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等價交換
秦珩坐在吧臺的高腳凳上看霍圳做飯,他覺得下一期的節目可以請霍圳去,高顏值高水準,穿着襯衫系着圍裙往竈臺前一站,絕對能吸引無數女生尖叫。
他的面前擺着一盤堅果,邊吃邊問霍圳:“我公司簽了兩個新人你知道吧?”
“知道啊,兩兄弟嘛,看到過報道了。”
“咳,那個……李鳴皓,就是弟弟,我想讓他去參加你們伊藤舉辦的街舞大賽,但是聽說已經沒有名額了。”
霍圳停下動作轉頭問:“所以呢?”
“我剛才看了一下,你們公司參加的藝人裏有幾個也不擅長跳舞,不如拿名額跟我換其他資源,代言或者劇本都行。”
“你別忽悠我,名單報上來的時候我看過的,都是會跳舞的。”霍圳笑着問他:“你與其搞置換資源,不如求求我,我一高興就給他添個額外的名額了呢?”
“這麽随便的嗎?”秦珩才不信,這種節目也不是說加人就加人的,搞不好還會破壞路人好感。
霍圳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從秦珩手裏奪走了一枚松子,塞進嘴裏嚼了嚼,然後挪開了他面前的碟子,“去盛飯,可以吃飯了。”
秦珩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嘴唇,他第一次知道一個男人随便一個動作都這麽好看,打從霍圳系上圍裙進廚房開始,他的視線就沒離開過他,這會兒他貼的這麽近,秦珩覺得他的嘴唇比任何食物都更誘人。
“不想吃飯了……我想吃你!”秦珩一只手勾住霍圳的脖子将人拉到面前,湊過去叼着他的嘴唇輕輕啃-咬,霍圳眼神一變,雙手摟住他的腰将他抱緊,兩人緊密貼合在一起,跌跌撞撞地挪到沙發躺下。
大橘正趴在沙發扶手上睡覺,沙發突然震了一下,把它吓得跳起來,“喵嗚……”然後跳到地板上歪着腦袋看沙發上那緊緊糾纏在一起的人。
“喂,你去問問許嘉義的經紀人,我這邊有個二番的劇本他接不接,接的話就退出街舞大賽,随時準備進組。”
張澄澄半夜接到這通電話只覺得莫名其妙,許嘉義是誰?霍總什麽時候關心過公司的藝人發展問題了,難道這叫許嘉義的成功虜獲了霍總的芳心?
“老板,現在就問嗎?”他看了下時間,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這個時間誰還談公事,毛病啊?
“對,現在問吧,要是聯系不上就給他經紀人留言,明天一早給我準确的答複,過時不候。”霍圳躺在浴缸裏打電話,全身泡在溫水裏舒服的天靈蓋都冒煙了,他想:古代帝王一怒紅顏血染江山是有道理的,遇到個狐貍精誰抵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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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先洗完澡趴在床上玩手機,打了兩盤游戲覺得沒意思又點開微博,今天早上的事鬧到現在還沒消停,已經從“秦珩有女朋友”發展到了“秦珩為了事業抛棄女友”的階段了,而于夕涵那條聲明沉的無聲無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工作室都出來澄清了,怎麽還在讨論這件事?”
“工作室的聲明跟放屁一樣簡單,上一個出軌的男明星也發聲明說自己沒出軌啊,結果呢?”
“這怎麽能一樣?秦珩就算真的有女朋友那也是他的私人生活。”
“我怎麽就那麽不信呢,之前不一直說是男嫂子嗎?難道太子爺男女通吃,同時交往男女朋友?”
大概是這個思路給廣大網友打開了思路的大門,接下來就成了偵探時間,秦珩以前所有的合照都被扒拉出來審判,貼的近一點的八成是對象,握過手的肯定有過一腿,如果正巧是二人合照,那對不起了,必須得是前男友或者前女友。
秦珩看着眼疼,娛樂圈的八卦永遠是最香的,網友們恨不得給他編排出十八個老婆,看熱鬧不嫌事大。
霍圳出來的時候坐在他身旁,眼尖地看到了一兩句評論,笑着問:“好心辦壞事了吧?”
這新聞他早上就看到了,看到視頻的時候恨不得飛過去将人從他懷裏揪出來,等下午得知來龍去脈後就沒再關注了。
秦珩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用腳踢踢他,“滾回你自己房間睡去。”
“不是吧,過河拆橋嗎?”霍圳擦了擦頭發上的水漬,然後躺在他身旁,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摟着他閉上眼,動作一氣呵成。
秦珩掙紮了一下無效也就随他了,反正也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但他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了手機鈴聲。
“你的我的?”
“我的。”霍圳伸手去摸手機,是張澄澄打來的,說:“霍總,鄭澤勝說想先看看劇本再做決定。”
霍圳點開外音,對他說:“他覺得我會拿一個更差的資源和他換嗎?轉告他,你這次便宜占大了。”
張澄澄無奈地說:“人家謹慎點也沒壞處,而且也得看角色适不适合他吧?”
秦珩出聲說:“他都煳成這樣了,有一線大制作的男主角演還要看适不适合?是演員去适應角色,而不是角色來配合演員,我把人物小傳發過去,劇本就免了,他不想接我就找別人了。”
張澄澄聽到秦珩的聲音驚呆了,這兩人這個時間怎麽會在一個房間裏?難道……他就說嘛,霍總什麽時候關心過藝人的事業,原來是為了老板娘開門後。
“秦少放心,我一定會讓他答應的。”張澄澄狗腿地說,然後過了幾分鐘又打來電話說搞定了,明天就可以簽約,至于節目組那邊也會主動提出退賽。
許嘉義半夜接到電話跟做夢一樣,再三确認:“真的是男主角?”
鄭澤勝告訴他:“是大女主戲,男主角是二番,女主定了一線小花王詩晨。”
“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你說是霍總的秘書親自打電話來說的,難道好是霍總……”
鄭澤勝笑罵了句:“你別癡心做夢了,是霍總的指示沒錯,但我覺得他的目的是為了讓你退賽。”
“啥?退賽就退賽呗,咱們原先去那個綜藝就是湊數的,原本就是第一輪要淘汰的命,你說他是不是怕我輸的太難看所以給我換了個好角色?所以霍總是不是特別關心我?”
鄭澤勝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地說:“我就先不打擊你了,讓你做一夜好夢,明天你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秦珩醒來的時候霍圳已經去上班了,床頭貼着張便簽,告訴他餐廳裏有熬好的玉米粥,讓他記得喝。
李鳴皓打了幾個電話進來,秦珩大概猜出他要說什麽,沒給他回,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洗漱。
難怪說人都是感官動物,身體得到滿足後整個人都輕松了,連一大早的門鈴聲聽起來也悅耳了不少。
他看到門**着袁山和何偉,給他們開了門,笑着說:“你們自己有鑰匙直接進來就是了。”
何偉讪讪地笑道:“這不是怕您還沒起床嗎?”萬一再看到些不該看的畫面,他們估計得被炒鱿魚。
“這麽一大早的你們來做什麽?我記得我今天沒工作。”秦珩警惕地看着他們問。
袁山打從進門後就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這會兒大聲反駁:“不是你說想參演《孤涯》嗎?我聯系過制片人了,對方要跟你面談,約了早上十點的時間,造型師一會兒就到了。”
“見個制片人而已為什麽還要做造型?”秦珩覺得他本末倒置了,“你知道我要演的瞎子是個什麽樣的角色嗎?我捯饬的光鮮亮麗地去見制片人,對方估計連談的興致都沒有了。”
袁山倒是沒想過這一茬,只覺得秦珩每次出去都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人一見就喜歡,那什麽工作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我想岔了,那我讓造型師不用來了?”袁山拿出手機準備給對方打電話,秦珩攔住他說:“等等,一會兒不是要帶李鳴皓去見節目組導演嗎,讓何偉把造型師帶過去幫他弄一身好看的,他才需要漂漂亮亮地出門。”
秦珩對何偉說:“袁山都跟你說了嗎?我準備讓你去帶李鳴皓,目前也就剩他了,你要是覺得沒問題今天就可以轉崗。”
何偉沒料到自己轉崗能轉的這麽快,高興地答應下來:“多謝老板給我機會!”
秦珩擺擺手,“你以前就在伊藤做過,對那邊更熟悉,正好帶着李鳴皓多認識人,伊藤在做綜藝這一塊是業內頂尖的,跟水果臺合作緊密,李鳴皓能不能打進這個圈子就看你們的了。”
何偉來的路上就聽說了李鳴皓要去參加街舞大賽的事情,這個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第三季,口碑流量都不缺,想要個名額非常難,伊藤因為的主辦方每年都會塞幾個自家的藝人進去露露臉,沒想到秦珩一個晚上就弄到了名額。
老板娘的威力果然不凡。
何偉走後秦珩先去吃了早餐,問袁山要不要一起吃,袁山坐在他對面看着他,秦珩穿着T恤短褲,領子很大,他的眼睛總是無法忽視他脖子上的印記,太刺眼了。
“你……你和霍圳的關系有進展了?”
“什麽關系?”秦珩低頭喝粥,并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袁山強忍着心酸說:“我是你的經紀人,你如果真要談戀愛了也得先跟團隊報備不是?以前你和霍圳就是一張紙的關系,但我看你們現在好像打算假戲真做了。”
秦珩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他:“這沒什麽好報備的,我和他都住一起了,在外人眼裏就是一家的,至于真實情況我們自己知道就行。”
“我猜你過不了多久就會自曝已婚了,昨天要不是我攔着你,你是不是就想讓工作室發聲明說自己有老公了?”
秦珩笑了笑,搖頭說:“那麽一件小事還不值得我用已婚的事情自曝,以後再說吧,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曝光是遲早的事情,說實話,我一直以為從我領證那天起就應該有狗仔拿着照片來威脅我了,結果這麽久了竟然也沒有遇上這種事,說明我還是太低調了。”
“你別太得意,知道的人也不少,無非是忌憚你和霍圳的身份沒敢報而已,但就像你說的,紙包不住火,這一天遲早要來,之前我和公關團隊說起這事的事情,他們煩的頭都禿了。”
秦珩吃完最後一口,把碗放到廚房去,“擔心什麽,真到了那一天我就直接官宣了,不需要公關。”
秦珩沒有回頭,所以沒有看到袁山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他握緊拳頭,用力咬着嘴唇,強迫自己用鎮定下來,在秦珩轉身的那一刻立即收起所有表情,擠出一點難看的笑容說:“帶你這樣的藝人真是太難了!”
“難?有比我更省心的藝人嗎?”秦珩把一盤霍圳切好的水果擺在袁山面前,說:“我上去換衣服。”
他在T恤外面穿了一件夾克,黑色褲子,白色運動鞋,很休閑的裝扮,再背了一個小巧的挎包出門。
袁山指着他的臉說:“口罩帽子墨鏡,出門必備三件套。”
秦珩抓了下沒有做造型的頭發,在玄關那照了下鏡子,然後挑了一頂漁夫帽戴上,“不戴口罩了,約了哪裏見?”
袁山報了個地址,秦珩滿意地點頭,業內的人約見都會特意挑一些私密性好的場所,不用太擔心被粉絲圍堵,他拿了車鑰匙出門,打開車庫大門的時候被吓了一跳,“艹!我家怎麽多了這麽多車?”
袁山知道他以前很喜歡車,但這半年來幾乎不提車的事情了,出門也是安排什麽車坐什麽車,好像除了拍戲唱歌就沒別的愛好了。
秦珩給霍圳發了張照片,問:“這些都是你的車?”
霍圳很快回了他消息,一個可愛的小人在點頭。
秦珩拿着手裏的車鑰匙晃了晃,突然覺得這輛車也不是那麽香了,撥了語音通話,問:“你怎麽突然買這麽多車?你喜歡收集車子嗎?”
霍圳正在跟下屬交代事情,捂着話筒說:“不是,有的是在國外的時候買的,有的是家裏人送的,車鑰匙好像在玄關櫃最底層抽屜,你喜歡哪輛自己挑吧。”
秦珩乍一看到這些車子是很喜歡,不過最後還是挑了一輛最低調的轎車開出去,對袁山喜滋滋地說:“我真沒想到霍圳居然還是個愛車狂徒。”
袁山冷冷地附和他:“那不正好跟你很搭?”
“他确實挺多習慣跟我很相似,住在一起也沒什麽矛盾,三觀合拍。”當然,更重要的是身體也挺合拍的。
袁山不知道怎麽接話了,每次說到霍圳秦珩的表達欲就格外強,平時提起別人他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這要說沒點真情實意他是不信的。
袁山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希望了,和霍圳比他算什麽東西?
到了約定地點,秦珩和袁山一起進去,制片人還沒到,秦珩看還有十分鐘才到約定時間,就先點了兩杯咖啡坐着等。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秦珩已經快沒耐心的時候對方終于來了,來了四個人,除了制片人還有正副導演和編劇,可以說相當重視這次見面了。
這部戲會遞到秦珩手裏也是意外,那時候剛好秦珩帶資進組的事情上了熱搜,制片人靈機一動,找到了秦珩工作室的郵箱投了劇本,想拉到一筆投資。
在他們看來,秦家很有錢,秦珩應該也很有錢,如果喜歡這個劇本說不定就會投資了,他們這部戲太文藝了,又是名不經傳的編劇和導演,大公司根本看不上,秦珩要錢有錢,要人脈有人脈,如果做了投資人,那他們的後期也會省事許多。
他們一直在等回音,可是過去好幾天都沒消息以為要涼了,沒想到昨晚會接到秦珩經紀人的電話,說秦珩想出演其中男三的角色。
太意外了,秦珩竟然會看上一個配角,還是一個不那麽出彩的配角,要不是對方是秦珩的經紀人,他們都要懷疑被騙了。
“各位請坐,我是秦珩,沒想到你們會一起來。”秦珩跟他們每個人握了手,請他們入座,禮貌又不谄媚。
制片人姓張,長相挺猥瑣的,據說因為長相差常常被人拒之門外,但他的經歷還挺勵志的,後面有一部大火的劇就是出自他之手。
張文亮一屁股坐在秦珩身邊,想去拉他的手被秦珩躲開了,他讪讪地說:“不知道該怎麽稱唿了,叫秦老師好像太疏離了,叫名字好像又托大了。”
秦珩說:“叫名字就好。”
“那行,我們開始談正事吧,你經紀人說你想出演瞎老三這個角色?”
“對。”
“為什麽?”編劇插嘴問了一句,他從進來後就在打量秦珩,太帥太出衆了,根本演不了瞎老三那樣落魄又猥瑣的角色。
“因為喜歡啊。”秦珩坦白告訴他們:“你們如果覺得我還行,我可以試戲,如果我參演了,投資也不是不行。”
正導演冷哼了一聲,大概沒有哪個導演喜歡被人用錢威脅,偏偏他們這部戲确實缺資金,他板着臉問:“如果試戲沒通過呢?”
“沒過當然就說明我們沒緣分了,我也不是什麽劇都投資的。”
“你這分明是要用投資來換角色。”
“你也可以這麽認為。”秦珩覺得,如果能用投資的錢換到自己喜歡的角色,那也沒什麽不行的,何況他會投資的劇都是他看好的,不算敗家。
“好了好了,我覺得秦珩說的挺對,帶資進組多正常的事啊,而且人家只要了個男三的角色,不過分。”
這倒也是,多少投資商都是奔着男女主去的,秦珩沒要男一的角色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導演依舊一臉不高興,“那先說好了,如果試戲我們不滿意,你換一個角色,我倒是覺得你和劇中的文琦特別貼,文琦是男二,富家子弟,形象氣質都非常符合。”
秦珩當然知道自己的外形更适合男一男二,只是那樣的角色他曾經飾演過,而且臺詞也差不多,沒什麽挑戰性。
“我想演的角色是和生活中的我反差大的,太貼合了很難磨煉演技,導演您說是吧?”
導演終于笑了,嘲諷了一句:“你還挺有志氣的,想法是沒錯,但大多數演員并不是為角色而生的,拍一部作品更重要的是團結合作,每個人如果從外形到性格都能貼合角色,那這部戲就贏了一半了,讓你演瞎老三,觀衆一看到你這張臉就出戲了,劇情還怎麽進展下去?”
“所以,我得付出金錢的代價來換取高挑戰的角色啊,這筆買賣怎麽算也是我吃虧才是。”
張文亮才不管秦珩貼不貼合角色,一個男三而已,大不了他們後期剪掉一些不太能看的內容,想必秦珩也不會太在意,他就不信誰會真願意扮醜,估計就是大少爺沒試過這樣的角色想嘗鮮而已。
“那要不……我們現在來一段?”張文亮提議說。
他把劇本帶來了,編劇迅速找出幾場瞎老三的戲份,特意挑了簡單的,兩位導演無奈地點點頭,等着秦珩發揮。
秦珩唯一的一部作品還沒上映,大家都不知道他的演技如何,但一個沒專業學過表演的新人,他們是無論如何給不了信任的。
秦珩看了幾遍劇情,這一段寫的是瞎老三在繁鬧的大街上拉二胡賣藝,一曲拉完,他拉長耳朵聽有沒有人給他打賞,他的面前放着一塊缺了口的瓷碗,如果有銅板丢進去就會發出聲響,他靠這個聲音來判斷有沒有收入。
但總有調皮的孩子故意往他往裏丢硬物,瞎老三一開始總上當,後來聽得多的就能清楚地辨別丢進他碗裏的是什麽了。
這一段戲沒有臺詞,瞎老三拉完二胡後,聽到碗裏有聲音,迫不及待地将碗抱在懷裏,摸索着将銅板拿出來塞進懷裏,仔仔細細地摸了幾遍才放心,露出了一個滿足而欣慰的笑容。
這是一個非常市井的人物,是秦珩兩輩子都不可能親身去經歷的小人物,短短的幾行字他足足看了十幾分鐘。
“準備好了嗎?”導演不耐煩地問。
秦珩将自己的疑惑說出來,“這裏所說的滿足而欣慰的笑容,滿足我能理解,因為賺到錢了,為什麽會欣慰呢?還是說只是個不重要的形容詞?”
編劇愣了一下,然後解釋說:“因為瞎老三當時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也就是男主就站在他身邊,如果你看過劇本就知道,男主和瞎老三是相依相伴的關系,雖然他叫瞎老三,其實一點也不老,只是邋遢的裝扮讓路人看不出他的年紀罷了,當時他收了錢,又察覺到男主站在他身邊,所以才會覺得欣慰。”
秦珩放下劇本說:“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