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03
“你的信息素是什麽味道。”一次猛烈的發情期過後,解雨臣躺在他身邊迷迷糊糊的問。
黑瞎子粗暴的把解雨臣塞進被子裏,自己抱出另一床被子,最近解雨臣的耐受程度提升了不少,他也就不再需要壓抑,一路從沙發做到卧室,也沒工夫管什麽避嫌和害羞,做完了就一人一床被背靠背睡覺。
黑瞎子還沒有什麽睡意,他在解雨臣之後沖了個澡,精神了許多,抖出一根煙來笑了笑:“煙草的味道。”
解雨臣很輕的皺了皺眉,黑瞎子幾乎分辨不出他是不是睡着了,過了許久,解雨臣又開口:“又胡說……你自己聞身上的煙味和你信息素一個味道嗎……”
黑瞎子吐出一口煙霧,笑嘻嘻把臉湊過去:“二手煙和煙草當然不是一個味道,上等的煙草細細品,能在辛辣裏品出香甜味。”
解雨臣懶懶的擡眼遞了一個我信你個鬼的眼神,随後就睡着了。
他的呼吸很輕,黑瞎子湊近了聽才聽到平緩綿長的起伏,可能這也是解雨臣特意訓練過的,解雨臣的長相并不是非常有壓迫力,更偏向于清秀靈動的類型,睡着的時候居然能看出些許可愛來。
黑瞎子又抽了一口煙,覺得警惕性和大腦一樣,不用就會鏽掉,縱使他有一日全瞎,也萬萬不能做出解雨臣可愛這種喪心病狂的判斷。
解雨臣的公司離黑瞎子家不算太遠,在這裏留宿的日子裏解雨臣甚至可以不慌不忙的吃一頓早餐,黑瞎子煎雞蛋,解雨臣切水果擺盤,黑瞎子嫌棄解雨臣矯情,解雨臣指責黑瞎子不修邊幅。
黑瞎子家的餐桌不算大,兩個人的小腿突然碰一下又分開,解雨臣嚼着一片蘋果說等他下班買個桌子回來吧。
黑瞎子專心吃着煎蛋,似乎并不打算對桌子做任何評價,解雨臣也不在意他有沒有回答,又道:“你會對自己的信息素上瘾嗎?”
黑瞎子挑挑眉:“為什麽會這麽想?”
解雨臣雙手托臉:“嗯……煙草聽起來是一種會讓人上瘾的東西。”
“那你上瘾了嗎,不見我的時候有沒有非常想我?”黑瞎子玩味的看着他。
“我對什麽事情都不會上瘾的。”解雨臣又擺出十分之不走心的商業微笑敷衍一笑。
黑瞎子點了點頭,起身收拾碗筷,把碗往洗碗池裏一扔,突然回頭對打領帶準備出門上班的解雨臣道:“你喜歡自己嗎?”
解雨臣啊了一聲,有些神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喜歡自己。”黑瞎子又重複了一遍。
“如果你每天做的都是自己不喜歡做的事,冷眼旁觀自己變成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你會喜歡自己嗎。”解雨臣平淡輕松地說。
黑瞎子走過來,輕輕摩挲了一下解雨臣後頸的腺體,解雨臣下意識的躲了一下,黑瞎子揪着他的領子把他拽回來:“你這裏受過傷吧,是你自己幹的嗎?”
解雨臣表情立刻變了,揮開他的手:“別問了。”
那天的問題似乎是觸到了解雨臣的某根神經,解雨臣又是幾天沒有來找他,答應給他買的桌子也不見蹤影。
人沒有一件東西的時候,似乎覺得湊湊活活也能過得挺好,一旦見過更好的,甚至以為自己能抓住更好的,反而會因為求而不得失落起來。
桌子是這樣,或許解雨臣也是這樣。
黑瞎子在某天晚飯過後終于忍受不了這張逼仄的小桌子,心裏暗自後悔燒了那張名片,打開手機在地圖上查了一下解雨臣的公司地址,騎上自行車問解雨臣讨要他的大桌子去了。
解雨臣公司的保安誓死捍衛解雨臣的辦公室大門,黑瞎子只好把他捏暈扔到電梯裏每層樓都按亮,自己樂呵呵的出來,以解雨臣當初敲他們家大門的頻率敲擊解雨臣的辦公室門。
在黑瞎子準備動手撬門的前一刻,解雨臣開了門,幾乎是撞在了他的懷裏,黑瞎子趕緊伸手撈住,反鎖了門,伸手試了試他發燙的額頭,迅速判斷應該是信息素導致的強制發情,摟着他的腰滾到了沙發上。
“怎麽回事?”黑瞎子用手指一下一下按揉解雨臣的腺體來替代親吻能夠給予的撫慰,一邊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試圖包裹住解雨臣。
“剛剛去參加了一場酒會……”解雨臣靠在他的胸膛上,表情比起享受和放縱,更像是痛苦。
“他們用信息素陷害你?在公共場所有目的的釋放Alpha信息素是會遭到嚴重指控的吧,他們怎麽敢?”黑瞎子又把解雨臣往身上托了托,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自己已經開始起反應了。
“不是他們。”解雨臣擡頭向黑瞎子有些絕望的一笑,“是我——因為我的信息素沒有味道,追查不到我身上,所以我用來給他們下套……你問過我為什麽不直接切除腺體……因為這個缺陷對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我就是這麽功利的人,你有沒有後悔救我……我沒辦法喜歡自己——”
解雨臣把頭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頸窩裏,一把幹淨清脆的聲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沒辦法喜歡自己——”
黑瞎子把他打橫一抱,放在解雨臣寬敞的辦公桌上,資料被黑瞎子粗暴的掃到地下去,發出嘈雜的響聲。
解雨臣把頭深深的埋在黑瞎子的頸窩裏,一把幹淨清脆的聲音被他的痛苦撕扯得像是嘶吼:“我沒辦法喜歡自己——”
黑瞎子把他打橫一抱,放在解雨臣寬敞的辦公桌上,資料被黑瞎子粗暴的掃到地下去,發出嘈雜的響聲。
黑瞎子解開他們兩個人的腰帶,把都已勃起的兩根性器握在手裏摩擦,解雨臣很無力的推他:“你不必這樣……我可以挺過去……”
黑瞎子聞言擡頭朝解雨臣一笑,摟住他的腰讓他坐起來,褪掉他的褲子,滑膩的液體已經沾滿了解雨臣的大腿根,解雨臣又是非常痛苦的轉過了頭。
“你挺得過去,我挺不過去。”黑瞎子扶住陰莖,大半柱體直接沒入穴口,水漬順着解雨臣好看的腿部弧線流到桌子上和地毯上。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黑瞎子撈起解雨臣的腿,用力的抽插起來,“你裏面又軟又緊,好舒服,還很濕,你看桌子,你看你自己流了多少水——”
解雨臣痛苦的表情立刻變成驚愕,随後又迅速漲紅,在黑瞎子的身下扭動着想要逃走。黑瞎子撈住他的膝彎把他抱起來,讓解雨臣全身懸空,剩下的支點只有越吸越緊的交合處。
解雨臣捏緊黑瞎子的肩膀,又松開,留下一排指印:“……你也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嗎?”
解雨臣的辦公室有專門的衣帽間,設計師根據解雨臣的臉做了很精心的設計,三百六十度的鏡子和厚厚的地毯,衣櫃藏在鏡子後面。
黑瞎子聽解雨臣講過他的衣帽間,無師自通的摸索到了那個小隔間,把解雨臣放下來,轉了個身,讓解雨臣背對着自己趴跪着,他伸手捉住解雨臣的腰,一個挺身把性器送到了最深處,一下下撞着生殖腔酸軟的腔口。
“我沒有羞辱你,我在稱贊你。”黑瞎子伸手掰過解雨臣的下巴,讓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赤身裸體,腰軟而深的塌下去,隐隐看見擡起的臀部,在黑瞎子的撞擊下泛起紅色,“你非常有性吸引力,這是事實,這和唱歌好聽,腦子好用一樣,都是天賦,是值得驕傲的事。”
解雨臣只感覺小穴裏一陣陣泛酸泛癢,想要逃,又想要更深的向黑瞎子打開,他像是喝醉了,幾乎跪不住,迷迷糊糊的抓住黑瞎子有力的小臂。
“你很好,很漂亮,也很聰明。”黑瞎子貼着他的耳邊,濕潤的吐息裏夾着煙草的辛辣和苦,“如果你愛我,我現在就會吻你,但你還是要更愛你自己。”
說罷抽出陰莖,射在了解雨臣的大腿根上。
解雨臣躺在地毯上,緩緩的把自己蜷成一團,黑瞎子上前把他打開,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的身上,像一棵攀援而上的藤。
“是甜的。”解雨臣用臉蹭了蹭黑瞎子的鬓角。
黑瞎子聲音不自覺地輕了下來:“什麽?”
“煙草……你的信息素……是甜的。”解雨臣吻了吻黑瞎子的肩膀,黑瞎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