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白玉堂明心意
離戬一家人團聚也快一年了,在這其中,我也把自己的兩個徒弟接了過來。小竹子與丁沖也見過幾次面,他們很合得來,看來瑤姬仙子和沖田光姬這親家是跑不掉的了。我兩個徒弟過來,這【桃源谷】還真是熱鬧了很多,因為在梅花林中,時不時可以看到一把把飛刀飛過。
當然了,當初我種植的紫竹(瑤夢居)、梅花(紫尋居)、青竹(玉竹居)、桃花(雲溪居)都是有精靈的,在那些精靈的看護下,凡人的打鬥都不會傷害這裏的植物。除非是仙人出手,不過我會讓仙人來嗎?更何況那些個仙人是我的對手嗎?
在我的徒弟到來時,衆人也是震驚了一下,誰叫他們和展昭、戬如此相像。其實,我也沒有弄明白,是不是戬的這張臉太大衆化了,這也太坑人了吧!好了,不說這些了,反正他們幾人也都聚集到【桃源谷】了,這為本就漂亮的【桃源谷】更加填了色彩,就連戬的笑容也變多了。鼠貓兩人還是沒有捅破那層紙,一切就看白玉堂的家人了,我想現在這個時段白玉堂的哥哥們應該也看出來鼠貓兩人之間的不同尋常吧!
陷空島上,白玉堂不久才回來,可是他大嫂看出他的心不在陷空島上。這天,正是白玉堂大哥的孩子盧珍的滿月酒,白玉堂的幾個哥哥都在大廳熱鬧的為小孩子祝賀。白玉堂心不在焉的出了大廳,在一亭中想着自己的心事,
盧夫人看到老五有些心不在焉,也跟着出來了。
“老五,怎麽大嫂看你自從回了陷空島,就變得魂不守舍的?”
“大嫂,你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哪有魂不守舍了?”
“哦,那你怎麽獨自在這裏?”
“那是因為屋裏太無聊了,我只是出來透透氣,涼快涼快。”白玉堂口是心非的敷衍着大嫂,其實他心裏是在想着怎麽去找禦貓展昭。
“是嗎?屋裏的确有些無聊,要是再想着一個禦貓什麽的,那真是……”盧夫人其實早就看出白玉堂與展昭之間有些什麽,老五至遇到展昭之後,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是哦!有那只貓兒在,的确不會這麽無聊,呵呵!”白玉堂在毫不察覺的情況下,被自己的大嫂問出了心裏話。
“诶,大嫂!你怎麽這麽說呢?我無不無聊關那只臭貓什麽事啊?”白玉堂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看着大嫂那一臉的笑意,就知道大嫂在打趣他呢!
“我會這麽說,只有你自己心裏才明白,你和展昭到底有什麽仇,每次都要去找他的麻煩,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禦貓那個名頭。”
“大嫂,我和那臭貓能有什麽仇,我只是……”白玉堂不知道該怎麽與大嫂講,他知道他去找展昭的麻煩有些無理取鬧,他卻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看到天君和二郎神楊戬的一些暧昧,展昭在自己的心裏的影子越來越清晰,就連腦中也時常出現展昭的樣子,特別是展昭臉上那俊美的笑顏。
“只是什麽,說不出來了吧!對了,老五—你很久都沒有到幹娘那裏去了,這次出島你就到幹娘那裏去拿幾壇【春江醉】回來。這酒啊,還是幹娘釀的酒最好,你這幾位哥哥都愛喝幹娘釀的酒,尤其是你二哥韓章,每次去幹娘那裏,他就抱着酒壇子不放。”
“呵呵,二哥可是比我還好酒,不過只好娘釀的酒。”白玉堂是口是心非,他根本就不想去娘那裏,話說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個親娘,他娘江寧早年本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手中捆龍索是他娘的慣用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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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嫁人後,就為家人退出了江湖,而由于丈夫的早逝,留下了她和白玉堂。江寧随後收了白玉堂的幾位哥哥為義子,這下就熱鬧了。說白玉堂怕江寧,還不如說他怕的是江寧手中的捆龍索,就連他的幾位哥哥也是。
他們幾個可是在捆龍索下吃過苦頭的,從小到大只要他們犯了錯,或者調皮搗蛋就會被江寧用捆龍索把他們捆住□□。所以他們幾兄弟都不願意到江寧酒坊去,就怕到了江寧酒坊又會被江寧教訓。
這一次,白玉堂呆在陷空島的确有些無聊了,所以也就答應了大嫂去娘那裏取酒。‘嘿嘿,反正大嫂也沒說什麽時候要,那就能拖多久就拖多久,這次出島,還是先去逗逗那貓兒玩玩。有好一陣子都沒逗那臭貓了,心裏怪癢癢的。’白玉堂心裏打着小九九,盧夫人不是沒看出來,她只是放在心裏,準備用飛鴿傳書和幹娘報信兒,讓幹娘把老五看着一點,她不準備點破白玉堂的小心思。
白玉堂告別了盧夫人,出了陷空島直接趕去了開封府。白玉堂趕到了開封府的時候正是夜晚,所以他準備來一個夜探開封府,他想看看這時候臭貓在幹什麽。
誰也不知道白玉堂這一次夜探開封府,竟然看到了展昭在沐浴,使得白玉堂心神恍惚。就連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離開開封府的,而後白玉堂見到展昭,心裏總是有些心虛。
白玉堂躲過開封府的守衛悄聲來到展昭的房間外,準備看看展昭在幹什麽。白玉堂剛到展昭的房間外,就聽見展昭屋裏傳來一陣陣水聲。于是,白玉堂在房間的窗戶上戳了一個洞,用眼睛往洞裏瞧去。當然了,因為水聲的關系,展昭也沒有發現白玉堂就在自己屋外偷看。
本來展昭今天在外巡街,為了盤查,展昭攔下了龐太師的轎子,結果被龐太師當街辱罵了一番,讓展昭心情煩悶。所以他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沐浴,好把心中的煩悶統統都洗掉,卻不知道白玉堂會來開封府,還是一次夜探開封府。畢竟開封府裏的人也不會像白玉堂這樣偷着來展昭的房間。
白玉堂眼睛定定的往洞中看去,沒想到這臭貓還是只漂亮的貓兒。此時,展昭一改白天的溫文儒雅,也許是因為放松了心情,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慵懶。展昭脫光衣物身姿慵懶地坐在浴桶裏,露出了漂亮的鎖骨,白皙的肌膚,眼睛半眯着,長而密的睫毛微微向上卷着。
白玉堂在外面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眼裏閃現出驚豔的目光,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裏暗暗想着‘沒想到這臭貓還有這麽美麗的一面,這可是在平常很難看見的,這次可是一飽眼福了。該死的,白玉堂你到底在想些什麽?臭貓又不是女人,還有他一家人都是神仙,要是惹到他的家人,那我的小命還在嗎?’白玉堂想到這裏,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
“誰?”展昭終于察覺到屋外有人,于是叫了起來,順便快速的把衣服穿好。白玉堂立刻驚慌失措的離開了開封府,等展昭從房裏出來的時候,好巧不巧地看見了一只黑色的小貓,展昭還以為在屋外的動靜是這只貓。所以展昭沒有發現白玉堂,展昭也就不知道自己被白玉堂看光光的事了。
白玉堂驚慌失措的離開開封府,第二天晚上白玉堂回到了江寧酒坊,其他幾位哥哥都到了江寧酒坊。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們怎麽來啦?”
“老五,我們來看看幹娘,你不時要早我們一步出陷空島嗎?怎麽還比我們要晚到。”
“好哇!你個臭小子,竟然比你哥哥們要早出陷空島,為什麽會晚到。”
“啊,娘啊,我只是有些事處理,所以才會晚到的。娘,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小心身子。”白玉堂這才從剛才的驚慌失措的反應過來,對江寧撒嬌道。
“哼”
飯桌上,幾鼠圍坐了下來熱鬧的邊吃邊聊着天。“二哥,我老是你的手下敗将,今兒我要報仇!來!”于是,徹地鼠韓章與穿山鼠徐慶劃起了酒拳。江寧端着菜上桌,他兩趕緊起來“幹娘,您快請坐!”韓章接過江寧手中的菜,用鼻子嗅了嗅:“真香啊!”
“這大哥提早回去看孩子,可就沒口福了!幹娘,我徐慶要敬您老一杯,為了……為了……”
“你為了什麽就快說啊!瞧瞧,三哥老毛病又犯了!”翻江鼠蔣平打趣兒道。
“去去,我這話在嘴邊打轉,就是說不出來……”本來徐慶性格憨直魯莽,不太愛說什麽甜言蜜語。
“那不就等于沒說嘛!”蔣平繼續打趣兒道。
“好了,好了,我說!幹娘,當年幽冥天子的事,塗善因為有先皇禦賜的免死金牌逃過了一劫,沒想到昨天阿敏去祭墳,卻死在了塗善的毒箭下。不過塗善也死在了老五手裏,為民除了害,更為阿敏報了仇……我們為您能培養出這麽優秀的兒子,敬您一杯!”
“對對對,二哥,這話就是我想說的!”徐慶高興的揭過韓章的話。
“三哥,我看你是在放馬後炮啊~~”
“去去去。”
“老五,怎麽你一個晚上一句話都沒有?怎麽了?”蔣平這麽一說,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白玉堂。
“我是怕有人說我放馬後炮!”這句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老五,我看得出你的心事,是展昭!你今天回來老是在走神。”
“二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哈哈”
“老五,你不是看到那只貓就二話不說,沖上去就開打,我們要幫忙,你又阻攔!可是為什麽到最後,只要那只貓一有困難,你就過去幫忙,等事情一解決,你有恢複到了原樣。”蔣平把白玉堂平常做的事說了出來。
“你怎麽突然說這個!”徐慶直言問道。
“我可不願看你這別扭勁兒,有什麽心事就說出來!”江寧看到白玉堂這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她從大媳婦那裏得到了消息,就知道這孩子恐怕已經喜歡上展昭了,畢竟自己是過來人,她還從沒見過白玉堂對什麽人這麽上心的。
“這個,偷看臭貓沐浴的事情怎麽能說出來呀!最近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老是想起臭貓。”白玉堂心中暗暗想着,還是把這件事藏在心裏吧!
“娘,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想說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就連阿敏也說過我這個人很別扭。至于展昭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就是覺得我這幾天不對勁”
“好啦!看見你這個榆木腦袋就心煩,我問你,你是真的讨厭展昭嗎?那為什麽展昭在受傷的時候,你會那麽關心他,在展昭困難的時候,你又去幫助他。你好好想想,你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白玉堂通過江寧的話語,愣了一會兒,白玉堂的心裏、腦裏都出現了展昭。‘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貓兒就已經在自己心裏了,阿敏在臨終時,讓我一定要把心裏話告訴展昭。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一直在想阿敏為什麽會這麽說。竟然是這樣,我喜歡上了展昭,難怪我會對展昭的事異常熱衷,竟然是為了引起展昭的注意。既然是這樣,那貓兒你就等着接招罷!反正你的身子已經被我看光了,你這輩子注定是我白玉堂的人,呵呵!’
“娘啊!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提示,這杯酒我敬您。”白玉堂恍然大悟,徹底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