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有需要随時叫我

廚房收拾好後,外頭的客人也吃的差不多了,粉絲們巴望着能見偶像一面,導演最後的提議是大家和客人拍一張大合照,作為這一站的結束。

秦珩沒反對,換了一套衣服和大家拍了一張合照,還給在場的每個顧客都送了一盒面膜,看到施行烨的女兒還小,他把面膜換成了一個布偶娃娃,準備的相當充分了。

其餘嘉賓見狀紛紛誇秦珩好有心,其他人根本沒準備禮物,但大家的臨場反應還是夠快的,禮物送不了,簽名照随便都有,大家也都很滿足。

等顧客離開後,餐廳突然暗了燈,夏璐荷尖叫一聲:“是不是停電了?”

緊接着,工作人員推着蛋糕的餐車出來,大家唱起了生日歌,嘉賓們才想起今天還是施太太的生日。

“天啊,怎麽不早說,我們都沒準備禮物,太尴尬了。”

施行烨一家人也驚呆了,顯然也不知道有這個環節,看來導演說的另有安排就是這個了,說實話挺感動的。

“謝謝大家,這個生日有大家的祝福太美滿了。”施太太笑得極溫柔,大家有緣聚在一起,能過個快樂的生日也不錯,之前的疲累一掃而空。

大家既然沒有準備禮物,滕昭提議每個人唱了一首歌送給嫂子,攝像頭還開着,大家也沒有異議。

秦珩唱的是一首新歌,還未發行,一首他自己寫的情歌,霍圳就在現場,他幾乎全程是看着他唱完這首歌的,歌詞是什麽意思大家一聽就懂,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誰敢說這不是真愛呢?

他唱完後大家的掌聲很熱烈,施太太問:“這首歌沒聽過,是秦先生自己寫的嗎?”

“對,是我新專輯裏的歌,第一次唱。”秦珩唱完這首歌後一直沒有看霍圳,臉頰發紅,誰都看得出來他在害羞,這一刻,他的美攝人心魄,連小姑娘都看直了眼。

“媽媽,這個哥哥真好看啊。”

施太太摸着女兒的腦袋說:“是啊,不過再好看也是別人家的了。”

“我知道啊,他和那邊那個帥哥哥是一對。”童言童語最真誠,也最讓人開懷,大家紛紛開始打趣秦珩和霍圳,仿佛這是他們的結婚典禮。

鏡頭下,氣氛融洽到随處可見甜蜜的氣息,導演一邊看一邊感慨:這一段是肯定要保留的了,誰看了這樣的場景不心動呢?

短暫的生日會結束後,秦珩和霍圳一起坐車回酒店,車上的氣氛有一點點尴尬,司機開車都緊張起來了。

“咳……為什麽不說話?”秦珩先打破了這層寂靜。

霍圳看着他,恨不得将他揉進骨血裏,那首歌的歌詞一直萦繞在心頭上,很難讓人不開懷。

想說些什麽,又好像沒必要說出口,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幾乎就能表達出所有情感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司機和助理趕緊跑了,秦珩帶着霍圳回自己房間,剛坐下導演就派人送來了今天晚上發生意外那段時間的錄屏。

“真是抱歉,發生這樣的意外節目組也有責任,領導的意思是等錄制完節目再仔細商讨賠償問題,還請秦老師好好休息。”

霍圳跟一個工作人員沒什麽好說的,拿了東西道了謝就把門關上了。

他把東西放到秦珩面前,對他說:“看來節目組已經看過這段錄屏了,應該是沒什麽異常,否則也不會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說要和你商量賠償問題。”

秦珩自己也覺得是個意外,打開設備打算随便看一眼,時間截取的是從他們進廚房到事故發生後的10分鐘,他點了快進,視頻裏能聽到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想來這也是後期剪輯的素材了。

他聽到自己讓滕昭去燒一點熱油,要加蔥姜蒜爆香,從這裏開始恢複正常速度,然後就看到滕昭的一系列操作。

他冷笑一聲說,“這滕昭真是厲害,他這一系列動作看似沒問題,但如果是故意的也說得通,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油鍋燒太熱容易着火,以他這樣慢吞吞的速度,鍋裏的油早就燒熱了,而且他平時幹活沒這麽慢的。”

“也就是說,他可能是故意弄出這個事故的?為的是燙傷你吧?他跟你不和嗎?”

“有點小過節,他也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會報複我非常正常,他這個人小心眼賊多,要報複我肯定也是暗搓搓的報複,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他沒這個膽子,反正就是那種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

“等等,你把鏡頭往前拉,你看他把蔥姜蒜放進鍋裏的那一瞬間,是不是偷偷看了你一眼?還特意把鍋蓋擋在胸前,說明他是意識到這個油鍋很燙會濺油的,但他并沒有提醒你,那口鍋離你的距離不超過30公分,他知道要做好自我防護卻沒有提醒你,說明他下意識就是想讓你受傷。”

秦珩反複看了幾遍,把鏡頭速度放慢後太明顯了,那一眼的眼神就差把“我要算計你”寫在臉上了,後面的動作也略顯誇張,動作幅度太大,才導致油鍋跟炸了一樣。

霍圳看了兩遍,眼睛裏已經開始冒火了,“哼,這種人留在節目組,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直接把一鍋熱油潑在你身上,太可怕了,這件事不能就這麽輕松放過去,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秦珩搖頭說:“光憑這點證據是不夠的,他們可以說你過分解讀,如果把他趕出節目組,就證實了他家粉絲說我欺負他的事情了,雖然我不在意這些,可也不能平白讓他污蔑了。”

“那你想怎麽做?就這樣當做沒事發生嗎?至少要告訴導演和其他嘉賓,讓大家也有所防備,免得下一次他陷害其他人還把證據栽贓在你身上,那才有口說不清了。”

秦珩覺得滕昭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大家在一起五天時間,多數時候都在一個空間裏,他要動手有太多機會了。

“那樣這個節目就完了。”

滕昭回去後對自己的助理說:“讓你買的東西買到了嗎?沒被人發現吧?”

助理跟了他多年,幫他做了不少事,都是瞞着經紀人偷偷做的,當然,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放心,我是借口自己感冒要去買藥時順便買的,那東西本來就是藥,我交的是現金,這種小藥店應該也沒監控。”

“拿來我看看。”

助理去拿了一包藥遞給他,告訴他用法用量,算計人可以,但也不敢鬧出人命,否則死的就是自己了。

滕昭把藥倒進自己日常喝水的水杯裏,小聲說:“早知道就該把這個加到那桶牛肉湯裏,下次也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助理心裏一驚,他還不知道滕昭做過什麽,小聲問他:“哥,你們每天那麽多攝像機對着,你哪來的機會下手?還是要小心點,被發現就完蛋了。”

“放心,我很小心的,而且這個又吃不死人,我也不一定會用,還是得看機會。”

秦珩把視頻拷貝了一份放在自己手機裏,然後對霍圳說:“我想洗澡。”

霍圳看了眼他的胳膊,“我可以幫你洗頭發,身上擦一擦就是了,過幾天好了再洗。”

秦珩目瞪口呆地問:“還要過幾天?你知道我在廚房呆了半天身上都是什麽味道嗎?”

“什麽味道?我聞聞。”霍圳湊過去在他脖子和胸前都聞了聞,秦珩換過衣服,油煙味并不重,但多少還是有點的,可是霍圳不可能說。

“沒有啊,挺好聞的,你是不是噴香水了?”

秦珩嘀咕道:“誰去廚房做菜還噴香水?有毛病嗎?”

“那就是別人身上沾染來的,我今天在廚房就聞到了不下于三種的香水味。”

“沒想到霍總不僅火眼金睛連鼻子都這麽好使,上輩子是狗吧?”

“也說不定呢。”霍圳才不管自己上輩子是什麽,反正這輩子過得好就行,“好了,把外套脫了,我幫你洗頭,身上嘛,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幫你擦。”

看他笑得那麽淫蕩,秦珩踹了他一腳,“滾開,我還是自己來吧。”

秦珩脫衣服就脫了半天,屋子裏開着暖氣,脫掉上衣後光着身子進浴室,洗頭還算方便,洗臉盆就能洗,霍圳給他搬了把椅子坐着,然後毛手毛腳地給秦珩洗了個畢生難忘的頭。

秦珩一邊拿清水沖眼睛,一邊吐槽道:“你這水平怕是從來沒自己洗過頭發吧?”

霍圳辯解說:“是你頭發太長了,我沒洗過這麽長的頭發。”

“呵呵,小學生都比你強。”

“畢竟是第一次沒經驗,多洗幾次就順手了,要不以後我經常練練?”至于拿誰練手也不用問了。

“可別,我怕我年紀輕輕就成了禿子,你顧好你頭上那幾根毛就行了。”

“我頭發茂盛的很,沒這方面的問題,不過聽說演員頭套戴多了容易禿,你可得小心些。”

秦珩接過他擰好的毛巾開始擦身,上半身還好,擦完脫褲子的時候盯着霍圳說:“你可以出去了。”

“你一個人不行的吧?我幫你呗,有什麽不能看的?”霍圳說完伸手就要幫他脫褲子。

秦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麽,雖然兩人同床共枕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但這樣站着就覺得別扭。

“我手只是受傷了不是殘廢了,還不至于連這點活都幹不了,快出去!別耽誤我時間,我冷!”

霍圳見他不願意也就不勉強了,幫他把毛巾擰好,走出去時門只關了一半,笑着說:“有需要随時叫我。”

“滾!”說完一腳将門踢上。

秦珩自己慢吞吞地清理完身體,還好傷的是左手,否則一只手還真的不方便。

穿好睡衣出來,看到霍圳站在窗前打電話,似乎說的就是和他有關的事情,他安靜地坐到沙發上擦頭發,等他結束通話後才問:“你想動手了?”

霍圳靠着窗戶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走過去奪過毛巾幫他擦頭發,擦完又用吹風機吹幹,說:“先查一查這個人,你有什麽計劃可以告訴我,想必你不會現在就揭穿他。”

“我這個人挺佛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屢次莫名其妙的針對我,也不知道心裏想什麽,等節目錄完我再考慮這個問題吧,現在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我不放心,對了,這次怎麽沒看到你經紀人和原先那個保镖?”霍圳剛才回來的時候就沒看到,還以為他們在酒店,結果酒店裏也沒看到他倆,袁山就算了,王立鵬秦珩可是一直帶在身邊的。

“經紀人回京處理些事情了,保镖被我留在劇組了。”秦珩沒說的太詳細,這些都是旁人的事情,沒必要讓霍圳知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袁山的電話打來了,秦珩接起來問:“怎麽樣了?你表弟還好嗎?”

袁山昨晚在醫院陪護了一夜,眼睛都沒閉一下,累得聲音發啞,“人醒了,醫生沒查出大問題,說可能是勞累過度,可是他爸媽不相信,今天又給安排了各項檢查,有的結果還沒出來。”

“你人還在醫院?”

“嗯,我爸媽也跟着來了,一大群人吵的很,剛把他們送到酒店去了,晚上我得守着。”

秦珩勸他說:“既然沒什麽事你就回去休息就是了,或者雇個護工,聽你的聲音就知道很累了。”

“護工他們不放心。”

秦珩翻了個白眼,想說不放心就讓他們自己守着,但袁山肯定是不肯的,長輩們年紀大了,哪裏熬得住整夜不睡。

別人家的事秦珩也不好說什麽,只對他說:“等結果出來了,如果沒什麽事你就回來吧,你告訴他們,我這邊缺不了你,要是不回來上班我可是要扣工資的。”

袁山笑了起來,他知道秦珩這是在給他找離開的借口,有這句話比什麽良藥都管用,“好,我知道的,謝謝老板……袁鑫在叫我了,先挂了。”

秦珩從電話裏聽到袁鑫中氣十足的聲音,冷哼一聲:“看樣子精神的很。”至少上輩子在他死前袁山的這個表弟還活的好好的。

袁山進房間看到楊柯也在,詫異地問:“楊醫生怎麽又來了?”

“我來看看他好了沒。”楊柯長的斯斯文文,戴着一副眼鏡,說話聲音也很溫柔,袁鑫醒來後看到他就一直纏着他,人離開了還要給他發信息,結果楊醫生可能太善良了,有時間就會過來看他。

袁鑫高興地喊道:“哥,你去給我買點水果呗,我想吃香梨了。”

袁山知道他這是故意把自己支開,無奈地搖搖頭,跟楊柯道了謝,拿着手機出去了。

秦珩這邊拿着手機給袁山轉了一筆款,擡頭看到霍圳面色複雜地看着自己,好奇地問:“怎麽了?”

“你好像很了解你家經紀人的事情。”

“你是指他家的事嗎?”

“嗯。”

秦珩把手機放到一邊,指了指桌上的水果,等霍圳把果盤端過來叉了一片蘋果,說:“他跟着我好幾年了,他家的情況我當然了解一些,也挺不容易的。”

“你果然是嘴硬心軟的人,太善良了,難怪會被人欺負。”霍圳嘆了口氣,別看秦珩有時候很兇,對家裏也不冷不熱的樣子,但只要他身邊的人,他都照顧的很好。

“也不是……”秦珩嚼着蘋果停頓了一下,他自己不認為自己有多善良,但确實也不會去無緣無故害一個人,袁山跟着他那麽多年,他當年對他特殊照顧一些,盡管有時候他們的觀點很難重合。

“你是個好老板,不過老板還是不要過多幹預員工的私事,公私不分是大忌,我知道你拿袁山當朋友,但其實要我說,工作之間最好還是要保持距離感,朋友和利益有時候只能選其一,真到了要選擇的時候,你會很為難的。”

秦珩覺得他杞人憂天了,如果連袁山都不信任他還能信任誰?

袁山買了水果回來,楊柯已經離開了,他洗了一個香梨削好皮遞給袁鑫,問他:“人家是你恩人,但也很忙的,不要總是麻煩他。”

“不會啊,他說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我的,聊了幾句就走了,楊醫生人真的好好啊,長的又帥,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那關你什麽事啊?”

“就随便問問嘛。”

“好了,你要是沒什麽事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回家後規律作息,按時吃飯,多運動就行。”

袁鑫臉色一變,撇開臉說:“我連個工作都沒有,哪來的規律作息?你要走現在就可以走,我一個人也沒什麽。”

“工作的事你再好好考慮考慮,我幫你找的幾個你都不滿意,你自己又不出去找,要不跟你爸媽他們回家得了,反正我看他們也很樂意你回去。”

袁鑫冷笑一聲,“你找的那些工作不是單休就是工資低,連房租都付不起,我可不像你有老板幫忙租房子,還能拿那麽高的抽成,想必過幾年就能自己買房了吧?”

“那又怎樣?”

“我看你也經常要跟秦珩出差,要不我搬過去一起住,也能省下房租錢,你介紹的那些工作我挑一個就是了。”

袁山本來是不想答應的,結果第二天他爸媽就來做思想工作了,都是一家人,有房子住為什麽要多花一份房租錢?表弟剛畢業不久,工資低是難免的,作為哥哥的照應照應也是應該的,又不會一輩子賴在他家裏不走。

袁山早料到會是這樣,面無表情地答應下來,當天下午就坐飛機離開了,他不知道,他前腳剛走,後腳他們就幫袁鑫辦了出院,還去幫他搬了家。

袁山住的小區很不錯,兩室一廳的套房,袁鑫搬進去後他父母也跟着留了下來,說要照顧他一段時間,幫他調養身體,袁山得知後什麽也沒說。

霍圳只請了一天假,第二天陪着秦珩錄了一起節目就回去了,離開前找導演單獨談了話,至于談了什麽內容沒人知道,不過秦珩發現對着他的鏡頭變多了,幾乎時時刻刻都沒落下,還時不時有工作人員來幫忙,讓他的工作輕松了許多。

袁山看到他胳膊上的傷狠狠心痛了一番,秦珩不想節外生枝,只說是意外,但私底下依舊讓葉邵文去套滕昭助理的話。

“老板,那小助理挺貪錢的,我送了他幾次貴重禮品後對我态度好了許多,偶爾也會跟我吐槽滕昭小心眼多。”

“還有呢?”

“也沒說啥,他口風挺緊的,而且最近感冒了,好像也不怎麽出現在人前,多數時候都躲着休息呢。”

“那你多關心關心他。”

葉邵文悄悄說:“這個您放心,這個人一看就是個不老實的,慢慢瓦解不成問題。”

秦珩多看了他幾眼,葉邵文在他眼裏就是個挺沉默的助理,做事沒何偉那麽全面,也不像王蕊那麽勤快,不争不搶的,讓幹什麽就幹什麽,沒想到還有看人的本事。

“你可別自己被套進去了就好。”

袁山私下拉住葉邵文問:“前兩天霍總怎麽過來了?”

這個不算秘密,葉邵文一臉暧昧地說:“還能怎麽,特意跑來看老婆的呗。”

袁山對他的稱唿很不滿意,斜了他一眼,“他這麽閑的嗎?”

“我哪兒知道,也許人家只愛美人不愛江山。”葉邵文經常站在吃狗糧第一現場,對這對夫夫膩歪的感情已經習慣了,但不得不說,霍總人真的很好,有這樣的老公絕對幸福。

後面幾天,大家每天都要早起,睜開眼就要趕時間化妝,然後被拉到車上趕往下一站拍攝地,基本上所有的互動環節都在車上完成的,然後下午就開始在廚房忙活,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能收工,秦珩不知道別人是什麽感受,反正他累的連多看別人一眼的精力都沒有。

“明天就是最後一站了,聽說是在洱海邊的一家玻璃餐廳錄節目,導演讓咱們提前準備好一個才藝表演,該不會是想讓咱們給客人表演節目吧?”陸博安心驚膽戰地問。

“你怕什麽?你能歌善舞的,我跟施老師才緊張。”殷雨雙打趣他說,“才藝表演可真是為難我們這樣的老人家了,除了演戲啥都不會。”

施行烨笑着說:“也不是啥都不會,咱倆可以來個二人轉。”

“這個行,說段相聲吧,肯定比他們年輕人唱歌出彩。”

大家紛紛給他們提供段子,現在流行的就是段子,肯定能把氣氛擡到最熱烈,聊到最後,大家給想了個集體表演的節目來,根本不需要策劃也不需要排練,他們自己就能搞定一個節目。

導演聽他們商讨的內容,嘴角都快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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