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賭約
我聽了沉香和老君的對話，漫不經心的笑容挂在了嘴邊，把視線偏向了別處。老君只有認命地動動腦筋：“陛下，老道有一計可解天庭之圍。”
“哦，你快說呀！”
“沉香無非覺得天條不公，又想救出三聖母，才鬧上天來，陛下若能答應修改天條，赦免三聖母，天庭之圍即刻便解。”
“好好好，你趕快去跟沉香說，只要他退兵，朕即刻赦免三聖母。”
“等等，陛下如此便屈服了，那天庭的威嚴何在呀！既然他說天條不公，就讓他說出來，天條不公在哪裏嘛？”
“诶，對呀！”我在一旁看的好笑，我用神識與戬交流着：“戬，別看這王母還滿聰明的嘛！你那外甥看來要吃虧了，看來沉香還有待學習。”
“雲，沉香鬥得過王母才怪，雖然沉香現在成熟了很多，但他哪裏會是王母的對手啊！”
“沉香，既然你說天條不公，那你說天條有何不公之處啊！？”
“天條最大的不公之處，就在于你們這些人濫用天條，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王母娘娘、二郎神不知道已經犯下了多少條天條了，也沒受到懲罰。但你們卻因為我娘和我爹成親，就把我娘壓在華山之下二十多年。”
“你娘本就是咎由自取。”
“乾坤交感、陰陽相合，乃萬物繁衍之根本，萬物發展之必然。沒有體驗過情和愛的人，怎麽能夠知道三界衆生的疾苦。”
“你這是在為欲望狡辯。”
“是啊，你們這些神仙，看上去沒有什麽欲望，所以你們就可以在天上享清福了，不用管下界的天災人禍了，你們和下界那些貪官污吏有什麽兩樣。”
“當然有區別，天上的神仙，大都是經歷了成百上千年的修煉，才成了神仙。”
“沒做神仙的時候，你們潛心修煉，什麽造福三界、普度衆生，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一旦成了神仙，就什麽都忘了，你們究竟為三界做了什麽，說什麽為了三界的秩序，就要禁止神仙動凡心。我娘是動了凡心，可是我娘為華山百姓消災解難，做下了無數好事，她比你們這些不動凡心、道貌岸然的家夥，要強一百倍、一千倍。”
“诶，朕早說過，禁欲不是維護三界秩序的最好方法，沒有了欲望，也未必能成為一個好神仙，朕看沉香說的還是有道理的。”
Advertisement
“太白金星已經去請佛祖了，我們且先拖他一拖。老君，你去跟沉香說，此事關系重大，陛下要與本宮商量商量，去。”
“沉香，娘娘要和陛下商量商量。”
“老君，沉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停下來好好說話的，可一直拖下去也不行，必須給我一個時限。”
“好，容老道去問問陛下和娘娘的意思。”
“陛下、娘娘”
“去西天需要多久？”
“以太白金星的腳力，兩個時辰怎麽也到了。”
“五個時辰以後給你們答複。”
“好，五個時辰後，再聽不到答複，我們就按自己的方法來解決此事。”
“诶~沉香，太白金星已經去了西天，如來佛祖真要插手此事，怕就不太好辦了。”哪吒湊到沉香耳邊說道。
“他來了正好，觀音菩薩早就料到了這一步，否則也不會放任紅孩兒和孫悟空這麽鬧法。”
“戬，看來你這個外甥還有後招，他知道玉帝和王母在拖延時間。”
“雲，王母的詞盡了，就等着如來佛祖救駕呢！”
“五個時辰已經過了，你們商量出什麽結果來了。”
“楊戬，你過來，若有寶蓮燈在手，你有沒有把握應對眼前的局勢。”王母悄聲地問着戬。
“楊戬，不如拿出寶蓮燈，我們再打一場如何。”
“戬吶，你那寶貝外甥怎麽這會兒機靈啦！”戬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白了我一眼。
“老君，能不能跟他說再寬限兩時辰啊？”
“老道可以去說，可是陛下和娘娘，沒有一點商量的樣子，就算是為了等佛祖，好歹也得做個商量的樣子啊。”
“哎呀，你先跟他說，我們做做樣子。”太上老君來到沉香面前：“沉香，陛下和娘娘還沒有商量出結果來，能否再寬限兩個時辰。”
丁香卻有些急了：“騙誰呀，他們是在等救兵，哪是真商量啊！”
“老君，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給他們兩個時辰，要是兩個時辰以後再沒結果，那我們就要動真的了。”沉香帶的兵馬跟着起哄。
“別，一定會有結果的，大家別急。兩個時辰以後，一定會有結果的，別急。”于是，王母和玉帝假裝商量起來。
“戬，這下玉帝他們該急了吧！”
“呵呵，這是他們活該。”
“娘娘，咱們還是随便說點什麽吧！”
“說什麽呀？”“随便說什麽都行。”“随便說什麽呀？”“你說，沉香這孩子他長得像誰啊？”
“你沒別的可說的了。”“朕要有的可說，還說這幹什麽呀！”
“戬呀，沒想到你這個玉帝舅舅竟然說起了沉香長得像誰的話來，太搞笑了。”
“雲，那你說說沉香這孩子長得像誰呀！”
“還能像誰呀！一半像他爹，一半就像你。”戬聽後扯了扯嘴角，又白了我一眼。
“兩個時辰到了，商量出什麽結果了嗎？”
“陛下、娘娘，時辰到了。”
“這兩個時辰怎麽過得這麽快呀！”
“太白金星怎麽還沒回來？”太白金星回來了：“陛下、娘娘，如來佛祖正在講經，無暇來此解圍啊。”
“這講經就這麽重要嗎？”沉香一方哄然大笑。
“佛祖有幾句話讓臣轉交給陛下。”
“啊~這，因因果果/果果因因；善因善果/善果善因；惡因惡果/惡果惡因……”
“一段繞口令能解圍啊？”沉香有些得意洋洋：“古人雲，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現在連佛祖都不願幫你們，還不知道錯了嗎？”
“沉香你給我聽着，即便是玉石俱焚，天庭也不會在你這個妖孽的威脅下改天條！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天道不公，那不要天也罷。”
“殺了玉帝和王母，平了天庭。”
“楊戬，寶蓮燈給你，我到要看看你們怎麽平了這天庭。沉香，你覺得你們打得贏我嗎？”
“天君，你不是說不管閑事嗎？”
“是，我是說不管閑事，但是你要毀了這天我就要管。你口口聲聲說改天條是為了造福三界衆生，可是你想過沒有，你殺了王母和玉帝，這天庭誰來坐鎮，你行嗎？你能處理這三界大事嗎？這些你想過沒有，我看你就是自私，你這樣攻上天庭就是為了你一家人團聚，你有什麽資格說造福三界。”
“沉香，天君說得沒錯，你殺了玉帝和王母，這天庭誰來坐鎮，你嗎？所以這玉帝和王母殺不得。”觀音菩薩駕雲而來，停在了沉香旁邊。
“沉香，如此鬧法非但救不出你娘，只怕還會禍亂三界衆生啊！”
“他們只顧着自己的尊嚴，根本就不把三界衆生放在心上。”
“陛下、娘娘，貧僧與你們打個賭如何，若陛下和娘娘贏了，貧僧助天庭退兵，但若不幸貧僧贏了，請天庭赦免三聖母。”
“哎呀，這輸贏對我們都有利呀！”
“輸了有什麽好？”
“诶~菩薩，我們賭，賭什麽都行啊。”
“就賭沉香救母，貧僧與大家一起坐觀沉香救母，若沉香能将三聖母從華山救出，就算貧僧贏了。”王母又把戬叫到身前小聲問道
“除了你我之外，還有沒有人知道咒語。”
“沒有了”
“有了乾坤缽和你的咒語在，就算是西天如來佛祖來了，也就不出三聖母。”
“菩薩，我們賭了。”
“菩薩願意和他們賭，何必挂着沉香呢？”
“菩薩，老豬我還沒弄明白呢？你這到底向着誰呀？”
“貧僧向着三界之內芸芸衆生。”
“那我們這麽做也是為了芸芸衆生啊，我們讓沉香把玉帝和王母抓過來，我看他二郎神敢不放三聖母。”
“萬一玉帝真有個閃失，你們這些人裏誰能當得了玉皇大帝。沉香，你可以嗎？”
“沉香從未有動過此念。”
“牛魔王，你呢？”
“啊~我，菩薩，老牛是個粗人，你就別取笑老牛了。”
“那麽淨壇使者。”
“那大家都不願意受累，那老豬我就委屈兩天。”
“淨壇使者，先別忘了你的身份。”
“哈哈，你來當玉帝沒搞錯吧，我想你當了玉帝，那些天上的女仙恐怕沒有一個能逃過你的毒手，別忘了你是怎麽才被貶成豬胎的。”我專挑豬八戒的刺說道，誰叫他要害戬的，全場的人哄然大笑。
“若玉帝真有個好歹，必将造成三界大亂，塗炭生靈，難道這就是各位想要的嗎？沉香，你還執意要以這種方式救出你娘嗎？”
“若沒有其他路可選，也只能這麽做！”
“盤古開天時，曾留下一把神斧，你若能找到那把神斧，劈開乾坤缽和華山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神斧真的能劈開華山嗎？”
“天地都能分開，小小一個華山算得了什麽。”
“好，我跟你賭。”
“那好，去找神斧吧。”
“那神斧現在何處啊？”
“這要靠你自己去找了。”沉香對着他那些鬧上天的朋友說到：“各位在這裏看守，我這就去找開天神斧。”
“诶，打賭也得有個時限吧！若他找上一百年一千年，難道我們都在這兒等着不成。”
“王母娘娘，那麽依你說我們該以多少天為限？”
“楊戬，你說。”王母把這個問題推給了戬，這該死的王母。
“三天”
“三年就三年，陛下、娘娘，二郎神給沉香三年時限，二位覺得。”
“我說的是三天。”
“這天上一天，凡間一年，三天不就是三年嗎？”
“楊戬說的是凡間的三天。”
“二郎神，你剛才說的話，是在天上說的還是在凡間說的。”
“呃，以朕看來，這三天太少，可是這三年又太長，嗯~這樣吧，三個月如火如何。”
“既然沉香沒有異議，那就三個月吧。”
“好，沉香告辭了。”随後沉香、八太子還有丁香一起去尋開天神斧。沉香走後，小狐貍和孫悟空的打鬥聲傳到了我的耳朵裏，我悄聲向戬問道：“戬，這小狐貍和孫悟空怎麽又打到一起了，剛才不是停下了嗎？”
“雲，小狐貍和孫悟空就是在你罵豬八戒的時候到別處開打去了，誰知道他們現在又打回來了。”
“住手孽障，當年你爹娘一時動了吃唐僧肉的惡念，招來殺身之禍，難道你還執迷不悟，要繼續如此循環下去嗎？”觀音菩薩阻止了小狐貍與孫悟空的打鬥。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如此說來，唐三藏跟你父母有什麽仇，難道他爹娘生了他，就是為了要給你父母吃的，冤冤相報何時了。苦海無邊，回頭是案。”小狐貍悄悄向我和戬看了過來，意思是怎麽辦。我點了點頭。
“孫悟空，我早晚還要找你報仇的。”小狐貍惡聲的向孫悟空說道，就離開了瑤池。
“菩薩，你讓我等坐觀沉香救母，那我們怎麽個觀法啊。”
“請看”我們向菩薩手指的放向看去，沉香他們的影像清楚的顯現了出來。接下來就看我和戬的了。戬把梅山兄弟叫到了一邊：“你和老二、哮天犬去拖住沉香，一定不能讓他去昆侖。”
“這麽說開天神斧……二爺，小弟有些話不知該說不該說。”“說”
“當初我們對付三聖母一家，一是為了捍衛天條，二是為了二爺的前程着想；但眼下，是觀音菩薩在跟玉帝和王母娘娘打賭。如果天庭輸了，也不是二爺您的責任，若沉香贏了，那天庭赦免了三聖母，修改天規，您和三聖母一家化幹戈為玉帛，也未必是一件壞事啊！”
“老四，你該不會在我最艱難的時候，胳膊肘朝外拐吧！老四，你是我最得力的兄弟，也是最能知道我心思的兄弟，我希望在任何時候，你都能跟我一條心。”老四狠狠的點了點頭，“老四，我會設法引開孫猴子的。”“好~诶，二爺，這次為什麽沒讓老六。”
“他少了一條胳膊，不太方便，讓他跟我一起引開孫猴子吧！”老六的胳膊就是在沉香救孫悟空的時候，被沉香劈斷的，那條胳膊我收了起來，我準備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為他接上，這件事情連戬都不知道。我知道對于老六戬很是愧疚，畢竟老六是為了戬，胳膊才會被沉香劈斷的。
“娘娘，有觀音菩薩在場，孫悟空等人不敢亂來，小神有了一個解決天庭之圍的對策，想讓四大天王和我到外面商議一下。”王母‘嗯’了一聲，随後戬與四大天王元神出竅出了瑤池，當然我也跟去了，反正對于天庭來說我都是神出鬼沒的，所以我沒用元神，而是直接在他們面前消失了。
“娘娘，這天君怎麽消失不見了。”
“菩薩，天君本來就不歸三界管，他總是神出鬼沒，他想消失我們誰也找不到他，他也是最近才出現在天庭的。”菩薩點了點頭，好像想起了什麽，就不在說話了。
瑤池外，我與戬他們聚在了一起：“戬，都準備好了嗎？”戬捆住老六，點了點頭。四大天王和老六有些莫名其妙。
“你，二爺？”
“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小狐貍現出了身形，四大天王滿是戒備。老六不可思議的看着戬，“別這麽看着我，俗話說血債血償，你親手殺了她姥姥，我也幫不了你。”我看着戬那副裝模作樣都感覺好笑，“打死我也想不到，我們兄弟本是光明磊落、鐵骨铮铮的漢子，
為了一個義字和你走到一起，為了你的前程，我們真小人也做了，僞君子也做了，到頭來卻落得如此下場。”
“哈哈哈……你算了吧！你以為我相信，你們是為了一個義字才跟着我的嗎？若沒有榮華富貴、威風八面，你們會跟着我。”
“在灌江口守廟的時候，你升官發財了嗎，你威風八面了嗎？”哎呦，這個老六還真是難搞，戬呀，你趕走他們的這個理由太牽強了，這個老六也是笨，竟沒找出你的語病來。
“那是因為你們看出，我二郎神早晚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我呸，我真恨我自己，我早就應該聽大哥的話，早知道這樣我寧願下十八層地獄，也不會為你這樣的卑鄙小人賣命。”
“哼~小狐貍，老六我給你了，解了天庭之圍，我就把老四交給你。”
“你要我怎麽幫你。”
“先解決了四大天王。”
“楊戬，我們雖然得罪過你，可眼下大敵當前，咱們可不能出內讧啊！”
“你們殺我失手之後，就成了娘娘的一塊心病。”
“你明明看到我們在保護娘娘和玉帝，你是不是怕我們四大天王，把你二郎神的風頭給蓋過去了。”
“哼，像娘娘這樣的人，不會把病痛留在身上的，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除掉你們。”
“大哥，二郎神雖然卑鄙，但他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娘娘遲早會對咱們動手的，我看索性跟他拼個魚死網破。”
“好，拼個魚死網破。楊戬，來吧！”四大天王準備攻擊了。
“離開天界，我就先放你們一碼。”
“這~這什麽意思。”
“在這裏殺了咱們，他怎麽向王母交待，咱們要真不幹了，他就有殺咱們的借口了。”
“哼，難怪你能當大哥，走吧！”
“楊戬，我們兄弟撤了，走。”四大天王走後，戬走到小狐貍身邊悄聲道：“那猴子已經被我引出來了，你解決了老六之後，咱們前後夾攻。”誰也沒想到，老六被捆住了，還能用腳踢了戬一腳，我很是氣憤：“你，該死。”我就要一掌向老六打過去，戬抓住了我的手。
“雲~算了，老六，看在你我兄弟一場的份兒上，我受你這一腳。”我‘哼’了一聲。我和戬走開，準備繞道孫悟空背後，小狐貍和老六還在原地。
“我問你，究竟是二郎神讓你殺我姥姥，還是你們自作主張。”
“你姥姥是我親手所殺，也是你親眼所見，還說什麽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如果你說出來，我興許會饒了你一命。”
“笑話，梅山兄弟雖然法力有限，但絕不向人跪地求饒。”
“好，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們六兄弟，此生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交錯了朋友，在臨死之前我還是勸你一句吧！不要與二郎神為伍，否則你死得比我還慘。”
“恐怕我會讓你失望。”在暗處偷聽的孫悟空感覺到了不對勁，原來戬和小狐貍圍了上來，就假裝元神出竅，定在了那裏。小狐貍讓戬不忙上前，她自己先動手，誰知小狐貍把劍抵在了孫悟空的脖子上，那孫悟空也不動：“啊，孫悟空元神出竅走了。”我在一旁滿不在乎的笑了。
“不可能，這已經是他的元神了，就算他法力再強，元神也不可能出竅兩次。”戬上前一掌把孫悟空推到在地上，見孫悟空還是不動，我們也就離開了。就在我們離開之後，孫悟空從地上爬了起來，還自言自語到：“磕死我了，還挺疼的。”随後我隐身跟着戬回到了瑤池，小狐貍去處理老六去了。就在戬元神剛回到肉身時，孫悟空的元神也回來了，還對着戬做鬼臉。戬也不理他，竟直向王母娘娘禀報道：“娘娘，四大天王反下天去了。”
“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們怎麽能……”
“小神盡力挽留，但說什麽都不行。”戬手向四大天王的肉身一揮，四大天王的肉身就不見了。
“我算見識到你的陰險了，楊戬~天庭就能指望你了。”
“娘娘放心，楊戬有寶蓮燈在手，一定可以力挽狂瀾，更何況還有逍遙天君。”孫悟空湊到觀音菩薩面前說道：“菩薩，若是他們暗中出千，是不是就算他們輸了，若是有人利用人多勢衆，先探得神斧的下落，卻同時故意将沉香引向別處……”
“賭約中，可沒有不許為沉香設置障礙這一條。”
“嘿嘿，老豬我聽着都新鮮，這不明擺着耍賴皮嗎？”
“大家靜一靜，不要起哄，娘娘的意思是說，你方可以為沉香設置障礙，我方也可以為沉香清除障礙是嗎？”
“菩薩有何證據證明我方出千。”孫悟空也不搭戬的話，只是向梅山兄弟、哮天犬他們吹了一口氣，梅山兄弟和哮天犬接倒地。孫悟空得意洋洋的說道：“這還不是證據嗎？”
“這算什麽證據。”
“他們的元神都到哪裏去了？”
“你說他們的元神去哪兒了？”
“他們的元神都去找神斧去了。”
“哼，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他們去找神斧了。”
“娘娘，若俺老孫找出證據來，是不是就算你們輸了。”
“悟空，娘娘說的是，沒有證據就不能證明人家出千。”
“證據，俺老孫去找就是了。”哪吒扯了扯孫悟空的袖子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菩薩的意思是……”孫悟空的元神又出竅離開了瑤池。
“菩薩，若是我方抓到貴方出千，該如何算法？”
“陛下、娘娘，看來出千是在所難免了，不如這樣，無論哪一方出千，只要被抓到證據就算輸了，如何？”
“呵，就依菩薩所言吧！”
“好，就請菩薩、娘娘和陛下看仔細了，楊戬這就去抓老千。”雙方都開始鬥起計謀來。
作者有話要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