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35章

☆、535章

簽約自駕游雖帶來一筆生意,但因為需求數量不穩定,需求量大的時候需要和別家拼湊,支出就會加大,而需求量小時,收益小于支出,整體來說訂單并不理想。林覺壓力十分大,整個人邋遢很多,吃住常在公司解決。他一面想要做大做好,想要把廖莫莫的錢還給她,但有句老話叫做欲速則不達,林覺明知道這種狀态是不對的,他卻漸漸踏實不下來,做生意并沒有想象中的簡單,每天醒來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賺錢,晚上睡覺之前想得是今天收支是否平衡。

汽車租賃免不了的維修、保養、保險,各種各樣的費用,就算沒有訂單每天還是有這些固定開支,剛歡呼雀躍以為會一帆風順的公司,如同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随時會被風浪掀翻、淹沒。固定資産做依靠、固定客源、廣袤關系源,才能在行業內站穩腳,而對于林覺他們來說,這些都是他們缺少的,有限資源束縛他們的動作,只能墨守成規。

然而這時候陳寬不知道從哪裏聽來風聲,說為了緩解交通壓力,即将實行單雙號限行。廖莫莫和林覺最初對這個消息抱有懷疑态度,就算是真的,真的實行起來不知道會是哪年的事情,奈何陳寬說得太真實,“你們信我一次,這是鐵定事實,不會害你們的。”

林覺把前段時間賺得費用,全部投入到新車購買、上牌中,從中高檔轎車到方便快捷經濟實惠的小型轎車,租賃汽車數量增加。是未雨綢缪還是多餘工,是成功還是失敗,只在這一次。

半個月後,果真如陳寬所說的,一系列政策出臺,單雙號限行,在大多數車主叫苦不堪的時候,而汽車租賃卻迎來新春天。在單雙號車子均租賃出去,甚至出現供不應求的畫面。

廖莫莫開始忙碌的生活,每天淩晨才回家,早上五六點就匆匆趕去,有時候甚至在公司熬夜,卻是從未有過的興奮,連走路都恨不得跑起來,原來投入熱情去做一件事情是這麽情緒高漲。

姚應森來過幾次,第一次是拿着宣傳單找來,在公司看到林覺的時候,姚應森的臉色可以用五光十色來形容,廖莫莫當時忙得不可開交,沒有閑暇應付他,問他什麽事情,姚應森卻不說話,在公司坐了一個下午,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廖莫莫覺得他真是怪人,有什麽事情不能給她打電話,偏要在這裏坐着等。陳寬已經畢業,對家裏面打着要獨立自強的旗號,卻在林覺的公司騙吃騙喝,并不時撩撥廖莫莫幾句。廖莫莫向來不放在心上,心裏對陳寬是感激的,如果沒有陳寬,就不會有現在的小小成就。

在面對公司進一步發展方向的決策上,廖莫莫性格裏面的守舊傳統開始作祟,主張以穩求勝,偏偏林覺似乎是被勝利急紅眼睛的鬥牛,把錢投進去又買了幾輛車,認為錢滾錢才是王道。不知道是不是林家運氣太好,這時候又出臺了車牌搖號規則,限制購買車輛數目,有些人買到車卻上不到牌子,在需要用車的時候,投入少快捷方便的汽車租賃不失一個好選擇。

這時候的gg投入不僅僅局限于網絡與宣傳單的gg效應,公交車站牌、公交車、地鐵等移動傳媒、電梯gg等都成為不錯的選擇。按林覺的話來說就是廣面撒網,不在乎這些gg費投入。

林覺這段時間心情特別好,看着別人笑得比往常更多,廖莫莫卻覺得生疏,這個還是那個笑得善意帶着點腼腆的大男孩嗎,不是,他現在是林老板、林總,一旦加上這些冷冰冰的頭銜,關系就生疏冷淡下來。

陳寬不止一次在私底下對廖莫莫吐槽,“林覺鑽進死胡同,滾雪球一樣的,只知道往前滾變大,卻不知道怎麽控制速度。他現在只想着做事業,人寡情起來人心就散了,不再是兄弟,是上下屬。他胃口太大,想要的太多了。”

廖莫莫點點頭認同陳寬的話,卻習慣性維護林覺,“這說明他想要做得更好,有上進心總是好事,難得有些喜慶事情,他高興些也是應該的,等過了新鮮勁就好了。”

陳寬聳聳肩,“我可不是這麽認為,功成名就之後多少卸磨殺驢的,只見過一起打江山的,你見過一起坐擁江山的不成。”這些廖莫莫倒不擔心,最初說好,她的錢投入算入股,如果林覺真那麽做,廖莫莫沒那些雄心壯志不看重這些,她圖得就是份心勁,。

這天下班時候,林覺找到廖莫莫說孫玉仙請她去家裏面吃飯,如果是之前,廖莫莫估計早就興高采烈地去了,但是現在她不會了,既然已經明白和林覺不會再有什麽,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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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寬這時候剛好走過來,說在等廖莫莫一起吃飯,林覺看陳寬幾眼扭頭走了。陳寬無奈攤攤手,“我好像搶了老板的風頭,老板不開心了。”廖莫莫笑罵他亂說。

陳寬帶廖莫莫去一家路邊小吃店,是廖莫莫喜歡的口味,不由得吃得多了些,陳寬笑話她是豬一樣的胃口。廖莫莫舉着筷子作勢要拍他,被陳寬躲過去。這時候電話響起,廖莫莫摸出電話,是姚應森打來的,問她在哪裏,廖莫莫說在吃飯問他什麽事情。姚應森聲音沙啞粗噶着說,“我出車禍了。”吓得廖莫莫直接從位置上跳起來,問他在哪裏。

“謝謝你的晚飯,我先走了。”廖莫莫拿起包包就往外面跑,一心想着姚應森出車禍了,不知道情況怎麽樣。陳寬看着急匆匆離開的廖莫莫,無奈地苦笑一聲,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廖莫莫趕到醫院,詢問過護士找到姚應森所在的病房,姚應森躺在床上,一條腿打着石膏被高吊着,他躺在床上阖眼一動不動,廖莫莫走過去戳戳他的腿,姚應森突然睜開眼睛,剛睜開眼時候有些惱意,看清楚是廖莫莫才笑出來,“來得挺快。”

跑得時候不覺得,等停下來,廖莫莫才覺得熱,把屋裏面空調開大,“醫生怎麽說?”

“骨折。”姚應森雙手交疊放在腦後,轉述醫生的話,“要靜養段時間。”

廖莫莫哦一聲,點點頭表示知道,“那沒什麽事情我先走了。”見他沒殘沒缺,廖莫莫放下心來,想着給他請個護工之類的,她要上班沒時間照顧他。

姚應森以為廖莫莫是急着要走,“我都傷成這樣,你就沒點安慰?”

“傷都已經傷了,我安慰也沒用啊。”廖莫莫随口回到,覺得這麽對一個卧床的人這樣說有些傷人,語氣柔和,“你哪裏疼不疼?要不要叫醫生?”

“我要出院。”姚應森說。

廖莫莫果斷拒絕,“在家裏面哪有在醫院方便,過幾天再出院好不好?”

“不好,你去辦出院手續,我要出院。”

廖莫莫擰眉看他,冷冷地說,“要出院就自己去辦。”說完拿起包要走人。

一道略顯委屈的男聲說,“我一個人能出院還叫你來做什麽。”大方做出退讓,“明天出院,你今天必須在這裏陪我。”

姚應森奢侈成性,病房自然要住最好的,除了病床另外有張和床差不多的沙發,廖莫莫想着就将就一個晚上吧,省得他半夜缺少什麽。

姚應森見廖莫莫肯留下來,小小竊喜卻不能表現出來,可憐巴巴說晚上還沒吃飯,廖莫莫左右瞅瞅果真連個水果都沒有,“林子聰他們不知道你受傷?”

“這又不是什麽光榮事情,幹嘛要讓他們知道。”姚應森嫌廖莫莫唧唧歪歪麻煩,“你快點,我快餓死了。”

再多的抱怨都說不出來,廖莫莫只好去樓下買晚餐,從住院樓出去一直往前走,有條小吃街,價格便宜,供應客戶是陪護病人的病人家屬。廖莫莫要了一份炒粉,打包一份蛋湯,順便買些水果,七七八八提了五六個袋子,走到樓上手指已經沒有知覺。

姚應森一貫的嘴巴挑剔,說米粉太油膩,說蛋湯太稀味道淡,廖莫莫默不作聲任他念叨,心想過了今天,你愛吃不吃。

吃飽喝足就睡覺吧,姚應森偏說身上不舒服,讓廖莫莫給他洗澡,廖莫莫拍掉他不老實的手,“你這個樣子怎麽洗,忍忍吧。”

“身上都是血的味道、醫院的味道,受不了,身上癢得厲害。”姚應森在床上蹭來蹭去,仿佛後背有跳蚤在作祟。

廖莫莫一邊嫌棄他富貴病,一邊任勞任怨去打熱水,用濕毛巾為他擦身體。上半身還好,下半身廖莫莫不肯了,以前是男女朋友做這些是再自然不過,現在他們是什麽關系?

姚應森見廖莫莫頓住,知道她在想什麽,急着催促她,“快點,折騰一天,累得慌。”廖莫莫扒掉他的病號服褲子,露出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及那僅裹着布料的不容小觑的某處。

見都見了,有什麽可怕的。廖莫莫一不做二不休,咬牙,雙手握住毛巾,擦地板一樣從上到下一排排擦着。姚應森看着她前後挪移的身子,廖莫莫是側身幾乎半趴在他身上,姚應森只覺得裹着黑色布料的翹,臀在眼前晃來晃去,那裏的滋味是他曾食髓知味的。

廖莫莫想着終于要結束,卻見一團鼓鼓囊囊腫脹起來,被一層布料禁锢住,幾乎要撐爆突破而出。廖莫莫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惱羞成怒狠狠瞪着姚應森。

姚應森憨憨一笑,“這個不是我能控制得住的。”見廖莫莫要揮手而走,姚應森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扯,廖莫莫并不敢過大力度推搡他,姚應森一邊吱吱啦啦叫疼,一邊更多力度把廖莫莫拉到自己身上,緊緊摟着。

“還和不和我生氣了?”姚應森親吻她的額頭,喘着粗氣問她。

廖莫莫只覺得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姚應森的吻從額頭到眼睛到鼻梁,廖莫莫推着他的胸膛,“先放開我,不然我打你腿了。”

“你敢。”姚應森篤定地說,“我疼你不心疼!”

“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在房間內回響,廖莫莫得意洋洋地說,“你說我敢不敢。”

“我什麽也不做,就是想抱抱你,你看我都受傷了,什麽都做不了,腿疼得厲害,你不心疼我也就算了,竟然落井下石。”姚應森知道怎麽對付廖莫莫,她向來心軟,見不得別人可憐

廖莫莫小聲嘟囔,“你先放開我。”姚應森戀戀不舍放開她,卻依舊拉着她的手。

“大少爺,很晚了,我明天還要上班,您就寝可以嗎?”

姚應森憋得臉有些紅,“我想上洗手間。”本來沒有那個意思,廖莫莫剛壓着他一通鬧騰,這會忍不住想上廁所。

廖莫莫看看他的腿,“怎麽去?”

“你把我的腿放下來,攙扶着我去。”

“動來動去的對腿不好,用這個吧。”廖莫莫從床下拿出住院用品,是個尿壺。

姚應森仿佛受到極大侮辱一般,漲紅了臉,“我只是腿傷了,又不是癱瘓,你竟然讓我用這個。”

廖莫莫撇撇嘴,她只是善意建議而已,既然他不樂于接受就只好攙扶着,單腿跳動的姚應森往洗手間走去。這男人真麻煩,連受傷依舊折騰。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車輛單雙號限行、車牌搖號,這些只素為了故事情節,時間有出入親們不必太過認真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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