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官傾月的憤怒
男子見到經理竟然沒有過來抓他,當下心中嘀咕,這男人是什麽關系,居然可以請得動縣長為他撐腰。
他本來是一個富商家的獨生子,生來養尊處優,什麽事都順慣了,此時遇到了挫折當下害怕,俗話說商不與官鬥,于是當下他低頭向着李楓認錯。
“那個,對,對不起。”
李楓搖了搖頭,指着身後的杜嘉說道:“你該道歉的人是他。”
男子一驚,當下咬牙切齒卻不敢表露出來,他走到了杜嘉的身前低頭對着他道歉。
杜嘉看到他道歉,心中的憤怒稍稍消減了一點,他走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對着她說道:“你不願意和我回去了嗎?”
女人雖然是被藥迷用強,但此時卻也沒有表現出跟他回去的事實,顯然已經接受了顯示。
杜嘉看到這一幕眼圈頓時泛出紅,他艱難地別過身子離開了女人,走到了李楓的身邊。
兩人随着上官傾月離開了這個包廂。
另一個包廂中,上官傾月坐在一邊望着李楓出神。
李楓對着她說道:“傾月,這是我的大哥,從小關系就很好的,現在沒了工作,你能幫忙找一下嗎?”
上官傾月蹙着眉,她又不是慈善家,憑什麽為這個不認識的男人找工作。但他蹙着眉過了一會兒舒展開來,妥協般的說道:“我家族經營的企業到是有個地方缺人,可以讓他去做店長。”
李楓聽到大喜,說道:“這個好,就讓我大哥去這裏吧。”
被他的主導和厚臉皮感到了一絲煩躁,上官傾月看了他一眼,雙手緊緊交叉着動着大拇指,最後說道:“可以是可以。”
然後她望向杜嘉說道:“這位先生,你要來上班嗎”
杜嘉自始至終呈現了一微張着嘴驚訝的神情望着兩人對話,他沒想到這個冰冷豔麗的美女縣長居然這麽聽從李楓的話,他倆的關系顯然不是一般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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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的杜嘉聽完這句話,趕緊點頭表示願意去,他為縣長大人甄上了一杯水,由于沒有酒所以只好用水,然後放到了坐着的她面前。
“我願意,我會好好學習并努力工作的。”
點了點頭後,上官傾月靠向了背後的椅背,長出了一口氣,她接下來還要去縣政府上班,所以時間還是比較緊的。
接着杜嘉便以不打擾兩人為由走出了酒店,在之前他已經得到了上官傾月的聯系方式,表示随時可以報道。
現在只剩下兩人了,李楓也找在接着去見陳花枝,但上官傾月說話語氣忽然一變,她用擔心的眼神看向李楓。
“李楓,你身體沒有事情嗎?”
“沒事,怎麽突然這麽問?”李楓不解的問道。
蹙了一下眉,上官傾月伸出手一下子握到了李楓的手,說道,“我知道了上官吉慶的事了,他買通了殺手來刺殺你。”
李楓驚訝的長大了嘴,并沒有出言反駁,他不知道上官傾月是怎麽知道的。然而上官傾月看到李楓那副淡定的意料之色,登時大驚了起來。
“這麽說這件事是真的了?你真的被刺殺了?”
聽到她這麽說,李楓撇撇嘴說道:“原來你也不确定嗎,來這裏試探我?”
上官傾月沒有理他,說道:“我也不确定,但是根據他手下的口風猜到了這件事,真虧你能躲過他們殺手的刺殺呢,這個上官吉慶簡直目無法律,以後我都不會在理他的。”
說着,她握緊了手掌,發出了不像她平常的粗魯聲音,她本來就是讨厭上官吉慶的,因為他的一直騷擾讓她不厭其煩,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派殺手刺殺自己身邊的人。這已經不是讨厭二字可以形容的了,她對上官吉慶已經達到了憤怒到了極點。
随後她皺着可愛的臉頰說道:“放心吧,上官吉慶會受到法律制裁的,我一定會把他送到監獄裏。”
被她一直握着手,細細感覺她的細嫩手掌,李楓感覺到了如浴春風般的舒服感,她好像沒注意到~。但她這麽樣子好像憤怒過頭了,李楓不禁想到,是她對自己關心過頭了嗎。
“其實,那個,事情呢已經解決了,他派來的殺手都已經團滅了,他也受到了警告,所以不用把事情鬧到這麽大吧。”
上官傾月繼續憤怒着,她蹙起眉頭說道,“你不必擔心事情會有什麽嚴重後果,我會老實的将他送上法庭,讓他受到制裁。”
如果真這樣我也會受到制裁的,李楓這樣想。随後他又想到,上官吉慶和上官傾月乃是堂兄妹的關系,這麽讨厭真的可以嗎?
“你好像很讨厭他,他不是你堂哥嗎?”李楓疑惑的反問。
一直沒有注意到兩人手握着手,上官傾月睜大眼有些遲疑,半晌才說道:“以前,本來我還不是這麽讨厭他的,我們關系本來很好,可是随着年歲的長大,他開始肆意的交往一些女朋友,而且還有一次對我圖謀不軌。”
李楓驚訝的問道:“你們不是堂兄妹嗎,他怎麽會……”
于是李楓變得知了上官家的一些小秘密,上官傾月大睜着眼,俏臉寒霜。
“我也是在成人之後才聽說知道的,他原來和上官家并沒有什麽血緣關系,他是我叔叔在外面撿來的孩子。”
“什麽?他居然是撿來的孩子?”李楓徹底無語了,這人居然和上官家沒有血緣關系,因此就對上官傾月懷有不軌的心思真是個禽獸。
李楓一直和上官傾月交談着,這次她并沒有再用那麽冰冷的神情對着李楓,所以李楓清晰地看到了她憤怒詫異和微笑等各種表情,一時間有些癡癡然地看着她。
兩人本來就毗鄰而坐,上官傾月由于擔心他的安危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是因為忘記了的緣故還是什麽,直到現在也沒有松開。
直到上官傾月注意到李楓癡癡地望着她,忽然就臉色一紅,然後好像注意到交疊着雙手的兩人一樣,驚訝的一叫像觸電般的抽回了雙手,在凳子上坐直,離着他遠遠的。