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鬥五鼠
幾天過後,白玉堂的傷也好了,展昭回到房間收拾這東西,這天白玉堂在暗處看着展昭心裏想着‘這只貓倒還真是個一言九鼎的君子······’韓章來到白玉堂身邊:“老五,看什麽呢?那個展昭也真是的,還賴在陷空島不走了!”
“诶,二哥你為什麽只說展昭,而不說葉雲呢!”白玉堂在哥哥們那裏聽說了我的名字,他見到哥哥們對我總是畢恭畢敬的,十分好奇便問道。
“唉,葉雲他詭異的很,我們兄弟幾個一致感覺到他很危險,那天我們兄弟幾個都沒說你在什麽地方,但他卻找到了你,太可怕了。”
“我到沒覺得什麽,反正他不是我們的敵人不就行了嗎!”
“好啦,五弟我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應該和展昭做了結了。”
“嗯,走吧”
英雄殿外,五鼠與展昭碰面了,當然啦,還有我。“展大人,看來你勢必要将我五弟帶走了?”
“是,展昭職責所在。”
“但是我五弟一去可不就人頭落地了?”
“诶,我說你們煩不煩啦,有我的保證,白玉堂就一定不會出事。你們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展昭把人帶走啊!”
“呃,前輩,我們也是擔心五弟而已,讓展昭帶走五弟也成,咱們兄弟一向一諾千金,只要展昭能過得了咱們兄弟這一關,五弟人就交給他了!”
“诶,我怎麽覺得,你們這是在比武招親啊,哈哈哈······”
“前輩,你不要開玩笑······”他們齊聲回道。我瞟了一眼白玉堂和展昭,沒想到竟然看見兩人都有一閃而過的紅暈,嘿嘿。我摸了摸下颚,心裏想到‘越來越有意思了,看來楊家大哥與白玉堂也會擦出愛的火花來,呵呵。’
“好啦,我不說了。你們快點吧,回去晚了,開封府那一窩可要遭殃的。”
展昭先遇翻江鼠蔣平,蔣平水性奇佳于湖中将船弄沉,展昭臨危不亂安然登岸蔣平暗暗佩服。二遇穿山鼠徐慶,此人天生神力,展昭從容應對也順利過關。三遇徹地鼠韓章,韓章擅用炸藥,展昭來個兵不厭詐安然過關。四遇鑽天鼠盧方擅輕功,不過也沒贏過展昭。我想只有白玉堂和展昭會打個平手,不分上下。果然,随後展昭與白玉堂對上了:“白兄,你傷勢可痊愈?”
“少廢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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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白玉堂和展昭一起回來了,我們在英雄殿外等着。幾鼠沖到白玉堂面前:“老五,結果如何?”白玉堂對着幾位哥哥說道:“大哥,我決定了,要跟展昭去開封府一趟。”我想結果一個是不分上下平手吧!
“老五你去了就是送死啊!”
“我白玉堂豈是怕死之輩?況且,信展小貓一次又何妨?”
“我說,你們幾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嗯!”我在想着該怎樣懲罰他們呢?嗯······對了,用簡單的癢癢粉好了(顧名思義,就是癢了,如果不解的話,應該會癢三天,是那種抓心的癢),嘿嘿!很快,幾鼠渾身都癢了起來,看的我樂呵呵的。
“嗯——那個,前輩,我哥哥他們怎麽啦!”那幾鼠心裏可後悔極了,不該來惹我的。
“哦,他們欠教訓,給了他們一點癢癢粉而已,不會出什麽大問題的。”
“呃,前輩,是不是······”白玉堂抹了抹額頭上莫須有的冷汗。
“哼,誰叫他們沒事找事做,我這還是輕的,讓他們長點記心。”而展昭則用那雙好看的貓眼看着我。呃,他的眼睛咋那麽像戬呢!我有些無語了。于是,我妥協了:“好啦,別再看着我了,他們的癢癢粉,就找白玉堂的大嫂解開就行了。”随後幾鼠全去找盧方的妻子闵(min)秀秀,這下他們不會擔心白玉堂出事了,因為有我的保證,他們不敢再說什麽了,就怕再被我下個什麽什麽粉的。
幾鼠種的癢癢粉解了,都來到陷空島碼頭,送我們離島。
“那個——前輩,我們五弟就承你照顧了。”
“嗯,會的。”于是,我們很快就離開了陷空島,快馬加鞭的趕回了開封府。我到了開封就與展昭他們分開了。
開封府府衙,“江湖草民白玉堂,拜見包大人!”
“白少俠起來回話。”
“謝大人”
“展護衛已經把事情都跟本府說了,白義士果然是個重義守信的俠士,本府也是惜才之人,稍後展護衛和白玉堂就随本府進宮面見皇上。”
“一切單憑包大人發落,只是,本府希望此事了結後你與展護衛能化解心結,成為莫逆之交······”展昭與白玉堂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就互不理睬。
“也罷,友情之事豈能勉強,本府這就帶你們進宮面見皇上!”
大殿上(皇宮),“三寶已經找回?太好了!想必這位白衣的便是白玉堂了,果然俊美不凡。包卿,你說這白玉堂盜寶該如何懲治與他?”
“皇上,這次是因為禦貓二字惹出的禍端,而這白玉堂也自動歸還三寶,還望皇上從輕發落。”
“嗯——這樣啊!那就讓白玉堂以後戴罪立功吧,這事就此揭過,包卿以為如何,畢竟盜寶之事要給朝廷一個交代。”
“皇上聖明,吾皇萬歲萬歲。”白玉堂對這個懲罰也沒反對,展昭則是松了口氣,還好白玉堂會顧全大局,不然白玉堂真的任性起來,他也不知道該幫誰。回到開封府,包拯把展昭和白玉堂交到了一起:“白少俠,皇上已經不再追究三寶之事,你盡快回陷空島給兄長們報個平安吧!免得他們擔心,至于戴罪立功的事,你自己做決定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是,草民拜別包大人。”
不過,白玉堂沒有回陷空島,他只是用飛鴿傳書告知他的兄長們自己的平安。而展昭每次巡街,都會見到白玉堂在同一間酒樓二樓靠坐在護欄的位置喝着酒,白玉堂總是一襲白衣,讓他看起來十分潇灑自在。而我則是在暗處看着他與展昭的一舉一動,看着他們各忙各的,我都有些焦急,因為鼠貓大戲看不成了。不過我想白玉堂不會這麽妥協的,應該很快就有行動了。
是夜,原本安靜的開封府傳來了一陣吵雜聲,兩名受傷的衙役相互扶持着走進了開封府,展昭被驚醒了,一出房間就看見那受傷的衙役問道:“誰把你們傷成這個樣子的?”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夜深人靜的大街上平白出現了一群妖人,擡着一頂古怪的轎子走在大街上,轎中的人我們看不清楚。可是我們叫他們停轎接受檢查的時候,那群人卻繼續走着,而站在離我們面前不遠的幾名衙役被轎中人發出的綠光擊中,眨眼就不見了。我們兩個離轎子比較遠,所以受了傷逃了回來。”
“那有沒有看清那群人往何處去了?”
“好像是城南口。”
“王朝馬漢,先帶他們下去療傷。”
“是——”
“城南口?”根據衙役所說,展昭施展輕功向城南口飛去。展昭腳程很快,來到城南口,果然看到衙役口中的妖人,展昭想要探清這些人是什麽來頭。于是,展昭飛身到了那些人面前喝道:“停轎——停轎。”而那些人就像沒聽見展昭的聲音一樣,繼續向前走着。展昭看到這種狀況,他果斷的拔劍出手了,可是誰也不成想到,這些人就像殺不死的一樣,接着走。那些人走路的速度很快,而那頂奇怪的轎子竟直穿過了展昭的身體,那行人也漸漸走遠了。
白玉堂路過此地在暗處看到了全過程,也是吓了一跳,白玉堂看着展昭半跪在地上,跳了出來:“喂~!你沒事吧?”白玉堂扶起展昭。展昭也不回話,正準備向那行人追去,白玉堂一把拉住了展昭,“他們快跑了,快放開我~!”展昭費力的掙紮着,想要白玉堂放開他。
“你追上去也沒用啊!你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這樣冒冒失失的追上去只會送死懂嗎?”展昭也不掙紮了,“照你說的難道就這樣放走他們!?”
“我以為你是個光會忍耐的木頭,沒想到貓也會有法脾氣的時候,後會有期喽——”展昭見那行人已經不見了,也只有作罷。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