早就等候在門口的施禮,她身上還帶着沐浴過後的清香,濃郁的玫瑰花香和少-女的馨香充斥了他的鼻腔,身-下某個部位不安地躁-動着,立即抵-住了她的小腹。

“我有話跟你說。”施禮雙手扣住她的腰,讓她的身子和自己嚴-密地貼-合在一起。

陶婧自然知道抵在自己小腹處的東西是什麽,她低頭瞟了一眼,然後擡眸,眼裏滿是諷刺地看着他:“有什麽話跟我說?精-蟲上腦了,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演一遍嗎?”

“正常的生-理反應。”施禮知道她在說什麽,語調毫無起伏地對她解釋了一遍,之後低下頭,伸出舌尖來舔了下她的耳廓,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之後,他才微笑地出聲:“就像你被我碰了也會有反應一樣。”

“你無恥!”陶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個老男人調-戲了,她也顧不得什麽了,不耐煩地推拒着他:“如果你現在滾開的話,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

“你第二次和我說這樣的話了……”施禮順着她的頭發,“事不過三。如果再讓我聽到第三遍,你也知道結果會是什麽。”

“……我說了,我和你不可能。別逗我了。”陶婧蹙着眉,頭發上的水滴到他的手背上,她幹淨白皙的臉蛋上滿是不耐煩:“這是我最後一遍說這些話。”

“跟我在一起。”施禮纏着她修長的手指把玩着,眼神則一直定在她的臉上,臉上多了幾分邪氣:“心靈上的滿足和身-體上的愉悅,我都可以給你。什麽時候你心情不好了,我願意讓你打我發-洩。”

這個條件,的确很誘-人。陶婧第一次沒有直接拒絕他,而是垂下頭開始思考。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确不差,工作好,長相好,魅力也不小,除卻年齡比她大太多以外,真的沒有什麽好挑剔的。可是,陶婧仍然很猶豫。

她很清楚自己跟邵延承應該是沒有什麽可能了,可又在潛意識裏還總會有一種他會回來找自己的幻覺……

陶婧閉了閉眼睛,鬼使神差地,對着施禮點了點頭。

“真乖。”施禮一把抱起她來,咬了咬她的耳垂,聲音裏多了一絲興奮:“早一點這樣不就好了。還跟我一通折騰。你如果早這樣,那該省多少事。”

“施禮,我們把難聽的話說在前頭吧。”陶婧躲開他的觸碰,眼神認真地盯着他。

“以後不準直呼我的大名。”施禮壞壞地笑了一聲,貼近她的耳朵:“以後……就叫警察叔叔,聽見了麽?”

他以前原本是很排斥這個稱呼的,可是這個時候卻覺得好聽到不行。

對于叫他什麽這個問題,陶婧也不願意過多糾結,他既然喜歡聽這樣的稱呼,她也就順着叫了,她深吸了口氣,點點頭:“好,警察叔叔。”

“好聽。再叫一聲。”施禮突然發現自己愛上這個稱呼了。前些日子,每天晚上睡覺之前,或者在夢裏,他總是能聽到這個聲音,清甜又嬌媚地喚着他。

“有事情沒有跟你說。你先放我下來。”被他這樣騰空抱着,陶婧十分不舒服。

“好。”施禮依言将她放下來,神色恢複了平日的嚴肅:“有什麽事情想跟我說?”

“警察叔叔,我們難聽的話說在前頭。”陶婧頓了頓,“我現在不喜歡你,而且心裏有喜歡的人。只是答應跟你試一試。如果什麽時候我想結束了,請你尊重我的意願,不要再做像昨天晚上一樣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施禮勾勾嘴角,反問她:“昨天晚上有什麽事情?詳細點。”

“你——”陶婧被他說得臉紅了,她咬了咬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種肮-髒的事情,也不必說出來,你心裏懂就好了。啊——”

“還是沒學乖。”施禮一把将她拖到懷裏,雙手放肆地揉上她胸-前的軟-肉,他的聲音很穩,和她急-促的呼吸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陶婧,我發現你真的吃硬不吃軟。”

作者有話要說:

了了:二叔二叔,你為啥說陶姑娘吃硬不吃軟啊?

施禮【輕蔑狀】:這個你也不懂?

了了:我好像真的不太懂诶………………我這麽純潔是不是………………

施禮:你純潔?我四十多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了了:╭(╯^╰)╮那你就給人家解釋一下為什麽陶姑娘吃硬不吃軟嘛……

施禮:很簡單啊。只要我硬了她就軟了。你懂的………………

【掩面……俺什麽都不懂!你們懂了咩~~T.T留言姑娘的都會找到一個二叔一樣的男人!】

☆、在色之戒 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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